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来过数次,对我而言,没甚么特别新奇的地方,我不是太喜欢阿姆斯特丹,但那种热闹的气氛倒也有别于德国。
阿姆斯特丹依然是那样,只是当天的太阳似乎有些火辣辣的。
下榻酒店,伊蔓情绪很高,邀请我陪她上街去逛。
在车上几小时的休息,使我身体早恢复了活力,到酒店沐浴完感到精神焕发,心情也不错,于是答应伊蔓出去走走。
陪伊蔓趁游艇游览灵顿河,在一个酒吧,坐下,看著来往的人流与伊蔓闲聊。
度假这样倒不累,我喜欢。
眼前依然是别俱一格的建筑,还是那么多骑自行车的人,看著满街东倒西歪的自行车,如果不看周围建筑,我真以为到了北京某个街头。
“大卫,是你邀请耐恩小姐还是她自己去你房间的?”
伊蔓心情愉快,再次提到耐恩似乎也没甚么了。
“问这个干甚么?”
我笑笑不回答她。
“她在床上怎样?”
伊蔓嘻嘻笑著问。
“很好。”
我有些故意气伊蔓,倒也不完全是胡说。
“唏。”
伊蔓撇一下嘴唇。
两人就这样闲聊著。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晚餐后,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
夜晚的阿姆斯特丹似乎刚刚开始进入最佳的状态。
伊蔓有些恶作剧地挽著我的手,道:“你不到红灯区看看?”
我看她一眼,笑道:“太无聊了吧?”
伊蔓嘻嘻笑道:“有些女孩挺漂亮的。”
我想起有次一个朋友带我去看的表演,笑道:“好呀,你有兴趣我带你去看表演。”
伊蔓打我一下:“谁有兴趣啊。”
我让司机带我们到阿姆斯特丹不远的一幢三层楼。
门口几位英俊的小伙子引导我们进入一个宽大的房间。
伊蔓有些好奇地看著房间四周非常艺术的人体剧照。
服侍生给我们拿来一瓶威士忌。
递给我们一本剧照册,我点了几位女孩子和男孩子的照片。
伊蔓坐在我身边,嘻嘻笑著与我说笑。
在舒缓的音乐中,一对男女进来。
对我们恭敬地弯腰致礼,然后在音乐中慢慢跳舞,然后,女孩子慢慢一点点脱下外面的短裙,然后是乳罩,最后是裤衩。
伊蔓看看我,无声地笑笑。
当小伙子也开始脱唯一的裤衩时,伊蔓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见我微笑,她镇定了些。
女孩子与小伙子慢慢搂在一起,首先是在灯光下张开双腿,慢慢展示他们的器官,然后搂在一起开始亲吻、抚摸,伊蔓抿紧嘴唇,默默看著,随著音乐,场上的青年男女慢慢进入彼此的身体,并做出各种似乎太夸张的做爱动作,伊蔓静静地看著,偶尔有些羞怯地瞟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手轻轻握住伊蔓的手,她手微微发颤,犹豫片刻,还是依偎到我怀里,音乐中,感到她身体发烫,呼吸有些急促。
结束了做爱的全过程,音乐中,场上的男女向我们致礼然后退场。
伊蔓轻舒一口气,从我怀里离开些,坐正身体。
我端起酒杯,伊蔓与我轻轻碰碰杯,泯了一口酒,脸色有些红晕地说:“这种地方你都熟悉,看来你真的够坏的。”
“我的小姐,这是表演,全阿姆斯特丹都有,我还没带你去人多的场子看呢。”
我笑笑。
说话间,第二对男女又进来。
同样的形式,不过说实话,虽然没有甚么新奇的东西,但毕竟对人的视觉还是一种很强烈的刺激。
演出过程中,伊蔓不知不觉间又倚靠在我怀里,我手放到她裸露的大腿上,伊蔓腿哆嗦了一下,但没有挪开。
场上性交的表演进行得很缓慢,灯光和音乐巧妙地配合著场上演员的低声呻咽,那是一种表演。
我手顺著伊蔓的大腿慢慢往上摩挲,伊蔓显然象躲避,但腿不听指挥,反而微微掰开,好在前面的餐桌和桌布档住了我们下面的动作。
我手慢慢伸到了伊蔓的大腿跟部,滚烫的皮肤显得特别敏感,终于,手指到了伊蔓裤衩的中间,早湿呖呖的,手指轻轻拨开档住身体的地方,很柔滑地进入了她的肉洞,伊蔓啊地叫了一声,猛咬住嘴唇,然后是微微张开嘴,嘴唇哆嗦著,实在受不了她会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当身体舒缓些她会松开手,当我手指在她身体抚弄得她受不了,她又会抓紧我手臂让我停下。
表演男女离开。
我手停留在她身体里,汨汨的爱液象溪水一样慢慢往外碜,源源不断流溢。
伊蔓喘息著,终于她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我的手依然在她下面,只感到象雨点样稠液流淌了沁湿了她整个下面。
她的脸通红滚烫,口里喃喃道:“求你,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这是最高级的私人会所。
我按下服务器,一个服侍生进来,我递给他一些小费,然后说:“表演暂停,不要让人打扰我们。”
服侍生礼貌地点点头,退出房间。
我褪下早湿透了的伊蔓的裤衩,并褪下自己的裤子,伊蔓也顾不得甚么了,对准我身体,顶入了她体内,她的肉体几乎没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敏感和刺激,她的肉洞的紧紧吞噬著我的身体,她骑坐在我身上,因为身体的巨大欢愉而兴奋得双手轻轻打我,摆动著头,嘴里不停地嚷著:“噢,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感到身体早顶入了她整个子宫,似乎触摸到她身体最敏感的花心,而裹住我身体的她的肉洞的肌肤似乎每动一下都使她身体抽搐,我顶著她终于在她几乎发疯的叫声中射了进去。
伊蔓一下软倒在我身上,软绵绵的象休克了一样。
许久,她双腿站起,将我早发软的身体从她体内挤出,然后默默穿上裤衩,见我也穿好了裤子,她猛扑到我怀里,哭著双拳打我,低声哭诉:“我恨死你了,让我在这种地方,象个发情的动物,象个妓女一样。”
我搂紧她,感到身体充满了倦意,我平静地说:“别在这里哭闹,走吧,回酒店吧。”
出了会所,看见门口等候的君枝子和洛丁,伊蔓好象自己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也顾不上打招呼,直接一头钻进了车里。
一路上她默默无语,不知是在回味刚才的狂乱还是体会刚才身体带来的巨大的享受。
不用说,伊蔓跟我进了我的房间。
她不说话,一头扎进浴室,很久她才出来,我早洗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迟疑了一下,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地依偎到我怀里,半晌她幽幽地说:“我对不起惠。”
“休息吧,说这些有甚么用?”
伊蔓泪水琏琏,默默地跟我进入卧室。
不知是不是刚才做爱时两人太投入和紧张,躺下,似乎都没有新的热情碰彼此的身体,我吻吻伊蔓,说晚安。
伊蔓看著我没说话。
6月25日。
睁开眼,早已是阳光灿烂。
身边空著,我坐起没见伊蔓,穿上睡衣走出卧室,伊蔓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穿著睡衣看著窗外。
听见响声,她看见我脸色腾地羞红了。
勉强笑笑:“你醒啦?”
我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跑步去了呢。”
伊蔓知道我开玩笑,娇媚地看我一眼,眼里露出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和甜美。
我转身进浴室沐浴,当我出来时,伊蔓正与埃玛坐在外面说笑。
看得出,经过了最初的剧烈思想挣扎,伊蔓坦然面对了眼前的一切,她浑身荡漾著从未有过的被爱和性滋润过的娇豔。
餐后,车开始向风车镇开去。
伊蔓说要看看荷兰最有特色的风车镇。
反正是陪她旅游,一切听她的好了。
窗外是辽阔的田野和河流,牛群和羊群悠闲地在绿色的草坪吃草。
风吹打在手臂上有些冷意,但清新的空气和优美的田园风光仿佛令人置身塞万提斯的唐吉柯德时代。
伊蔓再没有回避的必要,她亲昵地依偎著我,即使漫步在草丛中的石板小道,她也寸步不离地挽著我手,亲昵地与我说笑,我心情很好,优美的风光和小鸟伊人的伊蔓足以让我心旷神怡。
出风车镇车很快进入比利时境内。
周围景色发生了变化,高速两旁正进行公路的修缮,大卡车、小车穿梭高速,顿时热闹了许多。
车到比利时第一个休息站口,我们下车,到麦当劳匆匆吃了点东西,叫上快乐无比的伊蔓,向布鲁塞尔驶去。
似乎除了德国外,其他欧洲国家的高速公路都严格地限制车速,进入比利时车速慢了许多,但依然很快就到了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是一个无国家的城市,许多世界和欧盟的机构均设立在此。
外国人显然多于本地人,遇到的情景也与德国不同:塞车、各种肤色的男女游人,这是一个古老而充满生气的城市。
急忙赶到下榻的酒店。因为伊蔓要看韩国队与德国队的足球赛。
一般而言,所有体育项目我都喜欢,何况在大学是足球场上的活跃分子,我和伊蔓匆匆洗完,躺靠在阳台宽敞的休息椅,面前放著一些零吃和水果,我依然还是泡一杯茶,放下几瓶饮料,这都是伊蔓让君枝子采购准备的,看来她是要好好观看这场赛事。
伊蔓说不上是球迷,可能更多是因为对韩国本身的一种依恋和祖国情结。
开始伊蔓还与我说笑,但很快就只顾看球了。
很不幸地,韩国队输了,我不想过多的评价球赛本身,伊蔓伤心哭得象泪人,弄得我甚至觉得韩国真应该更好好地踢球取胜似乎更好。
哭归哭,毕竟只是一场球赛,想想韩国队也取得历史上最好的成绩,在我的宽慰和劝说下,伊蔓总算平静了下来,自己也多少有些为自己的孩子气羞躁,其实,内心我还是很欣赏伊蔓这种爱憎分明的性格的。
斜阳高挂。
我们来到胜利门。
气势磅礴雄伟的建筑肃然屹立在阳光下,没有许多旅游景点的熙熙攘攘的人群。
四周安静。
在远处坐著几对青年男女悄然说著情话,偶尔拥抱一起亲热地接吻亲昵。
在草坪上,几个印度小孩在嬉戏,年轻的母亲在一旁静静地看著孩子。
伊蔓早从韩国队的失利中走了出来,她欢叫著,看见别的青年男女亲密的举动,她也不由搂住我亲吻一番。
离别胜利门,来到议会广场,这里可以说是布鲁塞尔最热闹的地方,也应该是城市的中心。
看完了于连的著名雕塑,经人指点,又去了一个死胡同,看与于连像相配套的一个撒尿的小女童像,据说许多人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女童像。
伊蔓高兴地合影留念。
经过了一天的折腾,大家似乎都感到饥饿了。
布鲁塞尔温差很大,刚刚还是炎热难受,但现在的阳光已变得苍白无力,也可能大家都饿了。
埃玛提议在海鲜食街用餐,大家也顾不得好坏了,纷纷点头同意。
凉风吹打脸面,虽然有些刺骨,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最美丽的是伊蔓。
夜晚充满了柔情和旖旎,伊蔓和我再不用遮遮掩掩,伊蔓完全袒露著身体躺在床上接受我的抚摸,我印象中,已经做爱了还没仔细品味女孩子身体的事不多。
那是真正比前一晚更消魂的做爱。
当我们静静躺下后,都会彼此带来的愉悦而兴奋不已。
伊蔓沉浸在幸福中,她并无恶意地嬉笑著问我:“与耐恩相比,我怎样?”
“当然你好。”
我笑著答,其实不是性爱本身,而是这么久的向往带来的那种兴奋的刺激,不知为何,我想到了惠。
伊蔓似乎也想到了惠,她有些羞涩地悄声问:“比惠呢?”
我笑笑,不将伊蔓与她姐姐比。
伊蔓也不追问。
她轻轻在我下体捏了一下,有些不平地说:“它也太霸道,居然进入我们姐妹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