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伊丽莎白(下)(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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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好久没与张琼联系,于是给她打电话,张琼也吃惊,我几乎有半年没与她联系了。

我说想去看看她,张琼当然高兴地让我去。

来到张琼的别墅,她看著我感慨万分,拉著我的手仔细端详我,眼中湿润了。

我看著张琼,虽然看上去还丰韵犹存但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半年没见,她好象稍稍丰满了些,但皮肤依然洁白细腻,看著使我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女人,我比她更显沧桑。

坐下后,张琼看看我,说:“你一定有甚么心事吧?”

我笑笑,说:“没事就不能看你啊?”

张琼笑笑,凭她对我的了解她当然不信,但既然我不说,她也不强求。

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腰,头靠在她乳胸。

张琼更意外,我们差不多有近两年没做爱了,也很久没有如此亲昵的动作。

她抱紧我,声音发颤:“告诉我,究竟出了甚么事?”

我叹了口气:“真没甚么事,就是觉得寂寞,想起过去的时光,真是很留念。”

张琼好象突然想起了甚么:“与凯迪分手了?”

我笑笑:“你觉得有小雪,我和凯迪能长久吗?”

张琼明白了我苦闷的原因。她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我嘴凑上去,张琼似乎有些不习惯地让我吻,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身体微微发颤,她已经又早习惯了做我的阿姨,目前这种情人的角色转换比当年我第一次爬到她身上还让她不好意思和紧张。

我手伸到她衣服里,抚摸著我十分熟悉依然十分挺立丰满的乳房,她的热情被我刺激起来了。

我轻声说:“我今天不走了。”

张琼轻推我,然后起身,拉著我手走向卧室。

我们很快脱光了衣服,我用手抚摸张琼的身体,说:“这么多年,你的身体依然没变。”

张琼凄美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变没变。”

我不想气氛太压抑,笑著说:“变没变我一试就知道了。”

张琼笑著打我一下:“半年不见,学得油腔滑调了。”

我手伸进她下面,突然看著她:“你有别的男人?”

张琼楞了一下,脸一红然后变白,不悦地说:“总不能让我为你们父子俩守活寡吧?”

我吻吻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即使结婚或找多少男人我都不会不高兴。”

张琼眼楮湿润了:“你以为我想找如意的男人容易吗?”

她也不愿双方不愉快,又温柔地吻吻我:“你是真的成熟了,学会理解人了。”

“我一定常来看你。你真的很苦。”

张琼含泪笑了:“有你这句话,即使你来不了,我也满足了。”

我手活动著,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进入了她那熟悉的体内。

我要说这几年,做爱的女孩子是越来越漂亮,年龄是越来越年轻,在张琼的身体里我忽然意识到成熟是最温馨安逸的。

从张琼身上,我好象又回到了过去了的那个中学生的年月,我自己对生活好象又有了新的豪气和冲力。

第二天,娇娇给我打电话说到纽约看我,下午,娇娇和贝丝一起来了。

娇娇见我就抱住我说:“张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看看你。”

贝丝也吻吻我,说:“我没想到凯迪说走就走了。”

我早已平静,笑道:“凯迪是对的。”

贝丝看著我说:“娇娇告诉了我,你在澳洲是有女朋友的,也许现在与凯迪分手是对她好。”

我早笑不起来了:“可我心里真难受。”

娇娇眼泪汪汪地偎到我怀里:“凯迪为甚么要死心眼嘛。”

我吻吻娇娇:“不能怪她的,你不也鲍勃稍稍对别的女孩笑笑你都不愉快吗?”

娇娇一想也是:“那你也别这样不高兴嘛。”

娇娇看著身边的贝丝,突然想到了甚么,说:“我先去看看张姨吧。好久没去她那里了。”

我知道娇娇与张琼关系并不好,她显然是想给我和贝丝留下些空间。

娇娇走后,贝丝略伤感地说:“知道你不高兴我也很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好,也许我们在一起是一个错误。我不希望我所爱的人伤心难过的。以后偶尔你会看看我?”

我看著贝丝,不明白她意思,她深深吻我一下,泪如雨下:“我听娇娇说你伤心难过,我立即给凯迪打了电话,向她道歉,告诉她你非常伤心难过,希望她回到你身边,我告诉她我绝不再打扰你们,我哪知道你在澳洲有即将结婚的女朋友啊,娇娇到纽约前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帮凯迪还是害凯迪。我真不知道,我也舍不得你啊。”

我抱著她,摇摇头,说:“别这样,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只能用吻来安慰眼前的贝丝。“我要你。”

贝丝死死抓住我,从心底里发出呻咽,我抱起她,走向卧室。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贝丝,一个挚情的女孩。

过了两天,我约艾伦一块去看凯迪原来的一个朋友索菲娅,当年也是因我而激发了遗传精神分裂症,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见《凯迪的朋友:索菲娅》不知为甚么,人到了要彻底分手时,过去那些情感性的东西全出来了。

当我和艾伦进入院子,猛地看见凯迪也索菲娅聊天,艾伦看看我,我觉得我肯定神色很激动,因为艾伦死死抓住我手腕,生怕我会怎样似的,我调整自己的心,想想未来可能小雪和凯迪的冲突,冷静了下来。

走到凯迪和索菲娅身边,我对凯迪笑笑,凯迪平静地点点头,温柔地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和艾伦来看你了。”

索菲娅嘻嘻看著我:“我认识你。”

我感伤地抓住索菲娅苍白的手,艾伦眼中也蓄满泪水。

我们陪著索菲娅聊天,终于,护士小姐出来带索菲娅回病房,艾伦说:“你们聊聊,我陪索菲娅回病房。”

我和凯迪慢慢向门口走去,我暗暗叮嘱自己,为了不更大的伤害凯迪,一定要坚持住,可真是难啊,看著凯迪真的只想哭,我自认还是一个比较刚硬的人,但此时只想紧紧抱住凯迪。

凯迪低头不语,我知道,她等著我道歉她会立即跟我回去,可我不想再伤害她。

我问她:“这几天住哪儿?”

凯迪显然对我的开场白不满意。可我能说甚么?

我看见凯迪肩头微微颤动,已经到医院大门,她已看见熟悉的车停在外面,出门就意味著真的全完了。

她停下,不走了,我实在难以忍受,去他的,未来的事再说吧。

我把她搂到怀里,凯迪终于流出泪来,用近似绝望地口气哭著说:“你就不能道歉求我原谅啊?”

我轻轻抚摸她,她靠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出声来。

我知道她回来了,可枷锁把我们套得更紧了。

伤心哭了会儿,她抬起头看著我,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疼爱地说:“你瘦了。我也不好,我不应该丢下你,我应该与你一起来克服的。对不起。”

我是真的感动得流出了泪,天底下如此善良美好的女孩,我怎么去报答啊?

我只觉得悲怆。

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小雪的事,那意味著我将继续伤害她啊。

我捧起她脸,深情吻吻,温和地说:“对不起,凯迪!跟我回家吧。”

只有我自己明白对不起的真正含义。

凯迪水汪汪碧蓝的眼楮凝视著我,点点头。

正好艾伦出来,看见这一幕,她高兴得只流泪。

我想,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活著就不容易。

活一天算一天吧,只是必须让每一天充实。

备注贝丝在校及毕业后到纽约工作,我们只是偶尔见面,但一直保持偶尔。

第二年,我和赵雪结婚了,与凯迪形式上分手了,你希望我和凯迪又能怎样发展呢?

也许以后我会说后来的事,但因为总要涉及到小雪,只好等这些都真正成为历史了再说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