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枚抬头看著真濑:“真濑,别走,对不起,我这是怎么啦。”
王枚强颜笑笑。真濑转身轻轻说:“我去看看准备的晚餐。”
“不,真濑,别走。”
王枚恳求地看著真濑。
王枚看见真濑坐下然后,起身到浴室,过了一会儿出来,好象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著说:“真濑,你走了让我跟他单独一起更难受是不是?我没事,就是一时有些激动。”
王枚恨恨地对我说:“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说完,王枚笑了。
我知道王枚这样说未必不是真话,但她看来宁可接受现实也不想改变了。
我也笑著说:“那你改变呀。”
王枚瞪我一眼,看看真濑又笑了:“我做鬼也要缠著你。想甩了我?休想。”
接下来,似乎大家都不再提刚才的事,真濑看上去倒真象是开朗了许多,可能与王枚比起来,她可能真的心理平衡了许多。
整个晚餐,真濑热情陪王枚说笑。
我觉得我真不知前世托了甚么富,有如此佳人相伴,也不知前世造了甚么孽,害如此佳人一生。
餐后聊了一会儿,王枚起身告辞,真濑真心地说:“枚枚,就住家里吧,别去酒店了。”
王枚看看我,真濑的提议很有诱惑力,她迟疑了几秒锺笑著说:“我还得去看看刘娟她们,还是住酒店吧。”
送走王枚,我回到房间坐下,感到空落落的很无聊。
好象也没有过去的兴致与真濑嬉闹。
真濑默默为我斟茶陪著我静静坐著。
好久,真濑轻轻一笑,说:“枚枚真是个活泼的女孩子,有她在房间里热闹多了。”
我看著真濑说:“其实,你也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只是你好象与我在一起总是拘谨,为甚么呀?”
真濑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贴在她脸上,喃喃道:“我真的怕你。”
“我能吃你啊?”
我笑著在真濑脸上捏了一下。
“不是,我是怕失去你。”
真濑凝视我说。
我搂过真濑,她倚靠在我怀里,我叹息道:“你想甚么呢,离开你?可能吗?”
真濑仰头亲亲我,悄声说:“有一段时间晚上总做噩梦,梦见你对我说让我离开,好恐怖,我所以忧心也是因为这些梦,我知道只是梦,那我也害怕。尤其是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时候,每天听到你的电话,我高兴得直流泪,那是我每天安心的福音。”
我想想王枚、小薇她们何尝不是如此。
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楚和无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情感上的重压有些沉甸甸的。
“我心里很矛盾,我很嫉恨你身边的女孩子,可是想想我自己,我真的理解她们,我没法对她们,对你产生怨言,只要有个孩子就好了,我很知足了,至少他会天天陪著我,看著他就象见到你一样。”
那天,我想了许多,当时的感受似乎已经淡漠,那是一种揪心的难受。
晚上,洗完躺下,我似乎没有一丝热情和冲动。
真濑轻轻抚摸我,见我热情不高,她静静躺在我身边不干扰我沉默静思。
余下的一周,我和真濑陪王枚、刘娟、丁丁到京都周边的舞鹤、姬路、神户、大坂、名古屋尽兴玩了一遍,然后陪她们到东京。
那几天,虽然真濑一直与我住在一起,但似乎我热情始终不高,可能是白天玩有些累乏的原因,但我自己知道,想起王枚那天的哭泣,我心里实在是很难以忘怀,毕竟是刚刚发生的事,因此,真濑每晚尽力温柔亲热,也无法让我冲动起来。
真濑有些内心焦虑,她知道王枚一走我可能又得离开,不知甚么时间又再到日本。
她也发现我明显不在状态,她绝对不敢在这时提出做爱的事,她从来就不提,这种情况下她是更不敢有所表示了。
我其实是明白的,甚至也觉得可能真有个孩子对真濑还是对我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无奈情绪始终摆脱不了王枚的阴影,身体自然无法响应。
我觉得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在东京,真濑白天陪王枚她们逛商场,我则到东京公司去走访与岛渚先生见见面,汤姆。
格威森先生也从京都到东京陪我视察东京公司。
连续三个晚上,我让早田叶小姐安排了几个企业界朋友见面,有几位都是想了解中国市场情况的,正好让他们与王枚交流。
我知道王枚一直想与我单独相处的,也许想到真濑的情况她不想打扰,同时因为陪著刘娟,她不太希望刘娟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每次晚上聚会玩乐后她都直接与刘娟、丁丁去活动了。
一直到去机场前,王枚来到我房间,真濑知趣地回避走了出去,王枚扑到我怀里深深吻我,死死搂了我许久,然后勉强笑笑说:“早点到北京,我等著你。”
我和真濑及东京公司几位经理送王枚三人出酒店打厅,在门口,向王枚道别。
又与东京公司的人道别,我与真濑回到房间。
我没提走的事,真濑当然不会提。
午餐后,我想去见见千蕙,艾玛联系后进来告诉我,说千蕙正好去九州岛的鹿儿岛拍戏去了,我顿时兴趣索然,但内心总有一股激情想发泄。
我不太想叫森永真奈,于是让艾玛联系美礼。
真濑虽然在另一间房收拾东西,但她知道我在干甚么或想干甚么。
她始终不吭声。
约好美礼过来。
美礼兴高采烈地很快驾车赶来,进房间高兴地搂在我脖子上亲吻。
真濑走出来,对我说:“正好我想去再逛逛街去。”
“要我陪吗?”
我真心问真濑。
真濑静静一笑,说:“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随便逛逛。”
我走到真濑身边,搂住她亲一下,说:“早去早回,争取赶到静冈左藤先生宴请。”
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后对向她鞠躬致礼的美礼回礼,离开房间。
我与左藤先生约好去静冈看望他的。
真濑刚一离开房间,美礼娇呼一声,比进门时更热烈地搂紧我亲热起来。
我觉得我心态真有问题。
美礼那娇媚的身体刚一接触我,我身体出奇的冲动。
我手伸进美礼的乳胸,美礼那熟悉的呻咽顿时让我不能自抑。
毕竟差不多有十天没有做爱了,那种激情的冲动让人兴奋。
美礼躺在我怀里喘息,微微闭上眼不动弹,我手顺著美礼细腻的肌肤向腹部下面滑去,美礼似乎想起甚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脸色潮红,羞躁地看著我直喘息,我看著她。
美礼重新回到我怀里,红扑扑的脸泛光,她小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倒霉死了,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说实话,我早被激情冲撞,哪还管那些,我剥开她裙子,果然美礼来例假了。
我有些难受,手在美礼裤衩外抚摸,美礼身体颤栗著,哀求地看著我,求我别抚摸了,她因身体难受而要紧牙关。
我想抱美礼到房间,美礼小声哀求:“别做,会给你带来霉运的,求求你千万别做。”
我倒不在乎甚么运不运,不过想想血迹斑斑的身体倒也顿时觉得无心继续。
美礼依偎到我怀里,小心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笑笑说:“我应该说对不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
美礼脸红地趴在我下面去解我裤子,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似乎也不想继续了,摇摇头拉美礼起身,美礼躺倒在我怀里,两人似乎很平和了,美礼不知厌倦地亲吻我,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我嘴唇舔拭,她见我不动,拿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我慢慢捏摸按压,美礼兴奋地喘息咽呜。
时间很快过去,真濑回到酒店房间。
美礼娇羞地叫一声从我怀里离开,赶忙穿自己的裙子,真濑看看只穿裤衩的美礼,似乎没看见一样,默默走进卧室去收拾买的衣物之类的东西。
美礼穿好衣物,悄声问我:“这次你还来东京吗?”
我笑笑,说:“先告别了,我会随时回来的。”
美礼整理好自己,知道我们要走了,恋恋不舍地再次吻吻我,犹豫一下,向房间里的真濑道别离开了。
我知道真濑情绪肯定不好,想进去安慰她一下。
真濑跪在地上正静静地收拾东西。
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垂在肩后,两条白净柔软的手臂正灵巧地收拾衣物,圆润的臀部轻轻借著小腿的劲随手臂动弹,我真的很冲动,走过去猛抱住真濑,真濑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是一声娇柔地笑声,我似乎也顾不了太多,直接将真濑的裙子往上一搂,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裤衩,猛地顶进真濑熟悉的身体,剧烈抽插起来,真濑很快热烈地身体响应,那是一种疯狂的身体的碰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排山倒海似地射了进去。
也许就这次,一郎不顾一切地冲杀进真濑的子宫,因为一个多月后真濑激动万分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