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与日本许多银行进行资金往来时,往往会因为银行利率不同期之间的差异而形成较大的利润落差,中央银行与商业银行之间的拆借利率对我们的财团会社的交易的时间利息紧密相关,所以我许多时间主要是处在与金融界管理和同人之间聚会。
我让理惠给我物色一个懂金融的漂亮的女孩。
这样我认识了小野千代子。
千代子毕业与东京大学,博士学位,我认识她时她25岁,熟悉后有次在床上她告诉我她有一个男朋友。
毕业后她在XX银行工作。
她是在读书期间,为了挣些外快更主要是为了通过交际圈认识一些企业家,所以曾经在理惠那儿登记留档,工作后她很少出来作伴陪,尤其是交男朋友后就更不出来做这项工作了,而且交际圈难免会遇到自己熟悉的客户和认识的人。
我要理惠派人后,理惠觉得千代子是最佳人选,于是与千代子联系,千代子当然婉转推辞。
我们见面的前两天正好与男朋友吵架,也许为了发泄情绪,也许为了报复,为了消磨时间,于是同意与我见面。
第一次见面我们是在东京的一个高档酒吧,见我第一面我觉得她有些吃惊。
后来她告诉我,她当然知道我是谁,只是没想到我如此年轻,她觉得我怎么也得有四、五十岁。
我们象一对普通年轻人约会一样,大家都没提甚么交易,我只是告诉她希望协助我做的一些工作,她没问酬金,我想她大概觉得我也不会亏待她吧。
分别,我礼节性的抱抱她,吻吻她。
我想我第一印象给她不错,所以当不久我有一个聚会约她时,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千代子是你在东京高级写字楼经常并到的那种女孩,穿著职业套装,素妆淡雅,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苗条、时尚、性感,显得勃勃有朝气而充满自信,做事专业而利落。
到京都,当真濑领她到我办公室时,她也禁不住赞叹我们写字楼的豪华和气派。
由于还早,我让真濑陪她去购置些适合交际穿的衣服,并带她到公司下属的酒店休息。
晚上,我和真濑陪她吃饭,千代子焕然一新,看来心情也不错,三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当我亲吻真濑道别时,千代子默默坐在车里看著不说话。
我上车,千代子含笑说:“真濑小姐下午陪我逛商店,我看她脑子里总想著给你买需要的东西,自己倒一点也没考虑。”
我笑笑:“你别介意,真濑小姐是我认识的最好的日本女孩。”
千代子微微一笑:“她确实很漂亮可爱。”
我手搂住她腰,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
按公司规定的行规,千代子从这一刻起她应该是临时女友,她应该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当然,她也可以申明有些事情不做比如性服务或她认为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申明,意味著绝对服从,千代子在早期注册档案中仅申明过不提供性服务。
聚会是在一个休闲山庄,来宾基本上都是金融界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大家互相致意交流,最多简单谈谈有关合作情况,是一个轻松的纯交际聚会。
晚上到安排的房间,她陪我进房间,然后笑著说:“我们睡一张床,你可不许胡来啊?”
我笑著逗她:“拥抱接吻总可以吧?”
她脸一红,摇摇头。
分别洗完,躺到床上,两人聊天,互相身体似乎有意不接触,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激情,她还没有引起我冲动,否则甚么规定不规定我才不在乎,我相信我能摆平她,可能确实太疲劳吧,我也真懒得理她,聊了会儿,我道晚安,她显然有点失落,我想她倒不一定要与我做甚么,但我那种淡漠的态度好象我确实对她一定兴趣都没有,她又有点羞恼。
见我闭眼睡觉,她依偎到我身边,礼貌性地亲吻我一下,道晚安。
我感到她身体的躁动比我强烈。
第二天,千代子陪我打球、游泳、聊天、会见朋友,当我们散步时,她主动地挽起我手,我觉得她有点喜欢上我了,但我还没感觉,毕竟她那类漂亮女孩,自己公司就很多,我看中的是她的专业能力和交际中的业务知识。
晚上用餐时,千代子显然多了更多的温柔,她那职业性的精明能干收敛了许多。
眼楮里也多了许多的柔情,因为我早已习惯了真濑比她细心得多的温柔和体贴,所以对她的表现也没特别在意,何况雇她就是为我服务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务。
我吃饭看著最新的一份材料,偶尔吃一口,她也不多说话打扰,见我喜欢吃甚么菜,她会默默给我再多放些在我的盘里,当我吃时她会关切地看著我吃,当我看材料时,她才自己静静地吃。
吃完饭,我问千代子想做甚么,她微微一笑:“听你安排吧,我都没意见。”
我告诉她我约了人谈事,可能要晚些回来,让她自己玩玩,她明白有些商业上的事她不便于参加,所以点点头,抱住我亲亲,离开了。
我确实有一个商业合作洽谈。
我回到房间,千代子穿著睡衣正看电视,见我进门,我觉得她的样子好象我们分别了一个世纪,她欣喜地迎上来帮我脱鞋、衣物,然后问:“你现在洗吗?”
我笑著逗她:“你陪我洗?”
千代子脸一红,知道我开玩笑,不吭声。
我刚躺到浴池里,千代子羞怯地走进来,她也不说甚么,站在池边帮我揉洗后背,我笑著说:“不公平啊,我甚么你都见了,等会儿我也得都看看。”
她手捏我一下。
当手摸洗到前面时,她羞红了脸,因为她看见在她的揉摸下,我下面挺了起来,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扒拉她手说:“算了,我自己来吧。”
千代子楞楞地看著我身体,看我自己洗完下面,她立即冲洗我身体,然后拿干浴巾为我擦拭干净水。
她早收拾好床铺,见我躺下,她默默躺到我身边,手慢慢抚摸我胸脯。
我早平静下来,身体没有了任何渴望,她眼楮闪闪发光,乳房柔软地贴著我身体。
我觉得她在等著我说的看她全身或别的甚么,但我想要么你主动,要么甚么也别做,你不是申明不陪人睡觉吗,我还真说不上激情高涨。
见我迟迟不动,说些无关痛养的话聊著,她似乎有些恼我,但又不好说甚么。
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胳膊磨蹭,我心想,到时受不了的可不是我。
我觉得她眼里满是怨恨和羞辱,她觉得她已经够暗示我的了,要么我是故意折磨她,要么根本对她不感兴趣,无论哪种情况都让她恨我。
但她早已被自己情欲困扰。
终于她打断我的话:“你不是要看我显示公平吗?”
从她表情看出她为自己感到羞忿。
我笑道:“我刚才可是自己脱了让你看的。”
她死死盯住我,眼里的屈辱和无奈尽显。
对峙半天,一行泪水流出,她咬住自己哆嗦的嘴唇猛地脱开睡衣,原来她刚才在浴室早将自己脱净,浑身一丝不挂。
我吻吻她泪眼,她呜咽著扑到我身上:“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让我低三下四羞辱我。”
我温和地辩解:“我可不敢,你申明不陪人睡觉的。”
她哽咽著,粉拳轻轻打我胸脯,嘴早贴向我嘴唇。
我早已被她娇态惹得热血沸腾,毫不犹豫地搂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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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和千代子的第一次。
以后凡与金融界相关的聚会,如需要我都会带上千代子,自然,我们再不用象最初那样遮遮掩掩两人对彼此身体的需要。
一次千代子告诉我她本身有男朋友,我说不影响吗?
她不服气地说:“你不也有真濑吗,只准你有别的女朋友,不许我有别的男朋友啊?”
我才不管呢,反正花钱雇的,雇佣期间按我要求做就行了。
其实我觉得她暗自在学真濑样领会我、理解我,因为有次做爱后她问我她与真濑谁更好,这种问题我都听腻了,笑著没理她,她明白她代替不了真濑。
对自己真濑很有信心,真濑每次照样按我要求接待千代子、陪她采购,真濑象我一样也只把千代子看作工具,既然是工具真濑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表现相当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