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悄声说:“我能穿上衣服吗?”
“哈哈,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穿上洗洗我们再说话吧。”
樱然羞怯一笑,穿上衣服然后去浴室,我知道她不好意思与我同时沐浴的,于是到另一间浴室。
当樱然从楼上下来时,怡伦惊呼:“姐姐真是仙女下凡”樱然看看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劳拉,脸色微微一红,出浴的樱然确实清新超俗,浓密的黑发软软地披散在肩,看得我都直心叹樱然确实不是人间一般一个漂亮可形容。
樱然坐下后,怡妮笑着问:“姐姐准备在新加坡呆几天?”
“旅行社安排就两天,明天我就离开去马来西亚了。”
樱然柔柔地回答。
怡妮走到樱然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樱然的皮肤羡慕地说:“姐姐皮肤象是婴儿一样细嫩光滑。”
怡伦也嘻嘻笑着围到樱然身边抚摸。
我笑着看看劳拉,劳拉勉强笑笑,看着我不吭声。
怡伦和怡妮很快与樱然玩得高兴了,象樱然那样柔情文静的女孩子,每个人都会充满由衷的喜爱的,不多说怡伦、怡妮和樱然的开心说笑和我们晚上旖旎和温馨,以及第二天告别的依依恋情。
送别樱然,虽然樱然依然笑盈盈地向每个人告别,但只有我知道她心里的酸楚和伤感,我很难受,回到家独自坐在草坪静静地看着远方。
想起我们度过的许多美好的时光及樱然那恬静中包含的淡淡的忧郁。
也许埃玛不让怡伦和怡妮过来打扰我,总之她们没想过去一样缠我嬉戏。
似乎坐了许久,我猛发现劳拉静静坐在我身边,我看看她,劳拉静静一笑,道:“虽然自始至终樱然小姐都似乎很高兴的微笑,但我觉得她心里似乎有许多伤楚和委屈。”
我仔细看看劳拉,觉得劳拉真是一个细心的女孩,我简单讲了我和劳拉的故事,劳拉眼中含泪,默默无语。
我笑道:“好在我们都年轻,大家可以寄希望未来。”
“可樱然小姐每天要忍受多大的感情煎熬啊,不是按天计算而是按年计算。”
“人一生总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的。”
劳拉似乎想到自己的事,不由热泪泼沱。
晚餐在一种沉闷中度过,我想让大家高兴些,但似乎没人响应,弄得我心情更加郁闷。
饭后,怡伦鼓起勇气到我身边,小心地问:“我们甚么时间去日本啊?”
我看看怡伦道:“我们还是按原计划明天动身吧。”
“谢谢。”
怡伦压住高兴地说。
远处的怡妮也兴奋地笑起来,生活得延续,别让大家为我增加烦恼吧,我对怡伦说:“今天早点休息。”
“不是明天下午才走吗?”
“那今天也早点休息。”
怡伦嘻嘻笑道:“知道啦。”
劳拉陪我坐着,散漫游谈,两人心境似乎都很宁静。
很晚了,我对劳拉说:“该回家了。”
劳拉看着我,轻声说:“你们明天不是要走吗?不知甚么时候能再见面,我不回家了,今晚我陪陪你,行吗?”
寂寞的夜,忧郁的夜,有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陪着是最好的慰籍,埃玛可能会很火热,但她没有劳拉细腻入微,我看看劳拉,道:“不怕乌芩担心你的安全?”
“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她了。”
劳拉低头说。
“她怎么说?”
劳拉不吭声,身体有些发颤,似乎要哭,我叹了口气:“还是回去吧。”
“我又没卖给她,凭甚么又哭又嚷,我不回去。”
“随你吧。”
那是一个温柔的夜,劳拉好象完全进入了状态,我坚信那晚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的情爱与同性的情爱的区别,不仅是性而且是心灵。
第二天似乎还在睡梦中,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吵闹声,劳拉惊醒看看我,她脸色变白了,我们都听出来是乌芩在客厅吵闹。
我和劳拉几乎同时坐起,开始穿衣。
我刚到楼梯口,只见乌芩象发了疯似的要冲向我,怡伦和怡妮吓得靠在远出不敢吭声,乌芩当然冲不过来,埃玛和几个女佣抱住了她,洛丁站在旁边很尴尬,毕竟对付女孩子他似乎不好下手,尤其是他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劳拉站在我身后,嚷道:“乌芩,你这是干甚么?”
“你跟我回去,跟我回去。”
乌芩身体无法动弹,嘴里发出竭嘶底里地叫嚷。
劳拉脸色惨白,身体颤栗,嘴唇紧紧闭上,胸脯因激动一起一伏。
乌芩似乎早绝望之极,发疯地对我嚷:“你有那么多女人,为甚么还要抢我的女朋友啊?你为甚么,我求过你放开我的劳拉。”
我有些难堪,同时真的为乌芩那种伤心欲绝的痛楚震撼了。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羞愧和难受。
但劳拉是一个自由人,我无法承诺将劳拉交给谁,我只能让劳拉自己选择。
劳拉有些羞恼和伤心,可能是因为她与乌芩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有些无地自容,另一方面也真的为乌芩的模样痛心。
她激动得无法自抑,身体哆嗦着。
乌芩看着劳拉,哀求:“劳拉,劳拉,求求你,跟我回家,我求你了。”
劳拉迟疑了,乌芩仍哀求着,劳拉看看我,好象又坚定了些信心。
乌芩当然看清了劳拉的变化,她绝望地挣扎着,也许她半天没动,埃玛和佣人都有些松懈,劳拉挣开她们冲过来,洛丁迟疑了一下,乌芩一头撞在楼梯扶手,一片尖叫声,劳拉第一个冲到乌芩身边,尖呼着乌芩的名字,我也疾步过去用手托起乌芩,乌芩血流满面似乎断了气样软绵绵地躺在我手臂,只听见劳拉的哭叫声,和埃玛佣人们的忙乱。
救护车载走了乌芩和伤心哭泣的劳拉,我有过许多女孩,但从来没有一个象乌芩,她的那种绝望的神态和疯狂的情感让我发现了自己内心的许多龌龊和恶。
埃玛走到我身边,道:“对不起,我没有抱紧她。”
我看看埃玛:“不重要了,这不怪你,埃米,你陪我去医院吧。”
怡伦和怡妮不高兴地翘起嘴,脸上似乎现在才恢复了红晕,我知道,她们是嫌乌芩破坏了既定的旅游,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对怡伦和怡妮说:“我们旅游等等再说。”
怡伦和怡妮看了看我的神情,不敢提出不同意见。
在医院,埃玛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乌芩醒过来了,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我的心多少松弛了些。
我坐在椅上,静静地等着。
埃玛叫来了哭红了双眼的劳拉。
劳拉看看我,说:“你们走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乌芩也不想看见你们。”
埃玛劝我先回家,劳拉也恳求地看着我。
我想别添乱吧,于是与埃玛先回到家。
怡伦和怡妮无精打采地坐着,见我们回家,没有更多的热情,我觉得看谁都没有好心情,而且我带给谁都没有真正的快乐,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槽糕透顶。
过了一天,我和埃玛去医院,医院告诉,劳拉和乌芩前一天就离开了医院。
我看看埃玛,埃玛耸耸肩,我们只好回家。
看来,暂时只好离开新加坡了。
埃玛几乎问遍了所有医院,并没有打听到乌芩和劳拉的消息。
过了两天,我带上怡伦和怡妮一起登上了去日本的飞机。
怡伦和怡妮准备移居日本期间,我、怡伦、怡妮终于彼此心灵和肉体结合在一起。(背景参考:《活色生香之孪生双娇》有一天晚,我们做爱后在床上说笑,怡伦笑着说怡妮吻她时怡伦觉得很舒服,并嬉称如果我不经常见她们,她有怡妮一样让她高兴,我听了心里一激灵,脸色都变了,怡妮瞪了怡伦一眼,道:“不是他在,我睡都不愿与你睡一张床。”
怡伦意识到自己的话让我不高兴,马上撒娇地将赤裸的身体贴到我身体,笑着说:“我开玩笑的。”
我问她们:“你们听说过乌芩小姐和劳拉小姐的消息吗?”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俏脸小心地摇摇头,我不想让她们太背精神包袱,于是笑笑说:“我要知道你们两个自己互相亲热了,我可不要你们了。”
见我似乎没生气,怡妮笑嘻嘻地亲吻我一下,道:“那你要经常见我们。”
“没条件的。”
“不嘛,不嘛。”
两人同时撒娇起来。
我哈哈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笑声里多少有些苦涩,也许眼前两个完全一样,连高潮时的叫声和做爱时的呻咽都几乎一样的迷人娇娃让我暂时找到一些麻木的快感。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乌芩和劳拉现在何处,但愿她们的二人世界甜蜜和谐。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彼此真正喜欢,本来就不应该受任何法律、道德、世俗观念的约束的。
认识许多美奂美仑的女孩子,似乎都淡忘了,而只是短短交往的劳拉和几乎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乌芩,总是在我心底浮现,也许乌芩那中因爱情而疯狂的情景太令人难忘,所以我偶尔总会想起过去了许久的那一刻。
我仍清楚记得劳拉和乌芩的模样,她们令我难忘。
怡伦和怡妮去到日本,我几乎不怎么在新加坡长呆,即使偶尔有会议或生意上的事情必须要呆几天,我宁可与埃玛住在酒店也不愿住在自己的寓所,宁可找李姗夫妻俩喝酒聊天也不愿结识新的女孩子。
衷心祝愿乌芩和劳拉生活幸福,虽然祝愿时我心中无不为劳拉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