嵯奼殊每周到纽约陪我练几次拳,但越来越少直接交手,偶尔也就是陪我聊聊天,或看著我练拳。
查普曼先生还是每周一次来指导我练拳。
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美国的生活。
嵯奼殊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她有时也热情地看我或给我明显的暗示,可因为总很难有合适的心境,所以我和她总是处于若即若离的状况。
以后她告诉我她结交了一个同样从泰国来美留学的男孩,有次陪练她还带他来见过我,我觉得不错,也就更不可能继续对她保持甚么想法了。
但应该说嵯奼殊的整个留美生活都是我支持下完成的,我想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
以后有段时间,嵯奼殊偶尔来陪我练练,我因为长期四处游荡,好几个月也见不了她几次。
一直到拉丹妮的出现。
拉丹妮考上纽约New School University(NY)新学院大学。
记得那年十月我回美国,拉丹妮打电话给埃玛,告诉她已经到纽约,想见见我,埃玛征得我同意,约了拉丹妮。
拉丹妮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很时尚,自信,依然漂亮而且似乎更妩媚。
我们互相打量了对方一下,拉丹妮笑著说:“我真没想到能如愿在纽约见到你。”
我请她坐下,问她的情况。
拉丹妮很爽快地回答我的问话,然后说:“我见到嵯奼殊和她男友了,我骂她是个傻子,嵯奼殊说她其实一直爱你,但你似乎并不是对她很感兴趣,我觉得她内心可能有些自卑,我告诉她我要追你了。”
我看著拉丹妮,拉丹妮笑笑:“你猜她怎么说?”
我摇摇头。
拉丹妮说:“他说你身边女孩子太多,根本没有机会,是这样吗?”
“我有太太的,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朋友很好。”
“我问过你的情况,也许毕业后几年的生活,使我观念发生了许多变化,你知道我并不是看中你的钱、性或婚姻,因为你把我当作朋友,我也只是想找一个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
我笑著说。
“是的。”
拉丹妮笑笑。
晚上,我们一起到帝国大厦吃饭,然后我送她回学校,拉丹妮也许觉得一切都不用著急吧,她并没有急著要求我带她回家。
我也感到她想速成美国的生活方式,因此要花更多时间去熟悉周围的一切。
以后,拉丹妮熟悉我寓所的位置了,她要来看我,会先与埃玛联系,约好后直接到家里或埃玛会派车去接她。
拉丹妮熟悉男人,也熟悉女人,她似乎很快就处理好了与埃玛的关系,我觉得埃玛似乎对拉丹妮比对嵯奼殊更熟悉、了解。
但一直到那时为止,拉丹妮一直不在我寓所住,每次用餐完她就让我送她回校,偶尔她也会邀请嵯奼殊一块看我,多数情况下她是独自来。
有一天,周日,用餐后,拉丹妮对我说:“你还要考验我多久?”
“甚么意思?”
我问她。
“既然你始终没有邀请我的意思我也管不了甚么礼节了,我想晚上跟你回家。”
“好啊。”
我也没甚么不同意的。
拉丹妮笑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我可不希望象曼谷一样一个人呆在房间。”
我笑著说:“不会的。”
回到寓所,当晚俩人就做爱了。
拉丹妮确实是床上高手,她即使与我做爱也不忌讳告诉我她曾经与许多男人做爱,但她真诚地说第一个不是因钱交易而做爱,她真正有激情愿意献身的是我,随她说吧,我只要保证她身体没有爱滋病就行了,而这点我知道有埃玛把关应该是早OK了。
不过她在床上虽然做爱技术技巧花样繁多,但全部情感显示她至少部分对的,如果不知道她的过去,仅从她的热情和情感看,很难想到她结交过许多男人。
而且有一点私下我也不得不承认,与这种女孩子做爱,她真会把你伺候的舒坦无比,因为她知道怎样让自己喜欢的人爽快,她太了解男人。
记得有个周末,嵯奼殊来我寓所看我,当她见到身著薄衣从楼上下来的拉丹妮时惊诧万分。
拉丹妮对笑笑,很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笑著问嵯奼殊的情况,那一瞬间,我觉得嵯奼殊悲伤失落的绝望表情几乎让她窒息。
好在她马上恢复了平静,与拉丹妮说笑起来。
拉丹妮对我说:“哪天我们约嵯奼殊和她朋友,还有我的几个泰国朋友开一个PARTY吧。”
我说:“好啊,没问题。”
“戴西甚么时间回来?”
拉丹妮问我,她早把戴西、艾娃全摆平了。
“那你得问埃米了。”
我笑笑。
“那我问问埃米再定时间吧。”
嵯奼殊羡慕地看著拉丹妮,她知道拉丹妮天生就是一个交际明星,她自己是永远比不了的。
嵯奼殊毕业后为我工作,她父亲也来到纽约定居,我们偶尔还切磋泰拳。
嵯奼殊归洛丁部门,算是我的私人女保安吧。
我印象中与嵯奼殊做过几次爱,毕竟性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不是甚么重要的东西,很自然的一种反应。
记得由次嵯奼殊正与我在卧室做爱,拉丹妮刚好进房,她看见我们道声对不起离开,当我和嵯奼殊下楼时,拉丹妮对我们笑笑,以后也从来不提这事,她知道嵯奼殊毕竟是有夫之妇,而且以拉丹妮的性观念看来这也并没有甚么了不起。
只是有一次,拉丹妮笑著对我说:“下次你再与嵯奼殊在一起,别让我看见,也别让她先生看见。”
见我看她不语,拉丹妮叹了口气:“唉,你爱怎样怎样吧,我知道我没权利要求你更多,如果不是嵯奼殊胆怯,也许早就没我甚么事了。让你补偿她一些也算是我的报答吧。”
我不怎么带嵯奼殊出美国,毕竟有洛丁跟著就行了,唯一带她出国,是有次到泰国开会,我让洛丁休息几天,带嵯奼殊回泰国,那时她早已加入美国籍,而且也是二次婚姻了。
我随她回清迈看了看,她大有衣锦还乡的感觉,受了那么多年的煎熬,她有理由为自己自豪的。
以后嵯奼殊生了一个混血儿宝贝,非常漂亮,她和她的美国人丈夫都希望我做他们儿子的教父,我想我认识嵯奼殊也算是缘分吧,就同意了。
当然,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性关系了,她也回家踏踏实实做她的家庭主妇,相夫教子,生活还算幸福吧。
我的泰拳还是没有多大长进,每次见到查普曼先生他都会呵呵笑著说:“你的功夫怎么总也不长进啊。”
我笑笑:“看来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也许天生就不是习武的料,不过可以作为一套健身操随时练练。”
查普曼哈哈大笑,我们似乎都不太较量泰拳水平的真正高低了,因为泰拳是我们联系的一条纽带工具,但我每次到泰国,依然喜欢看泰拳比赛,毕竟我也算是泰拳弟子。
现在拉丹妮依然在学院学习,但总算开始攻读博士学位了。
偶尔开玩笑,我说你学习多久才毕业啊。
拉丹妮笑嘻嘻地说:“有你养著我,我舒舒服服学习,我准备再学十年吧。”
拉丹妮变得更加丰姿绰硕,我还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外面有不有别的男友。
随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