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似乎没甚么可说的。
等了许久,加扎松子轻柔地进来,她看看我怀里的麻里,自然知道我们做了甚么。
她默默地跪坐在一边,麻里嘻嘻笑著对加扎松子用日语唧唧呱呱地说了一通。
加扎松子对我笑笑,然后告诉我:“麻里说你成了我们共同的朋友,以后希望我与你幽会时叫上她。”
我看看加扎松子,不知道她话的真正意义,我心里想我才不会与你们没完没了。
只好笑笑甚么也不说。
麻里笑笑,这时似乎才兴奋起来。
加扎松子对我说:“给麻里些钱让她买东西吧。”
既然加扎松子开口了,即使我不太习惯也只好掏出钱来,给了麻里一千美金。
麻里惊喜地接过钱,感激地扑上热烈地吻我。
加扎松子静静地看著她不吭声。
等麻里亲热过后,加扎松子对麻里说:“麻里,我要与他单独呆一会儿。”
麻里笑嘻嘻地将钱放到她书包的甚么地方,然后整理好衣物,向我鞠躬道别。
麻里离开后,加扎松子走到我身边,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小心地问:“你没有生气吧?”
“生甚么气?”
我吻吻她问。
加扎松子沉吟了一下,低声说:“我害怕做爱,但怕你难受,所以,所以,我让麻里来代替我。”
“你们经常这样吗?”
我倒更好奇日本女孩这种方式。
加扎松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同学经常互相介绍朋友的,因为大家要出去玩,而父母总是不会给太多的钱,女孩子都甚么都想买,而且约会的男人多数不愿意只与同一个女孩子约会,没办法,只好请同学出面,大家都挣钱,但我很少这样的,有过几次。我不喜欢做爱。”
我知道日本很小的女生就有这种情况,但没想到自己会碰上。
想起了当年纪香的同学。
见我不说话,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关切地问:“喜欢麻里吗?”
“没感觉。”
我如实答。
加扎松子非常温柔地小声问:“要不要我介绍别的同学?”
“你为甚么要这样?”
我真心地问加扎松子。
“我希望你喜欢我,永远爱我。”
“你不怕我与你的同学好不理你了?”
我问。
“你会吗?”
加扎松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有些吃不准地问。
她的意思很明显,我如此爱你,做你喜欢想做的事,你还会离开我。
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维有问题,还是加扎松子的脑子有问题。
我轻轻拍拍加扎松子的手,温和地说:“不会的。但我不是小男生,不是你理想的男朋友。”
加扎松子撇撇嘴,忽然笑了:“谁还找小男生做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长得不漂亮的女生才找她们,知道吗?”
加扎松子紧紧搂住我“你肯定是我们班女生中最理想的男朋友。”
“我可不想让你的同学都知道我。”
我赶紧申明。
“为甚么不嘛?”
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你,让她们羡慕,我一定甚么都听你的,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都是甚么社会,甚么女孩。
我自认为思想算是开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也自叹不如。
“甚么都听我的?”
任何男人在这时都难免会有些阴暗的心里。
加扎松子坚定地点点头,同时有些恐慌地补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爱,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你。”
“走吧,以后再说,我还有事。”
也许麻里折腾得我也再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致,我起身说。
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声问:“什么时间再约我?”
“好好上学吧,有时间我再约。”
加扎松子站著没动,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我叹口气说:“过两天再说吧,一定约你,别哭了。”
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泪水。
加扎松子是我接触过的另类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见的女孩。
日本女孩读大学后,思想和性观念、行为会发生一些变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轻易与异性接触,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堕入情网。
许多写字楼的白领,宁可与从来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上床,轻易不跟自己热恋的对象做爱的,这就是日本社会的现状。
当然,我的接触有限,认识的事物难免片面,好在我不是写日本的社会风俗和青年性现状,用不著考察得仔细,研究得认真。
算是有感而发吧。
在一段时间,加扎松子充当了临时女友的角色,或者说我被选扮演了她的男朋友的角色。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来找我,因为有好几天我太忙就没与她联系。
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我推辞,她早不顾我多次叮嘱来到了公司。
她直接进顶层,到她经常等我的房间。
松岛带加扎松子到我房间,或许板庆看见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觉得象自己的女儿,她有些忘记了公司的规矩跟在了后面想看个究竟。
松岛出去,加扎松子欢快地扑到我怀里,我坐在沙发上休息,她刚要吻我。
板庆推门进来了。
加扎松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我本来对加扎松子的到来就有些烦,见到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板庆惊呆了,看著我怀里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张地稍稍离开我的身体。
板庆狠狠地问加扎松子话,两人用日语对话,我听不懂,看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庆没法与我对话,她悲愤地盯著我,眼里流出无限的羞辱和愤恨。
那时我发现不懂彼此语言真的是一种逃避。
彼此僵持著,我有些平静地对板庆说:“你出去吧。”
板庆一动不动,盯著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头不语,不看板庆。
我有些生气道:“滚出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
板庆眼里的神态似乎要杀了我,但转眼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然后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见我发火,小心地坐在旁边不敢吭声。
许久,她伸出小手轻轻拉拉我的衣角,怯怯地说:“还生气啊,是我不好,不该来。”
“跟本就不该来。我怎么说的?”
“求求你,别生我母亲的气。”
加扎松子眼泪往往地低声哀求我。“是我不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见面再说。”
我平静了下来,说。
加扎松子还想说甚么,见我盯著她,她默默点点头,擦擦眼泪,鞠躬,然后离开。
我静了一会儿,出门去锻炼。
板庆静静地跟著,与平时一样做她的工作。
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
板庆一言不发地为我轻轻按摩,感到她的手发冷直哆嗦,当她到前面为我按摩大腿时,我偷偷瞥她一眼,板庆眼红肿,似乎偷偷哭过,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心里顿觉非常愧疚。
我握住板庆的手,轻声说:“对不起。”
板庆任我握住她手,低头不语。
我松开手,板庆继续她的工作,平时她也不怎么说话,不觉得安静,这天感到特别的静,我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了。
自板庆知道她女儿与我幽会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到加扎松子,不知是不是板庆禁止她与我交往,我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我离开日本准备去美国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区。
松岛告诉我加扎松子小姐等著我时,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因为多么想念加扎松子,而是奇怪她怎么还敢来。
加扎松子被带到我办公室,加扎松子看上去显得憔悴和消瘦。
房间只剩下我们,加扎松子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我问她:“是不是板庆不让你与我约会了?”
加扎松子狠狠地点点头,我叹息道:“你妈是对的。”
“不行,不见你我受不了。”
她悲悲切切地哭诉“妈妈只好同意我见你,她要再不让我见你,我再自杀。”
“再自杀?”
我心一颤,这才发现她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显然是割腕留下的,不知为何,加扎松子的举动让我毛骨悚然,她要动真格的我可奉陪不起。
加扎松子显然不想让我看见,用有意穿著的长袖衬衫的衣袖遮住伤口。
又哭又笑地缠绵了许久,加扎松子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
我也想通了,与她再也不会做爱,就把她纯粹当成一个小妹妹偶尔一起玩玩吧。
见她安静了下来,我带她一起去健身房,我锻炼,她在一旁嬉笑著陪我,当然,游泳时她也下水一起嬉闹。
板庆依然做她的本职工作,见到加扎松子与我嬉闹她无动于衷,好象根本不认识加扎松子一样,加扎松子也不与她打招呼,似乎与她早约定好,当我要进浴室加扎松子嬉笑著要跟进时,板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没表示甚么。
其实我与加扎松子纯粹沐浴,虽然她裸体相现,但我们并没有亲热,甚至她的身体我都没有抚摸。
第二天,我离开了京都。
过了一个多月,真濑即将生产了,我再次回到京都。
真濑身体变得滚圆,脸上有些发胖,情绪也显得很烦躁,那是真濑与我交往以来,她最没有耐心的一段时间。
她吃东西就吐,每天还必须坚持吃东西,为了孩子,真濑只好按照医生的嘱咐勉强自己身体进餐和饮食。
真濑的那种情绪感染得我也有些浮躁。
既要天天陪她,又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真濑那段时间显得也不象平时那样体贴和温顺,我有些压抑得浑身有气没处撒,也就是那段时间,加扎松子几乎成了我的出气筒,我变得很残忍,至今想起依然觉得对不起加扎松子。
人内心都有些残暴的东西,只是因为教育和环境让人变得理性。
我不是一个完善的人,而环境往往使自己显得非常自私和缺乏理性,我始终觉得日本那种对女孩子的特殊的历史传统和背景使我变成那样,不想为自己开脱,但总体说来,离开日本那种特殊的环境,我确实显得更正常些。
由于不是写忏悔录,心灵的批判和检讨就不多说。
真濑的妹妹优香有一套很漂亮的小洋楼,她与大介先生结婚后自己也很少来住,算是她家里的产业吧。
真濑既然要生产了,虽然她父母过去一直不怎么满意我们的关系,但毕竟孩子的出生对她父母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欣喜的事,因此不太象过去一样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既然真濑父母态度改变了,她家人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仇人似的没完。
优香是唯一她家人与我来往多些的。
但我并不是喜欢与她家人多接触,真濑知道我心理,或许我天生不是那种天天陪在身边随时哄她的那类人,所以真濑的感觉似乎家人在身边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濑建议优香干脆搬到我和真濑的别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务繁忙让我平时偶尔去优香的楼房休息。
那时真濑的话大家都不会明确反对,见她那样说优香也不好说甚么。
我本来想另外买套房,而真濑哀求我别那样做,她觉得她很没面子,我只好放弃了,算是体谅她对我一片苦心,专门给我想到找一个舒适的幽会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优香带我去她楼房,将我身边的佣人带了几个过去,她半真半假的地说:“大卫,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许在我的房间约会别的女孩子,更不许她们用我的任何东西。”
因为跟优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气,我看著她说:“要不是真濑非让我来看看,我才不来的,既然我来休息,你管我约甚么朋友?”
优香羞恼地瞪我一眼,说:“我没想到真濑这么糊涂。我就是不许动我的东西。”
我随意打开优香的衣柜,嚷道:“有甚么了不起的东西?”
打开,除了衣物也没其他,我又去拉抽屉,优香惊叫一身扑过来阻挡我,我拉开了,无外一些内衣和乳罩、裤衩之类,优香脸色羞得通红,羞恼地关上抽屉。
愠怒地看著我,我哈哈笑笑,离开了卧室。
或许因为知道我要来,优香的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
不过因为是地道的日本房间,倒也简练。
优香走后,我也就离开了,其实我是完成真濑的要求,我真要与朋友约会,不会在优香的房间里的。
最初偶尔我到优香的楼房,优香也抽空过来看看,但有一天恰好千惠来京都,不知怎么就住在了优香的房间。
正好优香来看望,见著了几乎全裸的千惠,惊叫一声她离开了房间,眼里露出真的恼怒,她似乎也没有向真濑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来看了。
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约会,总觉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适,正好优香的楼房成了临时约会的场所。
与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学们许多事都是发生在优香的家。
最初与加扎松子约会一次,还算顺利,她带来她一个同学,我们做爱,她在另一间房看电视,等我和她同学做爱后,她进来收拾房间,陪我们说笑。
我一般只与她们呆两、三个小时,然后给她们些钱,她们高高兴兴去逛街和玩耍,我也回去陪陪真濑。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学带完了还是其他,总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带回一个胖呼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让我倒胃口。
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兴了,没敢多说,只好与女孩子陪我聊天说话,我并不想多与她们闲聊,但出于礼貌没当场发作,可那个女孩子也没眼力,紧著与我腻味,实在把我烦透了,我只好请她那个同学走。
她同学走后,加扎松子陪笑著想尽力逗我高兴,那天也是觉得加扎松子显得格外青春富有朝气,或许与她那同学相比,尤其显得加扎松子靓丽可爱。
加扎松子在我怀里躺著柔柔地甜言蜜语诉说著她的心里话,我手慢慢伸到她短衬衣里,平时加扎松子在我怀里,我们两人时,我随时抚摸她,即使抚摸她乳房和隐私处她早已习惯,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既然我喜欢,她也不会拒绝,偶尔还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模样以让我喜欢。
这次不同,我解开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个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答地不好意思看我,倒也没有反对,任我抚摸,我又解开她短裙、裤衩,露出了干净整洁的肉缝和茸茸细毛的胯部。
过去也有这种情况,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我手去抚摸,她脸红红地陪著笑。
我慢慢摸捏。
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个人接触到的有靠前,靠胯中间和靠后。
加扎松子漂亮的阴唇非常好看的处在她身体靠前的位置,顺著下腹摸下去,很容易就触摸到,而且非常明显地长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胯部。
抚摸著加扎松子没有兴奋起来,我自己倒是身体有些压抑不住,加扎松子裸体皮肤更容易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后手伸到我裤中,想用嘴来舒缓我的身体,我解开裤子,加扎松子开始替我解,但见我没有让她低头用嘴的意思,她略略诧异地看看我,从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地脸色苍白,哀求地看著我。
见我不理她,她有些惊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甚么害怕的?”
我有些呼吸沉重,不想多说甚么。
男女做爱天经地义,而且我内心也隐约认为她害怕是因为或许从来没享受到做爱的乐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吗?”
“不行。”
我说。
加扎松子泪水在眼眶打滚,但泪水不敢流出来,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哭。
当我掰开她大腿,我觉得她的表情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放弃的念头,但那时早已被激发起来的情欲控制,身体也由不得我了。
加扎松子的身体象从来没做过爱一样紧闭,虽然我刚刚抚摸许久,有些松弛但依然紧闭,我身体对准她肉洞直接就顶了进去。
加扎松子身体一哆嗦,本能地抽搐一下,由于她的器官靠前,里面很浅,我身体刚进入似乎就触到了她的肉体的障碍,我好象对付她的处女膜一样用力狠狠地顶进去,加扎松子一声尖叫,好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反应强烈地颤栗著,我脑子里早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做派,只顾自己情欲支配地抽插,加扎松子身体渐渐放松,四肢瘫了一样不动,任我折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射了进去,那是我第一次全部插入她体内,看著她有些红肿的双唇颤栗的抖动,慢慢收缩,我看看自己的身体,似乎那时也意识到如此粗大的身体进入那样小小的肉洞真的是太过分了些。
加扎松子象断了气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好久她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我搂过她,她身体软绵绵地躺倒在我怀里,伤心地哭泣不已,我冷静了下来,让她多哭一会儿以减少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疼痛。
好久,她依然哭过没完,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哭够了没有?”
她没想到我忽然说话,身体吓得一哆嗦,倒是马上停出了哭,她身体憋得更难受,看得我心里又很是愧疚和过意不去。
我轻轻抚摸她,宽慰她,哄她,加扎松子不哭了。
也不说一句话。
“还疼吗?”
过了许久,我问。
加扎松子委屈地看看我,默默摇摇头。
“好了,既然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做了。原谅我。去洗洗吧。”
加扎松子静静地离开我身体,走进了浴室。
分手时,加扎松子情绪非常低落地恳求我:“我求求你,下次不再做了,好吗?”
“好的。”
“我真的好想让你高兴。”
加扎松子仿佛从内心发出一声叹息,低语,说实话,真感动得我大骂自己不是人。
当加扎松子再次带著一个女孩子出现在优香的楼房,我第一眼就看出那个女孩子不是经常出去陪男人的那类女孩。
她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和羞涩,那种天真和齿嫩的模样是无法假装出来的。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凭甚么手段劝说那个女孩子从事这种性服务,看来加扎松子为了让我高兴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加扎松子低声与女孩说了些甚么,女孩子偷偷看我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霞,加扎松子轻轻离开了房间。
我走过去,好象也没有更多可说的,去解女孩子衣裙,女孩子紧张地任我摆布,当我掰开她双腿,身体进入她体内,女孩本能地叫一声,然后紧咬自己嘴唇,身体机械地随我抽插动弹。
我有些兴致索然,忽然叫道:“松子,你进来。”
加扎松子象一只小兔一样钻了进来,我身下的女孩子失声叫了一声,羞躁地用手遮住了脸。
加扎松子垂著头,站在门边,我嚷道:“过来。”
加扎松子瞥了我们一眼,踩著碎步走到我们身边。
我身体插在身下女孩的体内不动,我看著加扎松子说:“你协助你同学。”
说完,我抽出身体躺下,让女孩在上面重新进入。
女孩子不好意思动弹,我睁眼看看加扎松子,加扎松子微微闭上眼,手胡乱地在女孩子乳房上乱摸乱捏,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加扎松子的抚摸见效,顿觉身体中的女孩子体内一股股暖流涌出,身体马上变得火热,我感到非常酥痒舒坦。
女孩子渐渐开始喘息呼哧,嘴唇张开发出了本能地呻咽。
加扎松子抚摸了一会儿,渐渐克服了最初的障碍,睁开眼投入地开始在女孩身上抚摸亲吻。
好象做一件工作一样认真。
女孩似乎几次被高潮冲撞得身体哆嗦,在不间断地抽搐中我终于射了进去。
女孩子从我身上软绵绵地倒下,她猛拨开加扎松子的手,抓过自己的衣裙冲进浴室。
加扎松子象自己激烈做爱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我身边,半晌,她似乎清醒过来,走到我衣服边,从我衣服里掏出钱,看看我,我点点头,加扎松子抽出几张钞票,然后推门进了浴室。
好久,女孩子穿著白衬衣短裙从浴室走出,看看我,也没有鞠躬,低头匆匆小跑了出去。
我走进浴室,加扎松子正趴在化妆台低声抽泣。
见我进去,她匆匆擦擦泪,勉强对我笑笑,问:“高兴吗?”
我还说甚么?我搂过她亲亲,道:“松子,你不用这样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只要你高兴,我做甚么也愿意。”
那是一段丧失人理性的时光,不过,可能我心理阴暗,也真的是非常刺激令人总是处在激情的一段时光。
真濑生完一郎,静心养了一个多月,开始出门走动。
她整天的心思都花在一郎身上,也顾不得我整天干甚么。
那段时间,确实对我关注少多了。
其间,我几乎来来往往,并不象真濑怀孕期间长期呆在京都。
但烦在京都,一般夜晚我都出去呆著,真濑过去不怎么在意,那是真濑生完一郎半年后,一天,我逗逗一郎,然后又准备出去。
刚要穿衣,西野小百合悄悄走到我身边,轻声说:“刚才夫人问你走了没有,她想见见你。”
我沉吟一下,不知甚么时候开始,与真濑有些形同路人,不怎么多说话了,真濑本来在我面前就是话很少的。
我点点头,转身来到真濑的休息房间。
真濑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看电视,见我进来,她露出惊喜,忙跳下沙发,向我鞠躬,然后小步跑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真濑生完孩子虽然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与过去比还是丰满了许多。
我在她嘴唇轻轻吻了一下,坐下。
真濑依偎到我身边。
柔柔地看著我,温柔地说:“一郎刚刚睡了。”
我笑著点点头。
“他好可爱,知道谁是他妈妈,谁是他爸爸。”
“那么小知道甚么?看著你更熟悉些罢了。”
我哈哈一笑。
“不嘛,他就知道,真的知道。”
真濑略略撒娇地说。
“好,好,好,你说知道就知道。”
我笑著说。
看看怀里的真濑,她穿著宽松的内衣,饱满的乳房圆圆地顶著衣服,洁白的皮肤象白瓷一样富有弹性和细嫩。
真濑生完孩子好象比过去更妩媚娇豔些。
“还要走吗?”
真濑悄悄地问,我看看她,她眼里露出少有的期盼和渴求,我定睛一想,好象真的跟真濑有快一年没做爱了,似乎没有了过去的冲动和激情。
她的眼神我明白,那是一种身体真心需要的渴求,眼中还有许多的恳求。
“正准备出去走走。”
我随意地回答,没明确回答。
“加扎松子小姐?”
真濑小心地看著我问“算来中学快毕业了吧?”
“还早呢。”
我轻描淡写地一笑。
看来真濑一点也不傻,甚么都知道。
我本来也没准备瞒她甚么。
“约好了吗?”
真濑问。
我没回答。
真濑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你去吧,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照顾你。”
我抚摸真濑的半截酥胸,心一热,吻吻她,说:“要不我不去了?”
真濑眼睛一亮,忽然又沉了下去,她笑笑:“先生约好了不去不好吧?”
我按了一下铃,西野小百合走了进来,我对她说:“你去告诉加扎松子小姐,今天我不去了。”
西野小百合一听,脸上也露出微笑,她忙点点头离开。
我感到怀里的真濑身体颤栗了一下,顿时变得发烫。
真濑叫来了佣人,喜滋滋地吩咐她们去收拾房间。
不多说真濑一夜的疯狂,我从没想过真濑也有如此狂热的时候,看来,这一年她身体也被情欲早折磨得按耐不住了。
由于是讲加扎松子,与真濑的故事见《家庭生活》不多叙。
总之,从那时起,与真濑的性生活又算是正常了,我当然不好再天天泡在外面。
好在真濑并不刻意说甚么,我偶尔与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在外夜宿她也装作不在意。
记得第一次给板庆红包她大吃一惊,虽然过去也常给下属身边的人给红包,但那多数是在节假日或有甚么大喜的日子。
板庆接过,马上想到了甚么,非常屈辱地接过去,她理解是因为加扎松子的原因给她红包,不能不说与她女儿没关,但也不完全,板庆确实是个非常称职的雇员。
以后每月给她,她没再说甚么。
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室,松岛小姐对我说真濑想到我办公室来看看。
我当然没理由不让真濑来。
下午。
真濑被松岛领进来,真濑向我鞠躬,然后规矩地坐下,等松岛离开了,她才起身环顾我的办公室。
按照日本的习惯,真濑是不应该到办公室来的,或许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助理,并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所以倒也还算合理。
我坐在椅上没动,真濑仔细打量完办公室,对我微微一笑,说:“好久没到公司了,真有好多的变化。你是不是该休息了?”
“是啊。”
我笑著起身,伸伸胳膊。真濑自然清楚我每天该干些甚么。
“要不要我陪你呀?”
真濑看著我含笑问。
“舍得一郎。”
我笑著问。
真濑歪歪头,一笑:“我也舍不得你呀。”
自从重新恢复到过去的那种正常生活后,真濑变得爱说多了,我喜欢她这点变化。
“那你陪我打球?”
我笑著走出办公桌。
真濑笑道:“你要员工在背后指指点点笑话我啊?”
走到休息室换衣服,真濑看见了早呆在房间的板庆,她笑著问我:“我想这位是板庆小姐吧?”
板庆抬头看看真濑,虽然她不认识真濑,但她或许猜出是谁,弯腰鞠躬没吭声。
我笑著点点头。
真濑用日语与板庆说甚么。
板庆简短回答,不停地鞠躬。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解释,她知道这是犯忌的:“我说谢谢她平时照顾你。”
板庆要为我更衣,真濑用中文说:“我来吧。”
板庆虽然听不懂,但看真濑的意思明白了,垂手立一旁不再动。
真濑为我换上运动服装,然后跟在我身后陪我到健身房。
等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下后,板庆为我按摩,真濑坐在远处静静地陪我说话。
当板庆要出门时,真濑对我说:“我想与板庆说说话,行吗?”
真濑小心地看著我,说:“加扎松子小姐与你交往这么久,我总想谢谢她母亲,这一年多亏了加扎松子小姐的细心照顾。”
“有甚么好说的。”
我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不好对真濑发脾气。
真濑不吭声了,我看真濑不说话了,心一软,说:“你谈你的好了,不要没事找事。”
真濑嘟嘟嘴:“甚么叫没事找事啊?”
有了一郎,真濑底气足多了。
我回到办公室,真濑没有跟进来,肯定与板庆说话去了。
没我同意,真濑不敢私自与板庆说加扎松子的。
也许这真是日本女人的长处。
也不知真濑与板庆说了些甚么,似乎板庆与我再见面时,看上去好象平和了许多,凭感觉我认为达到了最初板庆在我身边时的那种态度。
由于我不常呆日本,所以,与加扎松子断断续续见面,以后不一定每次单独在房间聚会,有时也到外面一起吃吃饭,或到酒吧玩玩。
加扎松子的身体经过我那次强行做爱,以后又做过几次,似乎加扎松子也逐渐适应了性生活,看来我那次还真的将加扎松子身体本身彻底打通了,以后的做爱又打消了她的心理障碍,她有些开始喜欢与我做爱了。
自然,她带别的女孩子的时候就少了,既然她自己可以胜任,而且也喜欢,又何必带别的女孩子来呢,不过说实话,我倒希望她再带别的同学来。
加扎松子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不是千惠她们那种娇豔靓丽,但性感的身体和清纯的气质,让我总与小时侯看的电影喜欢的女演员山口百惠相比,加扎松子似乎比山口百惠更加时尚和现代。
究竟加扎松子大多了,她变得理性多了,似乎不象过去那样纯凭自己的感觉做事,我们偶尔见面,即使做爱也好象正常情侣一样。
因为即将中学毕业,加扎松子更多精力花在了学习上。
我离开京都好久没回去,那是一个四月的日子。
我回到京都,加扎松子很自然地从板庆那里知道了我的行踪。
板庆完全认可了我们的交往。
我准备在京都休息一周,所以几乎每天呆在别墅,有真濑相陪,一郎相伴,每天虽然很悠闲,但也非常忙碌。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美礼来到了京都。
那时我又买了另一套别墅,因为小雪到日本几乎不怎么住我与真濑住的地方,加上许多朋友到日本幽会,只好另外准备场所,以免影响一郎。
美礼虽然没有象千惠一样红遍全亚洲,但在日本也是几乎与千惠不相上下的明星。
我刚到别墅,美礼也悄然来到。
她和千惠一样总是要作些准备工作,甚至要适当化妆才敢到我这里。
猛见美礼把我吓一跳,不是别的,而是她那一头染成金黄的头发和脸上的化妆。
也许我的表情有些怪异,本来很欣喜的美礼有些局促不安,她向我鞠躬,没有马上象过去一样扑到我怀里,而是有些忸怩地说:“我刚刚染的头发,因为公司造型宣传的需要。”
仔细看了看,稍稍习惯了一些,加上是公司包装的需要我也不好批评甚么。
我微微一笑,张开双臂,美礼欢快地叫一声扑到我怀里,凑上嘴唇啪啪地亲吻我。
亲热了一会儿,我对她说:“猛见到你我真认不出来了。”
见我并没有太反对她的造型,美礼稍稍放心了些,她用舌头轻轻舔一下自己的嘴唇,嘻嘻笑著说:“那是你没把我放在心上,你怎么化装造型我都会认出你。”
“真的吗?”
我哈哈一笑,在美礼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美礼咿呀一声,身体一颤,脸色顿时红若桃花,娇柔地贴近我,撒娇地嘴里哼著,眼里露出无限的柔情和热切。
我因为约了加扎松子来,不好马上与美礼更进一步亲热,心里不得不承认,美礼确实比加扎松子靓丽许多,她的娇豔和媚态都是单纯的加扎松子无法比拟的。
象多数男人一样,漂亮的女孩子确实更容易让我激发全身的热情。
我没有提倡甚么的意思,但我真的认为女孩子过早的享受性爱的确使她们的身体发育更显得妩媚和性感,如果心理再平稳些,她们会成为真正令男人著迷的性机器。
比如丽奈的那些女孩子们和加扎松子和她那些同学。
加扎松子那些同学们为人处世方面显得很单纯,但在性方面相当成熟老练,而美礼她们恰好相反,社交和娱乐圈使她们对外交往、见多识广方面和对社会认识和看法方面远远超出那些单纯的学生妹,毕竟娱乐社交圈本身就复杂得多,但在性方面倒有时反而显得更单纯些。
尤其是美礼和千惠,并没有甚么与别的男人做爱的经验,更是如此。
美礼看看我的嘴吃吃笑了,虽然她的口红和唇膏是不脱色的,但她刚才狂热的亲吻还是在我嘴唇留下一些痕迹,她用纤细的手指给我擦擦嘴,然后从我身上轻盈的下来,娇媚一笑说:“等等我。”
说著她跑向化妆间,一会儿,走出来,所有脸上的化妆品全部抹掉了。
她大笑著扑到我怀里用舌头舔我嘴唇边,一边喘息著说:“好啦,我给你舔干净了,你看上去真好笑,嘴唇边一圈淡淡的红色。哈哈。”
美礼那灵巧的舌尖热热的在我唇边让我心里很有些暖暖的,但终于还是笑著轻轻打她一下没有继续下去,嬉闹的美礼忽然感觉出甚么,她翘起嘴看著我探询地问:“你是不是约了别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没答。
美礼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赌气地坐下生闷气,到底是明星了,不象过去小女孩一样好哄。
“你突然来访,我哪知道你来呀。”
我笑著解释,要过去根本懒得多说。
“我来不来有甚么关系?噢,我不来就天天约别人?上次在东京怎么说的,很忙,要陪真濑,哼。”
“我从来就那样的,你也不是刚知道。”
我也有些不高兴,但终究想想美礼她们也不容易,成熟的身体也有成熟的需要,尤其在娱乐圈,能如此守身如玉也真难为她们了,所以我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比较温和地说。
千惠和美礼年龄大些,不象过去那样不明事理,我们一起更多的可以正常交流些非男女之间的一些对事情的看法,她们的思想也成熟了许多,但越是这样,她们本能的排他性就越明显,我想如果不是日本特定的传统女孩子天性中的那种顺服和她们与我特殊的关系,加上公司本身对她们的监控,象她们那样知名的明星要这样受委屈,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坐著生了一会儿气,美礼抬眼看我,气气地问:“又是谁?”
“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美礼越发生气,但她不会轻易流泪哭个没完,毕竟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
正谈话间,加扎松子被佣人领了进来,加扎松子刚进门,高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看见了靓丽的美礼,眼睛渐渐露出惊奇地神态。
她认出了美礼是谁,加扎松子身体有些颤栗,不知是因为见到了明星而激动还是别的,总之那种神态似乎她感到象在梦中一样。
我坐著没动,指指美礼说:“这是美礼小姐。”
又看看美礼说“加扎松子小姐。”
“真的是美礼小姐?”
加扎松子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点点头。
美礼算是客气地点点头。
但依然坐著没动。
最初的激动过去,加扎松子本能地感到房间气氛不对,忽然,她脸色煞白,她知道了我与美礼的关系。
她顿时软坐在地上。
“松子,美礼专程从东京来看我,你改日再来吧。”
加扎松子无力地点点头,默默起身向我鞠躬,也向美礼点头致礼,然后悄然离开。
不知为何,看见加扎松子离开时那悲怆的神态,我心理非常不好受,心情一下变得很忧郁。
过了许久,美礼偷偷看我一眼,然后期期艾艾地走到我身边坐下,轻轻推我一下,小声说:“生气啦,为甚么不理我?”
我长舒一口气,说:“对不起,宝贝,我心情不太好,不是你的错,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