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下)(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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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几天里,过得很轻松愉快,王枚安排好公司事务也不到公司去,天天在家陪我。

无论谁叫我走都被王枚给挡了回去。

一天苗苗和施婕打电话给我,正好是王枚接的。

苗苗听说我在家,高兴地要过来。

王枚笑着说:“苗苗,你与小婕都可以来玩,但有一个条件,你们只准来聊天吃饭,不准有其他。”

“枚枚呀,我都好久没见了,别这样嘛。”

苗苗在电话里与王枚求情。

王枚笑道:“不同意是不是,那你们可几天再联系吧。”

“可几天他早走了。”

“是啊。”

王枚说。

“好吧好吧,怎么跟探监似的。”

“诶,你说对了,他现在就是被我软监起来了。”

“他可惨了,他没反抗压迫?”

“嘻嘻,他高兴着呢。”

“那他被你害成被虐狂了。”

“得了,少贫了,不来算了。”

“既然争取到探监干吗不来。你别说几天不见他还真想得难受。既然这样我叫上小婕一块来吧。算是家属探监吧。”

“去!你是家属我是甚么啊。好了,挂电话了。等会见。”

我正在书房看埃玛给我的几份公司材料,王枚笑着进来。

我问:“甚么事这么高兴。”

“苗苗和小婕一会儿来看你。”

王枚站到我身后,身体靠在我肩,手从前面挽住我胸“苗苗这小丫头真的很有意思。看以后谁娶她不被天天给气死也得逗死。”

我扭头看看王枚。

王枚轻轻打我肩一下,柔和地说:“看我干甚么,你以为那小丫头甘心象我这样一辈子这样生活啊。”

“我没逼你天天守着我。”

“你又来了。好了,算我都话。”

王枚笑着说“我这两天情绪很好,我才不愿意跟你怄气呢。”

苗苗和施婕进来,见我在书房,两人静悄悄地偷偷到我身后,猛地一声叫真吓我一个措手不及。

苗苗和施婕哈哈大笑。

苗苗上前搂住我亲吻了许久,施婕在旁边嚷着:“喂,喂,别太自私了。”

我起身,搂住施婕和苗苗一人亲了一下,说:“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打屁股了。”

施婕红着脸说:“你打呀。”

苗苗嘻嘻笑着说:“她早想脱裤子了。”

施婕打了苗苗一巴掌。有苗苗和施婕在一块是很愉快的。

王枚见苗苗和施婕来了,进书房将我看的材料放好,说:“今天我们是打网球还是游泳啊?”

“游泳吧。打球就你能跟他玩到一块。”

苗苗说。

王枚看看我,我知道她想让我休息一会儿,我笑道:“随便吧,都行。”

王枚看着苗苗和施婕说:“游泳可以,不过今天说清楚,谁也不许裸泳。”

“行啊。”

苗苗说着,与施婕跑到楼上房间找她们的泳衣,王枚对我说:“你不生气吧,我只是真正让你休息几天,否则有这两个女孩子还不吸干你。”

说罢,王枚自己也嘻嘻笑了。

我笑着,拍拍王枚的头。

王枚无奈地笑笑,她也知道如果我真想做爱,即使给她们穿上钢衣也没用。

我和王枚到别墅后面的游泳池,苗苗和施婕早在池子里嬉闹开了。

西子好久没来看我和王枚。

那次到北京,后来几天除了到小薇那儿呆了一晚外,一直呆在王枚别墅。

离别北京的前一天下午,西子来了。

王枚很亲热,我也笑着问为甚么好久不来了。

西子对王枚笑笑,对我点点头,说:“最近学校忙。”

坐下聊了一会儿,王枚看西子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问:“西子,看来有甚么心事。告诉姐姐。”

西子笑笑:“很好啊。”

王枚看看西子,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甚么,笑着说:“正好我好几天没到公司看看了,你们先聊着,我到公司看看。西子,晚上就在这里吃饭,他明天回香港了。”

西子看着王枚,笑着点点头。

王枚走后,我看着西子笑笑。

西子笑笑,不语。

我细看西子,她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

显得清新靓丽。

西子见我打量她,微低下头,渐渐,我看她肩头耸动,似乎控制着自己但还是抽泣起来。

我看着西子问:“怎么啦?”

西子抬起泪汪汪的脸看着我:“你是不是与我同学约会?”

“你是说岚岚?”

我知道她知道我与岚的事了。

“还有涓涓。”

西子呜呜哭着嚷。

我点点头,看着她,心想这跟你有甚么关系?

“是不是还有小唯?”

我想起小唯一再哀求不要让我告诉任何人。

道:“你怎么啦?我们都彼此喜欢。”

“喜欢,喜欢。”

西子扑到我怀里打我胸膛。

我叹口气,西子是爱上我了,我倒更喜欢那种直接些的,至少别这么哭兮兮的。

我搂紧她,她靠在我怀里不动弹了,哭着。

“是不是我们班的女孩子你全要约啊?我给你介绍。”

“好啊,首先约你。”

我笑着说。

“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你是个负心汉,你是个最可恨最可恨的人。”

西子呜咽着嚷,我要不捂上她嘴,不知她还会记得多少台词全得用上。

“可我真是好爱你啊。”

西子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我怎么知道。”

我其实是感觉得到一些的。

只是平时懒得理自己的情感思绪和他人的感觉。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你,可你跟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你身边有枚枚和小薇,我敢表示吗,我能做这种事吗?可你居然约我们班的女生,还不是一个,让我象个傻子一样的蒙在鼓里。”

我搂紧她,说那么多有甚么用,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我吻她,西子猛地止住了哭声,她楞了一下,突然搂紧我,嘴唇热烈地贴上来。

看着她笨拙的乱吻,我捧住她头,舌头轻柔的伸进她嘴里,西子呻咽一声,软倒在沙发上。

我抱起她进入卧室,几天王枚的照顾调养,使我觉得精力充沛热情似火。

当我脱光西子所有衣物,她一丝不挂被我放到床上时,西子似乎才从刚才的迷乱中醒悟过来,她娇羞地尖叫一声,用床单盖住自己的裸体。

娇媚的脸既羞躁又紧张,迷人之极。

她见我脱光上床,用哭腔声抓住床单边,看着我:“与岚岚、涓涓分手吧。”

我到她身边,她哀求地看着我:“我求你,与她们分手吧。”

我手伸到了她肌肤,她乳房,她身体颤栗着,软软地摊开四肢,流泪哀求:“求求你,求你啊。”

我早摸到她湿呖呖的毛茸茸的洞口,她还来不及新的恳求,被一声尖叫声替代了。

西子居然还是处女。

后记

娱乐界认识的女孩或许最多,但因为许多人都太敏感,所以也不多写。

燕子毕业分配到南方一家电视台。

我在上海时见过她,大家是很好的朋友。

她最终也没与我曾经见过的那个英俊的小伙子继续相好。

我们始终没有任何亲昵的关系,仅仅是朋友而已。

我们也没探讨过感情方面的问题。

只是觉得她身边似乎总有男孩子相伴的。

岚毕业分配到北京某制片厂的演员剧团,虽然在北京时偶尔还会聚会见面,但早已没有了性的来往。

也许为了艺术需要,至少对外岚仍号称单身。

每年常拍电影或电视剧,但好象没有大红大紫。

她继续努力着,我也曾告诉小薇希望帮帮她,衷心希望她成功。

涓涓现在完全脱离娱乐圈了,创办了一家文化公司,小薇告诉我她们常有业务上的联系。

我们见面仍是很好的朋友,但有西子监督着,实在也不可能有更深的交往,而且西子和涓涓似乎一直玩得很好,也许当初涓涓本身就是稀里糊涂被我带进房间与我做爱的吧。

小唯可能是她们班运气最好的,毕业前夕,因为某个名导演的影片,她一夜走红,而且很快成为国际知名影星。

星运高照,小唯片约不断。

我每次回北京,我们仍在极隐蔽的情况下见面。

当然,如果她在香港或美国去旅游或拍片,我们交往就更自由些。

她在床上象个荡妇,她说是我害了她,即使想嫁人,但一想到要做淑女状,她觉得肯定不会带来性的快感,因而也不用着急找新的男友。

至于西子,象小唯一样也算是自由职业者了,没有固定单位,她算是吃定我了,她虽然一年半载拍不了一部戏,但生活过得比小唯她们强多了,她们见面时会嘲笑她是养在家里的一只金丝雀。

西子嘻嘻笑着认可了,她自己在床上对我说,她觉得金丝雀没甚么不好,自由自在,又有人宠爱,我当然也没有放走她的意思,因为她确实是一只难得的金丝雀,我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