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推我:“让我起来,不要了。”
我心里多少有些沮丧,手继续抚摸,她几乎要哭出来,含着哭腔道:“让我起来,手拿开了。”
也许我的眼里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她口气变得低柔,轻声说:“让我起来,我们说说话好吗?不要这样了。”
我手挪开,她双手忙去整理乳罩。
我手放到她大腿,顺着裙子摸向她大腿跟部,她顿时尖叫道:“不要,不要。”
身体激烈挣扎起来。
说实话,觉得非常扫兴和难堪。
我拿开手,坐到沙发上。
肖笛呼哧着坐起,整理好衬衣和裙子,同时理理头发,瞟我一眼,静静地坐到我身边。
两人一时无话。房间里显得非常安静,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感觉她偷偷看我一眼,手试探着握住我手。
半晌,她低声问:“你生气啦?”
我当然得显得大度,我平静地握住她手,搂住她腰,她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吻吻她头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肖笛仰起头,吻吻我,轻声问:“你爱我吗?”
多傻的问题,但我还是点点头。
肖笛一脸幸福的神情重新紧紧依偎到我怀里。
我没有继续抚摸她或吻她。
肖笛留在家里吃饭。
她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一直到离开前,我在她嘴唇点了一下,含笑说:“回头见。”
肖笛有些失望地看看我,默默点点头。
肖笛离开。我的全身似乎疲乏之极,我给张琼拨通了电话。
“我去你那里。”
我简单地说。这是与张琼闹别扭后我的第一个电话。
听得出张琼的呼吸,沉默,她回答:“恩。”
张琼好象不经意地坐在客厅,其实我看得出她一直在等我。
我上前,搂住她吻了一下,张琼看看我,平静地问:“小洁和丹丹给我来电话了。”
“我让她们打的。”
我说,算是间接地表示道歉。
餐后,我们象过去一样各自看书。
夜已深,我起身说:“我不回去了。”
张琼头也不抬,嘴里恩了一声。
我从浴室出来,张琼已躺在床上,用薄被盖在自己身上。
我轻轻掀开被,躺到她身边。
她穿着睡衣,过去她总是只着乳罩和裤衩躺在床上等我的。
躺了一会儿,她问:“关灯吗?”
不知为何,我觉得她很平静,好象我是一个她摆不脱的陌生人一样,那种感觉让我感到压抑,我手伸进她睡衣,慢慢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张琼微微闭上眼,面无表情,我手伸到她毛茸茸的肉缝,触摸她的敏感地带,我知道她甚么地方最敏感。
张琼身体微微发颤,我去解她睡衣,张琼眼角哗地留出泪水,包含了无数的委屈和怨恨,她双手无力地轻轻垂打我后背数下,仰着脖子,手慢慢放下,我手再次去触摸她肉缝时,她抽泣着微微张开了她双腿——第二天醒来,张琼早起床,我穿着睡衣下楼,张琼正坐在沙发静静看着外边,见我下楼,她问:“饿了的话去吃点东西。”
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腰说:“别再闹别扭了,好不好?”
张琼看看我,说:“听刘鹃说准备送恬恬出国去上学。”
我盯着她:“我们真没甚么。”
“我管不着,我告诉过你了。”
“好啦,好啦,不说她。”
我有些不耐烦。
张琼盯着我,我觉得她似乎一下变得憔悴了许多,心一软,柔柔地说:“我道歉,对不起。”
张琼泪水夺眶而出,呜咽道:“你以为道歉一下就完了?”
我一笑:“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啊?”
张琼掐我一下,恨恨道:“我掐死你算了。”
我咧咧嘴,哈哈笑道:“那你下次没人掐了多遗憾啊。”
张琼恨恨瞪我一眼,打我几下,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多少有些和缓了。
心情有些疲怠,不是太想与肖笛联系,说实话,我好象也并不怎么牵挂她,重新与张琼和好更让我愉快。
一天,我正好回家取点东西。
刚准备离开,电话响,抓起话筒,没人说话,凭感觉知道是谁。
果然,等了一会儿,肖笛问:“在家吗?”
“是啊。”
“是不是很忙啊?”
“是啊,不是快开学了嘛。”
“我们也是。”
肖笛说,我想她是等我邀请她来家里,不过我好象真的没有了上次的热情。
“我想请教些学习上的问题,你能辅导我吗?”
肖笛问。
“找时间吧,如果我能帮的话。”
“我现在能过来吗?”
肖笛终于低声问。
我迟疑了一下,回答:“那好吧。”
肖笛来到房间,猛见我,她脸微微一红,但眼角有些红,神态很是委屈的样子。
我含笑请她坐下,她低头不语,我漫无边际地问话,她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本来想吊她一阵,可见到她那清新靓丽的模样有些冲动,我想我当时就决定一定要得到她身体,既然心里有了这个念头,我倒也不急于想走的事了。
我自认为对付这种乳毛未干的小女生应该是游刃有余的。
肖笛并没有讨论学习上的事,我也懒得提起这个。
肖笛脸上露出少有的伤楚,我想她一定恨极了我的无情无义。
肖笛穿了一条薄薄的长裤,上身套着一件短袖的衬衣,长长的头发梳成一个大大的辫子垂在脑后,我想她是作了些准备的,穿上长裤大概是为了保护自己吧,想到此我内心有些悻悻然,同时也有些笑她的幼稚。
我想上的女孩,即使套上盔甲又能如何?
可因此无法欣赏她修长白皙的大腿有些遗憾。
“你想甚么?”
肖迪轻声问,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哦,你先坐一会儿,我本来约人有事的,去打电话告诉一声。”
我确实与张琼约好出去的,张琼还等着我,倒也不算欺骗肖笛。
“谁啊?”
肖笛满脸怀疑地看着我,充满了探询。
“张姨。”
我答。
肖笛点点头。
我从书房出来,肖笛正弯腰在看窗边花盆的花,我楞住了。
那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臀部,薄薄的裤子正好贴着臀部的肌肤,映衬出肖笛滚圆而精巧的臀部,两条笔直的大腿显得分外挺拔匀称,我顿时感到热血一涌,再也顾不得使甚么心眼了。
我径直走过去,双手从她胸前一搂,正好双手抱住她两个乳房。
肖笛身体一颤,顺势转身扑到我怀里,两人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我变得非常粗鲁,似乎忘记了轻柔,用比第一次大得多的劲吻她,抚摸她,捏她乳房。
肖笛因疼痛而咬紧牙关,但她坚持没吭声,或许她也不懂相爱的人这种行为是不是正常。
我毫不犹豫地拉扯开她的衬衣,直接袒露出她胸脯,手恨恨搂住她圆圆的臀部。
嘴唇开始吻她乳房,肖笛吃惊而害羞地用手挡住眼楮,我有意亲吻她将她身体不知不觉搂在怀里并移到沙发边上,然后搂住她一起倒在沙发上。
肖笛的上衣乳罩早被我脱掉丢开,她被我火热而突如其来的狂热弄得不知所措,被动地应付我的狂吻和乱摸。
肖笛初期的害羞消失后很快习惯了光着上身让我亲吻并开始热情地回吻我。
我手在她全身抚摸,显得温柔了许多。
肖笛那光洁细嫩的皮肤让我心旷神怡不能自抑,我解开了她的腰间的皮带,肖笛想挣扎,我手顺着后背抚摸下去抚摸她臀部,或许因为是摸后面,肖笛顺从了些,没有太激烈地反对。
既然皮带解开,我手可以自由在她臀部和股间游弋,她圆润的臀部令我向往,手摸到臀侧然后是大腿跟,在她稍稍松懈的时刻手终于从裤衩伸进了软软的毛茸的有些隆起她最隐秘的地方,肖笛呼哧着去推我手,我早伸到了她肉缝处,她企图抵抗,但终于默认了。
我手指可以自由地在她裤衩前去捏摸她肉缝,火烫的热能从她身体向外散出。
我手指触摸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肖笛脸色变得潮红,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响,我去褪她长裤,肖笛喘息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忘记了反对。
我身体早坚如磐石,拦腰抱起她,向楼上走去,肖笛似乎反应了过来,在我怀里挣扎着尖叫:“不要,不要。”
但挣扎和叫声显得是那样无力,我将她平放在床上,肖笛绻作一团,缩在床角身体哆嗦着看着我脱衣,我后来想她有时间出去的,但她没有,她潜意识中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得到我的爱情,或许她也认为为自己所爱的人献身是爱情的一部分,她潜意识中知道如果再次离开我,或许就会失去我们的爱情。
过程本身没甚么太多可描述的,对所有处女而言,第一次可能都差不多,而对我的感受虽然有所不同,但身体本身的刺激和程序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难得的是,身体的疼痛并没有让肖笛哭叫,躺在血泊的床单上她也没有显得太过激,或许给我打电话准备到我家时,她在心理上早就作好了最后的准备。
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们的关系不会象过去一样了。
那是一个不错的夏天,在安静的房间里和和熙的凉风中,这样一个全身散发着纯洁的可爱的女孩躺在怀里。
肖笛紧紧搂着我,不知为何,我想到了夏洁和张丹。
激情过后似乎有些后悔,我不认为是因为爱情而与肖笛做爱,而是她那种超俗的纯洁和清新让我性欲萌发,我知道我为自己的行为套上了枷锁,从肖笛亲昵的举动可以看出她不是随便的女孩。
清纯肖笛(下)
似乎在一瞬间,肖笛变得成熟。
她依偎在我怀里,柔情万分地亲吻我,一旦身体彻底给我后,她似乎也不在乎赤身躺在怀里与我亲热说话。
“爱我吗?”
肖笛凝视我,含情脉脉地柔情问我。
我点点头。
“说嘛。说爱我。”
肖笛翘翘嘴,撒娇地柔声说,同时吻我一下。
“爱,当然爱。”
我笑答,自己觉得都有些虚伪,心里也很惭愧。
肖笛一脸幸福地脸贴在我胸脯,喃喃道:“你以后要好好爱我。”
“别忘了我们都还在读书。”
我轻声说。
“那怎么啦?”
肖笛整个身体趴在我身上,眯缝着眼俯视着她身体下的我。
我笑笑,在她有些湿润的红红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嘴唇柔软显得格外敏感和多情。
在依依不舍中总算让肖笛起床,又缠绵好久才勉强同意回家去了。
我想刘鹃不会想到今天下午她女儿经历了这一切,心里有些愧疚很快又被一个鲜嫩的新的身体带来的愉悦和刺激冲淡了。
余下的假期变得非常浪漫和刺激,我和肖笛都处在对彼此身体的向往之中,性给我们都带来了巨大的愉悦和快乐。
这种快乐一直到某天。
我正与肖笛在床上嬉戏,似乎从第一次以后,每次肖笛来我家我们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电话响,我没来得及抓电话,肖笛嘻嘻笑着拿起电话,她当然不敢去接怕让人知道,可电话里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张丹的声音,肖笛一安静,房间里显得特别静,张丹电话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
“亲爱的,怎么还在床上呀?”
张丹笑盈盈地在电话中问。
我瞥肖笛一眼,她脸色变得煞白。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在家还好吧?”
“不好,老想你,真希望明天就回北京。可还得等三天。”
张丹说。
“这不马上就到了嘛。”
我一笑,说。
“小洁说她可能要晚两天回来,她给你打电话了吗?”
“是的,她父亲生病了。”
我答。
“你身边是不是有人啊?”
张丹怯怯地问。我叹息一声,她太了解我了。我没吭声。
“也许,我早点回来并不适宜。”
张丹声音颤栗着,含着哭腔说。
“别胡说,早点回来吧。”
我说。
“再见吧,我不说了。”
张丹没有等我回话挂了电话。
还没等我挂电话,肖笛尖叫一声扑向我,哭着嚷道:“告诉我,她是谁,啊,她是谁?你个骗子。”
肖笛一付拼命的样子,我抱紧她,给她解释,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张丹电话里的话和她的口气让我无法掩盖我们之间的关系,只好抱紧肖笛,哄她,表白自己真心爱她。
哭闹中,肖笛总算让我说清了张丹是谁,当然,我解释是为妹妹娇娇请的家教。
不知为何,这样解释心里总觉得不安,我自己明白了,或许张丹和夏洁在我心里更重要,一旦明白这点,我更加烦恼和堵气。
也许是哭得累了,肖笛眼巴巴地看着我,抽泣着问:“真是娇娇的家教老师?”
“是的。”
我也累得不行,打起精神回答她。
肖笛有些自欺欺人的默默点点头,然后痴痴地看着我说:“我求你啊,要知道我多爱你。”
我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说:“别伤心了,起床吧,啊?”
肖笛咬紧嘴唇,点点头。
张丹早明白了怎么回事,对我这个男朋友的秉性她是太了解了,所以她没有再打电话。
肖笛似乎不用邀请,每天一清早就到我家来了,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还在读书,而刘鹃又管得很严,她是不会每天回家去睡觉的。
自听了张丹的电话以后,肖笛好象失去了过去的快乐,欢笑似乎也离开了她,在我身边她没有了过去的撒娇调皮,嬉闹,变得非常成熟和安静。
即使在床上做爱,她也没有了过去的激情,更像是应付我的意思。
我干脆也懒得提议进卧室了。
那是最难熬的两天。
终于张丹回北京了。
我有些期盼她早点回来,肖笛那消沉的模样让我有些心慌。
还记得肖笛第一眼看见张丹时的神态,那是一个女孩典型的第一次看见另一个爱自己男人的女人的眼光。
张丹也吃惊地看着肖笛,她没想到肖笛会是这样小的一个女孩子。
毕竟她老练得多,她笑着向肖笛打招呼,然后张罗着拿出从江西老家带来的许多土特产,请我和肖笛吃。
肖笛冷淡应对,小女孩并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本身性格也是敢爱敢恨的人,她很难做到与张丹自如交谈。
张丹何尝不明白,她装作甚么都不介意,但我从她眼里看得出满是伤心和痛苦。
肖笛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张丹坐在一旁有些不自在地看着我,探询地问:“要不然我先去学校看看?”
我一笑,其实想尽量轻松些,似乎这样显得与张丹没甚么关系,我说:“学校甚么人都没有,你还不收拾一下房间啊?娇娇可是马上要从澳洲回来了。”
张丹无声一笑,说:“也是,那你们聊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房间。”
肖笛看着张丹上楼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望望我,眼楮里顿时又充满了泪水。
我想安慰她,肖笛扭头不看我,也不让我看见她要哭的样子,一句话不说,就那样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
我想去看看张丹,安慰一下张丹。
可又怕肖笛发作,所以坐着也很难受。
许久,肖笛似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说:“你不去看看你的家教老师?”
我盯着肖笛,她嘴角有些嘲讽地微微上翘,看着我。
我没有回话,肖笛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猛起身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张丹默默从楼上下来,她看见趴在我怀里伤心哭泣的肖笛,没有说话地看看我,我对她苦笑。
手轻轻抚摸肖笛的头发。
肖笛身体耸动着哭得非常伤心。
忽然肖笛好象感觉到张丹在身后,她猛扭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张丹抽泣着说:“姐姐,我好爱他的,我真的好爱他呀。”
张丹坐到对面,看着我们。
抿着嘴唇不说话。
肖笛不顾一切地跑过去抓住张丹的手:“姐姐,我真的离不开她,我求求你离开他吧,求你啊。”
张丹惊慌失措地抓住她,忙乱地说:“不要这样,你还是个孩子呢,你并不知道实际情况。”
肖笛趴在张丹腿上大哭起来。
确实,张丹一看就是那种特善良和温柔的人,任何人都无法把她当成对手和敌人。
张丹有些着急地对我说:“快,你劝劝她,这象甚么嘛。”
我走过去,将肖笛搂到怀里,张丹扭头不看我们,侧影看见她眼楮里亮晶晶的,似乎泪水也在眼中滚动。
我在肖笛耳边轻声说:“恬恬,你先回去,我与丹丹谈谈,我们明天再联系,好吗?”
肖笛仰头凝视我几秒钟,似乎要弄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也许她想到了其他,她乖巧地点点头,擦擦泪水,进入洗手间,一会儿出来,她没道别就匆匆离开了房间。
张丹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我走过去,搂住张丹的腰,张丹强忍着泪水,嘴唇哆嗦着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丹丹,给我时间,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
“真的?”
张丹盯着我。
“是的。”
我确实想与肖笛分手,不知为何,我有些怕与肖笛缠在一起到时脱不了身,唉,我那时并没有甚么责任感,有些怕与肖笛纠缠太久脱不了身,毕竟她还是个中学生。
“原以为你一个人在家一定很寂寞,我好心希望早几天回来陪你,可没想到……”
张丹有些泣不成声了。
“丹丹,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我小心陪不是。
张丹擦擦泪,勉强点点头。
头靠在我怀里,我想亲她一下,但心里觉得怕她不愿意,虽然我知道她不会。
许久,张丹平静了下来,低声说:“无论如何不该与中学生做这个,你会有麻烦的。”
“不说她了,行不行啊?”
我回答。
张丹不说了。
“我刚才在房间里好伤心,几乎就要叫出来了,好的,我不说了。”
“我想,你先到学校住几天,我处理完她的事再回来。”
张丹身体颤栗着,哽咽道:“现在就走?”
我马上搂紧张丹:“不,不,明天再说,啊?”
晚,张丹与我住在一起,虽然我尽全力,但确实与肖笛每天几乎没完没了的做爱掏空了我,我表现并不好,张丹越想越伤心,好在没有表现出来,但我知道她是不满足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我也无能为力了。
那个炎热的夏天,假期快完了,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肖笛再没在家里见到张丹,她自己认为我与张丹分开了,她变得更加缠绵,但我知道我们相聚的时日不多了,因为娇娇一回家,我就有充足的理由不在家约会了。
好在做爱并不是肖笛与我交往的主要内容,她倒并不在意是否还能像暑假一样天天与我见面做爱。
夏洁回北京,娇娇也回家了。
自然,张丹也搬回来住,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从前,但我和张丹都知道还有一个人隔在我们中间,那就是肖笛。
张丹学会了不把这种事告诉夏洁,她真心不希望让这些事破坏我们的平静生活。
我本不想说心中实际的想法,但又不得不说,其实,那时更多的是为性而着迷,但肖笛身体并不能象夏洁或张丹的身体带给我更多的愉悦。
张丹的脸蛋并没有夏洁甚至肖笛漂亮、俏丽。
但她身体惊人的性感灵敏。
身体圆润而柔软,尤其是几年性生活的熏陶,张丹身体变得非常敏感。
她的肉洞总是丰满而富有弹性,进入让人感到浑身酥软而舒坦,夏洁更是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身体发育得象美术大师笔下的完美美人一样既美丽清秀,又妩媚性感。
夏洁的隐私处非常好看,整齐的黑毛,干净的肉缝,似乎会感应的肉洞每次做爱都让人陶醉。
相对而言,肖笛显得单薄许多,进入她体内,好象除了紧窄的身体而没有任何柔软的的感觉,即使她性高潮时身体也只是抽搐几下,并没有传给我更多的身体的刺激和愉悦。
我那时更迷恋张琼的身体,偶尔抚摸着怀里的肖笛,我总不由自主地想起张琼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身体,越发显得肖笛身体的轻巧而无味。
现在想来,我那时也太年轻,太迷恋身体本身,而我自己本身也没有形成特殊的性爱好和趣味,只是一味追求更鲜嫩新奇的身体,对性带给我本身的愉悦和做爱要负起的责任并不在乎。
不是想忏悔,而只是觉得深深对不起那时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
有一段时间,肖笛没怎么与我联系,我当然更不会主动联系她。
记得一个周末,我到张琼那里。
刚刚与张琼亲热做爱结束,刘鹃来电话,说她来访,已经在路上了。
张琼放下电话,瞟我一眼,默默看着我穿衣,楞了一会儿,她也开始穿衣,终于她忍不住小声问:“你与恬恬”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加轻小“还有联系吗?”
我头也不回,自顾穿衣。没回答她。
张琼穿好内衣,柔软的身体贴到我后背,双手轻轻箍住我腰,在我耳边柔声说:“放了她吧,别再沉迷其中了。”
我停下,隔了一会儿,叹息道:“恐怕很难放开,恬恬是个认死理的人,我其实一直想与她分手。”
“你们……”
张琼的话没说完,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甚么都做了。”
我干脆地说,张琼身体一颤,抚摸我的手有些哆嗦起来。
“她还是个孩子呢,知道什么?”
张琼既象自语又象对我说。
我有些心虚,毕竟等会肖笛的母亲要来。
张琼开始穿衣,一直到化妆整理头发她没再与我说一句话,我有些悻悻然,想说走,但看张琼的神情不好开口,第一次觉得有些怕张琼生气和伤心。
刘鹃进房间,看见我她稍稍楞了一下,但马上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然后有些暧昧地看着张琼笑笑。
张琼好象没注意她的表情一样,笑呵呵地说:“今天怎么有空?不是准备去美国吗?”
刘鹃好象在自己家一样自如地坐到沙发,有些烦恼的说:“我总是考虑不好究竟该不该让恬恬去美国留学,所以来与你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