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李妮(下)(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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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

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

阿娴和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因吧。

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楮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

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

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

她看著我嘟囔:“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么嘛。”

我一听那可不行,于是抱著她亲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后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

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兴了。

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么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去玩。

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

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

于是我向住楼走去,李妮跟在我后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

我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么办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

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楮看著门口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

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跺著脚哇地哭起来。

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于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

见李妮出去了,阿娴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抓我。

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么也没用。

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

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没用,只好哄她,告诉她我与李妮不会有甚么结果,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等等。

也许是女孩子爱美,不愿哭坏自己眼楮,而且长期在交际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样,而且无论对己还是对李妮她也不愿把这事闹大。

所以只能是伤心、生气、委屈。

这时,李妮换完衣服过来了,阿娴看见她眼楮里都是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还露面,你还要来羞辱我。

我见李妮过来也大吃一惊,本来快没事了,还来凑甚么乱。

李妮坐到床边沙发上,平静地看著我们:“你们奇怪我为甚么回来。阿娴,我没有丝毫回来向你示威的意思。”

我和阿娴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隐瞒甚么让你们心里别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

李妮看著阿娴,阿娴眼眶又蓄满泪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

“阿娴,我很羡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确实是离不开他,我喜欢他的性给我的愉快和欢乐,喜欢我们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该结婚,我们永远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我的时间比你珍贵。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就这么短时间了。”

说著,李妮也流出泪来。我感到阿娴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许多。

“阿娴,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机会去享有,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确实没法控制自己。”

阿娴流下泪来,我不知道她为自己伤心还是被李妮的话感动。

李妮哭泣得无法自抑,扑倒在我和阿娴旁边。

我轻轻抚摸李妮的头,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动起来大家难堪。

阿娴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娴看看我,摇摇头,哽咽著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晚上,大家在草坪烧烤,都很高兴,谁也没太注意阿娴和李妮的变化,然后各自回自己住楼,在上楼后,当阿娴想进另一个房间时我拉住她,摇摇头。

阿娴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间,但当我要脱她睡衣时,她推开我,我想也许今天对她的影响,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慢慢恢复吧。

以后,李妮仍活跃在交际场,只是每次阿娴也在时,我觉得她们似乎比别人聊得更多些。

李妮还是利用一切可能与我聚会,依然那样敏感。

我协助过她几次商业活动,但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后来我和李公子终于在她的国家投资。

在李妮结婚前我们呆了整整一个礼拜。

她几乎伤心欲绝、变得非常疯狂。

但一天早晨在我还熟睡时离开了我。

我后来听真濑说,结婚前一个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购。

真濑陪她到医院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

毕竟,她对丈夫要有一个证明。

后来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国,李妮和他丈夫接见了我们,我看著他丈夫,瘦瘦小小,心里觉得李妮嫁给他实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个聪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会很珍惜李妮的。

李妮带他孩子出来让我们看,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孩子面熟,说实话,真有点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发现了这点,但他只是偷偷看了我一眼,离开李妮和她丈夫后,我们谁也没那这事开玩笑。

记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海私人性访问,在一个晚宴上我看见了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见到的阿娟一样漂亮清纯。

我觉得她看见了我,但努力不望我这边。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只偶尔听李公子说起她的情况,不知李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