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学姐——最后的快乐时光(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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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气体催化着我的身体。

我手摸向她衣服,我慢慢在衣服外面抚弄,她因兴奋而颤栗,我的手顺着衣领沿滑滑的皮肤前胸摸下,触到她乳罩,我手指灵巧地滑进她乳罩里,因为弯腰爬在我怀里,她的乳罩向外撑着,很容易我的手点到了她乳头,她好象清醒了,用手去推我的手,我的手指按在乳头上不动,她试着推开我的手,但我用劲使她推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放弃了,我继续拼命吻她,她身体慢慢又融化在我怀里,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捏摸她乳头,她的脸因刺激而涨得通红,我们就这样吻着,抚摸着。

我见她好象沉醉其中于是将手慢慢移到她腹部,轻轻向下滑,手隔着裤衩刚触到大腿跟部,她身体一激灵,激烈地去推我的手,嘴里哀求地说:“不,不,”

然后身体扭曲着,想坐起,我搂紧她她激烈挣脱,双腿死死夹着。

看见我因兴奋而通红的脸哀求:“求求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说着,她跑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爬在自己腿上哭起来。

我楞楞地看着她,许久情绪才冷静下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累乏,叹口气看着她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强迫你做你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她感激地抬头看着我:“谢谢你。我今天太失态啦。”

说实话,我只想让她快走我好躺下休息,她走出来,我问:“你好些吗?”

她点点头:“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使我消除了内心的苦闷。刚才的事对不起。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点点头:“甚么都别说了,我很累,想休息,如果你放心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休息。”

她摇摇头:“我放心。但我还是回学校吧。也许我自己也有错,我回去找同学聊聊。你休息吧。”

我实在懒得动,等她出门我一头扎到沙发上,睡了。

学姐们考完了最后一门课,她们既兴奋放松又惘然若失。

晚上为了庆祝学业的结束,我陪她们一块到外吃饭,然后大家到JJ迪厅跳舞,尽情挥洒自由。

跳舞出来六人有跑到酒吧一条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了我家,进到家门就都摊倒在地,毕竟我酒量比她们她,她们因激动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因此看见一地的美女,横七竖八的大腿,加上喝了电酒,不仅性欲大发。

因喝过度身体发热的缘故,她们进门都脱下了外套,我就近爬到徐青身上,褪下裤子,就抽插,徐青舒服的哼叫着,身体本能地随我而动。

我抽插了数下,又爬到罗维的身上,几下拉开裤衩,挺进去。

罗维舒服的呻咽着,手向上散乱瞎抓。

抽插了数下,我又爬到杨扬身上,又一阵毫无规律的乱插。

我早象一制发了情的种马,刺激得浑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杨扬身上乱插了一通,爬到张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湿一片,但依然挺立,我进入张蜜体内,又疯狂抽插起来,抽插间,猛然看见了她身边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体躺在那里,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直接从张蜜身下拿出,转身插进了李婉体内,李婉轻哼一声,舒坦地摊开四肢,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强烈的压力挤压得我身体象要爆炸,我终于大叫一声,象泄开的闸门,汹涌喷射进去——我这一声叫,把几位学姐全叫醒了,她们首先看到旁边人洞门大开的身体,然后马上看自己,几乎同时一阵惊叫,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边只顾得喘气了。

她们用最后一点力气拉盖上自己的身体,李婉好象还沉醉在刚才的兴奋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体,她愤怒的看着我,但我早软坐在那里一丝不挂,不理会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学姐们想动荡但四肢无力,我默默站起,扶她们分别坐到沙发或地毯上,刚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上发麻。

其他几位学姐用怪异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体,大家相对无言。

那是我第一次过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满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终于通过自己不仅让学姐与我,而且通过我使她们都连成了一体。

这一夜后,好象我们都发生了些变化,她们彼此间见到我都显得怪怪的。

李婉不愿与我说话,最后是学姐们反复撮合,我们才又恢复到这之前的关系,但那晚的身体感受我相信给李婉留下深刻影响,从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从此不敢再冒险,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远残留在记忆里。

我们放假了,学姐们也即将离开学校。

忧伤的情绪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当然更是依依不舍。

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象失去了乐趣倍感失落,张蜜又出了点状况。

那天罗维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火速感到学校,我感到学姐的宿舍,见她们都在,张蜜低头流着泪,见到我,徐青说:“张蜜怀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个概念,过去与张琼在一起没有避孕概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了。

与几位学姐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怎样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的张蜜与我一样,两人只管做高兴快乐不想其他,她脑子里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高兴起来与我一样不顾一切。

我傻傻地看看张蜜,问学姐们:“怎么办呢?”

徐青说:“我们明天陪她去医院吧。”

我赶紧点点头,我看着张蜜,见怀孕的她脸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问:“行吗?”

张蜜点点头,她能有什么意见呢。

我走到她身边,搂紧她肩膀,她靠在我怀里,默默不言语。

李婉哼了一声:“真是作孽。”

徐青顶了她一句:“这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既然准备做,就得付出代价。”

李婉看看几位同学,知道再说要惹众怒,也就不吭声了。

在我生命中,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深深怀念张蜜和那没有出生的孩子。

最后一次集体相聚是杨扬第二天要离开北京回四川成都。

我们在一起用餐,其悲伤我不想多写。

那晚也是我与杨扬最后一次作爱,虽然以后我们在成都还见过面,但那时她早已为人母,我们没有任何约会,而且好象我们谁也没提其他学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学生活和漂亮的学姐们。

备注:这是根据亲身经历所记,不是一篇好的故事,当然其中很多地方有夸张和文学塑造的成分。

李婉考上国家最高研究机构的研究生院,攻读文艺理论专业。

我读研究生期间我们偶尔还有来往,研究生毕业后,她分配到一个电影研究机构,呆了半年然后到美国留学,她现在仍在美国,我们见面较少,她哥哥李涛曾在我们日本公司干了几年,现在也在美国。

听说李婉后来嫁给了一个大陆去美的高干子弟,生活舒适。

张蜜分配到北京与粮食相关的一家中国字头的进出口公司,最初常到学校找我,去我家里同住,但因为我以后生活有了新的内容,我不希望她因为我而耽误了青春,我们友好的分手了。

若干年后,我在北京投资办企业,我和另一个朋友王枚见过她,她发胖了,但有了一个调皮的小儿子,事后王枚曾问我:这是你难忘的女孩?

我心里想: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她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

罗维毕业最初找到一家合资公司工作,以后辞职到一家私营企业工作,据说老板很欣赏她,毕业后开始几个月有些来往,以后好象就消失了,据学姐们讲,她与她们也失去了联系。

我曾试图找她,看能不能帮助她甚么,但一直没找到。

徐青毕业终于与男朋友开了自己的公司,张琼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后来,她与男朋友结婚后基本上不怎么工作,在我大学最后一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但我们再没做过爱,我读研究生后,我们就很少来往了。

凭她的聪明,我想她生活应该是很富足安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