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丽泰离开我身体,说:“大卫,你让我安静地想想。我想单独呆一会儿。”
“亲爱的,对不起。”
奥丽泰摇摇头,表示一切都不要说了。
我回到卧室,与贝卡的疯狂做爱让我累乏,我没想到贝卡的处女膜是如此坚固,几乎撕裂了贝卡的身体才最终进入,好在贝卡作好了一切准备配合我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爱的冲刺。
但我知道,对贝卡而言只是一种概念,仅有的一点准备并没有得到身体愉悦的回应。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坐在我床边,我睁开眼,只见奥丽泰跟过去一样静静地坐著看著我,见我醒来。
奥丽泰弯腰亲吻我一下道:“你醒了,起床,陪我去逛逛街吧。我想散散心。”
我不知道她到底怎样考虑。
奥丽泰似乎知道我想甚么,她淡淡一笑:“我为你们祝福,希望你象我一样珍惜贝卡,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陪奥丽泰疯狂购物,她似乎早忘记了我与贝卡的事,其实我俩都知道贝卡一直存在我们之间。
晚餐前,奥丽泰在厨房做晚餐,我看著报纸。
电话铃响,是贝卡打来的,贝卡道:“大卫,我今天不过来了,我身体一天都疼痛几乎无法站立,等等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道歉。贝卡问:“妈咪做甚么?”
“奥丽泰在厨房。”
“我能与她说说话吗?”
我叫奥丽泰接电话。
奥丽泰到书房接电话。
一会儿她出来,平静地说:“贝卡告诉你了吧?她今天不来了。”
我点点头。
奥丽泰勉强笑笑:“从小就这样,总是随时改变主意。”
我笑笑。奥丽泰又进厨房。
夜深了,我与奥丽泰都有些尴尬。
终于,还是我起身,搂著奥丽泰的身子道:“亲爱的,休息吧。”
奥丽泰抬头凝视了我几秒锺,我想我表情一定很怪异。
奥丽泰叹息一声,点点头。
默默依偎著我进卧室。
俩人静静躺著,我手慢慢抚摸奥丽泰,其实我并没有性的冲动,但我不想让奥丽泰感到因为贝卡的介入而我对她身体失去了兴趣。
我太熟悉奥丽泰的身体,知道抚摸甚么地方她容易兴奋。
一会儿奥丽泰微微闭上眼,嘴唇微微张开,开始轻声喘息。
奥丽泰身体开始颤栗,我知道奥丽泰这时甚么也不会顾忌了,果然,奥丽泰猛趴到身上,狂热地亲吻我,我们暂时忘记了别的一切。
早晨,我与奥丽泰正在床上亲昵说话,贝卡敲门道:“妈咪,起来用餐吧,我要告诉你们些事情。”
我进入大厅,贝卡起身搂住我深深吻了一下,绝不是过去那种轻轻碰碰,而是舌头在我口中滞留蠕动许久带著颤栗和火热。
虽然只是一会儿,但对坐在旁边的奥丽泰来讲好象一个世纪。
坐下,贝卡笑著说:“大卫,妈咪,我要到纽约去参赛演出。”
“甚么比赛?”
奥丽泰笑著问。
“世界模特大赛。是法拉夫人推荐我去的。”
“好啊。”
我为贝卡高兴。
“妈咪,我想大卫陪我去。”
贝卡依偎到奥丽泰身边恳求。
奥丽泰微微一笑:“你自己与大卫商量,看他的意见吧。”
“那你要先同意啊。”
贝卡撒娇地说。
奥丽泰看看春情四射的贝卡,道:“你好多事并没征求我同意的。”
贝卡脸一红,说:“妈咪,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我以后听你的话就是了。”
奥丽泰亲亲贝卡,起身,说:“你们自己商量吧。”
奥丽泰离开。
贝卡看著我身体,有意无意地看看我下身,有些羞怯地说:“大卫,你同意吗?”
我问了她参赛的时间,道:“这样吧,我问问埃米的安排再告诉你。”
贝卡起身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唇与我亲吻。
我也温柔地抚摸她。
突然,贝卡想起甚么,悄声道:“我求你一件事。”
我看著贝卡。贝卡小声说:“不要再与玛格丽特小姐来往。”
我很难解释我对女孩子的处理方式,我不会轻易提出与女孩子分手,即使她损害了我。
我看著贝卡说:“我尽量不与她来往,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
贝卡不高兴地瞥我一眼,道:“下次再碰到,我不会对妈咪掩瞒。”
卡尔去德国顺道来巴黎拜访我。
我刚搬进新买的别墅。
贝卡搬来与我同住。
开始一天,与卡尔在酒店见面,泛泛地交流了些彼此的情况,第二天,卡尔来到别墅做客,贝卡第一次作为准女主人身份出现,她比我还激动兴奋。
在别墅卡尔与我沟通,我们彼此发现其实都是倾慕对方已久,看来德国人真的比较内向,轻易不怎么袒露心怀。
一旦沟通彻底,我们都觉得很轻松。
谈笑间,我见卡尔即使在高兴的时候眉宇之间也有一种淡淡的忧郁,因为彼此很友好,我问卡尔有甚么不顺利的事。
卡尔忧郁许久,终于告诉我他家族财产的管理情况,当然不会涉及具体的资产状况和分布,以及他两个兄长和姐姐与他的微妙关系。
听罢,我很为卡尔的信任感动。
同时也为卡尔走钢丝似的家族地位深深担忧。
当时我就明确表示,只要我可以帮助,我会尽全力支持他。
卡尔感动得要流泪,说:“迄今为止,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这些关系我夫人都没告诉,怕她担忧。”
想到了优雅的梅婷,我笑著说:“你应该高兴你有一个最优秀的太太。”
卡尔真诚地说:“是的,这是我一生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小宝贝怎样?”
“她们很好。谢谢。”
说到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卡尔似乎顿时忘记了面临的一切烦心事。
卡尔说著话,额头涔出了一层冷汗,我问卡尔:“你身体不太好?”
卡尔有些难为情地笑笑:“对不起,失礼。近一年来身体似乎总是很虚弱,我的医生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
“有甚么不适吗?”
我问。
“偶尔头疼,夫人也是这样。”
卡尔笑笑。
我没再问。关于卡尔夫妇的身体的不适,我们以后再没谈起过,几年后,卡尔夫妇突然心衰竭死亡,我想起这次的谈话,总觉得甚么地方有问题,我甚至怀疑卡尔夫妇是被他家族的人陷害的,但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加上家族的人尤其卡尔的兄长和姐姐不允许尸体解刨,所以我也只能是怀疑。(参考背景:《绝对隐私:孪生小美人》这次谈话,确定了我与卡尔合作的基础,在以后的几年,我们是欧洲大陆的主要合作者。
因为有了自己的别墅,许多朋友来往就多了些。
除了偶尔小雪在巴黎来玩住住别墅外,其他时间主要是贝卡与我同住。
小雪来时,贝卡会搬到奥丽泰那里去住,但以后,由于很难消除贝卡同居的痕迹,而且她的时装,照片,化妆品几乎占了别墅的所有地方,实在是无法搬迁,以后小雪妹妹小蓉来巴黎定居,我另买一套别墅,小雪再来巴黎时,我只好自己离开与贝卡同居的寓所。
我一般总是一周去奥丽泰别墅一趟,如果很久不在巴黎,我回到巴黎的话,会先在贝卡别墅呆一天,第二天去奥丽泰别墅。
自从有一天三人同时住过一次后,倒不用来回折腾了,尤其是回巴黎短暂呆几天的情况下。
那是很偶然的一次。
我与巴黎几个滑翔和登山爱好者去运动。贝卡见我执意要带安琪去,于是赌气不愿前往。(参考:《欧洲记事之天使安琪》我们绕道先到昂热,波尔多,然后到安道尔看望了几个朋友,马不停蹄又奔到安琪的家乡马赛停留了两天,她看望她父母,我则让安琪马赛的女友朵丽儿。波卡带引去摩纳哥、嘎纳玩了两天,回到马赛,与安琪到里昂,与朋友们会齐,沿韦尼雷、尚贝里,到达阿内西,登阿尔卑斯山的勃朗峰,并滑翔。可能紧张奔波加上高原地区温差反差太大,下勃朗峰我就感到有些不适,有些轻微的咳嗽和发烧,我这人是很少生病的,所以没太在意,但可能晚上又与安琪做爱著凉,一时高烧不下,最后总算坚持回到巴黎。
吓坏了贝卡,忙找医生看护治疗,打针吃药,总算止住咳嗽恢复了体温,但浑身四肢乏力,虽然贝卡对安琪恨得咬牙切齿,但安琪来看我护理我她倒也不特意与安琪过不去。
奥丽泰也不愿意安琪的介入,她主动取代了安琪,所以那段时间,有贝卡和奥丽泰天天陪在身边聊天说笑,虽然不能运动,几天后也就恢复了正常。
最初两天,每到晚上九点来锺我就迷迷糊糊睡了,奥丽泰和贝卡怕打扰我都没睡我身边,但可能为了更好照顾我,奥丽泰也没回自己别墅。
我身体恢复后,体力虽然还没完全复原,但精力很充沛,晚上,我要起床出去走动,其实压根就不影响我走动,但奥丽泰和贝卡始终不让我运动,而是让我躺著静养。
见我非要起床,奥丽泰温柔地说:“亲爱的,明天就完全恢复了,我可不希望你因为晚上出去著凉再犯病。”
床边的贝卡也同意地点点头,我无奈地说:“可是躺在床上实在无聊。”
“都是安琪没照顾好你。”
贝卡气鼓鼓地说。
丽泰斜了贝卡一眼:“宝贝,你也不对,你赌甚么气?”
“噢,看他们那情意绵绵的样子,谁受得了啊。”
贝卡不满意奥丽泰的责怪。
“好啦,我说过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我打断她们,母女俩就这个事每次都吵。
奥丽泰柔情地看看我,坐到我身边,将我搂到她怀里,轻轻吻我一下:“好,好,我们不再说了。”
贝卡看见奥丽泰与我亲昵的样子,离开有些不愿意,留下有些难为情。
我伸手拉贝卡在我另一边坐下,笑道:“我们说点高兴的事吧。”
贝卡才羞羞答答地坐到我身边,奥丽泰刚才只是自己的情绪流露,现在才发现有些尴尬,毕竟在身边的是自己的女儿。
我只想大家一起坐著聊聊天,倒没想别的,但看见她们同时露出娇羞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躁动。
我禁不住手伸进了贝卡的衣服里,由于在室内奥丽泰和贝卡都穿这宽大松弛的内衣。
贝卡还来不及反应,我手已伸到她丰满的乳房。
贝卡身体一激灵,本能地叫了一身,软倒在我怀里,等她感到不妥时,我手已压住她身体开始慢慢抚摸。
贝卡潮红了脸,羞躁地看奥丽泰一眼。
奥丽泰呼吸有些急促,想离开我。
但因为我躺倒在奥丽泰身上,她无法动弹。
贝卡毕竟年轻,而且对性刚领略到快感不久,很快就被性欲控制,奥丽泰听著贝卡发出的愉快的呻咽声,双手紧紧搂著我,身体颤栗著,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知道双胞胎是有感应的,但确实从来没与母女俩同时做爱,不知道怎样,而且我也被贝卡的欢快的叫唤刺激得激情高涨。
贝卡扑到我怀里,手伸到我下面,同时嘴唇火辣辣地亲吻我。
奥丽泰比贝卡性欲强烈得多,她那能控制自己多久,她终于也不顾一切地开始抚摸和亲吻我,贝卡掀开床单,猛地脱光自己然后拉开我睡衣,直接就骑坐到我身上,手向后撑著身体,剧烈地起伏,乳房在胸前随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晃动。
奥丽泰手开始抚摸贝卡的乳房,贝卡双重刺激,兴奋得哇哇大叫。
我靠在奥丽泰身上不是很舒服,我歪倒在旁边,躺平身体,奥丽泰腾出了身体,有些犹疑,我手伸到奥丽泰的毛茸茸的下面,早流淌成河,奥丽泰终于放下了所有障碍,开始趴到我胸膛亲吻我。
也可能是几天的静养,身体出奇的好,贝卡高潮迭起最后实在身体动弹不了,坐在我身上,我紧紧插在贝卡的身体最深处,贝卡发出惊人的喊叫,我推开已无力的贝卡,压到奥丽泰的身上,这是我才刚刚用力,进入奥丽泰的身体,她压抑了半天的情欲得到发泄,松快地呻咽起来,可能毕竟碍于贝卡的存在,她没有象贝卡样忘乎所以的打叫,但那种压抑的快乐的喊叫,更增添了室内的淫弥气氛。
我在奥丽泰那熟悉的身体里射出,全身已累乏得无法动弹。
这时奥丽泰和贝卡才清醒过来,两人互相对望一丝不挂的身体,脸色羞得通红。
我喘息道:“没人管我啦。”
“噢,亲爱的。”
奥丽泰柔柔地趴在我身边,给我拭汗,贝卡也偎过来,柔声问:“喝点水,好吗?”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奥丽泰和贝卡都穿上衣服,躺在我身边。
一时三人无语,奥丽泰过了许久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说完,奥丽泰趴在枕头上身体耸动著抽泣起来。
看著奥丽泰赤裸优美的后背曲线,我不知道该怎样说,贝卡也黯然伤神。
我抚摸著奥丽泰,轻声道:“既然这样,哭有甚么用,而且大家在一起不是也很高兴吗?本来就是一家人。”
“是啊,妈咪,别难过了。”
贝卡小声说。
伤感恼神了一会儿,奥丽泰转过身,轻轻对我说:“睡吧,你正生病呢,没事了。贝卡,妈咪对不起你。”
贝卡笑了:“妈咪,不要再自责了,既然都喜欢大卫,一起也没甚么不可,要说我该对不起妈咪才是。”
见我确实有些犯困,奥丽泰和贝卡也不再说话了,俩人紧紧靠在我身边,一时显得分外宁静。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和贝卡都不在身边,贝卡告诉过我她要到模特公司去训练,奥丽泰可能起床了吧。
我起床,下楼,奥丽泰正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著远方,听见脚步声她望向我,关心地问:“能行吗?”
我笑笑说:“本来就没事。贝卡去训练了?”
奥丽泰点点头。起身扶我坐下。
我吃了点东西,然后对奥丽泰说:“我明天得去香港,这次在巴黎呆的时间太久了。”
奥丽泰点点头,说:“我和贝卡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没法建立新的生活,我只希望你能担起责任来。”
我点点头,也算是一种承诺吧。
“安琪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勉强笑笑说:“奥丽泰,我希望你不要太计较我别的事情,我是真心对你和贝卡好的。请相信我。我不会做损害你和贝卡的事。”
“已经损害了,怎么还说不会损害?”
奥丽泰幽幽地说。
是啊,已经损害了,我换真没甚么可说。
好在埃玛进来,打破了难堪。
埃玛笑著向奥丽泰打招呼,然后对我说:“大卫,大卫夫人又催问你的病好些没有?她想明天来巴黎。”
“你告诉她我明天就回香港。”
“好的。”
埃玛笑著看看奥丽泰,这才发现奥丽泰脸上伤楚的神态,她立即离开了。
从那以后,有很久,我与贝卡、奥丽泰其实是很少再三人一起做爱的。
但似乎彼此当著对方与我亲昵另一方倒也不刻意回避了,的确,有了那晚的经历,彼此一起拥抱亲吻,有些亲昵的言行已经不是甚么了不起的事了。
一般而言,如果贝卡在巴黎,我与奥丽泰来往少些,如果贝卡离开巴黎去演出,我则主要在奥丽泰的别墅,好在贝卡经常要离开巴黎到世界各地作表演,所以相对而言,三人相处倒也算比较平衡。
不多说。
我个人感觉,一般母女俩有矛盾和分歧,多数是因为对彼此的生活方式看不惯,因而引起双方的冲突,而奥丽泰和贝卡不存在这个问题,因而几乎没见过她们之间发生过甚么冲突和矛盾,有时三人上街或出去旅游,我只能说,奥丽泰和贝卡更象亲姐妹,而且是没有甚么利害关系的姐妹,毕竟,奥丽泰是母亲,不会与女孩计较任何问题。
有时侯,即使贝卡不讲理,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生活中,奥丽泰都忍让一笑了之,母爱也是一种最无私的爱,至少不会因男朋友更喜欢贝卡而吃女儿的醋。
我也不知道这种关系是更合理还是根本就违反人性。
我不想对此进行道德评价。
反正我觉得这种生活很好、很融洽和温馨。
有一次,我与奥丽泰和贝卡到希腊的雅典去旅游。
登机前,三人在侯机厅说笑,贝卡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奥丽泰,要不出去我干脆叫你姐姐,好不好?省得叫你妈咪,弄得我们总有一人没法与大卫亲近。”
我笑笑:“这个提议不错啊。”
奥丽泰偷偷看看四周,低声道:“叫我奥丽泰,谁管你我关系啊。而且有我这么大的姐姐吗?”
“这可是你错”我笑著说“仅从外表看,你倒真看不出比贝卡大多少。”
“是吗?”
奥丽泰听我这么说,很高兴。
奥丽泰确实看不出实际年龄,也许法国女人在三十到五十之间年龄很难区分,不过贝卡也看上去太年轻。
“噢,我有那么大呀。”
贝卡嘻嘻笑著,看看奥丽泰“不过大卫说得是对的,不然我们试试。”
我想大概真的是三人太兴奋处处找些不断引起更加有意思的东西吧。
说来真巧,三人正说笑,来了一对慈祥可爱的老妇人,带著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女孩子。
在我们旁边坐下后,老妇人笑微微地问我:“先生也是去雅典?”
我听不懂法语。
看看奥丽泰。
奥丽泰笑著回答老妇人。
老妇人笑著用英语说:“先生是去旅游?”
我笑著回答,然后问老妇人,老妇人回答带孙女去希腊看儿子。
小女孩对贝卡说:“我叫依塔。”
贝卡笑著说:“我叫贝卡。”
她又指著奥丽泰说,“她叫奥丽泰。这是大卫先生。”
老妇人笑著问奥丽泰说:“那是你的——?”
贝卡抢著说:“我是她妹妹。”
老妇人笑著点点头:“我看你们长得很象。”
恐怕只有这种絮叨的老太太能出现这种的巧合。
不管怎样,奥丽泰听了倒很高兴,似乎真的年轻了许多。
从登机那一刻起,奥丽泰与贝卡似乎都不用太忌讳甚么了,俩人可以同时撒娇,至少奥丽泰不用为了显示母亲的身份故作正经,那是一次很愉快的旅行。
奥丽泰和贝卡可以真正忘记两人的关系,而象亲姐妹一样自由,当然,晚上住在酒店豪华房间,三人同床,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几个晚上,经过了几次同床,三人做爱和亲昵配合越来越默契,我感到真的是密不可分了。
我有时常想,每次当奥丽泰或别的漂亮的女主持在电视台路面时,谁会想到她的私生活会是怎样的呢,凭我的感受,我觉得她们与普通人一样,同样有欢乐痛苦,一样的渴求,一样的高潮,一样的呻咽,最多只是她们的私生活也比别人出彩而已。
贝卡与奥丽泰一样,对性的要求惊人的无止境,我想这也是为甚么我尽量少三人同床的原因,一个贝卡就让我累得要死要活、筋疲力尽,再加上一个如狼似虎的奥丽泰,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无法满足她们。
这可能也是她们即使没有了心理障碍,但两人也尽量避免同时的原因吧。
那一年,小蓉来到巴黎定居。
我与小雪陪她一同到巴黎。
最初小雪对买一栋别墅给小蓉住觉得太浪费,私下对我说没必要,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方方面面的关系,当然不好向小雪说。
而且小雪对我有时到巴黎来也住小蓉的别墅心里多少有些感到别扭,其实她哪里知道我多数时间是呆在贝卡的别墅,我只好说买别墅我到巴黎也省得住酒店,而住小蓉住的别墅即可。
小雪总觉得不合适,但终于没有说出来,毕竟小蓉是她亲妹妹。
我让玛利亚负责安排和协助小蓉最初在巴黎的生活。
我离开巴黎与小雪去了趟日本。
等我一个多月再到巴黎时,小蓉知道了我与贝卡的关系。
她很伤心,但却也无可奈何。
贝卡开始不怎么接纳贝卡的出现,我告诉她小蓉只是小雪的妹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别的关系,贝卡绝对不会相信,既然她与母亲都可以与我同时,何况只是妹妹?
而且她很快就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了。
小蓉刚刚告别在北京时我们的偷偷摸摸的爱,总算到巴黎,谁也管不了,谁也不知道了,除了防备偶尔小雪打电话袭击外,她不用任何担心,所以她象一只获得了自由的小鸟,只要听说我到巴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伴随我左右。
但很快发现我的时间除了工作,还得分配给别的女人。
经过多次的努力她只好接受了现实。
我到小蓉处名正言顺,因为小雪知道我在巴黎住给小蓉买的别墅。
贝卡和奥丽泰也清楚,所以即使我晚上住在小蓉那里也可理解为正常居住。
但渐渐贝卡发现了问题。
有一天早晨我从小蓉住所到贝卡别墅,正好贝卡训练完从浴室出来,见我,贝卡拉著我就到卧室,两人匆匆做完爱,贝卡沉默不语,我问贝卡有甚么问题。
贝卡笑道:“你说你与小蓉小姐甚么关系也没有,可为甚么每次从她那里来,你身体就明显不如平时呢?”
我知道贝卡说得是对的,但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与小蓉的事,于是道:“既然这样,要么以后回来我们别马上做爱,要么等我身体最佳的时候再做。”
贝卡当然不愿意,她倒不是要回来就做爱,虽然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随时做,而是怕我真那样到她那里的时间又得减少了。
她以后再也不说了。
小蓉知道我与贝卡的关系,但她总觉得我与奥丽泰的关系很奇怪,凭女孩子的敏感,她觉得奥丽泰与我的关系绝对不是一般女朋友的母亲的关系那么简单,但猜到所有,她也绝对不会想到奥丽泰其实与贝卡一样与我有性关系,更不会想到我们三人这种关系。
我想她要知道我与贝卡、奥丽泰的这种关系,不惊吓死也得震惊出神经病。
可能她觉得法国女人天性热情活泼随便吧。
有一个晚上,小蓉依偎在我怀里,她脉脉含情地说著她每天的事情。
每当这时,我一般都静静地听,对小蓉来说,巴黎除了我她还没有任何可以说话的人。
说著她有些好奇地问:“亲爱的,我总觉得贝卡的母亲奥丽泰每次看你的眼神不太象看自己女儿朋友的眼神。”
我心里一哆嗦,脸上笑道:“那是甚么?”
“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小蓉道“我觉得好象你是她男朋友似的,而不是贝卡。”
我笑了:“你乱想甚么,法国女人就这样的,你以为非象你妈,每次见到我就严肃地说著说那,或者教训你们啊。”
“我妈对你还不好啊?她可没有严肃地对你说这说那。”
小蓉还很不高兴我说她母亲。
“我这不是打比喻嘛。”
“比喻也不行,我妈是谁啊?不也是你妈。”
小蓉翘起嘴来。
“好,好,是我妈。我也没说不是呀。”
小蓉嘻嘻笑了:“看你每次叫得亲热,原来心里是这样想的呀。”
“我不是怕小雪不高兴嘛,哪敢说这些。”
小蓉一听又不高兴了,我知道我真的说错了,忙道歉:“当然,我也更怕你不高兴。”
小蓉喃喃道:“我算甚么。”
无论怎样,小蓉不会太久不高兴的,她本身是个乐观开朗的人,更主要的她珍惜我们每次的见面。
有一段时间,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本,几个月没到巴黎。
贝卡十分生气和恼怒,不断打电话给埃玛,奥丽泰虽然不好明说,也打过几次电话。
我只好抽空来到巴黎。
奥丽泰也过来了,那是一场空前大战,奥丽泰和贝卡几乎折腾死我。
第二天当然又想著方给我几乎无法承受的温柔。
三人呆了三天才允许我离开别墅去看望小蓉。
那时,我才感到如果两个女人一旦撕开了彼此的面纱,无论她们过去是甚么关系,即使三个男人也不是她们的对手,不仅是性,还有那绵绵不绝的柔情。
贝卡虽然比奥丽泰身高高出许多,但两人身体都几乎惊人的匀称。
偶尔我抚摸贝卡赤裸的身体,尤其是修长的大腿,那种细腻笔直的优美真的很难用语言表达,奥丽泰都会在一旁笑著说:“大卫,你看,贝卡的大腿是不是我大腿的遗传?”
我抚摸奥丽泰的大腿,那确实也是一双美极了的大腿。
偶尔贝卡会嘻嘻笑著说:“奥丽泰,我大腿可比你的漂亮,修长。”
奥丽泰会笑著说:“我要有你那身高,看看是不是一样?”
有一晚,三人很久没在一起,那天正好巧遇。
奥丽泰实在也不愿意回家独守空房,于是三人又住在一起。
做爱后,三人闲聊嬉闹,我精神很好,突然来了兴趣,趴到奥丽泰毛茸茸的三角区看看,又趴到贝卡的胯部看看。
奥丽泰夹紧双腿,脸色通红,道:“大卫,你要干甚么。”
我嘻嘻一笑:“今天我们不比大腿了,比其他地方。”
“不行。”
奥丽泰首先尖叫起来,拼命拉床单盖自己身体。
我装作不高兴地躺下,奥丽泰依偎到我身边,吻我。
贝卡张开腿,道:“奥丽泰,比就比,有甚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哪儿他没摸过,没看过?”
奥丽泰瞪贝卡一眼,看我似乎还挺不高兴,于是说:“说好,大卫,只这一次。”
说著她掀开床单,不好意思地慢慢张开腿,其实我也就是逗她们玩,既然这样,我只好真假装比较抚摸了一番。
当我重新躺下后,奥丽泰床上裤衩,问:“比甚么?”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不比甚么,一样。”
奥丽泰打我一下,说:“你真坏。”
贝卡不干了,说:“怎么会一样呢?”
“那你说怎么不同?”
奥丽泰瞪贝卡一眼。
贝卡不服气地说:“大卫说过我们不一样的。”
奥丽泰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你没想你是从哪里出来的。”
贝卡吐吐舌头,偷偷将手伸到奥丽泰的肉洞,奥丽泰开始以为是我的手没在意,猛觉得不一样,吓了一跳,推开贝卡的手,道:“你再乱摸我打断你的手。”
贝卡嘻嘻一乐,说:“你不是问我从哪里来的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都笑了。
我印象中这是唯一一次,奥丽泰允许自己的身体在我们面前展示和评价。
贝卡倒不在乎那些。
其实有时夫妻也好,或者性伙伴也好,真正令人难忘的不是做爱本身,而是两人或三人在床上互相的嬉闹和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说的荤话和动作,如果最亲密的人都不能如此,那你除了性还能有甚么交流?
奥丽泰和贝卡最高兴的事是与我一起到法国之外的地方旅游,这样三人的完整世界显得无所牵挂顾忌。
但就我个人的感受而言,我觉得美国女孩子似乎比法国女孩子看著疯狂,但真正对性的渴求和要求,法国女孩子远远超过美国女孩子。
纯属个人观点,也许你有不同的经验,在此不作结论。
在巴黎公司走上正规后,只要贝卡没有表演,如果我也正好在巴黎的话,我们三人就出去旅游,断断续续,我们几乎游遍了所有欧洲的重要城市,好在欧洲国与国之间实在太小,我们有时一天跑几个国家。
唯一一次差点遇上麻烦,是在意大利的罗马附近。
我们沿米兰方向南部罗马开车旅游。
一路欢歌笑语嬉闹如常。
经过帕维亚、布雷西亚、皮亚琴察,到博洛尼亚住在豪华酒店,没遇到甚么事,玩了一天,经过圣马力诺、阿雷佐、特尔尼抵达罗马。
在罗马一个企业家派了两个漂亮的意大利女孩子陪我们游玩了两天,我们来到梵蒂冈。
在梵蒂冈玩后,路过一个小镇,突然遇上大雨。
我们只好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我给罗马的朋友打电话告诉了他我们的情况和我们所处的位置,让他告诉埃玛,这是埃玛交代的,无论到甚么地方,离开甚么地方,都给当地朋友留信,好让她知道我们平安。
也不知是奥丽泰和贝卡太漂亮引人注目,还是我们说话太亲昵放肆。
总之用餐后,三人刚脱衣准备睡觉,突然传来敲门声,本来脱得一丝不挂的三人慌忙穿上衣服。
是四个警察,要查我们证件,查完扣下我们证件,要求我们到当地警察局去一趟,我很难肯定他们是不是真警察,但从他们目不转睛地盯著奥丽泰和贝卡的目光看,总觉得有些问题。
而且真要到警察局,说出我们三人的关系,也是一件比较尴尬的事,毕竟三人是在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
我具理力争但两个警察似乎不同英语也不懂法语,起初还有些笑脸,到后来,他们掏出枪来几乎就是逼著我们上他们的车了。
我觉得上车就真的完了,因为我觉得他们不是警察,但没法反击的。
正在我们推推搡搡,奥丽泰和贝卡都已经被推上了车,如果我再不上,他们仍下我带奥丽泰和贝卡走了,那结果不可想象,我只好慢慢向车走去,寄希望旅馆主人看见不是真警察会抱案或奇迹出现,但看看旅馆似乎所有灯都关了,四周安静没有人,雨依然下过不停。
我知道难逃一劫了,后悔没听埃玛的嘱咐一定要住城市里的宾馆。
我上车坐下,默默抓住奥丽泰和贝卡的手,感觉到她们的手在微微发颤,她们也感觉到这些人不是真警察,后来贝卡告诉我,上车趁乱,她感到有人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奥丽泰也说上车时有人借推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她们的紧张和恐惧可想而知。
车启动正要走,突然来了一辆车,我们所坐的车没有向道路中间开,车刚要经过我们车好象有灵性,停下,我们看不见外面,只听见一阵嘈杂说话声,突然,车的后门打开,我似乎听见谁叫我,几束手电光照向我们,我顿时心里一暖,几乎要流泪,原来是我罗马的朋友来了。
我始终认为,这个世界上真正最值得珍惜的是朋友的友谊和关照。
又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交涉,据后来朋友说,给了警察们许多钱,他不管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反正给钱肯定能解决问题,警察让我们下车了,而且还笑著说了一通,可以理解为是错抓吧。
证件也还给了我们。
奥丽泰和贝卡是绝对不敢再呆在那个鬼地方,我们乘朋友的车连夜赶到罗马。
住进酒店,奥丽泰和贝卡才抱住我大哭。
以后我们旅游,轻易不敢自己开车,而是坐飞机到一个城市,然后当地朋友带我们旅游,虽然少了三人自己玩的许多乐趣,但总是放心些。
我和奥丽泰、贝卡都非常感谢埃玛,因为埃玛听朋友说我们在一个小镇困住,恳求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接我们到罗马,埃玛只是想到我不习惯住小饭店,没想到因此救我们出了困境,甚至救了我们的生命。
谁知道呢。
奥丽泰和贝卡始终把埃玛当作最亲密的朋友。
我没告诉小雪、小蓉和其他人这件事,一方面毕竟过去,没必要让她们知道我与奥丽泰、贝卡的事,另一方面也不想因此而每次出去旅游时让她们更加担忧,世界总体还是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