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说甚么好了。
那是我与真濑母子第一次在俄罗斯一起度假。
从头到尾,安娜和古尼垭始终没有单独约会我,我不知她们寄予甚么心理,甚至回莫斯科后,有一晚,因为安娜、古尼垭和真濑互相不说彼此谦让,差点让我独自过了一夜。
我想或许古尼垭心里真的是吧真濑当她姐姐了吧。
难得一个象古尼垭那种背景、出身、性格的女孩子,能做到这点。
我印象中,古尼垭似乎对真濑比对小雪好,小雪每次到莫斯科玩,虽然总共也就七、八次,古尼垭除了礼节上的接待招待外,第二天或第三天就从我们眼前消失,我仅仅是因为怕引起我与小雪的矛盾,而是古尼垭本身不愿意陪自己所喜欢男人的夫人,尤其是她并不是特别喜欢。
小雪当然不知道这些。
她只是奇怪为甚么真濑喜欢到俄罗斯来玩。
近些年来,与古尼垭的关系一直处于稳定和正常状态。
古尼垭的企业虽然最初因她父亲退居二线而受些影响,但因为与安娜的关系,安娜父亲的关系自然为古尼垭继续开展业务大有帮助,我有时甚至想,古尼垭之所以最后与安娜关系如此密切,是不是最终与她生意有关也难说,但是不管怎样,两个都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我觉得古尼垭即使真的有那层意思,在商场上也是很正常的。
古尼垭和安娜再也没有与叶卡捷琳娜见过面,但彼此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
安娜和古尼垭变得比较淡漠些了,虽然叶卡捷琳娜还是不依不饶,但她也最终明白了不可能改变现实,只好默认,直到后来叶卡捷琳娜毕业,在莫斯科工作了几年,以后又到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去工作,叶卡捷琳娜才最终不存在我与古尼垭、安娜之间。
古尼垭和安娜都属于那种喜欢满世界旅游乱跑的女孩子。
她们都先后到过北京多次,因此与王枚、小薇都很熟悉,也见过其他一些北京的女朋友。
古尼垭后来与王枚也有生意方面的合作,所以,每次如果王枚到俄罗斯,一般都是从中国的黑河市先到布拉戈维申斯克,与叶卡捷琳娜先玩两天,然后再去莫斯科。
王枚与我哪个女友的关系都处理得很好的。
古尼垭身体比过去丰满了许多,她看上去更一个法国画家笔下的法国上流贵妇的模样,丰腴、白嫩、恬静,性格中似乎早没有了过去那种争强好斗的东西。
古尼垭最忧虑的是如何保持自己的体形。
一次我、安娜和古尼垭在床上亲热过后,古尼垭抚摸著安娜的身体对我说:“为甚么安娜的身体还想过去一样一点没变啊。”
安娜嘻嘻笑著说:“你担心甚么,他不是说躺在你身上比躺在我身上舒服嘛。”
古尼垭一点不笑,皱眉对安娜说:“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他是怕我忧虑。我自己知道变得难看了。”
“谁说难看了,我很喜欢你现在这样。”
我抚摸著古尼垭丰满的笑著说。
古尼垭吻吻我,苦笑道:“我知道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子。”
“我说的是真的。”
我表白。
“是呀。”
安娜靠近我,手转到抚摸我,也安慰古尼垭。
“那你为甚么每次在安娜身上久一些?而且最后总是给安娜?”
安娜撇一撇嘴,说:“古尼垭,不许说这些。”
“大卫,你说实话,你真觉得我身体不难看?”
我看著古尼垭:“是真的,你现在属于健康的丰满,不是胖,你又何必整天为这个发愁呢。我喜欢。”
“谢谢。”
古尼垭亲亲我。
“不过,你可别真的再胖,那可就身体变形了。”
我笑著说。
“噢,你还是嫌我胖啊。”
古尼垭不依不饶地捶打我。安娜哈哈打笑。
说归说,古尼垭该怎样生活依然如故,她才不会为了减肥而牺牲自己的习惯的生活呢。
不过我有大半是真的,古尼垭不算发胖,她只是比自己过去丰满些而已。
从某种意义上讲,当你与两个女孩子一起亲热时,有一个身体丰满些的女孩子,真的感觉更好些。
而且古尼垭虽然身体其他部位似乎都变丰满了许多,而腰却依然纤细柔软,一点没有臃肿的感觉,总之我喜欢,当然我喜欢的从来不仅是古尼垭的身体,虽然随著古尼垭的身体的轻微变化她的性欲似乎越来越强。
我可以理解为古尼垭更成熟了,不仅身体,而且在于常年在商业圈,她得到了真正的洗礼,而且莫斯科上流社会的交际圈,绝对是古尼垭的天下,她应该是最成熟豔丽的时候。
前些年唯一的一次与我几乎闹翻是因为一次误会。
我认识的一个女朋友鹃仪的女友玛利的父亲伯廖沙夫先生也是我的朋友,偶尔一次聚会认识了一个叫托卡的先生,起初也没太注意托卡先生是做甚么生意,总觉得托卡先生应该是很有些经济实力的,否则不会参加那样的聚会。
正好有段时间我呆在莫斯科处理一项业务。
托卡先生邀请我到他郊外的别墅去赴宴,推辞不过,我就同意了。
托卡先生的别墅相当奢靡。
起初一切很正常,闲聊时,不知怎么就聊到喜欢的女孩子的话题上,这看来也是男人的通病。
聊得兴起,托卡先生笑著问我喜不喜欢小女孩子,我想起在日本遇到的许多女孩,笑著说谈不上特别喜欢,结识过一些。
托卡先生兴致顿起,带我到一个放映室,单独为我放映一些影片剪辑。
刚开始没太在意,一些普通的色情片而已,忽然我惊呆了,影片里居然有四五十岁的男人跟七、八岁甚至更小的小女孩子性交的场面,看著小女孩子被撕裂似的惨叫,我几乎窒息了。
我起身走出去。
托卡微微一笑,对我说:“有跟这种小女孩子做过?”
我看看他,说:“没有,也不希望。”
托卡先生要继续说甚么,我当即告辞。
我不想评论甚么。
我听说过,许多集团贩卖一岁以上七岁以下的女孩子供世界某些特殊的人服务。
我上车,告诉了艾玛,艾玛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我征询艾玛该不该报告有关方面,我知道我有个朋友在美国中央情报局,专门负责查处全球这类案件的,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都有专门的机构。
艾玛缓过神来,气愤之极,她说必须先告诉古尼垭,一定要报告。
古尼垭一听我去托卡先生别墅,愤慨之极马上翻脸大骂。
她用俄语骂完可能觉得我听不懂,又改为英语责骂我。
艾玛马上解释。
我好象想起了多年前在内罗毕遇到的一个黑人女孩子哈利,只不过当时最小碰到的女孩子也有十二、三岁。
古尼垭听罢艾玛的解释,平静了些,但还是不理我,象艾玛介绍,原来很多人都知道托卡其中一项业务做甚么,许多人是不屑与他来往的。
托卡是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国有名的制造这类色情影片的所谓投资人。
艾玛坚持要报案,古尼垭说:“不用你们报案。大卫身份特殊,报案反而影响声誉,说不清。”
说罢,古尼垭向我道歉刚才没问清楚就责骂我,我知道古尼垭的心,不会太在意,但总觉得这件事确实是报案也不好,不报心里不安。
艾玛想想古尼垭的担心,也不好再坚持。
前两年,听我美国朋友说,通过互联网追查到一个国际贩卖和伤害幼女的犯罪团伙,虽然抓获了托卡及主要骨干,但似乎还有其他的集团依然在从事这种活动,我不想多听到这种事,更不想涉及,古尼垭似乎对我交友看护得更紧了,有古尼垭把关,至少在俄罗斯和东欧,我放心多了。
古尼垭是盛开在俄罗斯这片特殊时期土壤上的一朵豔丽的鲜花,她固然有许多性格上的不完美,但她始终是一个具有俄罗斯传统美德的真正的淑女。
她可能自己生活放荡不羁,但她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爱憎。
即使某天她变成了象我见过的许多俄罗斯胖胖的老太太一样,我依然为有这样一个好朋友而由衷的自豪。
古尼垭是我心中永远最鲜豔芬芳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