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着起身:“我们去洗吧?”
顺子吃惊地看着我,她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真奈看着顺子的模样,脸一红,看看我。
我看着顺子说:“怎么啦?”
“三人一块?”
顺子看着我不相信地问。
我笑着点点头。
顺子刷地羞红了脸,然后变白,她恳求地看着我,希望我改变我的想法。
真奈走到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走吧。”
顺子看看真奈,看得真奈似乎自己赤裸着身子一样,浑身不自在。
顺子道:“对不起,我不习惯。”
真奈有些难为情地看看我,默默走到我身边。
我知道顺子毕竟在长期呆美国,自己好在也是博士,而且也算是业界的知名人士,肯定放不下架子,我当然也不想强迫她加入。
我对真奈说:“那我们先去洗吧。”
真奈跟我进浴室,见我不吭声,她帮我脱衣,当我进入水池后,真奈吻吻我,然后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去马上来。”
真奈走到失神的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我们都是他的女人,我象你一样喜欢他,有甚么不好意思?进来吧,别让他不高兴,啊,我求求你。”
顺子看着真奈,淡淡道:“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你去吧,我人是他的,他要求我做我不得不做,但要自愿我做不到。你去吧。”
真奈哀求:“顺子小姐,别固执了,其实真的很有意思的。”
顺子笑笑:“我不打扰你们,等你们出来我向他告辞回酒店。你去吧,别让他久等了,我俩都知道,他是喜欢让人陪着洗的。”真奈也怕我久等,只好匆匆重新回到浴室。
脱光后,真奈小心地靠在我身边,手轻轻抚摸我身体。
我笑道:“你去求顺子了吧?”
真奈一笑,也许见我心情还算没变坏,道:“看来顺子小姐不适应。”
“算了吧,这种事本来就是强人所难,她不好意思别让她为难吧。对顺子来讲,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别的女友呆一起说笑已经很不容易了,告诉你,顺子在谷和华尔街现在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真奈听我夸顺子,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看着我说:“再有名气也是你女人,在家里谁管她名气啊。”
我和真奈走出浴室,顺子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见我她装做甚么事也没有的笑笑,其实内心我很不以为然这种假模假式,但对顺子我无法强迫她太多,毕竟,我需要她的是她能做好项目。
见我们坐下,顺子看着我道:“我想我还是回酒店吧。”
我笑道:“没逼你干甚么,这儿很宽余,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还是走吧。”
顺子越想心里觉得越难受,低声道。
我看她那样有些不高兴了:“不是你让我到东京来的吗?”
顺子看着我,有苦难言,只好低头不语。
真奈走到顺子身边,笑着拉起顺子,道:“去洗吧,就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找换洗衣物。”
“她要走就走吧。从今以后,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我们最好停止一切别的私人交往。我去睡了。”
说罢,我径直上楼去了卧室。
我是谁,在我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在这里住难道我还能强迫她甚么?
真是岂有此理。
过了不太久,我想在真奈的催促下,也许顺子匆匆洗毕,听见脚步声,顺子和真奈进了卧室。
顺子看看我,委屈地低下头,真奈对我笑笑,说:“顺子小姐不是来了吗?干吗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笑着说:“你看顺子,你强拉她来干甚么?大家在一起本来挺高兴的事。”
“那你也不能逼我,做我不习惯的事。”
“我可没强迫你”我笑道,顺子被真奈早拉倒了床边。
“那干嘛以分手来威胁啊。”
顺子委屈地流泪道。
“我可没威胁,我知识说实话。”
我笑着,这时,真奈脱下了睡衣,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顺子猛地羞红了脸。
真奈要去脱顺子的睡衣,顺子扭扭身子,恳求地看着我:“能不能关了灯啊?”
“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黑暗中做爱的。”
我笑道。
真奈上前,手刚触到顺子的肌肤,顺子身体一颤,看着真奈说:“让我自己适应一会儿,你先上床吧。”
真奈只好先躺到我身边,顺子迟疑半天,躺到我另一边。
我抱着真奈抚摸亲吻,真奈似乎马上进入状态,娇喘吁吁。
我们亲吻了许久,我转身搂住顺子,我想顺子有些不习惯吻完真奈的嘴唇又去吻她,她躲闪了一下,但毕竟她不好拒绝而且内心也早向往,终于她回应我,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放松投入地亲吻我。
我手伸进顺子的睡衣,抚摸她乳房,顺子身体开始发烫,真奈毕竟有多次与我的配合,她到顺子的另一边,抚摸顺子身体,同时慢慢解开了顺子的睡衣,顺子沉浸在我抚摸的快感中,她意识到身边的真奈,本能地向推真奈,睡衣被褪下了,真奈看见顺子的身体也不由发出一声惊叹的赞美。
顺子无力地躺在我们中间,脸羞得通红,但没等她反应,我早用嘴吸允她乳头,真奈的手也颤抖着抚摸到顺子毛茸茸的下体。
在双重刺激下,顺子身体抽搐着,一般人没经历过这种刺激是很难控制自己情绪的,顺子突然不顾一切地手伸到我下面,嚷道:“哦,天呐,我要你,我要。”
我翻身上顺子的身体,摸准肉洞顶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手伸到真奈的下面抚摸,手指在真奈毛茸茸的肉洞进出,慢慢发出了呻咽,顺子开始还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真奈的快乐嚷叫声中,她终于彻底放松自己开始愉快地叫唤起来。
当两个真正快乐的呻咽此起彼伏地叫唤时,她们对你的刺激无以复加,这可能是三人为甚么每次让我难忘的地方。
我看真奈几乎哀求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为了配合我让顺子介入忍受已久,于是从顺子体内抽出顶进了早湿呖呖一片的真奈的身体,顺子惊叫一声去抓我,身体因渴求而颤栗,开始她哆嗦着看着我与真奈抽插迎送,很快她被情绪和真奈激情所感,爬到真奈身边,手去抚摸真奈的身体,当我嘴抬起时顺子会用嘴去深吻真奈,而当我与顺子亲吻时,顺子会用手去捏真奈的乳房。
我看顺子是不学自通,她知道刺激真奈甚么部位让真奈兴奋,我知道她已融入我们中间。
我与真奈身体耸动着,但我手始终没离开过顺子的身体,以延续顺子处在高度亢奋之中,终于顺子用劲捏着我手道:“我要,求你该我了。”
我必须让顺子第一次有完美的高潮和激情,我于是亲吻一下真奈喘息着说:“宝贝,让顺子最后吧。”
真奈正在兴奋之中,虽然不愿意但她当然不敢多说,她配合地放松身体让我躺下,顺子当然明白该怎么做,她跨到我身上,一起一伏地抽动,真奈半跪在床上亲吻我,我则捏揉着顺子因身体抽动而上下颤动的乳房。
终于顶到了顺子的花心,她身体一阵剧烈震颤,然后尖叫起来,更加狂热地抽动身体,我身体似乎被深深陷入了她身体滚烫的肉海里,被死死陷住,刺激着我身体一阵阵酥颤,终于,我狂泻而出,巨流冲撞着顺子的饿身体,她抽悸着,软倒在我身上喘息,真奈拉开她身体,趴在我下身轻轻舔拭,顺子喘息着楞了一下,马上仿照着也趴到我身体,吸允,两个柔柔的嘴唇交互舔拭我,那种舒心的感受令人着迷。
一起都停止了,三人除了躺着喘息,似乎谁也顾不上说话。
真奈先说话了,她笑着对顺子说:“顺子,我没骗你吧,真的很难忘的。”
顺子脸绯红,然后撒娇地轻打我道:“就你,就你总想出这些,让我身体不能自拔。”
我哈哈笑道:“你下次可以不参加呀。”
“你已经把我弄成这样了,让我怎么办嘛。”
我和真奈都笑了。
顺子看着真奈的身体,在真奈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真奈笑道:“顺子还不愿意,我可觉得她在床上比我疯狂多了。”
“那也是你害的。”
顺子说。
“你讲不讲理呀,自己舒服了还埋怨我。”
真奈说着亲我一下,也撒娇地对我说“她欺负我你看见了。”
春光无限,我看着两个娇媚她们只有了静静地躺着。不多说。
有一次,在纽约,当我和顺子做完爱后我问她为甚么要离开原来的公司,顺子道她只是不服气她付出太多,而公司并没有给她应得的价值和尊重,她显然不想说太多,我想大概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但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深究太多,因为她确实很有才能,为公司创造了高额的利润,尤其是在以后几年互联网兴起后,她充分利用了手中的资金,通过投资获取了百分之几百的回报。
但顺子主要兴趣还是在美国投资尤其但已不限于谷,她与日本合作的公司在上海设立了合作公司,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始终认为,作生意有甚么样的夫人就有甚么样的业绩,当然,有甚么样的女友又何尝不是如此。
有一年,我们参加国际商会在法国巴黎的总部召开的The World Business Agenda For Electronic Commerce。
虽然是秋色朦胧,但我们还是度过了浪漫热烈的一段时间,闲暇时让贝卡回安琪陪顺子游玩,她很高兴。
前些年,我和顺子参加一个在北京举行的世界网络经济研讨会,顺子公司是最受欢迎的人,当然,顺子只是作为美国公司的代表出现,她不希望因自己的介入而使亚洲公司的人失去了光亮,她这种淡泊的心态倒是与我的心态相似,我们利用这段时间在北京聚会,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到中国,对我和她而言似乎更看作是一次度假幽会。
虽然期间偶尔她会因北京的女友穿插而生闷气但毕竟她适应了。
顺子以后也不仅仅只是投资公司,她的投资领域逐步扩大到许多区域的新科技新领域的未来前景看好的项目。
如对马来西亚“信息走廊”的投资,参与台湾“商业快速反应系统”(Quick Response,QR)的投资,虽然有些是长线且受一定商业环境暂时的影响,但我相信顺子凭她天生的数字敏捷,在逐渐数字化的今天是会大放异彩的。
虽然我们似乎开玩笑似的说过她算是卖给我的人了,但我不会真让她一生处于与我的这种关系,她还年轻,而且也有钱了,她应该过更丰富的生活。
她也知道我不会计较她交新的男友甚至结婚,但我想,她或许还没踫到确实合适的人吧。
毕竟有钱、能干、漂亮的顺子与过去那个能干、漂亮的顺子不一样了,年轻单身的富翁在美国及世界各地都很多,但他们未必愿意找个太精明强干的有钱的女单身。
看来在新的替补找着之前,顺子只好吊着我这棵树了,其实我是希望她早点找到新的归宿的,不是厌倦她而是真心希望那样对她更好,我不会对她说否则她会以为我腻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