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还说,还说。”
雅琴粉拳轻轻打我,然后俏脸象绽放的花朵,柔声细语地凑到我耳边说:“我就霸道,你怎么著。”
我哈哈大笑,搂紧雅琴的腰,手伸到她怀里,去捏她乳房,雅琴绯红了脸猛推我手,摇头向司机努努嘴,我笑著按在她乳房不动,雅琴哀求地看著我,轻声说:“好了,我求饶。”
又凑到我耳边柔柔地说:“别这样,让司机看见不好,晚上再闹,啊?”
我含笑盯著她,雅琴满脸一幅受迫害的模样,我笑著松开手,雅琴松了口气,其实她身体早被我激发得冲动起来,从她那我非常熟悉的红晕的脸和呼吸的变化我知道。
与雅琴家人吃完饭,已是晚上十点多了,雅琴弟弟开车送她父母回家,我们道完晚安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车刚到门口,雅琴叫司机停车,然后拉我下车,说:“多好的月光啊,我们散散步吧。”
天气炎热,但满天繁星,倒也不失为浪漫的散步。
雅琴穿著乳白的长裙,光洁的胳膊显得格外细腻柔嫩,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好象星星一样闪烁。
“你可说好明天哪也不许去的,要好好在家陪我。”
雅琴仰头看著我,低声说。
“好的。”
雅琴有些一本正经,我也正式地回答。
“干吗这样冷冰冰的呀。”
雅琴翘翘嘴,说。
我哈哈一笑:“甚么叫冷冰冰的呀。”
“哼,别看你笑,其实心里一点热情也没有。”
雅琴有些强词夺理。
“好啦,别说气话了。早点回房间吧。”
我温和地说。
“谁说气话啊,本来嘛。回上海好几天了,连家也不回。”
雅琴说。
我笑笑,让她多抱怨几句吧。
见我不说话,雅琴拿起我手,轻轻咬我手一下,扑哧一笑,然后紧紧地贴著我手臂说:“好久没见,让我撒撒娇嘛,也不哄哄我。”
我手顺著她裙子的袖口直接摸向她胸脯,她身体一颤,本能地想躲,猛然意识到我是谁马上宁静下来。
她迟疑刹那间,我手指早触摸到她乳头,雅琴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嘴里轻轻低咽一声。
我在她幽香的头发上亲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只会这样哄。”
雅琴似乎享受著我手指在乳房捏摸带来的身体愉悦,但嘴里依然不饶人的微微发颤说:“就这样啊,一句温柔话没有。”
“你不喜欢是不是?那算了。”
我说著,做了个准备抽手的动作。
她猛按住我手继续放在她乳房,我哈哈一笑。
她跺跺脚娇喘著低声嚷:“我恨死你了,你个坏蛋,老是折磨人。”
看得见别墅房间的门了。
雅琴怕佣人看见,把我手从她胸前拿出,盯著我说:“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逗她:“我累死了,谁抱得了你啊。”
“不行,你要抱我。”
“我还想你背我进去呢。”
“你抱不抱?”
雅琴气哼哼地盯著我。
“不抱又怎样?”
我嬉笑著问。
“你不抱今晚不许睡我床上,也不许碰我。”
雅琴几乎要嚷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
雅琴狠狠盯著我,俏眼显得更加迷人可爱。
忽然,她泪水顺著眼角流下来,吓我一跳,忙搂紧她,哄道:“好好的怎么又哭嘛。”
“你老欺负人,还想我求你与我亲热,我就那么贱啊。”
雅琴越想越伤心,更加委屈地抽泣著。
我将她拦腰抱起她苗条软软的身体,吻吻她,轻声说:“不是逗你玩嘛。”
“不是,你是认真的。”
我低头在雅琴挺拔的胸前吻了一下,笑道:“那我现在干甚么?”
雅琴手早搂住我脖子,她脸上挂著泪扑哧笑道:“你不是不抱我吗?”
“我怕你晚上不要我上床啊。”
“嘁!”
雅琴撇撇嘴唇,早躺在我怀里得意地笑起来,我有时都弄不清她突然哭是真还是假。
我直接进门上楼,佣人们习惯了我与雅琴各种行为,她们习以为常,谁也没觉得奇怪。
我径直进入把她放到床上,去解她裙子,雅琴惊慌地从床上跳起,叫道:“你要干甚么?都还没洗。”
我刚刚搂她身体引起的冲动有些烟灭的意思,但不好说甚么。
雅琴偎到我怀里,柔柔地亲我一下,说:“不高兴啦?洗洗嘛,要不我先替你洗。”
我无奈地笑笑,挥挥手:“你还是先去洗吧,不过说清楚,没完没了地洗,我睡著了别叫醒我啊?”
雅琴是最能在浴室洗泡个没完的。
雅琴歪头仔细看我一会儿,见我真没不高兴才笑著说:“谁没完没了啊,你敢睡,睡了我让你今晚别想睡。”
唉,这就是雅琴,拿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雅琴还是比平时快了许多,我想她也一定被刚才的亲抚刺激起全身的需求,毕竟我们好久没见了。
不多说。
第二天,雅琴真的不许我离开别墅半步,她缠绵地寸步不离地跟著我。
度过了多情的几乎要把我吞噬的一天。
淡淡的灯光,在洁白的房间的色调中穿插了更多的静谧。
我坐在沙发,雅琴穿著睡衣倦庸地躺靠在我怀里,两人悠闲地闲聊著。
雅琴黑呦呦的头发蓬松地散乱在四周。
电视播放著电视节目,我们也没认真看。
正聊著,电视里忽然出现小薇主持的一台综艺晚会。
看著小薇在台上优雅的主持节目,谈笑风生的模样让人感到她的冰清玉洁和高雅。
很难想象如此妩媚的女孩子是属于我的。
雅琴正与我说话,见我盯著电视,她看看电视上的小薇。
瞥了我一眼,翘翘嘴唇,轻轻哼了一声。
看著电视上小薇的眼睛,她似乎正看著我,想起她在床上裸体的身体,我浑身一阵躁热。
不仅搂紧了雅琴。
雅琴忽然说:“小薇在床上是不是也象在电视上这样清高得不可侵犯似的呀?”
我定睛看看雅琴,回到现实,笑笑:“你说呢?”
“哼,我看她那样子,在床上肯定让人肉麻。”
“好啦,不说这个。”
我温和地拍拍雅琴的手,不想惹她不高兴。
雅琴垂下头不语了。我看著她:“又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我再也不想孤孤单单地呆在上海,我要去日本。”
雅琴终于旧话重提。
我听她又提这事,感到是要向她说清楚了。
其实我并不反对她去日本,但内心不希望认识的女孩子都集中到一个地方,想想以后到日本我是住雅琴那里,还是住真濑那里?
“可以离开上海,但到甚么地方,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我看著雅琴说。
“我就到日本,别的哪儿也不去。”
雅琴赌气地说。
“你怎么不明事理呢,替我想想嘛。”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怎么不明事理?”
雅琴打眼一闪,泪水又开始在眼圈里转悠。
我没象平时一样哄她,心里也有些烦她的没完没了。
雅琴偷偷看我一眼,轻轻推推我,低声说:“你说嘛,为甚么不希望我到日本?是不是担心以后我与真濑相处不好啊?我保证不会象上次一样与她争吵。”
雅琴的话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我叹了口气,说:“你到日本后,我很难抉择到时怎样处理你与真濑的关系。而你又不愿在好多事情上让步。”
雅琴一听抱紧我,抽泣起来,这次至少看上去是真的很伤心。
我亲吻她安慰她。
那晚最终的结果是,雅琴同意到日本后对我所有其他女孩子的事一概不干涉,我依然以真濑那里为我主要的居住地。
雅琴勉强同意了,但提出再到日本去看看。我同意了。
那年秋天,雅琴又一次到日本。
真濑听说雅琴要到日本来她就紧张,上次的吵闹让她记忆深刻。
但她知道我决定的事她也无法更改。
似乎是为了显示她不记前嫌,真濑吩咐佣人认真将雅琴要住的房间布置好,并特意聘请了一个中餐沪菜厨师。
我与埃玛在书房谈完事,埃玛笑著说:“刚才真濑小姐让我告诉你,如果我们工作结束了,他希望你去看看雅琴小姐准备下榻的房间,看看还需要作甚么准备。”
我笑笑说:“这些事甚么时间要我做了,你们定好了。”
埃玛看著我:“你还是去看看吧,真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万一到时有甚么不当,至少是经过你同意的,真濑小姐也觉得为难。”
“要不去酒店住吧,干吗非住家里?”
埃玛摆摆手:“我没任何建议,你自己决定吧。”
我无话可说。
埃玛叹息道:“她们只是别太过分,伊芙琳够宽宏大量的了,真要闹得不可收拾,我看对大家都不好。”
我出书房,真濑在客厅等候著,我笑著说:“真濑,我建议还是让雅琴住酒店吧。”
“不方便吧,先生?”
真濑看看我身旁的埃玛,轻声说。
“既然是自己家人,也别让雅琴小姐觉得太见外了。而且家里吃住都方便些。”
我看真濑非常真诚,也不好坚持。
心里祈求但愿这次雅琴来能与真濑相处好,这也是我最终决定让她到日本前的一次磨合吧。
第二天。
雅琴抵达了京都,这次她没象上次一样吵闹著要去住酒店,采取了一种非常配合听话的态度,怎么安排怎么去做。
但车快到别墅,雅琴似乎还是有些紧张,本能地抓住我的手似乎很烫,有些微微发颤。
我想,终于要面对的,那就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