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六月二十四日,正值瑞典的露西亚女神节。
贝卡所属的模特公司到瑞典参加一个时装表演。
我正好在欧洲,贝卡让我去她要演出的城市瑞典乌普萨拉看她。
我刚下榻酒店。
艾玛告诉我,说艾娃。
赫金科娃回保加利亚看望她父母和家人,希望我去索非亚玩。
我只好让艾玛告诉艾娃我在瑞典谈生意去不了。
晚上贝卡、安琪等几个女孩子在酒店我房间说笑,我与艾玛正好在一边谈事情,电话响,贝卡接电话,我一看贝卡的脸色,就知道可能是谁了,果然,贝卡将电话递给慌忙过去的艾玛,气呼呼地看著我,艾玛接电话笑著说了几句,对我说:“艾娃。”
我走到里间刚拿起话筒,艾娃在电话里大声嚷嚷道:“刚才那位小姐是谁啊?你到底是谈生意还是与女孩子约会?”
我不理艾娃的质问,而是问她父母身体和家里情况。
艾娃不好追究了,只好回答我,或许艾玛接电话,艾娃知道我的习惯,至少知道我不会与女孩子在干甚么。
但她说要与我见面。
我答应让艾玛告诉她日程。
应付完这个从不愿自己受委屈好发火的艾娃,出门,其他女孩子都走了,艾玛也不在。
只有贝卡静静地坐著,看著我。
我坐下,喝水,看甚么也听不懂的电视。
等了一会儿,贝卡走到我身边,不满地说:“你不说点甚么?”
“说甚么?”
我笑笑“明天我该走了。”
“不行,你说好明天陪我去斯德哥尔摩的。”
贝卡说。
“我有事得先走了,宝贝,我下次再陪你玩斯德哥尔摩。”
贝卡看著我:“是去见艾娃。赫金科娃吧?”
贝卡知道我与艾娃的事,有一年艾娃在巴黎参加球赛,贝卡与她见过一面。
贝卡不在乎我别的女友,但她受不了艾娃的青春靓丽和那种受欢迎崇拜的名气。
艾娃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贝卡的事。
既然贝卡说开了,我倒也不掩饰了。
我看著贝卡:“既然知道为甚么还问?”
“噢,上帝,真是她啊。”
贝卡激动起来,“为甚么她来你就可以丢下我不管?”
我还没来得及与贝卡解释,艾玛进来,她有些尴尬地笑笑,说:“对不起,贝卡。”
贝卡和奥丽泰绝对是把艾玛视为救命恩人,对艾玛她没有任何脾气。
贝卡勉强笑笑。
艾玛走到我身边,小声道:“千蕙小姐到希腊旅游,刚才来电话,已经到雅典了。”
“什么?她怎么从来没说过?”
将近两个月没见到千蕙了,我当然更想见她。
艾玛看看贝卡,不好回答。
贝卡问艾玛:“埃米,告诉我,千蕙小姐是谁?”
艾玛只好如实回答:“千蕙是日本一个娱乐业的明星。”
贝卡看看我,我感到头都大了。
怎么又来个千蕙?
我只好搂住贝卡哄她,贝卡似乎很平静,她知道怎么回事,按理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日本平时没多大关系,但那时大家似乎都为我在何处呆的时间长短而叫劲,暗自都在比较自己的魅力和检验我的喜欢度,而我当然更多时间呆在香港和日本、北京。
在我的好说歹劝下,贝卡总算不刻意反对了,但告诉我,比赛完了,无论我在任何地方她要去找我。
我无法拒绝。
我约艾娃在卡尔德国的庄园见面。
艾娃的出现,在小镇引起了轰动,许多仰慕艾娃的人让艾娃签名合影,艾娃既高兴又有些烦,总算坐进车,来到了卡尔的庄园别墅。
与艾娃在庄园总算安静的度过了一天。
我想念著千蕙,想劝艾娃先回美国,但艾娃似乎很高兴享受难得的这种安静的幽会,看著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心开口,我有些怕千蕙来电话,我肯定无法抵御她的召唤。
看见艾玛来找我,我知道,千蕙来电话了,但艾玛的话让我惊呆了,艾玛告诉我美礼和小纹结伴到巴黎旅游,听说我在欧洲,希望我回巴黎去。
我问艾玛:“她们怎么会一起,而且到巴黎?”
艾玛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艾娃看我与艾玛讨论著,不言语,等艾玛走后,艾娃看著我问:“谁来了?”
我笑笑:“公司的两个小演员。”
艾娃不屑一顾道:“我也不想问,你只要陪我就够了。我们好久没旅游单处了。”
确实是这样。可现在的现状好象一切都乱了。
晚上,千蕙打来了电话。
我接通,千蕙在电话里撒娇地说:“干吗还没来呀,我在酒店等了一天。”
“你自己先玩几天,我有些事办完马上赶来。”
我笑著尽量轻松地回答。
“我不干,你不来我就在房间等著哪儿也不去。”
千蕙有些不高兴了。
“好吧,我尽量抓紧时间早点来。”
“什么时间?”
千蕙一步不让。
“再等两天。”
“不嘛。”
千蕙在电话里哼哼唧唧撒娇。
想到千蕙那俏丽的身影和迷人的身体,我只好说:“好吧,明天。”
千蕙高兴地向我道晚安。
在床上,我百倍的努力,让艾娃兴奋得大声呼叫,直到两人都累得趴下,当艾娃靠到我怀里温柔地抚摸我时,我对艾娃说:“宝贝,我明天必须得走。”
艾娃亲吻我,道:“甚么也别说,我喜欢现在这种宁静的幸福。”
“可我明天真要走。”
我必须说清楚,否则第二天想走是绝不可能的,艾娃要使起性子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艾娃手放在我赤裸的胸前不动了,她凝视著我,问:“为什么?”
“我要去希腊办点事。”
听说去希腊而不是巴黎,艾娃一时倒没有把我与别的女孩子联系起来。
“我舍不得你走。”
艾娃柔柔地亲我一下,真心地喃喃道。
我一听艾娃的口气松动了,于是哄著她说回美国后一定多陪她。
艾娃怀疑地看著我说:“怎么突然这么好啊,是不是急著去约会女孩子啊。不行,我陪你到希腊去。”
“你这是干甚么?”
我有些不悦“你不想想你的身份,该带你去我自然会带。”
艾娃也是一时冲动,早知道不可能,但见我态度也不高兴了:“生甚么气?我想多与你呆一呆,谁知道你干甚么呀。”
“我跟女孩子约会去。”
我说。
艾娃沉默赌气,一言不发。
我只好再哄她,艾娃说道:“你上次答应给我买辆新车的,多久了还没买?”
我奇怪她居然想这个问题,凭艾娃的收入,完全可以毫不介意的买任何东西,或许最初买东西成习惯,现在买东西送她成了我继续喜欢她的一种标志,完全不是钱的问题了,而是一种心理定式。
我满口答应,表示回美国就带她去买。
艾娃又说:“你去希腊,而我想继续在欧洲玩几天,你要答应我每天告诉我你在哪里。”
“好的,好的。”
只要不紧跟著,甚么都好说。
艾娃也没甚么好说的了,依然靠近我,抚摸我不知心里想甚么。
第二天告别依依不舍的艾娃抵达雅典。
到千蕙下榻的酒店,千蕙正无聊地真呆在房间看无聊的电视节目,见到我,一声欣喜的娇呼扑到我怀里,我搂住她那妩媚的身体,立即就兴奋了。
我搂住她进了卧室。
毕竟与艾娃经历了两天的折腾,心里虽然充满了激情,但做爱并不象冲动的心那样持久,很快就在千蕙那熟悉的身体里射了。
千蕙似有不满足,但又不好说甚么,翘著嘴说:“你是不是一直与别人约会著啊。”
“我说过你别管我这些事。”
对千蕙不用象艾娃,毕竟她是自己公司培养起来的,而且她最初生活的演艺班就那种杂乱的样子,千蕙早适应,骨子里她虽然与我很亲昵随便,多少还是不敢过分打听我的事。
千蕙不吭声了,但翘嘴不理我,我笑著说:“让我来希腊,是为了惹我不高兴看你生气啊?”
“我只不过问问嘛,那么凶干甚么。”
千蕙依偎到我怀里,说。
“小纹和美礼到巴黎了。”
我对千蕙说。
“是吗?”
千蕙有些兴奋,毕竟在巴黎遇到她们也很高兴,但她马上想到甚么“她们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千蕙搂紧我,头默默地靠在我手臂上。
第二天,艾玛告诉我小纹给我打电话,让我回电话。
我让艾玛给小纹拨通电话。
小纹在电话里嬉笑著问我甚么时间到巴黎。
我问清她们在巴黎还有一段时间,于是说过几天再回巴黎。
小纹缠绵地让我早点去巴黎,我让她与美礼自己先在巴黎游玩,小纹悻悻地说:“玩甚么呀,美礼也没与我住一块,她一起来的还有个朋友。”
“甚么朋友?”
我问。
“美礼在日本认识的一个奥地利音乐家的女儿,她们每天安排得很紧,只有我是纯粹来玩的,我可是听埃米说你在欧洲,专程来法国看你的。”
“没人陪你吗?”
“玛利亚小姐派人陪我,可是你不在我玩也没兴致,你到底甚么时间回巴黎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小纹:“千蕙在雅典,我过来看看她。”
“甚么?”
小纹显然是惊呆了“千蕙与你一起,噢,我恨死你了,你总说谈生意,原来是与千蕙在一起啊。”
我笑笑说:“别不讲理啊,千蕙可是早你而来,我也昨天刚见到她。”
“我今天就到雅典来。”
小纹说。
我想想来雅典总比到巴黎好,否则有贝卡、安琪和奥丽泰更复杂,于是同意了。
我告诉千蕙小纹要到雅典来,千蕙很不高兴,但也没说甚么。
那时小纹在亚洲歌坛的影响力已稳居前几名,名气上升之快几乎要超出千蕙。
千蕙虽然依然跃居亚洲女星前列,但对小纹和美礼的紧追还是很感压力的。
但我决定的事是无法更改的,何况毕竟千蕙与小纹也算是师出同门。
小纹当天来到雅典。
小纹和千蕙见面,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兴奋地搂在一起亲热说笑,毕竟她们也是很难常见面,而且在异国他乡见面倍觉亲切。
小纹比千蕙矮半个头,看上去更显纤细柔巧。
小纹深深亲吻我一会儿,对千蕙说:“千蕙,他来雅典,你们呆几天了,今天可不许笑话我对他亲热。”
千蕙嘻嘻笑道:“我可没几天,我也是刚见到他。”
小纹笑著说:“幸亏美礼还在巴黎有些事脱不开身,否则她也来了。”
“美礼在巴黎干甚么?”
千蕙关心地问。
小纹看看我,道:“她与巴黎一个片商谈合作的事。”
“怎么没与公司的人一块来?”
千蕙问。
“合同早签了,这次是半旅游半来与导演见面的。”
我笑著说:“小纹,我正与千蕙说出去玩,你去不去?”
“让我一个人呆酒店啊?”
小纹嘻嘻笑著说“你走哪里我跟到哪里。”
小纹用中文说。
“喂,小纹,不许你们用中文说话。”
小纹嘻嘻笑了,她总算有可以超出千蕙与我特别之处的地方。
我们一行到雅典卫城。
高出城市61公尺的雅典卫城是雅典城最耀眼的星星。
其外围数处重要古迹,仿佛沐浴在其光华之中,各类建设使希腊显得非常幽雅壮观,而雅典卫城更进一步提升了希腊的形象,雅典卫城的山门设计精巧,全部以彭特利库斯山的大理石筑城,长度为50公尺。
登上阿歌普勒山上的巴特龙神殿,给人一种达到旅程高峰的感觉。
因为除了欣赏2000多年前的神殿遗迹外,还可以看到雅典四周的景色。
神殿是为供奉雅典的守护神雅典娜而建,是多域克建筑形势。
看完神殿,我们又参观了古代的剧场Dionysus和Herod Atticus.,与艾玛、小纹、千蕙这样的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游览,心情很是愉快高兴。
到黄昏,回到酒店,各自回房间。
在外为了不让媒体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总是各自住一间房的。
刚坐下,千蕙敲门进房间,她半躺在坐著的我怀里,亲昵地与我嬉闹,过了一会儿,小纹进来。
看见千蕙躺在我怀里,她有些不自在。
毕竟都大了,不可能象过去一样不讲礼仪的争持甚么。
千蕙也不习惯当著另外的人与我亲热,只好稍离开些我身体,随意聊天。
我知道,我必须决定谁与我一起,她们谁也不会谦让谁的,甚至互相还有些攀比。
两人聊得很高兴,主要是小纹和千蕙聊演艺圈的事情和各自的一些经历。
聊得高兴两人越说越兴奋,我有些困乏,笑著说:“你们继续聊,我先去休息了。”
两人猛住口,相互望一下有些不自然起来。
千蕙看著我,哀求地说:“再聊一会儿嘛,干吗那么早就睡觉啊。”
小纹似乎从高兴的聊天中醒悟过来,眼里充满渴求地看著我。
千蕙虽然不象小纹那样直白,倒也紧紧地盯著我,我笑著说:“千蕙,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久没见到小纹,与她再聊一会儿。”
千蕙似乎知道会这样,毕竟她已经与我呆了两天了。
千蕙看著我道:“我再玩一会儿,行吗?我一个人好寂寞。”
“千蕙,有的是时间,明天再聊吧,我也困了。”
小纹脸上升起淡淡的红晕,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毕竟是成熟了,不是当年的小孩子,千蕙笑笑。
搂紧我,深深亲吻我,小纹远远看著我们不吭声。
千蕙终于不舍地起身,幽幽道:“晚安,明天见。”
千蕙刚出去,小纹娇呼一声扎到我怀里,我去亲吻她,小纹嘻嘻笑著推我脸,娇媚地说:“不嘛,刚吻过千蕙的又吻我啊。”
我笑笑说:“好啊,那算了,我还接触过千蕙的身体呢。”
“你总是那样。”
小纹柔柔地说,她灵巧的身体从我怀里跳下,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冲进浴室给我那来一条毛巾,为我擦擦嘴,让我漱漱口,这才迫不及待地靠近我怀里凑上软软地嘴唇,刚一接触,她嘴里就发出了舒心的呻咽。
第二天,陪同小纹来欧洲旅游的经纪公司的李小姐在用餐时对小纹说巴黎的美礼小姐想与她联系。
正用餐的小纹和千蕙对视一下,心照不宣地一笑,小纹对李小姐说:“麻烦李小姐告诉美礼,就说我马上去费沙朗尼基Thessaloniki旅游,过几天就回巴黎。”
我们确实商量去希腊北部费沙朗尼基旅游。
千蕙的公司陪同大冶先生一行早打前站去费沙朗尼基了。
下午,我们正准备出发,艾玛告诉我美礼与我联系,让我一定回话,我只好让艾玛接通美礼,美礼在电话里第一句话就问:“小纹是不是与你在一起?”
我当然也没理由骗她,笑著说是。
美礼说她要马上赶到希腊。我让她与艾玛联系。
我们刚到费沙朗尼基Thessaloniki住下,美礼也赶到了,与美礼随行的,还有洛芙狄里亚。
就不多说女孩子见面既亲热又互相埋怨的场面。
美礼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在希腊见到千蕙。
美礼公司有三个人陪同美礼一起赴欧洲旅游度假,因为到希腊,而公司人员依然要在巴黎与电视二台联系美礼的业务,于是电视台委派出生在希腊,在法国电视二台做助理工作的洛芙狄里亚小姐一起陪美礼到希腊游览。
说实话,前一晚我已让小纹折腾得几乎无心再对任何女孩子产生新的兴趣。
所以到“罗马墟”及圆形建筑Nymphaion、海畔的“白塔”和新型得展览馆(Exhibition Ground)游览,我兴致不是很高。
小纹关切地殷切照理我,千蕙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也很体贴的不怎么太缠著我,美礼看出了我的累乏,有些不高兴小纹和千蕙偷偷瞒著她。
我们匆匆玩了一会儿就回酒店休息。
洛芙狄里亚微微泛黑的皮肤光洁油亮,深深凹进的眼睛深邃而明亮,浓密长长的睫毛象两排芦苇环绕著清澈透底的水池,长长的脖颈,滚圆丰满的乳房,穿著刚刚能托住乳房的乳罩,露著平坦的胸腹,修长的大腿笔直而匀称。
晚餐后,我让四个女孩子自己去玩,无论如何我要休息一晚,以恢复体力,千蕙和小纹不好说甚么,美礼磨磨蹭蹭不愿离开我房间,好不容易答应第二天让她来房间,并亲吻抚摸亲热许久,美礼才离开房间。
第二天,我精神好了许多,陪女孩子们到希腊的中北部的米地奥拿地区,看那些建在高高的石山上的修道院。
这些石山几乎无法攀登,如何在这些石山上修建修道院,让人叹为观止。
游览让大家都兴奋异常,为自然界和神气的力量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