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很尴尬和沉闷,让人感到难以忍受。
我看看李岚,她眼里充满了复杂的内容,紫悦似乎马上平静下来,嘻嘻笑道:“你说是骗子,为甚么要承认?”
李岚笑了:“是啊,没有这样的。别开玩笑了。”
“非要你们识破我了再承认啊?我现在说出来你们不是反而认为不是吗?”
李岚不笑了。
看著我,看不出甚么来。
紫悦道:“照你这么说,刚才三位,还有上次那位宋小姐都不知道你是甚么人了?”
“我告诉她们了,可她们也象你们一样认为不可能,我有甚么办法?”
紫悦想起第一次见面,确实没有甚么交流,几乎在毫无了解情况下就上床了。
其他女孩子又何尝不会是如此呢,现在我说她依然不信,或许其他人也象她一样呢?
想到此,她不由毛骨悚然,浑身开始哆嗦。
如果真的是一个骗子,让她以后怎么有脸见人或如何让自己的心安生。
李岚看见紫悦的表情,也有些吃不准了,而且她清楚了紫悦肯定付出了更多的东西。
她有些紧张。
一时她们不知是走好还是留著好,我心里有些难受,觉得本来开玩笑没想弄成这样,也不知怎么收场。
“你对我说实话,好不好?”
紫悦声音有些发颤,恳求地看著我。
我叹息道:“真的很抱歉,我刚才开玩笑的,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紫悦脸色和缓了些,或者说她希望我说的是真的。
我想,干吗现在女孩子这样看中外表和她们自认为的东西啊。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外表英俊而实际的骗子呢。
我不由摇摇头。
“摇头甚么意思啊。”
紫悦又紧张了。
“我说的是实话,刚才开玩笑的,你们都是聪明的女孩,要相信自己的基本判断,但以后真的不要这么盲目。”
“你怎么证明自己呀?”
李岚当然不希望我是骗子。
“证明?我怎么证明。”
“那你到底干甚么工作?”
紫悦问。
“我的工作主要在国外。国内企业有些投资。你们刚才见到的王枚小姐,她的公司,我是投资人之一。”
她们越发不信了,紫悦道:“你吹得特大了,她们公司,那么大的公司,你是投资人?”
我有些不高兴了:“这还能编啊。你以为我是街上的混混,甚至靠女人吃饭?”
李岚看看紫悦,道:“你别说,他这一生气,倒还真象是那样。”
“甚么象?本来就是。”
按理我用不著给她们证明甚么,也许还是稍稍有些被人看不起,心里多少有些好胜。
现在好象不会这样了,但当时真有点急了,好象要证明自己不是骗子。
紫悦是个聪明的女孩,她反而被自己的聪明纠缠在自己的逻辑里。
她的眼神反射出她的不完全相信。
她觉得不可能。
“我相信你。”
李岚点点头,看看我又有些不好意思补充“即使是骗子我也认了。”
我看著李岚那一刻纯纯的表情,真不知该赞美她还是为她惋惜。
我笑著对李岚说:“借借手机,我打个电话。”
李岚笑嘻嘻地递给我她手机,同时笑道:“你个大骗子,怎么手机都不伪装一部啊。”
我边给埃玛拨电话边笑著说:“要真骗,这点行头我能不准备好?你们晚上没事带你们去聚会?”
李岚笑著点点头,紫悦未置可否。
接通埃玛,我告诉她聚会的事,让她先去,然后让埃玛告诉戴维斯先生,我可能带两个朋友一块去。
我挂上电话,紫悦长舒一口气:“我信了,你刚才说英语的神态和那种命令的口气,即使是骗子也是国际大骗子,你不是在国内学的英语。”
李岚欣喜地看著我说:“我说我相信吧。”
紫悦这时才回到与李岚的关系上,她看看李岚甜甜的笑脸,又有些闷闷不乐,紫悦看看我:“我明白为甚么宋矜会那样,那是爱,不是其他原因。”
“宋矜?我们写字楼那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
李岚似乎被泼了一盆凉水,顿时不乐了。
我看看紫悦,紫悦马上明白我不希望更多人知道宋矜的事,紫悦笑笑,没有回答。
我起身道:“我早告诉过你们我有聚会,好吧,我们一块去。”
走出西餐厅,上车,车启动。
紫悦叹道:“出门上车这一会儿,你好象换了个人,你现在说什么我也不怀疑,你要真的是骗子我也愿意被骗。”
李岚似乎随意地轻轻握住我手。我笑笑。
车驶进外国人公寓。
停在戴维斯所住的公寓楼下,李岚和紫悦不多说话了,默默跟著我,不知道是门口站岗的警察和四周肃静的气氛让她们紧张,还是因出席这种活动本身而紧张。
开门,是静。静高兴地上前,我拥拥她,笑道:“晚上好。”
静微微一笑,道:“欢迎。也欢迎你带来的新朋友。”
戴维斯早笑著迎上。
除了埃玛,已经来了四、五位老朋友,除了迪尼亚外,都是在北京工作的美国人(因故就不介绍)大家彼此问好,我也介绍了李岚和紫悦。
也许就李岚和紫悦两个新面孔而且是我带来的朋友,更主要的是怕李岚和紫悦不懂英语,所以静主动用中文与李岚和紫悦说话,其实,写字楼的女孩子们几乎都会说英语及其他外语的。
我见静招呼李岚和紫悦,倒不用我特别关照,于是与迪尼亚各端一杯酒聊天。
说笑了一会儿,迪尼亚看看李岚和紫悦问:“怎么,又交了新朋友?”
王枚和宋矜迪尼亚是见过的。
我笑道:“迪尼亚,这不是那种朋友,是王枚小姐公司的,正好一起吃饭就来了。”
迪尼亚笑笑:“不用解释,我不想打听,总之你身边的女孩子总是很漂亮的。”
“包括你。”
我笑笑。
“谢谢。”
迪尼亚微微一笑,说。
不愧是在外企工作多年的,李岚和紫悦很快适应了聚会,与几个朋友也聊得很热烈。
我与迪尼亚聊了一会儿,然后与戴维斯等几个男宾一块聊去了,女孩子们自然去聊她们感兴趣的话题。
半夜,我们告辞从戴维斯的公寓出来。埃玛问我:“去哪儿?”
也许是刚才聊天喝酒兴奋,李岚和紫悦脸上都红扑扑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我看看李岚,李岚笑笑,眼里有一种默契的应允。
上车,我问似乎仍沉浸在兴奋之中的紫悦:“紫悦小姐,你回哪儿,我可送你回家。”
紫悦看看我,又看看我旁边的李岚,轻轻抓住我手,摇摇头,那种渴求任何人都明白她的含义。
李岚低下头。
我顿时豪情大发,对埃玛说:“回长城饭店。”
埃玛看看我,摇摇头,见我没更改,只好对司机说开车。
李岚和紫悦隐约间感觉到我的意思,但两人谁也不吭声。
我知道,要让李岚和紫悦这种女孩子一起与我做爱几乎是她们从来没想到过的,与一个男人认识没几次上床已经很激进了,而同时与另一个女孩子与一个男人做爱,几乎匪以所思,何况两人还是同事。
但似乎谁也不想现在就退出。
进到房间,两人看上去显得很自然,开玩笑说话,其实她们很紧张。
我给两人倒了一杯葡萄酒。
坐下后,我开诚布公地说:“我不希望遮遮掩掩,在我们做甚么事情之前我说几句话。我是有太太的,北京还有女朋友。我不希望因我们的交往而影响我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要做任何事情之前谁无法做到,现在我可以派车送她走。”
“干吗这样呀。”
李岚皱皱眉,她觉得我当著紫悦说这个自尊心有些受到伤害。
我知道这时不能让她们细琢磨。
“既然不反对,我说说我的想法,其实,我也非常喜欢你们,让谁走我都不忍心,要么我们不分彼此,三人成为一体,要么谁还可以退出。或都退出。”
俩人开始楞了一下,她们脑子里确实没有这个概念,两人马上都明白了我的意思。
紫悦顿时脸色变白,李岚几乎哭著嚷:“你为甚么要这样嘛,为甚么?”
我不想互相交叉亲热刺激她们的热情,她们属于理智性的女孩子,不是那些小女孩子身体挑逗就可以不顾一切,她们永远不会,必须让她们愿意做。
“紫悦,你同不同意?”
我问紫悦,紫悦泪水顺脸颊流淌,抽泣不语。
“李岚?”
我盯著李岚。
李岚恐惧地尖叫:“不,不,我不要你这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
说著,李岚也趴在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
其实,我知道这时已不是我是否英俊,是否有魅力,而是她们被自己的情感纠缠著无法解开了,如同进公司时的竞争面试,不可能退却的,这同样是竞争,或者全部录取,或者一人淘汰,但谁也不愿意自己淘汰。
这是一个死局,惟有共处大家相安无害,反而利益均沾,失去的是一种生活方式和行为准则,而行为准则是可以改变和修改的。
我只给她们五分锺考虑或哭泣,不能更久,也不能让她们协商或者发扬风格体面的退却。
只能进不能退。
我将李岚搂到怀里,轻轻给她拭泪水。
这时不能先考虑紫悦,对紫悦来说,我和她之间已经不存在障碍,她的障碍是她自己,而李岚对我本身就是陌生的,即使单独两人相处她也不会马上接纳。
所以我选择李岚先安慰。
我嘴凑到李岚柔嫩的嘴唇亲吻,李岚挣扎,毕竟是当著另一个女孩亲热,她不习惯,她也不愿意。
但我还是贴到了她嘴唇,而且手直接插进她衣服,抚摸到乳房。
李岚反抗著,但不是真的拒绝,她潜意识中只是不想当著紫悦的面如此,虽然当时她未必有多少激情或想亲热的冲动,但不会是要退出的拒绝。
我亲吻李岚,手游弋在她肌肤,很薄的衣服很快被我解开了衣扣,露出了洁白耀眼的上半身,乳罩被我摘下,两个圆润的乳房无论她是否愿意,已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紫悦和我的眼前。
这时如果再不理紫悦,她可能冲进卧室,等我去找她,与李岚之间我们又得重新开始,或者她会夺门而走,这时走是最体面的,可以保持自己的形象而全退,她要走开还因为我的忽略让她感觉到在李岚面前失去了女孩子的面子。
于是,我从李岚怀里抽出手,将低头故意不看我们的紫悦搂到身边。
紫悦尖叫一声,我的手直接进入她衣服,抓住了紫悦的乳房,紫悦只好靠近我些,否则乳房拉扯的疼痛那时刺心的疼,紫悦靠近我,我改为轻柔地抚摸,并按捏紫悦的乳头,过去做爱时的感觉回到我们之间,紫悦不会轻易离开那种抚摸带来的身体舒坦的刺激快感。
我解开了紫悦的上衣,紫悦那光洁的上身一丝不挂,比李岚还彻底。
李岚有些发傻地看著面前的紫悦,她身体没有感觉,除了身体露在外面的凉飕飕的感觉外,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她身体靠在我怀里,她没有立即起身穿衣的意识,因为她被眼前紫悦的裸体震撼了,我腾出另一只手,接著抚摸李岚。
两只手分别抚摸她们的乳房,三人不语,似乎都沉浸在默默的行为中。
紫悦的身体首先开始发烫,她身体开始被刺激得发颤,三人之中只要有任何一人身体进入状态,必然会影响另外两人,但最好不是我,否则我没法冷静应付两个发狂的女孩子的激烈的身体。
渐渐李岚嘴里也开始稍稍喘息,虽然她本能地想控制,但那时紫悦已沉醉在自己的快感之中,两人既然互相坦胸相对,第一层面纱已经撕开了。
这时我不想让她们两人的身体接触,毕竟她们刚刚接受彼此的存在。
紫悦身体软绵绵的,但没失去理智,我手伸到紫悦毛茸茸的洞口,绝对不能碰李岚的下面,否则她会尖叫著离开。
紫悦早熟悉了我的抚摸,她身体自然地向上挺著,借助力量来将自己身体最敏感刺激的部分迎合我的手指的触摸,紫悦洞口慢慢掺出了稠稠的爱液,她身体开始颤栗,由于手指抚摸在洞口和里面浅浅的位置,紫悦的身体本能地向上抬,身体的空旷和需要使她手开始抓,想搂我,但她抓住的是李岚的身体。
李岚身体刚一接触紫悦的手,一哆嗦,但紫悦本能的抓是用力的,刺激远比我的抚摸用力,那种既紧和我手的柔结合,产生巨大的刺激,李岚终于身体不再僵硬,软倒在我怀里,我可以将手慢慢伸到她毛茸茸的胯部,柔柔的,很干净,我在大腿跟部抚摸,不马上进去,而是继续慢慢抚摸,紫悦已不满足我手浅浅的抚摸,她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裤衩向下推,我顺势将她裤衩褪下,紫悦全身赤裸了,我将她身体从腰搂起,将李岚贴过去,两人的脸凑在一起了。
要是换别人,应该继续,但她们是知识层次高的女孩子,她们不会完全靠手段彼此认可。
我两只手都停下,一只手停在紫悦的肉洞里,一只停在李岚的肉洞外。
两人不动了但身体微微颤栗著,她们看著我,又互望看看,都红了脸,我轻声说:“我们进房间吧。”
实在没有甚么好遮掩的了。
紫悦推开我的手,跑进卧室,我扶起羞躁的李岚,她提起裤衩和裙子,但并没有去穿衣,在我的推搡下进了卧室。
李岚站在床边,我拉下她裙子,然后是裤衩,李岚双手捂住毛茸茸的下面,叫一声,钻进床单,但离紫悦身体远远的。
我脱光了自己,两人谁也不敢看我,我拉开床单,两个迷人的身体顿时呈现在眼前,我身体顿时为激情所罩。
将李岚身体向紫悦靠靠,我直接躺到在李岚身上,这时,紫悦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态,我身体压住李岚,李岚承受我身体的重压,手去搂我腰,而我手则直接到紫悦的肉洞,这次紫悦很快反应,并立即湿润,嘴里发出轻轻的喘息。
我转而压倒紫悦身上,不能在李岚身体上压太久,否则只有承重感而没有了皮肤接触的感受。
在李岚感到身体轻松长舒一口气时,我的身体已进入紫悦体内,开始抽插,李岚不知所措,轻松带来了失落,她的手不敢碰我们,这时我将她搂靠我们更紧,手慢慢伸进她体内。
李岚微闭上眼,一方面是回避看我们,同时享受抚摸刺激的快感,气氛开始有些淫弥。
紫悦在我身下开始呻吟,双手搂住我腰,这时她不愿失去我,我身体从她体内出来,紫悦尖呼:“不,不,大卫,别离开。”
这是自进房间后第一句话,不能继续,必须离开,因为李岚身体已发颤,下面的爱液已完全浸湿了我手,我扑到李岚身上,挺了进去,李岚软软地啊了一身,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比在紫悦体内更用力的抽插,李岚终于放开声音大叫起来,随著她叫身的节奏,我配合抽插,感觉到李岚高潮快来临,我身体离开,再次进入因控制自己而身体哆嗦的紫悦。
李岚哇地叫一声去搂我,但已晚,我早进入紫悦的体内,这次必须让紫悦达到高潮,同时不能让自己太兴奋射出。
在我的剧烈刺激下,紫悦兴奋地大呼一声,身体痉挛著抱紧我,吓我一哆嗦,差点射出,我立即离开她身体,坐下调整自己也已狂乱的心,李岚已顾不得太多,双手伸出去抱我,我拿去紫悦的手替我抚摸李岚的肉洞。
紫悦喘著粗气,还没从高潮的兴奋中缓过来,任意让我拿她手抚弄李岚,只要是抚弄,李岚已不管是谁的手了,在紫悦手的抚摸下,李岚达到了身体可以忍受的极点,我也早调整好了身体,对准李岚的肉洞,疯狂地抽插,手用劲地柔捏李岚的乳房,李岚发狂地喊叫,让她的高潮持续,再持续,一直到她身体痉挛得哆嗦,李岚被刺激得发疯般的晃动头,身体随抽插向上挺送,她的肉洞收缩,挤压,我双手托住身体,拼命将身体顶进她身体最深,然后狂射抽搐。
一切都结束了。
我无力地躺在她们中间,我印象中许久没这样冲动地玩三人游戏。
紫悦轻轻偎紧我,替我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水,李岚见状,也喘息著靠紧我,身体软软的似乎绵绵似水。
手模仿紫悦无意识地抚摸我身体。
我缓过神来,笑道:“现在谁还要退出吗。”
紫悦轻轻推我一下,道:“你真是大坏蛋。”
我亲李岚一下,道:“宝贝,听见了,紫悦说退出了。”
“谁说退出了?”
紫悦嚷道。
李岚柔柔地一笑道:“我没听见。”
“喂,你到底向著我还是向著她呀。”
我对李岚说。
“我确实没听见啊。”
“那就是说你们都不退出了?”
我笑笑。紫悦和李岚对视一眼,笑笑。
余下的是交流闲谈时间,我可以尽量享受两人的温柔亲昵和绵绵细语,当然,还有两人的争奇斗豔。
第二天,紫悦和李岚都向公司请假,假由都是生病卧床不起。
下午,我们起床,当然不是一直在床上做爱,我没有那么神勇。
而是让她们充分体验三人世界嬉闹,成为一体的乐趣,当我催她们起床时,我看她们真的与昨天好象变了一个样,而在我是知道这样的结果的。
三人胃口出奇的好,吃饭时的旖旎和亲蜜不多叙。
我准备回王枚别墅,李岚和紫悦回到了现实,这就是写字楼白领的好处,她绝对不会显出她们吃醋的那一面与你纠缠过没完,两人很理智。
她们希望显出她们与一般女孩子不同的地方,拿得起放得下,我知道她们与别的女孩子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区别,但既然这样痛快,我倒也没有必要一一安慰、道歉。
站在酒店门口,目送我的车远去,她们没主动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我想,她们希望我主动吧,因为她们都把电话留给了埃玛,她们知道留给我没用,当然,也要了埃玛的电话。
回到王枚别墅,很齐整,王枚、小薇、西子,包括宋矜都在,进房间,王枚上前说:“回来啦?”
然后替我脱下外衣,说实话,猛见她们都在,心里还真有些忐忑不安,多少有些愧疚。
正要坐下,小薇起身,笑道:“我得去台里了,有甚么明天再说吧。”
我顺便送小薇到门口,也算是解除些尴尬吧,小薇瞥我一眼,悄声道:“她们说甚么你不要在意。”
我心想:怎么?要开我批斗会啊。
我笑微微地坐下,道:“呵,今天怎么都过来了,聚会啊。”
王枚笑笑:“你不是喜欢聚会吗?人多点不好啊。”
“好啊,热闹。”
我看看宋矜,她总是那么平静的,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西子气鼓鼓地坐著不吭声。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我觉得压抑难受,道:“今天是怎么啦,有甚么大家说,别搞得这么难受,好不好。”
宋矜看看王枚,当然得王枚说,毕竟王枚是大姐大,而且有王枚在也没西子和宋矜说话的份。
“其实,是西子让我们一起坐坐,你又不在,大家孤零零地呆在各自家里也无聊,平时偶尔我们也聚聚的。”
“枚枚,你这是干甚么呀。”
西子不满意王枚的话“大家刚才不都挺伤心难过的,好象挺生气的,现在见他都不言语了。”
“你喜欢三人玩,是不是?”
宋矜淡淡一笑,“我没意见。”
王枚脸一红,也许想起了当年我与王枚、王沁一起度过的时光。
西子道:“不是两人、三人的事,我们几人还留不住他的心,到底要怎样嘛。”
我有些生气西子的搅合,但想起刚才小薇的话,没吭声。
我笑笑道:“因为与李岚和紫悦一块让大家不高兴了,我抱歉。枚枚,你们这是干甚么?批斗会啊。”
王枚看看我,笑笑:“谁愿意批斗自己老公啊,没事了,过去了算啦。你不在家吗,大家高高兴兴就好。”
“噢,就这样算了?”
西子不悦地看看王枚。
我有些生气道:“那你要干甚么?”
西子哇地哭起来,起身,向外跑去,嘴里嚷著:“干甚么,我能对你干甚么,我甚么也不干。”
哭嚷著跑出房间。
我挺懊丧又忘了小薇的话,其实我应该安慰她们,好好道歉的。
或许李岚和紫悦折腾得我精疲力竭太累,心情变得槽糕的缘故。
王枚苦笑道:“怎么整天搞得紧张兮兮的,一点也让人松快不了。”
“那你是埋怨我了。”
我平静地说。
王枚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手道:“亲爱的,你不要说这个,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想你也不希望回家大家整天这样吧?”
“枚枚,矜矜,真的对不起,有时我也知道不好,可是有时很难抵御诱惑,而且现在女孩子真的太主动了,身不由己,但你们要明白我从来没有一刻忘记你们。”
“谁叫遇上你这样个花心老公,而我们又真的爱你呢,算我们倒霉,不过话说回来,你要真没甚么值得我们喜欢,别的女孩子也不会追你,嗨,就这样吧,不过,你早这样说西子也不会难受跑了。”
“矜矜,给西子打个电话吧。”
我对宋矜说。
宋矜撇撇嘴,但看看王枚还是拨通了电话。
电话通,宋矜将话筒递给我。
我向西子道歉,哄哄她,然后答应明天去看她。
“哼,真是能闹的孩子有奶吃。”
宋矜低声说。
“好啦,矜矜。”
我搂过宋矜,亲吻她一下,“别说个没完,大家高兴些吧。”
宋矜看看身边的王枚,道:“枚枚,如果你同意,我干脆以后搬来你这里住算了,一个人真没意思。行吗?”
“矜矜,我就唯一晚上有时能跟他单独聚聚了。”
“枚枚,别这样嘛,最多你们说亲热话时我就当没听见了。”
“废话,旁边多一个人我还说的出来呀”王枚笑道,“矜矜,偶尔过来住住吧,啊?”
我其实有时与王枚单处还真不完全是性,而是有时也涉及到业务上的事,我明白王枚的心思,于是也笑道:“矜矜,我可不是因为别的而与李岚和紫悦一起的,不说这个了。我真的很累了,我想休息休息。”
“你先去吧,我与矜矜说说话马上过来。”
我亲亲怀里的宋矜,然后搂过王枚亲亲,上楼。
一会儿,王枚和宋矜穿著睡衣嬉笑著进房间,我一楞:“你们要累死我啊。”
王枚不说话,笑著躺到我身边,道:“说说话,你想甚么呢。”
宋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站在床边发呆,王枚笑道:“矜矜,发甚么傻,上床啊。大家一起说说话。”
宋矜羞怯地上床,躺到我身边,我搂住她亲了一下,宋矜脸红地看看王枚,王枚道:“看,我为甚么不愿意让矜矜一块,我就知道会偏心眼的。”
我又搂过王枚,亲亲道:“总得有先后嘛。”
“是呀,枚枚。”
宋矜依偎紧我,柔柔地笑道。
“喂,矜矜,搂他别太紧,是不是平时你们一起也这样啊,让他轻松些嘛。”
宋矜羞躁地松开些手,说:“枚枚,别老说这些嘛。”
两个美人相伴,轻松说说话,确实是一件美妙的事。
我经常反思,其实,我并没有比别人更多的能耐,许多拥有女伴的男人,随著时间的推移,对自己熟悉的女伴渐渐没有了最初的热情,可能我唯一的区别是,无论女孩子认识多久,每次亲热或做爱,我都拿出百分百的热情和精力,如同第一次一样全身心投入,对我而言,再熟悉的身体每一次都是新的,不是身体问题而是精神问题,是一种做事的原则。
所以许多女孩子始终与我保持不变的情感,因为她们觉得我始终爱她们,确实也是。
当你与太太结婚已经五年甚至更久,你能每次象初夜一样充满热情的去亲她,抚摸她,与她做爱,当她知道你有新朋友,她也不会选择离开你的,不信你试试看。
做生意,做其他事何尝不也是如此呢。
在北京,偶尔我约李岚和紫悦,似乎每次两人都习惯了一起与我嬉闹,那确实比两人单纯的做爱更令人愉快,偶尔,如果同时与写字楼其他白领一起吃饭,她们也邀上一块在房间嬉闹,我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消受女孩子的身体,但我们多数是聊天亲热拥抱,当然,与某个女孩做爱,其他女孩子在旁也会配合抚摸,大家需要的更多的是一种温馨热闹的气氛。
性往往不重要了。
我喜欢北京那些不一样的女孩子,虽然我认识得不多,但她们真的很优秀,包括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