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经感觉到李姗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怎么会比我麻木呢。
或许她太信任朋友。
张丹在学校也在忙于听课准备考试,娇娇那时已读初中,放学也比过去晚了,所以白天几乎就我和刘妈在家。
刘妈除了做饭收拾房间外很少来我们房间。
李姗如期而至。
她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从窗口望去能见到她愉快的走路和喜悦的心情。
进房间把东西给我,坐下,她没有丝毫要走回去上班的意思。
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她搂到怀里,她象征性地推推我,但当我嘴凑过去时她比我还热烈的挽住我脖子,舌头伸进我口里。
反正做爱也就那么回事,没甚么更多刺激性的东西。
也许是哈尔滨特定的地理环境吧,她的皮肤比夏洁的皮肤还要白腻,她修长的大腿跟部显得丰满,当进入时厚厚身体夹得我还是很舒坦的。
我们轻松热烈的抽插扭动,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射了进去。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的激动,好象正常做爱一样,她那柔软的身体或许让多少人憧憬向往但我尝试过后倒没甚么特别的感受。
她也好象没有激情万分,结束后她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身体,然后出来坐到我身边,我从不能太无动于衷,于是将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笑著说:“今天可是该看的都看了。”
她吻我一下,笑道:“不仅是看,不该做的都做了。”
我捏她乳房一下,道:“可说清楚,不能让小洁知道啊!”
她不置可否地笑笑,问:“我与她谁感觉好?”
我没回答她,而是说:“你比她皮肤白多了。”
她瞪我一眼:“呕,我就皮肤比她白这一点优点啊?”
我哄著她:“我没法评你们谁好谁差,我都喜欢。”
她看看表,起身:“我上班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欢迎吗?”
“当然,当然”我笑嘻嘻地起身送她。
从那以后,除周末外,她几乎每天中午都来我家,当然每次不一定都做爱,有时也就坐著聊聊天,打闹玩耍一会儿。
我和夏洁、李姗三人偶尔还是一起吃饭,我因为本身就没把与李姗关系当成一件事,所以还象过去一样,难得的是李姗,显得也镇定自若,即使有时夏洁当著她面向我撒娇、亲昵,她也象过去样表现。
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多想法,但我没办法帮她。
一天中午,我们刚作爱完在床上坐著聊天,突然张丹推门进来,见到赤身裸体的我们,呆了一下,马上说:“对不起。”
关上门,李姗羞红了脸但还是狐疑地问:“这女孩子是谁呀,怎么推门就进?”
我一边穿衣一边说:“原来大学的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
“恐怕也陪你吧?”
她也穿衣,同时看著我“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少女孩子啊?”
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甚么?”
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没有权利知道啊?”
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而且还想著怎么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你”她楞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歉。
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么啦?”
其实她心里比别人都难受。
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转移视线。
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著面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
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啦,他高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甚么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著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
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可她能怎么办?
她也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
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我走了。”
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
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
停了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是漂亮。她们怎么会长这样漂亮呢。”
李姗自那天走后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么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过李姗。
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
我整天无所事事,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
我终于忍不住一天上午给她挂了电话。
接通了她,我说:“是我。”
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
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
平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
我也只能硬著头皮往下走了,我笑著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吧。”
“不用。”
她简单地回答。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
后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
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努力。
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
放下电话到她终于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