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她无声笑笑,继续说“我不是等著你来一起游览嘛。”
我笑笑,说:“你自己都可以好好玩的,我的时间恐怕陪不了你几天。”
“明天先带我四处看看。”
西子撒娇地说。
我看看贝卡,我们想到同样的问题:明天与奥丽泰约好了的。
我笑著说:“刚才来这里吃饭,凯旋门你已经见过了。”
“不会就这样看看吧?”
当著贝卡,西子不好表现得太过分,但显然有些不满意我的话。
我侧身与贝卡商量:“要不今天就去奥丽泰家?”
贝卡有些不满意失去晚上与我独处的时光。
但她也确实知道我在巴黎只呆两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不陪西子观光实在不礼貌。
她默默点点头,我感激地看看贝卡,贝卡对我柔柔地笑笑。
西子看在眼里,多少有些失落。她无精打采地默默吃菜。
我对西子说:“本来与贝卡说好明天去她母亲家的,为了陪你,只好改为等会先去看看了。”
西子听原来这么回事,对我笑笑,然后对贝卡说:“对不起,贝卡小姐,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大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按照中国的说法,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西子听罢贝卡的话,由衷地对贝卡笑笑,同时看我一眼,用中文说了句:“难怪你喜欢贝卡,她确实可爱。”
贝卡楞了一下,看著我。
我笑著对贝卡说:“西子夸你十分可爱。”
餐后,我和贝卡向西子道别,同时让陪同西子的人继续陪西子逛逛夜景。
我和贝卡经过了二十多分锺来到了奥丽泰的别墅。
奥丽泰微笑著张开双臂搂住了我,贝卡在一旁嘻嘻笑著,然后说:“妈咪,我先上楼放下东西,我等会下来。”
贝卡离开,奥丽泰凑上嘴唇。我们亲热地亲吻。
两人似乎都忘记了贝卡。
奥丽泰那丰满的身体和熟练的亲吻,让我感到热血沸腾。
一直到传来贝卡故意的走路响声,奥丽泰猛地从我怀里离开。
贝卡看看奥丽泰,然后看著我说:“大卫,你从来没这样吻过我。”
“那是因为奥丽泰太会接吻。”
我笑著说,三人说话经常加杂一些挑逗的内容。
奥丽泰整理一下刚才因接吻我的手乱摸而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瞪我们一眼。
我哈哈一笑。
贝卡走过去,搂住奥丽泰就要亲吻,吓得奥丽泰忙推她,同时嚷道:“宝贝,你要干什么?”
贝卡嘻嘻笑著,继续搂著奥丽泰:“我想试试你怎样接吻的。”
“走开。”
奥丽泰脸微微有些发红,推开贝卡。
我喜欢看她们斗嘴的时候,这时奥丽泰一点也不象贝卡的母亲,倒更象一个小女生。
我与奥丽泰进入卧室,贝卡翘著嘴回到她的房间。
我和奥丽泰都知道,贪睡的贝卡倒床就会入睡。
奥丽泰似乎知道我刚刚与贝卡所做的一切,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体,搂抱著我说:“亲爱的,我看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吻吻她,道晚安。
似乎刚刚天亮,我被一阵浑身的舒坦刺激醒,虽然没睁开眼,但知道一定是奥丽泰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允和挑逗著我身体。
清早十分,是男人性和身体最旺盛的时刻,奥丽泰当然不愿让自己的身体再渴求下去。
6月27日。
据贝卡说,巴黎前几天一直很热,恰好这两天变得稍稍凉爽了些。
巴黎的天气虽然比德国要热得多,但还是适合出门游玩的。
上午,我陪西子游览了凯旋门、大铁塔。
中午我们回格里翁休息了一个小时,下午带西子去卢浮宫游览,当然不可能细看,算是匆匆走了一遍,即使这样,已经让西子对法国的艺术成就叹为观止的了。
陪西子逛名品店。然后陪西子到香舍丽榭大街一家叫L‘ALSACE的海鲜专业点用完西餐,晚住格里翁饭店西子的房间。西子很高兴我一天的陪同,但确实太累,我们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然后就各自睡去。
6月28日。
清晨,吵闹的电话将我和西子吵醒。
西子接过电话,听了一下,递给我。
是埃玛转来的,伊蔓从巴塞罗那打来的电话。
伊蔓并不深问我身边的女孩子是谁,她很平静地希望我到巴塞罗那去看看她,哪怕只呆一天。
我有些迟疑,因为前一天小雪刚打电话催我早点去瑞士。
“你真要我怎么求你啊?”
伊蔓用几乎催人泪下的声音哽咽道。
我内心深深叹息一声,考虑了一下,静静地说:“那我明天到巴塞罗那来一趟,不过说好,就一晚。”
“谢谢。”
伊蔓简单地说。
放下话筒。西子看著我问:“谁?”
我不想让西子继续问太多接下来弄得彼此不愉快。
我笑笑:“你不认识的几个朋友,希望我去谈些事。”
西子似乎理解我的想法。
静了一会儿,她轻声说:“好了,我也不问。”
“这才是乖宝贝嘛。”
我笑著在西子脸上吻了一下,西子漂亮的大眼眨眨,然后说:“我是装傻,麻痹自己,不过看看贝卡的言行,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了。”
贝卡打来电话,告诉我下午她那帮模特朋友要到别墅聚会,特意提到安琪也没有休假正好在巴黎。
我答应下午过去。
西子知道只有一个上午陪她了,她心情顿时变得忧郁,在去凡尔赛宫的路上,西子始终沉默寡言,到达凡尔赛宫,冷风让人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巴黎的六月。
西子总算轻松了些,加上埃玛始终找话题逗西子,西子慢慢从不愉快中走了出来。
在皇宫花园拍照玩耍时,西子恢复到她过去的心情。
中午匆匆吃了点快餐。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西子,回到了贝卡身边。
安琪早到了,正与贝卡说笑。
不多说下午与模特们的聚会,与安琪的缠绵见面。
一直到晚上快半夜,贝卡才知道我第二天要离开巴黎。
她很不高兴我没有早告诉她。
她一直以为我还要在巴黎再呆一天,所以才招那些模特朋友们来玩,否则她要静静地享受单独我们的亲密的二人世界了。
但她知道我定下的事不容更改。
模特们知道我马上要离开巴黎,又看见贝卡那不高兴的样子,于是纷纷找借口离开了。
我有时觉得,越是亲密的人似乎伤害得越多,但我自己为情所困也很难自拔。
写到此我依然感到深深的抱歉,虽然电话中贝卡早原谅我,我无法原谅自己。
6月29日。
刚从机场出来,看见伊蔓和耐恩、玛莎等候在外,伊蔓不顾周围的人冲向我搂住我高兴地直流泪。
我向耐恩、玛莎问好,三人拥著我离开机场大厅。
巴塞罗那天气阴沉,伊蔓告诉我前几天一直阳光明媚,天气很热,那天天气突然转阴,她有些迷信地说:“看来今天我们韩国队又要输球了。”
伊蔓的话让我猛然想到又有球赛,我笑著说:“输球不许再哭了,让我劝都劝不住。”
伊蔓嘻嘻一笑:“我早想通了,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输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临时到巴塞罗那,我只带了埃玛和洛丁两人。
到酒店下榻后,一起与伊蔓用餐。
伊蔓并没有显得特别亲昵,她更象是生活多年的妻子一样细细呵护关照我用餐。
餐后我们在酒店外散步,看著熙熙攘攘旅游的人,伊蔓沉默不说话,我感到她是要说点甚么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伊蔓看我一眼,说:“我让你来是想告诉你,我将我们的事告诉惠了。”
“噢?”
我看看伊蔓。
伊蔓不正视我,而是好象自言自语地说:“惠哭了。很伤心。我不是一个好妹妹。”
我搂住伊蔓,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栗,她瞥我一眼,声音哽咽道:“我请她原谅。惠说,让我告诉你,她会永远记住你带给她的欢乐时光,希望你好好珍惜我。她说她准备结婚了。惠说她身边一直许多男孩子追求她的。”
我深深叹一口气,对惠来说这未必不是一种较好的选择。
虽然可能突然结婚而不是因为感情结合,但毕竟她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了。
“你会永远爱我吗?”
伊蔓停下,仰头凝视著我。
我会吗?
我看著伊蔓,说:“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某天你找到合适的人。”
伊蔓叹息一声,垂下头:“我明白了。我已知足。我不会在意你跟别人来往。真的,比如耐恩,你等会就可以约她。我知道她象我一样盼著你的到来。”
说著,她眼中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哗哗地流下。
耐恩确实是个漂亮性感的女孩子,如果没有刚才伊蔓关于惠的话,我可能会经不住诱惑与耐恩幽会,但现在,我是一点都不可能想到任何一个别的女孩。
我轻声说:“别说了,伊蔓,我们回酒店吧。”
伊蔓看看我,泪眼朦胧,用劲地点点头。
我们呆在房间再没出去,一直到我第二天离开巴塞罗那。
6月30日,带著疲惫的心我前往瑞士。
后记
本来正整理《性与情色》正值韩日世界杯足球赛,我没有时间现场观摩,于是记录下一个韩国女孩子的事。
即使是近期的事也难免记忆错误。
好在当作故事读时读者不会求全责备。
我的原则是讲述似乎较久远的事,不说新的事,算是破例吧。
匆匆赶到北京出席一个王枚的业务会,整个欧洲似乎都在休假,而王枚依然辛勤工作,她真的是个很敬业的女孩子。
利用闲暇写下这些文字,不想更多编造,算是应急吧。
休假刚开始,我希望能有更多时间整理些文字。
其实,我也希望早点整理完毕,结束这项艰难而并不快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