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萝看看一丝不挂的我,默默为我找出衣物递给我。
我抬起发酸的身体,勉强套上衣物。
我推门进浴室,奥丽泰躺在水池里清澈的水中正默默流泪。
我脱衣进池里,躺到她身边,并轻轻抚摸她,奥丽泰慢慢靠到我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
奥丽泰坚决要辞退爱丽丝,她也知道不是爱丽丝的过错,但她不能容忍爱丽丝继续留在家里。
爱丽丝脸色煞白,垂头听爱丽丝责骂。
听著奥丽泰真要赶她走,爱丽丝顿时泪如雨下,她痴痴地看著我,一言不发,我让萝萝先带奥丽泰去休息。
奥丽泰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她起身准备离开,同时看著我说:“大卫,我说过,我绝不留她,如果你执意要她,我们就一刀两断。”
说完,奥丽泰不看爱丽丝离开了。
萝萝看看我,又看看爱丽丝,摇摇头离开。
我走过去,搂住爱丽丝,爱丽丝哇地伤心委屈地低声哭泣。
我轻声说:“爱丽丝,先到外面住一段时间。原谅我。我绝不会不负责任。”
爱丽丝只是哭。
我小声安慰爱丽丝。
爱丽丝含泪点点头。
我让爱玛进来,爱玛早知道这一切了,我不用说,爱玛知道我的意思,带爱丽丝离开了。
我长叹一口气,那种冲动的激情早转换成累乏和苦涩,我走进卧室,奥丽泰躺在床上,一夜没睡她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困倦,但脸上露出的是难以言表的辛酸和痛苦。
我躺下,去搂奥丽泰,奥丽泰身体躲闪了一下,但终于还是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那时似乎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我认为奥丽泰所以生气不是因为我与别的女性来往,而是与她的下人来往。
过去我们出去聚会常常有许多夫人太太与我幽会,奥丽泰不仅不干预,反而很高兴,证明我有魅力。
法国上流社会可以接受男人和女人在外偷情,但无法接受与下人有染,这也算是传统吧。
过了两天,贝卡回到巴黎。
她径直到奥丽泰别墅。
我正与奥丽泰坐在花园悠闲的聊天。
贝卡兴奋地叫著,上前搂住奥丽泰亲亲,然后靠近我怀里。
缠绵地与我亲热。
自爱丽丝事件后,我与奥丽泰虽然每天同样说话,在一张床上睡,但彼此并不亲近,与其说是情人,倒更象临时凑合住在一起的稍稍随便些的朋友。
聊了一会儿,贝卡发现了我和奥丽泰之间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以为是因为自己与我亲热而奥丽泰有些不自在,但马上发现不是。
贝卡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而且三人常在一起嬉闹,她更明白奥丽泰每个神情的含义,贝卡看著奥丽泰关切地问:“妈咪,有甚么心事吗?”
奥丽泰看看神采飞扬的贝卡,或许不想让她刚回家就扫兴吧,微笑摇摇头,但贝卡看得出奥丽泰笑得很勉强。
贝卡走到奥丽泰身旁,说:“妈咪,告诉我,究竟发生甚么事了?”
奥丽泰看看我,然后望著远处说:“你问他吧。”
“大卫,出甚么事了?”
“没甚么。”
我淡淡一笑。
“不对,你们俩的神态都不对。”
贝卡说著,依然依偎在奥丽泰怀里,看著我说“大卫告诉我。”
奥丽泰轻声说:“哼,他当然没甚么。”
“到底怎么嘛,妈咪,我不希望这样捉迷藏,我也是其中一员的。”
奥丽泰有些愤然地说:“你猜他与谁?爱丽丝,居然与爱丽丝。”
贝卡一听脸色也变了,嚷道:“大卫,你是怎么啦,爱丽丝你居然也看得上。”
我拂袖而起,我受不了她们那种蔑视的眼神。
我走遍世界各国,也没受过这种嘲弄。
贝卡用几乎要哭的声音喊:“大卫,你去哪里,你想躲避甚么?不要走,不要。”
我头也不回向房间里走去,贝卡在身后嚷道:“你们这是怎么啦,回来怎么会这样。”
奥丽泰低声安慰贝卡。
过了一会儿,贝卡气淋淋地追进房间,看著我说:“你要怎样?”
我看著贝卡,说:“不怎样,走吧,回去吧。”
贝卡一时楞在那里,她迟疑了一下,口气和缓些,看著我说:“这样走合适吗?妈咪一定很难过的。”
“我会向奥丽泰道别的。”
贝卡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轻声说:“爱丽丝不是已辞退了吗,都过去了,我们不提这个了,好吗?”
我不置可否,与贝卡挽手出来,奥丽泰眼里露出一丝惆怅,我说:“奥丽泰,我还是先去贝卡那里呆几天,方便时你过来坐坐。”
奥丽泰机械地点点头。
贝卡才不会让这件事扰乱自己的心境呢,她听说爱丽丝已辞退,早把这件事当作了过去时。
回到我和贝卡的别墅,贝卡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很快就变得高兴起来,毕竟我们有好久没见,贝卡与我商量邀请她那帮模特朋友来举行一个PARTY,我实在没心情,推辞说过两天再说。
贝卡见我心情真的有些不好,只好作罢。
晚上,我勉强与贝卡亲热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心里还是考虑我即将离开巴黎,爱丽丝怎么办?
我不是一个与一个女孩子做完爱就逃脱的人,我也不希望做爱后给她一笔钱似乎成了一种交易。
听爱玛说爱丽丝住在酒店,连续两天发烧,一直迷眯盹盹叫我名字,我想,做爱本身对象爱丽丝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造成甚么伤害,但对她心灵的伤害恐怕不是立即能够复原的,而且小爱丽丝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似乎从天而降的意外,不仅失去了工作,而且失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贝卡倒也没象过去那样嬉闹,她对我的敷衍有些不悦和不满足,但知道我心情为甚么不好,所以也不多说。
俩人就这样静静地躺著,似乎都睡了,但知道其实彼此都不可能入睡。
我从来不会让别人主宰我的想法和行为,我准备第二天去看看爱丽丝。
不安排好爱丽丝,我心里不会安宁。
第二天,早晨。我说与爱玛出去就告辞了满脸狐疑的贝卡。
爱丽丝正静静坐在酒店房间的阳台,痴痴地看著窗外不停的人流。
听见开门声,爱丽丝转过身,看见我,她猛地站起,但依然站在阳台没动,我和爱玛走过去,爱玛笑著说:“爱丽丝小姐,大卫先生来看你。”
爱丽丝脸色煞白,在光亮下显得格外无助但却楚楚动人。
爱玛悄悄离开。
我走到爱丽丝身边,说:“爱丽丝,对不起,我本来早应该来看你的。”
爱丽丝低头不语。
“身体好吗?”
爱丽丝看看我,静静地点点头。
我想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安慰,手刚要伸向她,爱丽丝惊恐地退后几步,摇头:“不,不要。”
我止步,怕爱丽丝受惊吓,微微一笑,说:“爱丽丝,我不会伤害你,不用怕,我们过去坐一会儿好吗?”
爱丽丝迟疑了半晌,点点头。
我先进入房间坐下,爱丽丝慢慢跟过去,远远坐在我对面,垂头不语。
我问一句,爱丽丝勉强回答一句,我实在不太适合这类谈话,坐了一个多小时,我起身告辞,只是见我要走,爱丽丝猛的泪如雨下,哭泣道:“我怎么办,你离开巴黎了我怎么办?”
我看著她:“你想怎样?”
爱丽丝哭嚷著:“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心里暗叹一口气,好在爱玛进来,立即上前安慰爱丽丝。
爱玛关心地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相信先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跟先生那么久,知道他不太喜欢哭哭滴滴的女孩子。别哭了,啊?”
爱丽丝总算不哭了。
回到家。贝卡审视地看著我,平静地问:“去看爱丽丝小姐了?”
我点点头。
微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想著怎样处理爱丽丝的事。
感到贝卡来到我身边坐下,并轻轻抓住了我的手,她身体特殊的气味熟悉地笼罩了我的思绪。
“我不希望你这样整天打不起精神,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吗?给她些钱让她回家不就行了?”
“不能这样做的。”
我睁开眼,看著贝卡。
“那你要怎样?”
贝卡声音提高了许多。
我看著贝卡,贝卡盯著我,眼里开始露出一丝恐慌,绝望地嚷:“你不会希望她到家里来吧?”
贝卡的话倒提醒了我,我搂过贝卡。
贝卡挣扎著,但终于没离开我身体,她尖叫道:“不行,我不同意。”
我静静看著她,贝卡哭著捶打我:“我不同意,为甚么要这样,为甚么。”
她知道我一旦真这样决定,她无法反对,毕竟我是这所别墅的真正主人,更主要的是贝卡知道她离不开我。
哭归哭,闹归闹,贝卡到晚上被迫同意让爱丽丝继续到别墅来工作。
但提出条件我不得继续与爱丽丝发生关系。
只好先安顿好,而且想想爱丽丝那惊弓之鸟的样子,我也实在没情趣继续,暂时答应了贝卡。
我离开巴黎的前一天,爱丽丝被爱玛领回贝卡住的别墅。
爱丽丝经过几天休整,似乎平静了许多,她默默向贝卡弯腰致礼。
贝卡让米西带爱丽丝去安排给她的住房。
第二天,我离开了巴黎。
再次回到巴黎是两个月以后了。
贝卡似乎早忘了上次的经历,我想她是刻意装作不在乎。
爱丽丝依然安排专门服侍我。
爱丽丝见我没有特别的反应,恭敬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忘记过去的一切,还是真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难得的是奥丽泰居然晚上也来我们别墅,与我和贝卡一起用餐,两个月,对比女儿性欲更旺盛的奥丽泰来说,真的是一个难熬的时间,她怕失去我。
或许也不希望我在巴黎期间不愉快,对我而言,即使在巴黎之外躲半个世纪,也没关系,她们明白,即使没有夫人小雪,我外面也多得是其他女朋友。
或许是两害相比取其轻吧。
一片柔和浪漫的情调,三人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毕竟不完全一样了,至少这一次还有待新的磨合。
呆了几天,爱丽丝渐渐也开始答我的话了,比过去话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上次离开时似乎又话多了许多。
一天,我从小蓉那里回来。
贝卡和安琪、丽妲在花园唧唧喳喳说话。
有三个以上法国女孩子说话,你会想起中国的一句老话:三个女人一台戏。
那种热闹嘻嘻哈哈的场面很热烈。
见我回来,安琪和丽妲都非常高兴地迎上来拥抱我,我分别亲亲她们,然后坐下笑著问:“小姐们高兴地谈甚么呢?”
丽妲嘻嘻笑著说:“我们在谈关于你的事。”
“噢?”
我笑笑“说我甚么?”
“你为甚么总是神神秘秘的,我和安琪都觉得好奇。”
丽妲看著我说。
我哈哈一笑,看著贝卡:“我神秘吗?”
贝卡嘻嘻笑著说:“对我不神秘就行了,丽妲觉得神秘有甚么关系?”
爱丽丝与另外两个佣人站立一旁,随时听候贝卡的指挥服务。
丽妲含笑说:“贝卡,你这就不对了,大卫也是我和安琪的朋友,你太自私了。”
贝卡耸耸肩,嘻嘻笑著,似乎不想多说。
安琪含情脉脉地看著我,不知贝卡是不是有意想腾出一点时间给我和安琪,她对我说:“我和丽妲去拜访一个朋友,让安琪陪你说说话,我们很快就回来。”
贝卡看看安琪,安琪笑著点点头。
丽妲意味深长地笑笑,盯著我看看,挽著贝卡的手两人笑著离开了。
柔和的阳光为花园的鲜花和绿草披上了金辉,安琪看著我,笑笑,轻轻问:“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问:“你怎么样?”
“我?不好。”
安琪说。两只明亮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凝视著我。
我走过去,轻轻将安琪搂到怀里,安琪抬头看著我,轻声说:“我想回房间去。”
见我们离开,佣人们开始收拾东西,爱丽丝紧跟跟著我和安琪的后面。
我和安琪要进房间,我转身,看著吃惊地盯著我们的爱丽丝说:“爱丽丝,你忙别的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爱丽丝机械地点点头,我和安琪进房间门关上,安琪早迫不及待地扑到我怀里。
我与安琪从房间来到客厅,安琪脸上荡漾著动人的光泽,她依偎著我,嘴里哼著歌曲,同时嬉笑著与我打打闹闹坐下。
爱丽丝站在旁边,默默看著安琪与我嬉闹。
安琪这是才注意到爱丽丝,她问:“这是新来的女孩子?没见过。”
我介绍说:“这是爱丽丝小姐。”
安琪看我一眼,然后注意地仔细看看爱丽丝。
我知道我不经意又犯了错误,安琪知道我是从来记不住也不关心佣人的名字和情况的。
我对爱丽丝说:“这是安琪小姐。”
“安琪小姐好。”
爱丽丝弯腰问好。
安琪依然打量著爱丽丝,然后看看我说:“爱丽丝小姐确实很迷人。”
我笑笑,不想继续说。
正好贝卡和丽妲回来,总算让安琪转移了关注点。
贝卡看看我,又看看安琪,眼里多少有些忿忿然,虽然她让我和安琪单独相处了,但内心其实是一万个不愿意,安琪眼神有些躲闪贝卡的目光。
只有丽妲嘻嘻笑著,在一旁成心旁敲侧击。
虽然不高兴,但贝卡不好表现出来。
贝卡靠近我坐下,开始与丽妲和安琪说话。
我陪她们说笑,抬头,见爱丽丝正偷偷看我,我看她,她马上垂下头。
我不知道她心里想甚么,但肯定会猜出我与安琪的关系。
只好随她去了,好在不用给她解释什么。
第二天,我离开巴黎去了伦敦,艾莎。
霍顿来电话,说要我去看看她。
贝卡正好要与模特们出席一个巴黎的博览会,她也没时间纠缠我,但一再申明我去伦敦三天一定要回巴黎。
她知道艾莎的存在,不过好象并不在意艾莎的威胁。
因为临时有事,我印象中那次并没有直接回巴黎而是去了纽约,贝卡在电话里不依不饶,但知道也无法更改,只好恳求我早日办完事回巴黎看她。
其实我专门休息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在美国事务缠身,呆了近三个月,小雪知道我无法到香港,于是到纽约看我,贝卡原来想去纽约与我见面,听小蓉说小雪在纽约,她也就放弃了。
那年秋末,我再次抵达巴黎。
匆匆呆了三天,白天几乎在开会谈事,晚上是应酬交际,虽然爱丽丝每晚都见到,但确实因为时间太紧,每天太累,我甚至都没有顾得与爱丽丝问候,更别说交流了。
依稀感觉爱丽丝似乎完全从过去的事件中走了出来,因为我和她彼此的感觉似乎回到了重前。
只是无论是我,还是爱丽丝都无心继续过去的关系,对她是不敢也害怕,对我是确实力不从心,兴趣点不在。
又回巴黎是来年的夏初了。
其间贝卡和奥丽泰一起到美国和日本,最近的一次见面刚过去半个月,所以对贝卡和奥丽泰来讲,倒没有特别疏远的感觉。
我正好到巴黎参加一个见面会,安格尔先生与法国在政府合作开发的一个项目合同完成,安格尔先生希望我到巴黎与政府部长在签字仪式上签字。
我们是以日本公司名义投资的,所以我带上吉田和汤姆。
格威森一起到巴黎。
为了奖励早田叶小姐,让她也随行游览巴黎。
安格尔先生在机场等候我们一行十几人。
直接到下榻酒店,安格尔先生稍稍通报了签字的情况,卡其拉松先生陪我回别墅,同时给我介绍签字的具体准备事项。
卡其拉松先生送到别墅门口告辞了。
因为贝卡在不在巴黎,所以米西小姐主要忙里忙外安排。
我给美国的杰克通话告诉了他巴黎的情况,同时告诉小雪可能要在欧洲呆一段时间。
小雪知道我是商务方面的事情,而且确实好久没在欧洲处专程来,她告诉我,商务处理完顺便在欧洲休息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确实忙得够呛,我笑著说如果休息希望小雪也带孩子来玩。
就这样说定了。
再次见到爱丽丝,让我大吃一惊,爱丽丝早变得丰满成熟,完全长成大姑娘了。
如果说一年前虽然身体似乎成熟,但一张娃娃脸怎么看也象小孩子,如今完全是一个妩媚成熟的大女孩子了,虽然她年纪依然不到二十,但那种熟透的妩媚完全给人一种性的诱惑,而不单纯一个漂亮的问题。
爱丽丝猛见到我,脸微微泛起了红晕,她含笑问好,爱玛对爱丽丝笑著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看我,爱玛知道我被爱丽丝震撼了。
爱丽丝并不知道这一切,她按米西的吩咐做自己的工作。
米西告诉我贝卡的行程,同时告诉我奥丽泰来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或者方便的话,她晚上过来拜访我。
在家里时,米西是不通过爱玛转告我事情的,她愿意直接告诉我,尤其是贝卡不在家的时候,毕竟,作为别墅的管家,我是她真正的主人。
我告诉爱玛,让她告诉奥丽泰,因明天要签定合同,那天就不去奥丽泰处了,等签字完再过去拜访。爱玛一听当然高兴,兴冲冲地去给奥丽泰通电话。君枝子收拾好我的房间,叫过爱丽丝去吩咐。我目光顺著爱丽丝妩媚的背影看去,米西看见了,但不动声色没有说话。我听爱玛说过,我身边这些女孩子们之间其实是相互很在乎我对谁的态度的,虽然各自岗位不同,关系都属于雇佣关系,毕竟,她们是正青春风华的女孩子,而我还算年轻,在这样一个大宅子里,女孩子们本来就多,彼此间有时斗斗心眼很正常,但米西到底身份不同,她当然不会与一般女孩子争甚么,而且多数女孩子对她也是敬而远之。(见背景参考《家庭生活》君枝子与爱丽丝嬉笑著进来,米西停住了与我说话,君枝子问我:“先生,您一定要按时吃药,我已经交代给爱丽丝小姐了,她会提醒您的。”
按分工,回到别墅,君枝子的工作一部分就转交给爱丽丝了。
我来巴黎前,与日本几个朋友登山稍稍有点著凉,真濑非要我吃点药以免身体染病,我印象中我似乎很少生病,但为了不让真濑担忧就同意了,现在见君枝子说我笑著点点头,让她自己去休息。
至少在巴黎期间,如果爱玛不给君枝子派别的工作,她可以自由地在巴黎玩几天,而我知道爱玛即使派其他人做事也不会再给君枝子派别的事,爱玛历来是忌讳君枝子与我太近乎的。
爱玛的高兴是有道理的,贝卡不在,而我不去奥丽泰别墅,我整个夜晚是属于她的。
晚餐后,该通的电话都通过了,小蓉过来坐了一会儿,她听说第二天有商务活动就早早告辞了。
爱玛得到了默许,早准备好了。
我们到卧室外休息间坐著说话,爱丽丝站立一旁不语。
爱玛早换上睡衣,恋恋地依偎著我不想动了。
米西坐在对面向我通报别墅的情况,我问问贝卡最近的情况,交谈轻松随意。
这时的爱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友,她早脱离了自己的工作身份。
米西谁都可以不在乎却绝对不敢得罪爱玛,多数女孩子都不敢得罪爱玛。
所以对爱玛对我毫不掩饰的亲昵和亲热举动,米西似乎没看见一样,继续说话,正常地回答我的问题。
本来就没有具体事情,所以聊得很轻松,时间过得很快。
爱玛终于忍不住,看著我说:“大卫,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早起呢。”
米西笑著说:“对不起,我一说起来没完,忘了先生明天的工作。幸亏埃米提醒。”
我笑笑:“好吧,米西,就这样。明天晚上,我将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的人来家中举行一个小小的晚宴,你安排一下。”
“是,先生放心吧。”
米西起身。
“米西,晚安。”
“先生晚安。埃米晚安。”
米西笑微微地道别。
米西离开,爱丽丝知道我们要去休息了,忙先进卧室去准备。
爱玛对正要去浴室的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你去休息吧,我来做这些。”
爱丽丝迟疑了一下,我笑著说:“一年没见,爱丽丝变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爱丽丝脸一红,弯腰致谢:“谢谢先生。”
正挽著我手的爱玛暗暗掐我一下,我哈哈大笑,然后对爱丽丝说:“你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了。”
“是,先生。”
爱丽丝答应著,又看看爱玛:“晚安,爱玛小姐。”
“晚安,爱丽丝。”
爱玛恨不得催爱丽丝快走。
爱丽丝刚离开,爱玛看著我说:“干甚么呀,忘记要我去处理善后工作的时候?你什么也别说”见我要说话,爱玛捂住我嘴,笑著说“我可不想听你解释甚么,你的心思我明白,今晚至少我甚么都不想。”
不多说一夜爱玛的缠绵和旖旎风情。
签字仪式很顺利,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纯粹是走形式。
新闻发布会后举行了一个小小的酒会。
没甚么可多说的。
晚上,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的高级主管到别墅作客。
热闹而简单。
我的工作原则是无论在甚么公司,做甚么业务,对自己的嫡系下属一定要随意而坦诚。
工作上要求绝对权威,但要充分给他们思考和决策的自主权,同时,要考虑他们的利益。
虽然是论功行赏,但只要不是刻意或不努力,一般要让他们感到与同类公司和职位相比,他们有更大的施展空间和实惠。
而且一般情况下,非工作时间,我和所有公司员工或下属很平等,虽然他们可能多少有些拘谨,但我是很能忘记自己身份,以朋友身份与大家一起玩乐的。
奥丽泰也参加了晚上的聚会。
在座都认为奥丽泰只是我法国女友的母亲,所以大家也没特别在意。
用餐和餐后轻松愉快地聊天,大家过得很自在。
喝酒聚会到十点,大家纷纷告辞,我知道安格尔先生还要带他们继续到夜巴黎去享受五光十色的巴黎风情,笑著向大家道别。
热闹的别墅一时显得很安静。
我和奥丽泰到楼上休息间休息。
奥丽泰很自然地靠近我,我将她搂到怀里亲吻。
爱丽丝从外面进来,她有些尴尬地向奥丽泰点点头,对我说:“先生,你该吃药了。”
“吃药,亲爱的,你生病啦?”
奥丽泰诧异地问。
我笑著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说:“你看我象生病的样子吗?”
我又看著爱丽丝,说“爱丽丝,算了,我早没事了。”
“可是,可是”爱丽丝涨红了脸“君枝子小姐交代我一定让您吃药的。”
我也不想让爱丽丝为难,笑著说:“好吧,拿来吧。”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