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世界上原本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可克隆出来的生物有区别吗?
我真的无法分辨怡伦和怡妮究竟有甚么区别,上帝恐怕都难以相信他创造的奇迹。
——题记
上帝降生怡伦和怡妮是成心要创造世界奇迹。
她们同样的娇豔、靓丽,身材模样你看一人就不用看另一人。
她们的声音、笑容、甚至性格,举止都惊人的相似。
些微的差异除了卡儿夫妇看来就只有我感觉得到了,而我经常会弄错,其他人就更难区分了。
小雪自怡伦和怡妮在十四岁时见过一面以后一直未见,那次也是正好小雪路过新加坡旅游顺便探望我见到了这对双胞胎。
我现在依然记得小雪当时震惊的模样,怡伦和怡妮也是非常紧张,好在匆匆见面小雪就离开了。
在机场送小雪,她看著我说:“她们怎么变得这么漂亮。真不敢相信有这么可爱迷人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子。”
她们是指谁我自然明白。
我一笑了之,实在没甚么可说的,小雪带著有些难以置信的神态离开了。
回到家,怡伦和怡妮小心地问我:“夫人说什么啦?”
我看看她们说了句“不该问的事别问。”
怡伦和怡妮相互看一眼,怡伦嘟嘴说:“不问就不问,甚么了不起。”
小雪再没提起怡伦和怡妮,而怡伦和怡妮也从不问小雪的事。
世界上好象彼此都不存在,其实彼此的心里都总是惦记著对方。
十七岁生日过后,我开始考虑怡伦和怡妮读大学和未来生活居住地的问题。
欧洲肯定是不能回去了,那时与卡儿先生家族的官司已结束,但从安全角度考虑,我还是不放心她们回欧洲。
香港当然不可能。
怡伦和怡妮想到美国去。
我考虑再三,原则上同意了她们的想法。
香港。
夜。
我、小雪、爱玛在一起坐著聊天。
难得那天特别清闲安逸。
说笑间,时间被我们遗忘了。
爱玛终于鼓起勇气对小雪说:“伊芙琳。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到了该读大学的时间,大卫的意思让她们离开新加坡去美国读书。”
我想小雪想装作大度都难,而且当著爱玛她也不用掩饰。
笑容顿时僵在小雪脸上。
她看看我,说:“你们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
说著起身。“我去看看孩子们睡了没有。”
径直走进了房间。
爱玛看看我,耸耸肩,意思是:接下来看你自己的了。
其实埃玛之所以提出怡伦和怡妮的事情是我授意的,毕竟得与小雪通报情况,但我先提出总是有些说不出口。
爱玛离开。
我回到房间。
客厅没见到小雪,孩子们早休息了。
我进入卧室,小雪正默默呆坐在床上。
见我,她擦勉强对我笑笑说:“去洗洗早点回来,我想与你说说话。”
小雪倚靠在床上发愣。
我走到床边,小雪掀开被单让我躺下。
小雪依偎到我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
半天没说话。
那是令人窒息的时刻。
半晌,小雪无力地抬起头,对我轻声说:“还是让她们到日本吧。”
到美国的一切手续都办完了,而且怡伦和怡妮更喜欢到美国。
我当然不好说这些。
我沉默不语。
小雪凝视著我,声音哽咽道:“反正有一个也不在乎多三个。答应我,啊?”
我明白小雪的意思。
真濑一直是小雪的一块心病。
但毕竟真濑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而怡伦和怡妮是家族默认了的。
小雪自己也曾允诺过卡儿先生和夫人,关系自然不一样。
小雪的意思我明白。
但我真无法拒绝泪汪汪的小雪。
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我知道你可能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对不起。”
小雪轻声说。
我搂紧小雪,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我似乎丝毫没有因为拥有漂亮的怡伦和怡妮而高兴。
但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轻松,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件事总算说了出来。
我知道未来的磨合还很艰苦。
因为怡伦和怡妮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怡伦和怡妮与我的关系处在似明似暗的状态。
她们早不象小孩子时一样含羞和躲躲藏藏了。
虽然到那时为止我们还没有任何性的实质接触,但她们早把自己的防线彻底向我打开了,我们三人都明白那是迟早的事,她们兴奋不已地翘首期盼著那一刻的到来。
不出所料,怡伦和怡妮听说改为去日本定居,拼命反对,死死缠著我要我继续同意她们依然到美国去,确实,为去美国她们已充分作好了准备。
我被她们缠得也有些心烦意乱,于是告诉她们是小雪的意思。
怡伦和怡妮一听,顿时不再缠我了,但连续几天都不怎么理睬我,我知道她们有些赌气,可又不好再提出反对意见,她们觉得我肯定没有替她们说话,因为她们知道如果我真的坚持,小雪不会不同意的。
一天清晨,我正在睡觉。
怡伦穿著睡衣进到我房间,她看看我身边正熟睡的爱玛。
静静地躺到在我身边,我将她搂到怀里。
怡伦偎紧我,轻声说:“夫人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
我笑著安慰她:“没有呀?”
“那为甚么不许我们去美国?到美国与到日本有甚么区别?”
“正因为没区别,所以建议你们去日本,主要是从你们的安全角度考虑。毕竟日本离得更近些,我们更好照顾你们。”
我解释,不希望怡伦和怡妮对小雪抱有成见。
说话的时刻,爱玛醒了,她习惯了怡伦和怡妮清早突然来到我房间随时找我聊天。
好在怡伦和怡妮对我身边的爱玛也已默认习惯了。
“埃米,对不起,吵醒你了。”
怡伦抱歉地一笑,说,身体更紧紧地贴著我,那青春鲜嫩的身体和口若幽香的呼吸令我心里一阵躁动。
怡伦和怡妮经常在我怀里随意撒娇亲热,她们并不顾忌甚么,当然她们也不会有意去挑逗我,毕竟从小受到的那种淑女式的严格教育培训使她们有所约束。
爱玛穿上睡衣,起身说:“没关系,我本来该起床了,你们继续聊吧,我先起床了。”
怡伦和怡妮依然住一个卧室,但不知从甚么时间开始,两人几乎不怎么同时到我房间,或许是都对对方与我的亲热有些不好意思。
怡伦软软地倚靠在我怀里,默默看著爱玛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