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我请姬善、圆圆和惠用西餐。
在飘香的红蜡烛下悠闲地边吃边聊。
过了半过多小时,忽然见婉韵与一个老者进来。
那是婉韵的父亲,虽然我和她父亲并不很熟悉,但彼此还是清楚对方的。
婉韵父亲看见了我,两人对视,我对他点头笑笑,算是问候。
婉韵父亲犹豫一下,向我这边走来,既然这样我当然应该更主动热情些,毕竟对方年长我许多。
握手问候寒暄。
婉韵父亲笑著说:“我听婉韵谈起你,没想到在此遇到大卫先生。”
我恭敬地问候后,然后看著婉韵道:“婉韵小姐好。”
婉韵弯弯腰,露出训练有素的微笑向我问好。
我觉得那纯粹是一种礼节上的微笑,眼睛里有更多的是淡漠。
随她去了。
回到餐桌,姬善轻声问我:“那是谁?”
我轻描淡写地笑笑说:“一个生意上的朋友。”
姬善没再多问,但还是多看了婉韵几眼。
用完餐,已是夜晚十点多锺了。
四人上下榻的房间,开始还比较规矩地分别走著,进入楼层没有了外人,女孩子们嘻嘻笑著闹起来。
到我房间,我向姬善、圆圆和惠道晚安。
圆圆推推姬善,嘻嘻笑道:“别跟我们走了,还不进去。”
姬善含羞打了圆圆一下,同时看看我。
我想起纯子的话,没有表示甚么。
姬善有些难堪,我忙说:“今天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再联系吧。”
姬善估计我可能约了别的女孩子,她勉强笑著点点头。
圆圆和惠不知就里,还在打趣姬善。
姬善笑著用韩语说了几句甚么,估计是解释甚么,圆圆和惠才不继续逗姬善,纷纷向我道晚安,然后嘻嘻哈哈笑著回自己房间。
刚进入房间,门轻轻敲响,我知道是谁,果然姬善闪进房间,气淋淋也不说话地盯著我。
我搂紧她,姬善趴到我怀里委屈地抽泣起来。
我吻吻她,轻声说:“约好纯子晚上过来谈些事情的,所以没邀请你来,明天再来,行吗?”
姬善哭著也不说话。
正好纯子悄然进来。
姬善进到纯子,从我怀里离开,走进洗手间。
纯子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
静静坐在沙发上不吭声。
不一会儿姬善从洗手间出来,她看看纯子,轻声说:“对不起。”
纯子笑笑,没说话。
姬善看我一眼,说:“晚安。”
“晚安。”
我有些抱歉地对她笑笑说。
姬善离开,纯子没有问怎么回事,她体贴地依偎到我身边,温柔地询问我一天的情况。
聊了一会儿,纯子柔柔地看著我,轻声说:“我陪你洗了早点休息?”
我点点头,确实应该早点休息整理一下一天的杂乱的事情。
太阳永远是新的。
第二天,我被纯子柔柔地亲吻和抚摩弄醒。
见我醒来,纯子无声地笑笑。
我在几乎全裸的纯子身上轻轻捏了一下,道:“睡觉都不老实。”
“我早醒了,不是怕今晚见不著你嘛。”
我看看眼前的纯子,纯子笑笑:“我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可能就不过来了。你爱约谁约谁好了。”
我不知道纯子是否有意给我和姬善让出时间,我也不多问,我吻纯子一下,说:“晚上自己小心,不要多喝酒。”
“知道,谢谢。”
纯子微微一笑。
与姬善见面,姬善好象前一晚甚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白天没有太多事情,既然休假,自然是在海边去。
也许姬善从我的话语中知道晚上可以与我独处,所以倒没再将前一晚的事放在心上。
与圆圆和惠有说有笑。
玩得很开心。
晚上再次在楼道我的房间门口,这次用不著圆圆和惠起哄,姬善自己跟著就进了房间。
不多叙姬善的又亲又闹,总之要将前一夜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姬善才心里平衡。
第二天我起身锻炼回房间,姬善还熟睡著,我推醒她,她是非常爱睡懒觉的,她不愿意地让我允许她多睡一会儿。
我笑著说:“那我可自己出去用餐玩去了?”
姬善睡忪未醒,翘著嘴嘟囔著起床。
但真从浴室出来她整个换了一个人似的红光焕发,全身充满了生机和朝气。
很遗憾有两天没见到婉韵。
我没想续一夜情,但总感到就这样不明不白就分手总是觉得好象还欠婉韵些甚么。
后来我知道,那两天婉韵陪她父亲到其他地方去玩了。
到底是明星,姬善和圆圆虽然是秘密私人来釜山,但还是让当地娱乐机构和选美组委会知道了,自然要安排她们一些活动。
经过请示公司,姬善只好参加一些不得不出席的应酬。
余下的时光,只有惠与我两人纯属休假了。
虽然没有时刻与惠呆在一起,但我也了解了惠的许多情况。
惠还有个妹妹在德国留学,惠本身不是汉城人。
我发现惠其实是个很标准的韩国传统女孩,没有演艺界的那些过激的言行,与我在一起,无论是聊天,还是一起游泳,无乱是在酒吧或餐厅,还是在海滩,她总是规规矩矩,从来没有甚么过分的言行和嬉闹。
我喜欢这种女孩子,好在我们在一起不会轻易出现她诱惑我或我勾引她的事,两人象好朋友一样相处甚好。
但不知不觉,两人多了些亲近和默契。
在釜山,与韩国小姐候选的两个女孩子有过短暂云雨,因为找纯子的女孩子总是很多的,加上纯子也不太干预,对送上门的漂亮的女孩子我一贯缺乏自制力的。
由于主要不是讲这些忽略不说了。
婉韵与她父亲回釜山后,我们一起吃过两次饭,由于彼此都没有往下发展,再没有性关系。
但婉韵回美国后我们曾有个一段时间的来往,以后渐渐不怎么联系了。
我想她生活中同样有许多机会选择新的伙伴,不会太在意与我这种一夜情的。
也好,彼此不牵挂。
离开釜山前一夜,那天本来纯子说好晚上到我房间,姬善很自觉地没有到我房间来。
我正好应一个企业界朋友邀请到酒吧坐著聊了一会儿,回房间,正好遇到圆圆出门准备出去。
我笑著问:“这么晚还出去?”
“睡不著。”
圆圆笑笑说。姬善和惠不在一起时,圆圆也不怎么说笑的。
我笑一笑准备回房间。
圆圆走到我面前,仰头看著我,她个子不是太高,属于娇小玲珑那类,眼睛有些热情地盯著我。
两人对视几秒锺,圆圆脸腾地浮起一层羞娇的红晕,她有些口吃地说:“姬善没来?”
她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个纯子。
“可能回房间了吧。她以为我很晚才回来的。”
似乎象说好一样,我推门,圆圆默默跟我进房间。
我站定,圆圆慢慢褪下了本来就穿得少的身上的饰物,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接下来的事就千篇一律了——也许有些忌讳姬善,清晨。
天似乎还没完全亮,圆圆起床,吻吻我然后穿上她的衣物准备离开。
我看著她性感的身体默默无语。
圆圆出卧室,我听见她开门,忽然一阵惊慌,她匆忙回房间,脸色煞白。
我想她一定遇到甚么了。
“怎么啦?”
我关切地问。
圆圆惊魂未定,支吾著说:“遇到惠了。”
“怎么会呢?”
按理我是单独住著几乎半层,姬善和圆圆、惠都住得离我很远的。
但鬼使神差就遇上了。
圆圆坐了一会儿,再次亲吻我,然后默默离开。
圆圆似乎有一种被当场捉奸一样搞得心神不定。
早餐,她没有参加我和姬善、惠一起。
惠似乎甚么也没看见一样,依然与姬善说笑。
但我从她偶尔瞥我的眼神,发现她其实眼里有很多内容。
“圆圆是怎么啦?从来不耽误早餐的。”
姬善嘻嘻笑著说。
惠笑笑,看我一眼道:“可能睡得晚吧。”
“约好今天去逛街的。”
姬善说。
惠笑笑,没说话。
半晌,姬善看著我说:“你怎么也不多说话呀?看上去早上都怪怪的。”
我哈哈一笑:“天天说哪有那么多说的。”
姬善翘翘嘴,撒娇地说:“噢,刚呆几天就没有什么跟我说的了?”
早餐后不久,姬善到我房间问我去不去逛街,她知道我一般不会早上出去的。
我自然不去。
姬善腻味半边,见我还是不同意陪她们逛街,只好离开了。
我处理完一些公务,与埃玛到楼下散步。
刚回到酒店,遇到了惠,我奇怪地问:“你没与她们一起出去?”
“我可不愿意与她们一道不得安宁。还是安静地在酒店休息休息吧。”
惠笑笑说。
我笑著点头,深有同感。
午餐后,我去游泳。
惠一会儿也穿著泳衣进来。
游到我身边她抹抹脸上的水珠,笑著说:“我知道你可能在这里游泳。”
我笑著打完招呼继续游泳。
姬善和圆圆参加当地活动几天,惠几乎每天与我一起,她是知道我每天生活规律和活动的。
她知道我游泳时是不怎么多说话的,游了一个多小时,我上去休息。
惠早在上面坐著休息了。
见我上来,她笑著递给我一瓶水,我喝了一口,放下水瓶,然后用毛巾擦擦脸上的水,坐下后我看著惠白皙的皮肤和黑黑的微微有些湿的头发,笑著说:“怎么游这么短时间就上来了?”
“好累,今天游得够久了。”
她看看我赤裸的胸膛,然后目光移开,微微一笑:“谁能跟你比呀。我听姬善说你每天健身,而且经常与许多知名运动员运动。”
“这就是男女的区别。”
“这可不是男女的区别,只是我俩的区别。”
惠不承认地嚷著。
“那还不是一样。”
我哈哈一笑。
惠笑著摇头不认可我的话。
我发现惠要真正放松了聊天也是个不错的朋友。
谈笑了一会儿,我们分手各自回房间。
每次游泳后身体都显得特别清爽而松弛,虽然略略有些倦意,但兴致很高。
我叫上埃玛一块到酒吧坐著喝酒聊天。
酒吧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