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3)(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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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机会多接触琳娜。

说实话,当时我并没有特别地对琳娜有什么想法,倒是小雪在澳洲期间,在香港,别墅内女孩子们有了些变化。

小雪回澳洲。

当然用不著都跟著去,除了从澳洲跟来的洛莎外,琳娜自然是形影不离跟著小雪,汗雅和尼荭本来就是为了照看孩子的,也跟著去了澳洲,其他人基本上都呆在香港。

小雪不在,我偶尔到香港处理商务,自然住在家里,说句对不起小雪的话,既然孩子安全出生,小雪又不在,我真有种很自由的感觉。

既然小雪不在,照顾小雪的佣人也就没甚么具体事情可做,我才不管怎么分工呢。

谁在身边都行,只要我平时看著舒服漂亮的就行。

可身边女孩子真的都是非常漂亮的。

小雪不在,我这人平时就喜欢与身边的女孩子逗笑。

弄得她们也有些自由惯了。

言行也就往往没了规矩。

虽然李陈芸菲在时,女孩们规规矩矩,但进入卧室休息室,李陈芸菲也管不了啦。

说句良心话,最初真是吉惠首先挑逗的我。

琳娜接管卧室事务后,吉惠被安排到卧室外休息室工作。

我知道吉惠一直不高兴琳娜取代她,可因为小雪的安排而不是李陈芸菲的意思,她也不好表示甚么。

吉惠来自澳门,是一个朋友的女儿,她娇小玲珑,长了一幅娃娃脸,其实也是二十二岁的人了,但看上去似乎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

过去小雪在时,我沐浴,小雪偶尔去浴室替我擦洗,但我在日本有真濑陪洗习惯了,因为小雪不习惯,我也不好说什么。

一般是我独自沐浴完,出来,佣人们早把换洗的衣物放到固定的地方。

等我换好衣服后她们再进来问我还需要甚么,如果没有甚么需要,她们就离开了,我直接去卧室或在卧室外的休息室看看电视或报纸。

小雪既然不在,自然没人在意甚么。

最初我沐浴,吉惠站在门外与我聊天。

知道我洗完了,她出门回避一下。

渐渐她也嫌麻烦或本身也不愿意离开,最多背过身去等我穿衣,估计差不多了转身接著与我说话,小姑娘各种有趣的故事和外界的传闻听了许多,总是能告诉一些我不知道的有意思的事。

所以她从来就是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偶尔柳香或晓玉、红红接替吉惠的工作。

一天,我刚进入浴室,吉惠笑著问我:“先生,你听说个最近的选美的事吗?”

“不知道。有甚么好玩的事吗?”

我躺在浴缸,微闭上眼问。

吉惠探进脑袋看我躺进了浴缸然后走进来坐在远处的坐椅上,笑嘻嘻地说:“听说最红的候选人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强奸了。”

“你怎么知道?”

我笑著问。

吉惠小嘴一翘:“都那么说,有鼻子有眼的还能假?”

“警方怎么说?”

“谁会报警啊,除非傻子,嘻嘻,那不是暴光了甚么都没了。”

“不要听谣传,不可能的。”

“真的”吉惠有些著急地走到浴缸旁,“先生您不在娱乐圈,也很少出去,当然不知道这些了。听说所有选美啊,明星啊后面都很多交易的。”

“你小丫头知道甚么呀。”

“我当然不知道啦。”

吉惠撇撇嘴。“您自然甚么都清楚,不过也不要不相信人嘛。”

“哈哈,我相信你,谁说我不相信了?好了,帮我擦擦后背吧,别只顾得说了。”

吉惠没想就拿起浴缸旁的浴巾,似乎还要说甚么,手刚触到我身体,猛地醒悟过来,她哇地叫了一声:“妈呀,我怎么进来了。”

丢了浴巾就往外跑。

“喂,进来,擦擦背怎么啦?”

听见我的叫声,吉惠从外羞羞答答地进来,咬著嘴唇脸红半天,总算挪动脚步到浴缸旁,羞涩地说:“你可别让夫人和其他人知道。”

我笑笑:“你快干吧,罗嗦什么。”

吉惠试探著伸手替我擦洗,慢慢恢复了正常。

但见我要站起她还是仍下浴巾跑了出去。

我穿上睡衣到卧室,吉惠早准备好了床铺,她羞涩地说:“先生,你要是没事了,我回去休息了。”

我笑著挥挥手:“去吧,去吧。”

吉惠嘻嘻一笑,离开了。

其实,对身边这些女孩子,我还真没有多少兴趣。

只是逗逗她们而已。

叶幼萍问我下午要怎样运动。

我正好在客厅与李陈芸菲谈完事情。

我笑著说:“陪我打网球吧。”

叶幼萍笑著说:“好啊。”

叶幼萍换上白色运动衫,超短裙,白色袜子和网球鞋。

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显得非常迷人性感。

我喜欢女孩子穿上运动短裙时那种充满朝气的青春气息。

我们打球,金婉姬和陈思思、柳香在一旁观看。

金婉姬和陈思思属于无具体事项,尤其是陈思思比较清闲,柳香属于在场外随时准备递给我毛巾或饮料服务。

有场外女孩子喝彩嬉笑,场上也打得比较投入。

叶幼萍当然不是我对手,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

总算打完几局。

叶幼萍走到场边看椅坐下,用毛巾擦汗,同时笑著说:“不行,先生,下次得约定打几局,不能按照你的活动量来打。”

我笑著走到她身边坐下,笑著说:“好啊,是不公平。”

我接过柳香递过的水,喝完一口,看著围过来的金婉姬和陈思思,笑道:“你们谁愿意上场打。”

金婉姬和陈思思嘻嘻笑著摇头。

陈思思笑著说:“我可不愿意运动累得要死,还是看看球比较轻松些。”

我起身,搂过叶幼萍的腰,说:“走吧,去洗洗。”

叶幼萍笑著,对柳香说:“柳香,麻烦你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柳香做了个鬼脸,但还是帮叶幼萍收拾东西。

一般而言,柳香她们是不会帮别的女孩子做甚么事的,虽然大家各司其职,但在家里属于两个系统,本身并没有甚么交往。

走到运动场外的浴室,叶幼萍笑著打招呼:“先生,等会见。”

叶幼萍因为出汗头发有些凌乱地飘著,脸色红晕而充满生机。

耸立的乳房在运动衫中高高挺立。

我心一激灵,手顺便摸到她圆圆的臀部,并放在那里。

叶幼萍吃惊地仰头看著我,我的手在她臀部轻轻抚摸,并顺著摸到她的大腿。

“先生。别这样。”

叶幼萍垂下眼睫毛,低声说。

我手从她短裙下顺著大腿摸到她臀部的肌肤,她穿著非常窄小的裤衩,感觉到她臀部的浑圆和弹性。

叶幼萍低眼不看我,似乎在考虑怎么办。

我手依然抚摸著,我真的很冲动,另一只手搂紧她腰,她那柔软的乳房软绵绵地贴在我胸膛。

“求求您,这样不好。”

叶幼萍抬头看我,眼睛里有一丝慌乱。

我手摸向她下面,叶幼萍身一颤,声音哽咽道:“先生,这不是我工作的内容。”

我轻轻在她耳垂亲了一下,小声说:“没谁说这是你的工作。”

叶幼萍无力地看我一眼,双手颤颤悠悠地轻轻搂住我腰。

吉惠进来,准备为我准备换的衣服,看见我与叶幼萍贴在一起身体耸动著,她开始并没有注意,依然含笑走过来,她猛然听见了叶幼萍嘴里呼哧的声音和轻微的哼叫,突然止步,脸腾地羞红,本能地咿呀一声慌忙跑了出去。

当我射出后,叶幼萍赤红著脸,就象刚刚打完球一样满脸是汗,她重重呼出一口气,然后默默地从地上抓起短裙穿上,拣起裤衩,走进了浴池。

我进入浴池躺到浴缸,泡在温水里休息自己。

出门,吉惠早把衣服放在休息室的床铺上,我穿好衣物出房间。

吉惠静静地站在门外,见到我,她脸刷地羞红,低头不语。

这种事情好象不怎么保密。

似乎周围人都知道了我与叶幼萍的事。

渐渐,当我与叶幼萍运动时,别人不怎么过来观看。

金婉姬和陈思思看我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了。

吉惠每天收拾完床铺再不与我怎么多说话,每次问完我如果没事她道别晚安就离开了。

叶幼萍似乎习惯了偶尔我直接在运动场休息间与她做爱。

我甚至觉得她有些开始喜欢这种真正全身的运动。

但在外她并没有特别显示出与我更加亲昵的言行。

两人心理上产生了许多变化,至少比过去觉得更亲近和甜蜜。

一个晚上,吉惠为我收拾好床铺,并做了些准备工作,见我进入卧室,她站在门口小声问:“先生,您还有事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吉惠,你去看看叶幼萍小姐睡了没有,我,我想请她过来聊聊天。”

吉惠站著没动。我有些不悦地说:“还站著干甚么?去呀。”

“您想夫人知道骂死我呀。”

吉惠委屈半天,突然蹦出一句。

我楞了一下,有些生气地说:“让你干甚么你就干,哪那么多废话。”

吉惠站在那里垂泪不语。

“你去不去?你把柳香或红红叫来吧。”

“我的工作凭甚么要她们来做?”

吉惠委屈地低声说。

我趴地给了吉惠一耳光,吉惠身体晃了一下,她站稳,充满悲愤地看我一眼,扭身走了出去。

叶幼萍悄然进来,她任我亲吻抚摸了一会儿,抬头看著我,轻声说:“先生,这样绝对不行,我不能住这里,绝对不行。”

我刚才的热情冲动因为吉惠的原因也早有些冷静了下来。

我看看怀里叶幼萍那恐慌的样子,叹息道:“算了,你走吧。”

叶幼萍小心地看著我,轻声问:“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你走吧。”

叶幼萍主动吻吻我,柔柔地说:“对不起。”

叶幼萍偷偷离开。

我按一下床头铃,吉惠默默进来。

我看著吉惠,笑道:“还生我的气啊?”

吉惠摇摇头,哽咽道:“我哪敢生气,我算甚么?”

“来,过来我看看你的脸。”

吉惠站著没动。

我又说一遍。

吉惠走到床边,我捧起她脸看看,其实我刚才并没有用力,脸上看不出任何痕迹,我象受伤的是心吧。

我在吉惠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笑道:“谁叫你不听我话啊?”

吉惠眼泪顺著眼角哗哗流淌。

“好啦,别哭了。”

我温和地说,笑道:“要不,你上床陪我聊聊天。”

吉惠垂下头:“我不配,我也不敢。”

“谁知道呢,来吧。”

确实,不会有任何人进来。我轻轻拉吉惠,吉惠半推半就上了床。

吉惠紧张地躺在我身边,我手伸进她内衣,吉惠身体非常僵硬地躺著,很紧张。

我手摸到她小巧而硬挺的乳房。

吉惠微微闭上眼,俏丽的脸蛋变得惨白。

我轻声与她说话,缓释她紧张的心情和身体。

慢慢解开了她内衣,乳罩、裤衩。

吉惠身体哆嗦著,不敢睁眼看我,我在她紧闭的肉缝柔柔的抚弄,慢慢的肉缝微微张开,开始发热,变得湿润,吉惠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我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轻柔地对准她肉洞慢慢进入,吉惠手本能地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我用力顶进去,吉惠尖叫一声,我心一惊:敢情吉惠还是个处女。

我顿时心有些乱,匆匆忙忙抽插一阵,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射了进去。

满床都是血迹,吉惠顾不上自己的身体,跳起来慌乱地去收拾床单,我有些发愣。

根据经验,与佣人怎么荒唐不过,但她要是处女,可能会有些麻烦。

有时成为女孩子的第一个是一种难以推卸的重任。

我顿时没有了与吉惠亲热的勇气,吉惠也不敢再多呆,收拾好床铺,仓皇地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