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悦地说。
“可是你的眼睛里充满了责怪和不信任。”
袁苑呜咽道。
我一听火了:“噢,你与别的男人睡觉,还让高兴如常,是不是?”
“那你自己不也一样吗?”
袁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顶撞道。
还真让我一下噎住了,当时我真的火冒三丈,刷地推开被单开始穿衣,鸿雨叫著扑过来,搂住我说:“你要怎样,别离开,求求你,袁苑也是一时随便说,你别在意。”
鸿雨搂紧我,我没法穿衣,我对袁苑说:“告诉你,见面第一天就知道我是甚么样的男人,但至少我是坦白的,我绝不容许与我做爱的女人还同时与别的男人交往,你如果喜欢谁你可以公开告诉我,我绝不会阻挡,而且还会高兴地成全你们,我不喜欢欺骗。把我当作跳板,让我象个傻子一样。”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袁苑早推开了被单,哭嚷著双手锤打枕头。
“袁苑,你就不能不说了。”
鸿雨大声嚷道,又对我说:“去我房间吧,求你啦,走吧。”
我当然也不便真的离开,那样也太过了,我下床离开,身后传来袁苑嚎啕大哭的声音。
静静躺在鸿雨的床上,我感到沮丧和空落落的。
鸿雨穿著睡衣轻轻贴在我身边,悄声说:“别生气了,袁苑不是还象过去一样嘛。”
我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
鸿雨顿了一下,叹息道:“那怎么办?袁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
“好了,没你甚么事,睡吧。”
“那你答应我不许再生气了,要怪只怪我当年糊涂。毕竟袁苑将她第一次给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谅她,啊?”
不记得还说了些甚么,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让鸿雨去看看袁苑的情况,迷糊中睡了过去。
感到床边似乎坐著一个人,睁眼。
见袁苑静静坐在床头正痴痴看著我。
我看看时间已是清晨九点,定定神,见袁苑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凄柔的哀怨。
我看著袁苑。
袁苑垂下头,轻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个月前的事,有次同学聚会,我们玩得很晚,从来没有那样开心,我是说你不在北京,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学聚会都那样的,听说我要到美国来了,同学们都起哄让我喝,我醉了,同学们让我睡在他房间休息,我们是在他家聚会,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来,我觉得好孤独苦闷,同学们都走了,他一直静静守侯在床边细心照料我。他见我醒过来,于是陪我说话,我想走,可是身体实在虚乏,他拥抱我,我没有拒绝,可当我清醒后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说对不起,而且连续几天做噩梦,梦见你离开我,每次在半夜被这种噩梦惊醒都伤心落泪,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吗,那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忏悔,请求你原谅,哪怕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可是,你忙著在欧洲,美国,日本,我无法见到你。——以后,他约我多次,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但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我们也从来没再单独相处过。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友的,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说他一直爱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但绝对不能跟我对你的感情同日而语。这就是他的情况。我再也不想掩瞒甚么,天天耽惊受怕的。那一切好象一场梦一个令人难堪而恐怖的梦。我求你原谅,原谅我的过失,更原谅我昨晚的话。”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静,我轻轻握住她颤颤的手,说:“没有什么要原谅的,你并没有甚么过失不过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要求你对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断我,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当时是有些不好受,其实细想想,我这种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边,头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国来,只是希望更自由些能与你交往,我从来就不图你钱,不图你给我带来甚么物质享受,我只要你,我只爱你本人。你能原谅我并继续接纳我吗?”
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
我由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
“谢谢你。”
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
我笑著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
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做爱。
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
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朗。
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
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
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
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了出去,接著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
我总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
我身体顿时反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
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著向外跑,过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著我的。
见我追她,袁苑笑著大喊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后,我笑著到鸿雨身后抓过袁苑,袁苑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著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乳房,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吗欺负我啊。”
刚叫了一声不吭声了,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喘息起来。
袁苑本来想脱身离开,刚转身,突然听鸿雨一声呼叫,她扭头,看见我与鸿雨亲热搂抱的样子,不跑了,她嬉笑著手伸到我身上,我只好腾出一只手去应付袁苑,鸿雨也从羞窘中恢复过来,协助袁苑向将我按到沙发上,我笑著懒得继续搏斗,被她们按在沙发上,有这样两个嬉笑好动的女孩子与你嬉闹,你没理由不喜欢跟她们呆在一起。
因为嬉闹,袁苑和鸿雨脸色都因打闹而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紧张,见我不动了,鸿雨趴在我身上嚷道:“累死我了,休战。”
袁苑也娇喘吁吁叫停。
看著她们娇媚的脸和因兴奋而起伏摆动的乳胸,我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的冲动冲击全身,我不顾一切的将手伸到鸿雨宽松的睡裤里,手一下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
鸿雨没防备,娇呼一声,顿时软倒在我身上,颤栗著身体死死楼紧我,她既为我的抚摸刺激得兴奋不已,又不好意思让袁苑看见她的失态。
袁苑受鸿雨感染身体有些控制不住,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们些,但眼里有许多的失望和委屈。
鸿雨脸色潮红,抬头对袁苑说:“袁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请原谅我要拉他走了。”
说罢,鸿雨起身拉住我向卧室走去。
当我和鸿雨一阵暴风急雨过后,两人嬉笑著到浴室洗浴,正逗笑间,袁苑穿著睡衣进来,鸿雨正趴在我身上说悄悄话,猛见袁苑进来,又没法躲,脸腾地羞得通红,有些不悦地说:“袁苑,没见我们在里面嘛,干甚么呀。”
袁苑嬉笑著说:“我睡不著,来找你们一起说说话,鸿雨,害甚么羞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真是。”
袁苑这样说,鸿雨倒反而不好说甚么了,她稍稍从我身上离开些。
袁苑坐到浴缸边上,手随意地捞水往我身上滴。
我笑著说:“袁苑,你干脆脱了一块来洗得了。”
“你干甚么呀。”
鸿雨羞躁地打我一下,袁苑凝视我看看,宛然一笑,说:“你以为我不敢啊?”
“袁苑,别发疯啦。”
鸿雨真怕袁苑脱光加入,急得直呼袁苑。
袁苑嘻嘻笑著说:“我本来想进来,可看鸿雨那样算了。”
说著,袁苑又看著鸿雨说“鸿雨,不过我求求你了,等会你让他去我房间好吗?”
鸿雨瞪袁苑一眼,显然不高兴了。
袁苑忙陪笑地说:“鸿雨,我只是找他说会儿话,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们了。晚安,明天见。”
袁苑离开,鸿雨偷偷看我一眼,笑著说:“你没生气吧?”
“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我生甚么气。”
我笑笑,真的不在意她们之间这些事。
鸿雨凑到我身上,悄声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她那里?”
“我还没抚摸够世界上最美的臀部呢。”
我笑著在鸿雨臀部轻轻拍了拍。
鸿雨吃吃乐了,亲昵地在我耳垂柔柔地咬了一下,说:“只要你愿意,我乐意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看。”
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浪漫的夜,因为鸿雨而变得温馨,而因为袁苑的调剂而使鸿雨变得更加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