“公公,进来吧。有您在,儿媳不慌的。”
英俊温润的男子,根本不敢看儿媳那娇媚信任的眼神,把笔杆子贴在儿媳的花穴上,来回滑蹭转动。
他一心想把笔杆整根润湿,这样插穴时便不会弄疼儿媳。
深棕色的檀香木笔杆在粉嫩嫩的玉穴上,显得格外淫邪。
肖定来回润泽的同时,忍不住拿笔杆左右拨弄那颗玉立的可爱花核。
“嗯啊……哈呃……不可以、公公好坏,不插进来,却在玩弄儿媳……”
肖定一顿,羞愧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立刻拿起湿漉漉的毛笔,笔杆瞄准,缓缓插进嫩穴里。
这么细的笔杆,插进儿媳的小穴里,居然还不顺畅,有数不清的阻力。
他忍不住想,自己的孽根这么粗壮,会不会把她给撑坏,自己会被夹得失态而沉溺吗?
肖定感觉毛笔顶到阻力最大的地方,狠狠心往前一伸,儿媳的处女之身交代在公公的手下。
“啊!好疼……呜呜……好讨厌公公……不对、好讨厌亦轩,不要了……”
“对不住……乖,儿媳,莫哭了。”
看着儿媳疼得发白的小脸,公公温润英俊的眉眼满是心疼和焦急,他不敢乱动那根毛笔,叹了口气,再次轻轻含住了儿媳的花核,舌头安抚怜爱地柔柔滑动。
肉欲渐渐战胜疼痛,叶芝琴小声地呻吟起来。
“啊嗯……好舒服……儿媳这是被丈夫插着……嗯……然后还被公公舔着……好喜欢……公公吹笙吹得真好……哈啊、人家的初夜,应算是和公公与夫君一起度过的罢……”
肖定闻言,忍不住更深情地大口吻吮,儿媳这话,是在期待着日后父子二人与她一同共赴云雨吗?
今日过后,他们真的还能有鱼水之欢吗?
正人君子的公公,再心潮澎湃,亦强忍着不敢多问。
他一边控制着毛笔继续往里探,直至只剩毛刷在外。
他这才大口喘息着,离开了儿媳的下身。
看着自己的涎液下滑,与蜜汁相汇,顺着丝丝落红慢慢滴落到喜帕上。
这是要被珍藏起来的洞房喜帕,如今却淫荡地沾染上公公的气息。
肖定只觉得刺目至极,不敢再看喜帕。
他慢慢把毛笔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