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联系吧。”
女生看看埃玛笑笑,吻我一下,推门离开。
埃玛抬眼看我笑笑:“上次真的很抱歉。”
“过了那么久,还提它干甚么?”
我真的早忘了,不介意。
埃玛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看我没深入的意思也只是礼貌性的吻吻她,她不好继续,我确实前一晚与女生做爱几乎掏空了身体,浑身累乏,没有兴趣。
埃玛可能明白了原因,所以也不再有进一步的亲昵,她抬头看我,说:“我要做你女朋友。”
“我有女朋友的。”
我给她介绍了小雪和晴。
“我知道。”
埃玛还是痴痴看著我“我见过她们,还知道你其他的很多女友。”
“埃玛,你不是有男友吗?”
我问。
“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打球或运动我都去看你。”
“是吗?我怎么没见你?”
“你当然看不见我,你身边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围著,那还看得见我。”
埃玛倒不太在意。
我没甚么可说的,反正有机会约约也没甚么了不起。
埃玛从我的眼神读出我的意思。
她说:“我不愿做那种睡一觉就分手的朋友。”
我看著埃玛,意思是那你想怎样,埃玛盯著我,好象告诉我你自己知道。
我稍稍搂紧些埃玛,她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轻轻解开她衣服,手摸到她胸前,她含笑不语任我摩挲,她的皮肤摸上去很有弹性,滚圆的乳房深褐色的乳头,当我手指按到乳头,她摇摇头,将我手拿开,为转移我的视线,笑著说:“别刺激我,我会很疯狂的。”
我知道她是替我身体考虑。
笑笑说:“我们再约吧,等会儿可能小雪要回来了。”
埃玛起身,吻吻我:“记著约我,别让我这样没礼貌地再闯来。好吗?”
我笑著点点头。
以后一段时间,我偶尔约她吃吃饭,但我们一直没做爱,听说埃玛也交过几个朋友,如果并到她与男生一块亲昵地说笑,她会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下次见面她总要解释一番,我是真的不在乎她约谁,渐渐的,以后这种情况她也就不太刻意解释了。
一次,正好小雪和晴有事都不在,我约埃玛到寓所,在床上埃玛果然很疯狂,如果不是我占著当时充沛的体力和年轻气盛,对每个新鲜的澳洲女孩热情有加,真无法满足埃玛强烈的欲望和身体绵绵不断的需求。
做爱过程中,埃玛手诱导我按捏她身体的甚么部位使她更兴奋,身体配合我使我更轻松用力,她确实也是高手,当埃玛几次达到高潮高兴地尖叫时,我觉得她肯定认为等候我这么久是值得的。
因为当我射出她取下套后,感激地吻我下面的宝贝,欣喜之情留恋地呈现在脸上。
充沛的精力和青春的激情真好,我很怀念那段岁月。
当我们洗浴完毕重新躺下后,看得出埃玛对我身体的迷恋,那时我也尽量想学得更绅士些,所以做爱前后对她温柔体贴有加,让她倍感温馨。
她恋恋地抱著我,问我感觉怎样,我说很好,开玩笑地说就是她太瘦,身体抱在手里全是骨头没肉体的感觉。
看著她的神态,我知道我犯了错。
果然,我那时已开始接手经营家族在香港的业务。
等我半年回澳洲再次见到埃玛时,她的丰满让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见我吃惊的样子,埃玛也很懊丧,但也不无埋怨:“我想稍稍让身体更丰满些,所以不太注意饮食,结果胖了起来,想瘦下去都不行了,我现在减肥了许多,否则要吓死你。”
我觉得我让她受罪了,但埃玛也太认真了,我不就随便开玩笑嘛。
不过细看变得丰满的埃玛似乎比过去多了许多的魅力,只是她乳房和臀部显得过于丰满了,但搂在怀里有了不同的感觉。
“你现在这样很好,很健康呀?”
我说,但马上笑著补充:“可别胖就行了。”
“你喜欢胖女人啊?”
埃玛笑著说。我赶紧摇头,说:“我喜欢适中吧,”
“谁不喜欢啊?看我现在丑样,都怪你。”
我笑著安慰她。
等上了床,抚摸埃玛的身体,我才觉得其实她没胖多少,可能是她身体太显的缘故吧。
说实话,做爱时,当进入她丰满的身体我觉得很安逸爽快,有了更多的慢慢的愉悦的快感,当然,少了过去许多的刺激。
以后,我到香港呆的时间较多,但回澳洲还是与埃玛见面,埃玛始终没中断过交别的男友,她见我也不太理睬她那些事,于是也不故意遮掩了。
当我和小雪邀请她参加聚会时,偶尔她也会带上新交的男友出席,我不在澳洲期间,埃玛与小雪常见面,她俩算不上亲密朋友,但也算是来往较多的朋友。
有一年,那时埃玛已到澳大利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我回澳洲,小雪说为我的回家举行一个PARTY,于是邀请了许多方方面面的朋友,当然,主要是小雪的朋友和我父亲生意伙伴的孩子之类,来了一百四、五十人。
我见到埃玛,她的身体倒没甚么太大变化,但好象那张成熟的脸与身体和谐了起来,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韵味。
我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和冲动,毕竟我们都成熟了,我也早结识过形形色色的女孩,对外国女孩早习以为常。
我们见面时好象都很理性。
晚十一点多钟,朋友们纷纷告辞,最后只剩下了小雪和她的几个密友,埃玛也没告辞,因为我与小雪朋友也没更多可谈的,于是,与埃玛到户外草坪散步,埃玛挽著我手,沐浴著皎洁的月光,领悟著她身体散发出的阵阵香味,我笑著问:“埃米,你身上洒甚么香水,味道很好。”
埃玛看我一眼,说:“你终于注意我的身体了?我从不洒香水的。”
“是吗?”
我觉得她骗我。
她得意地说:“我约会的男孩子告诉我,说我身上有种天然的香味。”
“是吗?”
想想我在中国遇到的王枚、王沁姐妹,我觉得可能,但她的体香也太强烈了。
我笑道:“你约会过多少男孩子啊?”
她见我很平静笑著,于是说:“你约多少女孩我就约多少男孩。”
我手轻轻拍拍她挽著我手臂的手,笑笑。
她幽怨地说:“一年两年见不著你,我怎么办?”
我看著她,温柔地对她笑笑:“我们彼此不用承诺甚么的,有合适的男孩子就固定下来吧。我早不象过去那样了。”
“我知道。”
她低下头,“我毕业后想跟你工作。”
“我可不长期呆在澳洲的。”
“我知道,我喜欢跟著你四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