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莱坞生活(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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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与凯迪联系看看她的情况怎样,为了不让小雪不愉快只好作罢,唯一一次与凯迪通电话,小雪知道我与凯迪通话,她并没有多说甚么,我想作为一个女孩子,小雪是理解凯迪的心情的。

更多的时间是在与张琼及一帮朋友的聚会和交往中度过的。

半年后,小雪因怀孕而身体变得不太方便,我们也似乎从最初的蜜月那种形影不离的状态被迫有时要分开,更主要的是急于想抱孙子的父母不希望小雪再跟著我满世界跑,小雪是个听话的太太,她不想父母太担忧,因此那段时间一直到现在,除了正常每年几次的休假和度假,我因为工作离开香港,她都不再多跟著。

不多说。

我的生活中并不缺少性,一直保持关系的女孩子并没有因为婚姻而断绝关系,虽然的确因为婚姻使许多女孩子尽量疏远我许多,但无论是在欧美还是亚洲,许多女孩子的关系不会马上断绝往来。

反思我的性态度,我并没有刻意的追求与哪类女孩性交往。

也许在澳洲几年使我早对性没有了特别冲动的时候,多数情况下是根据环境和具体情况或某个特定的女孩让我有激情或有性的冲动。

婚姻后的半年,性生活似乎变得有些倦怠,身心显得疲惫。

那年夏天,我独自到美国,在好莱坞家里,疲倦的心态开始恢复了许多,那是从认识安得森先生开始的。

安得森是好莱坞最著名的制片人之一。

我不知他究竟从事电影哪类工作,但感觉好象除了几个熟悉的投资人和经纪公司老板外,安得森平时的工作和在一部影片中的权限非常之大。

这种无形的影响使他周围总是跟著许多漂亮的明星和那些想成为明星和演员和还不是职业演员的女孩子。

安得森的性生活十分频繁,强壮的身体和优越的地位使他可以每天换不同的女孩,只要他愿意甚至一天换几个女孩。

我以后知道安得森是从不带没有性关系的女孩子在身边的,好莱坞女孩子都知道,只要安得森邀请,必须要以献身作准备。

但我们很少讨论性的问题,即使以后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也不怎么谈论这些事。

据说一次一个名导演的十八岁的女儿偷偷溜到安得森的办公室,进门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安得森那有名的沙发上,希望安得森对她身体感兴趣从而为她进入演艺界提供方便。

这个故事是听我另一个朋友本说的,不知真假,安得森没否认也没承认。

由此可见安得森的大名。

不过,安得森工作起来绝对是很敬业和能吃苦的,尤其是他对电影市场和影片内容的独到见解,往往使他制作的影片在市场上屡屡成功,因此,安得森是所有投资人眼中的非常有价值的人物。

我与安得森交往甚密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各种惊险刺激的运动。

潜移默化,安得森的性观念自然会给我许多的影响。

第一次跟安得森感觉甚么是好莱坞的乱糟糟的性生活是我们认识好久后的一个下午。

安得森邀请我到他别墅去度周末。

说好下午三点到。

好莱坞生活更多的是夜晚,象安得森那样早邀请朋友聚会的还是第一次,我应约前往。

佣人带我到露天游泳池,宽大的游泳池简直就是美女的天下。

大概十几个女孩子在游泳池边嬉戏打闹。

安得森坐在池边正搂著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抚摸亲吻。

他也是一丝不挂。

其他女孩子多数裸体嬉闹,好些的穿著透薄的三点泳衣。

女佣似乎早已习惯,她走到安得森身边,轻声告诉他我的到来。

“喂,大卫,过来。”

安得森向我招招手,呵呵笑著叫道。

我笑著走过去,说实话,很难做到不向周围的女孩子们那迷人的身体张望。

“你好。”

我伸手,安得森笑著握握我的手,没有起身,他怀里的女孩子嘻嘻笑著看著我也没动弹,我想他们贴在一起倒使自己的隐私处相互遮掩省却了彼此的尴尬。

“一起玩吧。”

安得森邀请。几个女孩子也凑过来,嬉笑著向我打招呼。

“海伦,带大卫先生去更衣。”

安得森叫我身旁一个穿著比基尼的女孩。

那是一个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的女孩,海伦笑著点头,上前挽著我手,我当然也不能显得太怯场,笑著自然地搂住海伦的腰进入休息室。

佣人拿来了一套全新的游泳用具,我开始脱衣,海伦并不回避,她上前帮我脱同时柔柔地吻吻我,我盯著她看看,海伦娇媚一笑,轻轻抚摸著我胸膛说:“大卫先生身体非常健壮。”

我不想让人觉得太拘谨,于是笑著手伸进海伦几乎被吊起的乳房抚摸著说:“海伦小姐也非常性感迷人。”

海伦微微张开嘴,轻轻呼了一口气,握住我手诱导我手用力按捏她乳房。

我想不至于这么急就进入实质关系,何况我毕竟是到安得森家做客的,海伦与安得森是甚么关系我还没弄清楚不可冒然。

两人相互搂著亲吻了一会儿,我搂住海伦的腰笑道:“走吧,海伦小姐。”

海伦嘻嘻一笑,倚靠在我肩随我慢慢走出休息室。

走进户外游泳池,明媚的阳光似乎没有了刚才的热辣。

几个女孩四仰八叉地躺在木椅上享受阳光的沐浴,安得森趴在沙发躺椅上,一个刚才在游泳池游泳的女孩与安得森说笑著同时给他按摩。

这家伙倒真会享受。

我走到池边,笑著对海伦说:“游泳吗?”

“好啊。”

海伦笑答,同时非常漂亮优雅地跳入水中,快速游到池子中央抬头看著我挥挥手说:“来呀。”

我跳入水中,阳光下的碧蓝清澈的水刺激著皮肤,显得非常凉爽舒服。

我顿时心情大悦,与海伦比著游起来。

也不知游了多久,听见身后扑通扑通几个人跳入游泳池的声音。

我扭头,女孩们也嬉笑著跳入水中。

我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珠,远远看去安得森依然趴在卧椅,身边的女孩已离开,看来安得森睡著了。

女孩们游过我身边都笑著打招呼,但我因为一直游著没停下,所以也只是回应一声。

游了一会儿我游到池边停下,一个女孩正好游过来,一丝不挂,笑著打完招呼靠在我旁边的池边。

也可能是裸浴的惯例,我当然不能不礼貌地多端详女孩的裸体,也不能与她肌肤想触。

所以自然地也靠在池边。

女孩伸伸手,笑道:“我叫菲塔。”

我侧身伸出手,握握手,眼光很自然地瞥一眼叫菲塔的女孩的身体,丰满的乳房圆润挺立地耸立在我面前。

我笑笑:“大卫。非常荣幸认识你。”

我觉得菲塔身体向我靠近了一些,她笑著说:“早听说过你的大名。”

“是吗?”

我觉得她是礼貌话。

菲塔嘻嘻笑了:“看来你并不认为我说的是实话。安得森先生约我们来玩,说有位朋友,一位非常英俊的朋友来访,我们只是没想到大卫先生是位亚洲人。大卫先生从东方哪个国家来?”

“香港。”

“噢,美丽的地方。”

菲塔点头,夸张地张大嘴说道,身体似乎已靠近了我。

我隐约感到她下体黑黑的体毛在水中晃动摇摆。

我笑笑,心想,你下面也是美丽的地方。

我想有时男人心里难免会有些阴暗的想法。

菲塔似乎知道我笑甚么想甚么一样,她干脆用她丰满的乳房贴到我手臂,显得无意但绝对是故意的,她有些圆润的嗓音在我耳边似乎很亲昵地说:“我们都是洛杉矶艺术学院的学生,安得森先生是我们进入好莱坞的领路人。他是个好人。”

我笑著点点头,称赞了安得森一番。

菲塔正面对著我,虽然身体没有接触,但两个乳头顶到了我胸膛,菲塔眼睛不眨地盯著我,嘴里道:“大卫先生还游吗?要不上去休息一会儿?我知道一个很舒适的地方。”

我看著几乎贴近我脸的菲塔大大的眼睛,蓝蓝的眼珠流露出迷人的诱惑。

她的话可以理解为一种邀请,我笑笑:“好啊,你领路。”

菲塔会心一笑,转身游向池边的扶梯。

我跟著,看著菲塔在水中游动的灵巧的身体,浑身荡漾在性的冲击之中。

见我们离开游泳池,其他女孩子们嘻嘻哈哈会意地嬉笑著叫菲塔。

我不太习惯这种明目张胆地调情和取笑,尽量显得镇静从容,只是偷偷看看海伦,海伦虽然也向菲塔挤眉弄眼,但见我看她,她马上转移视线。

我自己倒显得有些难为情和过意不去。

果然是个舒适的休息室,柔和厚厚的地毯,房间里淡淡的清香。

菲塔进门转身搂住了刚进门的我,性感的嘴唇凑上来,相互的需要使彼此马上拥抱在一起。

水中的菲塔身材显得很苗条,但搂在怀里才感觉到其实菲塔的身体很丰满,浑身软乎乎的,我第一次碰到这样丰满富有弹性的身体。

手摸向乳房,肌肉很紧而滚圆。

菲塔很会亲吻,灵巧的舍尖敏感地亲吻我的肌肤,我手伸到她毛茸茸的胯部,手指触摸到的是丰满而高耸的肉缝,火热而湿润,菲塔双膝跪在地上,手拉下我的泳裤,热热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

我从未体验过一个丰满的女孩身体会是如此富有弹性而舒适。

菲塔熟练的用嘴吸允著我身体,她急促地呼吸著,嘴里发出呻咽声。

我想我还没动手呢,她倒先叫唤起来,不过说实话,菲塔的叫声非常有诱惑力,也非常刺激。

我过去也不是没有与丰满的女孩做爱,但似乎从来没有感受到丰满身体有如此美妙之处。

菲塔在我抽插中放肆地欢叫著,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回合,菲塔搂住我腰,手上用力暗示我躺下,菲塔骑坐在我身上她身体动弹著,让我几乎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菲塔几乎发狂地叫嚷著。

胸前的乳房随著她身体的剧烈动弹而乱晃动著,我禁不住用手去扶著按捏,菲塔尖叫著连呼“YES,YES”鼓励我。

传来脚步声,安得森走了进来,他笑呵呵地说:“菲塔,整个别墅都是你的叫声。”

菲塔喘息著,身体坐在我身上,脸色赤红地嚷:“安得森先生。”

安得森走过来,在菲塔乳房上捏了一把,然后在菲塔臀部啪地打了一下,笑著说:“继续吧,不打扰了。大卫,我们在客厅等著。”

我印象中,即使不是唯一一次也一定是极少的几次,做爱时另一个男人在一旁看见。

我觉得有些不自在。

菲塔似乎没事一样,安得森离开她又开始耸动身体,当然,我几乎疲软的身体很快又被她那滚烫湿湿的肉洞刺激得坚硬无比。

真可谓一场世纪大战,菲塔几乎把许久没有了的身体的性细胞全部给我调动起来了。

天黑我们才停止,沐浴过后回到客厅。

安得森正与几个女孩子嬉笑说话。

见我们出来。

女孩子们拍手叫嚷。

安得森看著菲塔道:“菲塔,你们呆的时间很久,看来大卫比我厉害。”

菲塔居然羞涩地看看其他女孩,然后瞥安得森一眼:“当然。”

女孩子们哗地笑了起来。

安得森有些难堪地瞪菲塔一眼,羞恼地看看大家,忽然又笑了:“大卫年轻,理所当然。”

我感觉女孩子都向我投来柔媚的眼光。

菲塔非常满足愉悦地依偎在我身边。

刚才做爱时菲塔给我的美好感觉现在似乎被她腻呼呼的亲热劲让我有些烦心,或许做爱后身心的疲乏使我感到有些心情变得疲惫。

细看,我发现我真是瞎眼,似乎别的每个女孩都比菲塔靓丽,事后我想,或许我心态真有些喜新厌旧。

余下的时间,我觉得似乎女孩子们有意识地在蹭我身体。

但我好象更喜欢海伦。

我与美国人的审美不太一样。

象海伦这种纯纯的甜蜜蜜的模样在安得森眼里未必怎么性感,他喜欢的是那种火辣辣的性感激情的女孩子,比如象菲塔那种,浑身都散发出性的魅力。

而海伦显得太文静了些,而且身体有些太圆柔,眼睛里有的是带有浪漫意味的幻想般的安静。

也许海伦真的不一定象菲塔那样身体引导你达到一个消魂的境地,但没办法,就是喜欢这类女孩。

美国女孩不象中国女孩,在中国,如果在同样情况下,即使海伦非常喜欢我,看见我与菲塔发生关系了,无论从哪个角度她都会离我远远的。

而在美国,至少我碰到的许多女孩子如此,她绝对不会放弃。

所以,用餐过程海伦反而更火热地与我近乎,似乎刚才是她与我亲热过一样。

我喜欢美国女孩!

菲塔自然不愿意自己比下去,也围在我身边说个没完,从我的态度她或许发现我更有兴趣与海伦交流,她非常失望,但还是大度地不打扰我和海伦的亲昵。

其他女孩子也不是没有往我身边凑的,见状也只好识趣地离开。

海伦非常兴奋我对她的兴趣和热情。

海伦是凯迪与我分手后我最喜欢的女孩子,不是我们的感情,而是她的模样最让我动心。

那一晚,海伦跟我回了别墅。

她没有菲塔那种疯狂,但文静的外表下依然有热烈的反应和激情的冲撞,我只能说我几乎趴下无法动弹了依然对怀里海伦的身体恋恋不舍。

我曾想过,回美国时有海伦这样一个朋友也不错,至少在很多时间生活会显得更有意思些。

但如同我无法对海伦专一一样,海伦也很难做到专一。

最初发现这种情况让我感到有些不好受,可仔细一想,我们彼此并没有甚么承诺,当然我也无权要求海伦甚么。

有一天,我临时从纽约到洛杉矶。

处理完一些事情休息时,我想到海伦,于是让埃玛给她打电话。

海伦听说我到洛杉矶非常高兴,听得出不象是假装兴奋的。

但我邀请她到别墅时她有些支吾,显然怕我不高兴,找了个非常蹩脚的理由,借口的内容我忘了,事情记忆犹新。

我礼貌地表示不在意。

第二天,海伦给我打电话,虽然问我情况,但言下之意是她当时有时间可以到我别墅,我找个了个借口装作没听懂她意思。

放下电话,自己都觉得挺没劲的,感到太小心眼了点。

实在难受倒也还没到非想约她。

过了几个小时,海伦又给我打电话,柔柔的音调很舒服,有些道歉的意味,她大概明白我推辞的理由了,因此比平时更加柔情些,我想我也不要太计较,于是邀请海伦到别墅。

海伦象过去一样亲热地拥抱我亲吻,我心里有些阴影,但搂住海伦迷人的身体一切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

亲热过后,我们相偎著躺坐在沙发,海伦依偎在我怀里,白皙的皮肤显得光洁细嫩。

大大的蓝眼睛凝视我,轮廓分明的嘴唇显得柔润圆巧。

美国女孩与你单独在一起时很少谈家长里短的话题,她们往往感兴趣的是一些最近自己经历的事情,或看过的书或电影里所反映的内容涉及的东西,要不就是纯粹个人情感的东西,是否想她,她身体有不有甚么变化,诸如此类的东西。

聊了一会儿,我问海伦:“昨晚约会去了?”

很不礼貌的问话,海伦微微张开嘴一时不知说甚么好。

很少有这样直接问的,她也没想到我会问她。

半晌,她点点头,同时有些不安地说:“我不知道你昨天来洛杉矶,早就约好了一个朋友。”

我要再问是谁就更不对了,毕竟我不是她正式男友。

我笑笑,算是结束了此话题。

“我们并没有承诺甚么的。”

海伦说。

“是啊,算我自作多情,不过昨晚我很寂寞。”

说的是实话,不过向海伦倾诉有些过了。

海伦凑上前热情地吻吻我,嘻嘻一笑道:“你不是有好多女朋友吗?”

见我没吭声她低声道:“噢,对不起。”

“没关系。”

我笑著吻吻她。

海伦盯著我,微笑道:“你不会爱上我吧?”

我觉得她说爱似乎象表演台词一样,与凯迪说同样字时完全不同。

究竟不是同路人。

想明白此我反而心里舒坦了许多。

我笑著说:“你说呢?”

海伦凝视我几秒中,嘴角往上轻轻翘翘,微微带笑抱紧我。

那一刻,我觉得她眼里似乎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注定我们不可能有结局。

不久,我认识了戴西。

多恩小姐。

海伦渐渐从我生活中消失了。

最后一次相聚是有一年夏天。

海伦好久没与我联系了,突然在那个夏天的早晨给我打电话。

我正与戴西在别墅的草坪树林里骑马溜达。

埃玛骑马急急地驰来。

埃玛喜欢的那匹白马呼哧著停留在我们前面。

埃玛将手机递给我说:“大卫,海伦小姐非要与你通话。”

我对戴西笑笑,接过电话。

戴西狐疑地看著埃玛,探询地望向我。

我策马到一旁,海伦在电话里先问候了我的情况,然后有些迟疑地说:“大卫先生,我们能见见面吗?”

“有甚么事吗?”

我问。

“没有——也没有甚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见见你。”

海伦那俏丽的身影闪现在我脑海。我笑著问:“最近好吗?”

“真的挺好。”

海伦回答,停顿了一下,她有些探询地问:“有固定朋友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

传来海伦一声不经意的叹息。

她的声音没有了开始的热情,情绪似乎很低落地说:“其实我一直等著你向我表示,也许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我浑身一热,柔情顿时遍布全身,我看看远处的戴西,轻声说:“海伦,我依然是很喜欢你的,但我们不太适合,你有你的新朋友,我也一样。”

“仍在意我与别的男人交往的事?”

“你并没错,我也没有权利责备你甚么。我早忘记了那些事。”

“是吗?”

海伦笑笑“也许我们再见一面?”

“有必要吗?”

“——”电话一端的海伦不语。

“好吧,晚上在老地方见面。”

“好的,再见。”

埃玛向我们说回头见,然后离开。

我和戴西并无目的的随马自由溜达。

过了一会儿,戴西看看我,说:“不说点甚么?”

我简要介绍了海伦,以及晚上约会海伦的事。

戴西脸色平静,平视前方,丰满的胸脯在紧束的上衣包裹下曲线分明,一起一伏很不平静。

“你真要赴约会?”

戴西问。

“我想应该有一个了结。”

“但也许是开始。”

戴西并不看我,淡淡地说。

“戴西。”

我不知再说甚么好,充满道歉地轻轻叫了一声。

戴西看看我,强颜一笑,用手里的马鞭轻轻敲了一下身下的坐骑,道:“走吧,回去了。”

我看著飞驰向前的戴西,催马追上前去。

佣人为我穿戴衣物。

戴西默默地走了进来,她上前搂住我吻了一下,然后静静坐在一旁的躺椅上。

看著她有些心神不定的神态,我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宝贝,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推掉的。”

我真心地说。

“亲爱的,别这样想,我不希望你整个夜晚为此而心情不佳,何况只是一次晚餐是不是?”

“是的。”

戴西上前,轻轻为我整理一下衣摆,手抚摸我的脸笑笑:“我等你。”

在餐厅,刚坐了一会儿,海伦嫋嫋婷婷走过来。

非常正式的晚装,加上她精细的化妆,让我眼前一亮,我注意到几乎所有人都向海伦投去仰慕和赞美的目光。

我心里一阵惊叹:海伦似乎比上次分手时更加妩媚娇豔。

我起身,走过去给海伦拉开坐椅,请她坐下,等我回到坐椅坐定后举眼望去,海伦正睁著亮晶晶的眼睛凝视我,见我看她,她微微一笑。

餐厅经理过来,非常恭敬地递过菜单,我与海伦各自要完自己的菜肴。

我举起的酒杯笑著对海伦说:“非常高兴再次见到你。谢谢你的电话。”

“谢谢你邀请。”

两人轻轻碰杯,礼貌有余亲昵不足。

“最近好吗?”

我含笑问。

海伦笑笑,看著我说:“好,你呢?”

我笑著点点头。

整个晚餐两人真象普通朋友一样谈些并不涉及彼此关系的话题。

在很随意和舒适的说笑中结束了晚餐。

海伦挽著我手离开餐厅,到门口,海伦仰头看著我,我轻声说:“我送你回家?”

海伦点点头,低声道:“谢谢。”

到海伦居住的公寓车停下。

海伦握住我手热切地看著我,我知道她的意思,想想戴西独自在家等候的情形,心里真有些不忍与海伦往下走。

借著若隐若现的灯光,海伦发现了我的迟疑,她轻轻一笑似乎为自己解脱:“她是谁?我认识吗?”

我笑笑:“也许。”

戴西应该是个有名的人,海伦不会不知道的。

“好长的夜晚,我一个人太孤独了。”

海伦忧闷地说。

我一笑:“你不是好多朋友吗?怎么,与朋友闹别扭了?”

“陪我在房间呆一会儿,好吗?”

海伦轻声请求。

我看看时间倒也不算太晚,笑著点点头。

海伦高兴地搂住我脖子亲吻我一下:“谢谢。”

那是与海伦最后一次做爱。

我永远记得那晚离别时海伦眼中难得流溢出的一种深深的眷恋和失落。

以后,我们曾经见过几次,包括一次在朋友兰妮小姐的一部新片的发布会后的小型酒会上,当然,她身边有了新的男友,我们只是礼貌地问候,没有单独说话。

我只所以记载海伦,是因为以后她因主演一部心理犯罪和被强奸的女孩子如何告倒罪犯的片子大获成功,兰妮讲到她都有些羡慕不已。

如同多数男人一样,我也有些虚荣心,也喜欢记录那些所谓的名人,或许名人更容易让你记住和回味。

我认为仅从身体角度看,我喜欢美国女孩那种结实而健康的肉体,即使最隐私处美国女孩那种特别的体毛也让人感到身体的美妙。

她们身体器官似乎因为多数臀部的灵巧而可以自由的让你从前面或后面自在地进入。

美国女孩身体曲线很明显,微微上翘的臀部让她们的身体可以很便利地呈露身体的隐私。

我总认为或许美国女孩子性成熟早而且多数观念上都很自由地追求自己的性的感觉和满足,所以她们无论是袒露胸脯乳房或做爱,都完全以自己的身体为容,她们是绝对的性主动者,不会因为某种情感的需要而完全放弃自己的身体的需要。

即使象兰妮那种性生活开始较晚的女孩,她的性观念也是非常开放的。

与东方女孩相比,美国女孩也许更在意自己的感受和性的愉悦,我想这大概就是一种成熟性态度吧。

纯粹一家之言,不多说。

许多好莱坞的明星都喜欢到拉斯维加斯去玩。

拉斯维加斯确实无愧世界娱乐之中心,它把成人的娱乐发展到了极限。

似乎没有哪个女孩子到拉斯维加斯不是玩得乐不思蜀。

兰妮去玩过多次,但与我只是去过一次。

兰妮是个喜欢安静的女孩,但她如同其他美国女孩一样,喜欢旅游、健身、运动。

她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女孩,所以过去一直很少有真正知心的朋友,也才没有结识别的太多的男孩子让我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认识我以后她更没有兴趣交往更多,但她终于可以向我撒娇缠著我去陪她四处旅游了。

好在无论旅游还是运动正好我也喜欢,倒也不是一件难受的事,而且有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想伴确实也是一件很惬意的。

最初兰妮因为太敏感,而且对外一个清纯玉女的形象,我们偶尔出去总是偷偷摸摸的。

渐渐好象也不太注意这些了,兰妮只希望寸步不离地跟著我,虽然每次在公众场合她多少注意些分寸,但毕竟不象过去一样躲躲藏藏的了,尤其是离开美国本土到境外去旅游。

一天夜晚,在兰妮房间嬉闹了一天,我要回别墅去,因为戴西刚好拍片回洛杉矶。

兰妮缠绵不已,使出浑身解数想留住我。

我有些心神不定,兰妮穿著透明的非常性感的薄衣,迷人的身体充满了热情和诱惑。

我要穿衣,兰妮嘻嘻笑著抱住我手不让我动,我象假装生气,兰妮柔柔笑著,用手去捏我嘴角,让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终于,我说道:“亲爱的,再别闹了,我必须走了。”

“嘻嘻,没谁不让你走啊,你敢这样出去我保证不留你。”

“你就让我这样出去见人?你真愿意?”

兰妮翘翘嘴,手依然抱住我:“我有甚么不愿意,哼。我刚才应该继续折腾你,看你回去怎么与她亲热。”

“戴西可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不要提她。”

兰妮突然变得很不高兴,瞪著我,胸脯喘息著一起一伏显得很激动“为甚么她一回来就必须回去?”

“不要无礼取闹啊。”

我搂住她要温和地说。

兰妮不吭声,头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沉默了一会儿,兰妮有些委屈地低声说:“你从来没有带我去拉斯维加斯玩过。你们一起去过几次了。”

原因在此。

刚到兰妮别墅,她就向我提出要出去旅游。

让我给搪塞过去,接下来彼此一亲热做爱,她早沉浸在性爱的激情之中,旅游一事就淡忘了,没想她一直还记著这事。

戴西最喜欢去玩的就是拉斯维加斯,她本人对运动倒没有太大兴趣,我想可能过去是运动员出身,确实运动太苦让她再也没有了热情。

因此但凡有时间我和戴西总是抽空到拉斯维加斯去呆几天,而且多数情况下都住MGM大饭店的固定房间。

兰妮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我有些偏向戴西。

过去我总认为美国女孩相对亚洲女孩应该更洒脱些,其实,走遍天下,所有女孩子本质上其实是一样的,只是表现形式有时不同而已。

一个女孩子,当你把她变成一个女人,而她对你依恋依旧你对她也喜欢如初时,她的那种缠绵和爱让你无法抵挡,兰妮就属于这样。

也许平时一个人太寂寞,因而每次我到来她几乎要吞噬我,一刻也不允许我离开她目光所能及的地方,说真的,她上洗手间都是匆匆而去立即又回到我身边,而我要逗她故意躲起来或关门不理睬她,她会急得哇哇大叫,跟我没完。

我喜欢她著急时又打又闹时发自内心情感流露的模样。

当然,与她呆一起也很难有休息时候,她会折腾得你精疲力竭。

这种情况下,兰妮提出要去拉斯维加斯玩我当然没有理由也难以拒绝她。

但我不想把这当成她让我离开的交换。

见我不做声,兰妮似乎有些不高兴地生闷气不理睬我。

我笑著说:“你不理我,是不是,那我走了。”

“走,走了永远别回来。”

兰妮生气之极地嚷。

我还不知道她的性子。

我起身装作要走的样子,兰妮跺跺脚,尖叫一声。

看我依然不理她,她猛跑过去关上门,身体靠在门上,俏丽的身体因激动颤栗不已让人怜爱。

我不想继续逗她让她难过,于是走过去搂住她腰,说:“好了,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是我不对。”

兰妮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

我搂住她,吻干她的泪痕,轻声道:“好啦,别哭了,我带你去就是了。”

“真的?”

兰妮破涕为笑,惊喜地问。

她那泪眼朦胧的脸真的好美,我心里一阵荡漾,笑著点点头。

兰妮欢欣地叫一声抱紧我性感的嘴唇啪啪地亲吻我。

我反思自己,无论是兰妮还是戴西,她们浑身除了令人著迷的那种让男人消魂的身体的性诱惑外,那种亲昵时自然流溢出的情色更让我感到美妙。

又亲热了一会儿,我对兰妮说:“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兰妮仰起头柔柔一笑,恋恋地说:“我更舍不得你走了。”

说罢,她慢慢松开,低头说:“留下我一个人孤独寂寞。”

这是不用讨论的问题。我亲亲她,抱歉地说:“宝贝,对不起。”

兰妮摇摇头,抬头勉强笑笑,说:“向戴西问好。”

我穿衣兰妮默默看著我,我离开房间,她陪我走到室外,我们拥抱著亲吻一下,她挥挥手:“回头见。晚安!”

我向她道晚安。

戴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盘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膝上放著一个食物蓝,手里不紧不慢地抓著零食吃。

她穿著短短的非常袒露的内衣,在家她总是这样。

洁白的长颈灵巧地摆动,纤细的手指柔软地动弹著。

我走到她身后,向一旁的翠西做了个手势,翠西会意地笑笑,站在一旁不不吭声。

戴西似乎有感应,猛地扭头,看见我,尖叫一声,仍下身上的篮子,跳下沙发扑向我。

翠西嘻嘻笑著赶紧收拾篮子,戴西嘴唇凑上来亲我,我感觉得到她两片嘴唇上甜甜的味道和呼吸中奶油味,我回吻她一下,然后轻轻推开她笑著说:“满嘴的奶油味。”

戴西撇一下嘴,道:“我还没嫌你呢。还不知刚吻过谁。”

我要说话,戴西细细的手指轻轻放在我嘴唇,笑道:“不许解释。等等我。”

说著,戴西欢跳著跑进洗手间。

翠西为我端来茶杯,佣人们都知道我更爱喝茶。

翠西微微笑著说:“戴西小姐一直不停地问您什么时候回来。我们真怕您今天不回来了。”

我笑笑,没说话。

戴西走了出来。翠西识趣地悄悄离开了房间。

戴西吻吻我,然后拉著我坐到沙发上,仰躺在我腿上,我左手扶著她头,右手在她头发上缕了缕,然后在她额上将散发往上撩撩,笑著问:“看什么节目?”

戴西凝视我没回答,我笑著点点她鼻尖,道:“怎么这样看著我?”

“兰妮接吻怎样?”

“怎么想起问这个?”

“是有些无聊,不说了。”

戴西笑笑,抬起头再吻我一下,柔柔一笑:“回家就好,别说其他了,想我了吗?”

“当然。”

我说。

“真的。”

戴西盯著我。

“真的。”

我肯定地说。

其实我不爱回答这类问题,或许心里有些虚吧,因而非常有耐心地回答戴西。

戴西深深叹口气,一头扎到我怀里,几乎呜咽道:“我好想你。”

说实话,我还没有从兰妮的那种亲昵中脱离出来。

还没进入状态。

但也许最好地是去抚摸她,想到此,我手很自然地去抚摸她乳房,同时,手指慢慢在她身体游弋。

戴西微微闭上眼,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猛然,她睁开眼,脸色赤红,将我手从她身体上挪开,轻声道:“不要。”

我明白她是因为我刚从兰妮那里回来的缘故。

戴西轻轻贴近我,说:“抱著我,陪我说说话。”

我搂她。

戴西舌头慢慢在我耳垂舔拭著,一股暖暖的热气吹拂我的脸面:“知道吗?我刚才在心里诅咒你,如果你不回家,我会急疯的。你个狠心的家伙。”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兰妮还不依不饶的呢。”

我实话实说。

“我这算甚么?情人不象情人,女友不象女友。你把我变成甚么人了?”

一听我提兰妮,戴西顿时火冒三丈。

我盯著怀里的戴西,美国女孩子的性格真的是很有个性的,戴西俏眼怒视,两片柔软的嘴唇因为生气而哆嗦。

刚刚在兰妮那里折腾得我够呛,说实话,我只想安静地休息一会儿,但恐怕我真的做得过分了些。

戴西因为身体动荡,半截酥胸和丰满的乳房大半露了出来,我手去抚摸她乳房,她啪地打开我的手,气淋淋地离开我坐到沙发上。

其实戴西是希望我说些甜蜜的话,哄哄她,可我从来就让她失望,我始终不习惯把甚么爱呀喜欢这类的话挂在嘴边,而戴西又特别喜欢听这些话。

我有时自己都觉得是个很没有情趣的人。

通常种情况下是她们大哭一场,发泄完,我再劝劝就过去了。

毕竟是我心虚,因为我的过错造成这样的,所以我强打起精神将身边的戴西搂到怀里,说:“别生气了,对不起。”

戴西眼泪静静地留下来,她离开我跑进洗手间。

她从来不怎么让我见到她哭的模样。

好久她还没出来,我到洗手间外叫她,哄她,戴西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慌了。

翠西听见叫声早把埃玛和君枝子叫了进来。

埃玛和君枝子也在门外低声哀求戴西。

戴西打开门从洗手间出来,她对埃玛和君枝子抱歉地勉强笑笑,说:“埃米,没事,你们去休息吧。”

埃玛和君枝子看看我,我微点点头,埃玛和君枝子向戴西道晚安,然后离开。

“将她们叫醒干甚么,她们早休息了。”

戴西平静地说。

“你吓死人了,干甚么呀。”

我有些抱怨,但还是很温和地说。

戴西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光,她歪头看著我:“你在乎我?”

“你说呢?”

戴西热烈地抱住我,亲吻我,热切地说:“谢谢。”

这就是戴西,一会儿变得冷冰冰,一会儿又热情似火。

那晚,我们并没有做爱,这只不过是许多次从兰妮那里回来后戴西的一种反应模式,她从开始就明白我是甚么人,其实我认识的美国女孩都非常有主见的,绝对不会因为单纯的金钱爱你也不会纯粹因为你的浪漫爱你,或许在一定经济基础之上,女孩之间本身的竞争让她们不愿在交锋中落败而逃吧。

当然,幸运的是我。

最初的性吸引之后,唯一彼此的除了情感外,本身的交往中的喜怒哀乐都已成为生活的一种习惯,生活中许多类似情色的东西是彼此关系的润滑剂,不管怎样,生活依然继续,我爱好莱坞,当然,许多真正性的东西和性的女孩或许永远作为一种隐私留存在脑海。

不久,我与兰妮去拉斯维加斯度假,我们在那里度过了美好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