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双手托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时,芸懿意识到甚么,拼命扭动身体推我。
这更刺激了我,我将她放倒在床上,芸懿被吓得只知道哀求,她知道挣扎是没用的,而且并到我,知道绅士淑女那套好象也不灵了。
我早被自己情欲冲荡得象一只发情的猛虎。
我去解她衣扣,芸懿双手紧紧拽住我手,哀求:“请您别这样。”
我很容易就制服她双手,不用费劲就解开了她外衣,然后不紧不慢地褪下。
看著她高高耸立的内衣,我手按到她乳房,她身体又扭动起来。
我不说话,因为我嘴早贴到她嘴上,我知道这种自以为清高的女孩子必须采取一些强力,否则她们那层面纱是撕不开的。
芸懿虽然还在反抗,但身体已开始反应,渐渐她见我也没进一步深入似乎也不太激烈了。
慢慢对我的亲吻和抚摸又有了回应,我手从她内衣伸进触到她细腻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我撩起她内衣和乳罩,嘴亲吻并用舌头舔她乳头。
芸懿被撩动了起来。
我手摸到她平滑的腹部,趁她不注意直接进入了裙子下面,隔著裤衩慢慢捏摸她的下面丰满的肉体,她喘著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当我脱她裤衩时,她惊醒过来,尖叫著夹紧双腿,我一只手去抚摸她大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很快脱光,看著我赤裸的身体,她想起身跑,我一把拉回她将她按到在床上,在她的挣扎中,摩挲准她身体的肉洞,顶了进去——芸懿被我的抽插弄得性欲高涨,她虽然不配合,但身体本能的快感使她不能自已。
我看著她扭动的身体,忽然停在里面不动了,她看著我,我感到下面坚硬而灵敏,我控制住自己情绪,心里想著必须一次把她搞掂。
我不动,芸懿显然被浑身的酥养刺激得难受,我暗用劲,下面偶尔在她体内动一下,我每动一次,她身体震颤一下。
终于她忍受不住了,紧紧抓住我后背,指甲深深刺进我皮肤,刺激得我一阵颤动。
“我要你,要你。”
芸懿早停止了反抗,为情欲控制,开始哀求。
我看著她,说:“我觉得自己不好。”
说著,好象要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她死死抱住我:“别出来,别出来。”
“你不会骂我强迫你?”
“不,不,我自己愿意的。”
她羞辱地流下泪。
我慢慢抽插了几下,在她刚刚感到愉悦时,我又停止,并慢慢在她身体里动,她看上去要发疯了,想脱离开我身体,我抱紧她,她难受得身体一阵阵痉挛,我抽出身体,放到她嘴唇边,她抓住用嘴吸允,我觉得在这样下去她真要休克,于是放进她身体,慢慢动著,问:“想要?”
她默默点头,早没了主持节目的那种自信和精干,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普通漂亮女人而已,说实话我倒兴趣索然。
我看著她:“以后听话?”
她又点点头。
我说:“说出来。”
她低声说:“我听话。”
“没听清。”
“我以后乖乖听你的。”
她大声道,羞辱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我也不能让她失望,运用全部精力来抽插抚摸,在我的强烈刺激下,芸懿早一次次达到高潮,因兴奋而尖叫起来。
奉告各位男士,这种方式我屡试不败,这是让你喜欢的女孩死心塌地跟你的最好的手段,让她真正感受到你的性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她离不开你的性就象瘾君子离不开毒品。
好久芸懿才从强刺激中平静下来,她缩到床角,双手抱住头默默抽泣起来,黑色的头发早披散开,环绕著她整个脑袋。
我将她搂到怀里,用手轻轻拨开她脸前的头发,她扑到我怀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在兰卡威岛余下的时间里,我抽出时间避开芝,与芸懿约会了几次,基本上我一个暗示,芸懿就乖乖地到我约好的地点,第二次以后,她似乎也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对她而言我作她的情人是配得上她的,虽然我开始的手段低级了些,但以后我们约会我对她还是很温柔体贴的。
一次做完爱,芸懿躺在我怀里,小声问:“你和芝小姐究竟有不有关系?”
我摇摇头,这是谁我也不会露真相的内情。
她不相信地看著我:“你们有那么多时间单处,你们会没关系?”
想想芸懿与我单处两次的经历,她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但至少别想从我嘴里得到确认。
唯一一次差点让芸懿和芝并个正著。
那天芝说有一个公关活动,于是我约芸懿到房间。
我们已彼此脱光正准备去浴室,芸懿猛然想起约好的一个采访,想通知其他人去,由于没带电话号码,她向我道歉让我在浴室等她,她回去打电话就回来。
芸懿走后,我穿著睡衣在客厅看报纸等著。
恰好芝敲门,我说:“不用敲,进来吧。”
芝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狐疑地看著我:“等人?”
我定定神,笑道:“是啊,我以为是芸懿小姐,她说要进行一个采访。”
“你穿著睡衣?”
我好象刚发现,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刚游泳回来。”
我赶快回房间换好衣服,刚坐下,芸懿敲门,进门,芸懿刚要说甚么,猛看见了芝,她楞了楞,我笑著说:“我说过不接受采访,你电话里说个没完,我只好让你来再声明一次了。”
芸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很遗憾,”
她又看看芝“那么对芝小姐作个专访吧。”
芝看看我,笑著点点头。
在兰卡威岛的最后一次与芸懿的约会中,她变得很热烈。
当我们做爱后,她对我说:“回香港恐怕我们就不能见面了。”
“为甚么?”
我问。
“我是有未婚夫的。”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好吧,我会很想念你的。”
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
我看得出,她也是真心的。“你可以与我们继续一起观光的。”
我摇摇头:“我真得回香港了。”
她有些恋恋不舍,但也没有再说甚么。
我对她说:“我希望关于我的所有电视录象都不出现在电视台。”
她凝视著我看了一会儿,我捏捏她乳头,亲亲她,她叹了口气:“我尽量帮你吧。可你一点真情都不告诉我。”
“既然不作节目了,你要知道这些又有甚么用呢?”
“我真拿你没办法。”
“如果你是芝,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温和地问她。
她明白了,吻吻我:“芝小姐是个幸运的女孩,也是一个苦闷的女孩。”
她偎紧我,“无论你们怎样的关系,对她更好些吧。”
“我知道。我代芝谢谢你。”
观光团继续去云顶,而我和赵雪常去云顶而且香港确实有事,我就离开了观光团回香港。
芝三天也回到香港。
以后我常在电视节目中见到芸懿,我们再没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