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主持夏兰(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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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我洗毕躺在床上看报纸,灵芝依偎在我身边柔情似水几乎要融化我,灵巧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皮肤,肉感的嘴唇在我脸上嘴上不停地亲吻。

正在嬉闹,王枚洗完身着睡衣进入卧室。

王枚躺到我身边,一边用手缕头发,一边将一个床垫放到身后靠在床头。

灵芝脸色潮红,有些呼哧带喘地双手搂住我腰,头贴在我胸膛。

我和王枚闲聊一些话题,灵芝并不参与谈话,而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凑上嘴唇亲我一下,我也回应她。

过了一会儿,王枚微微一笑,说:“灵芝,我们要睡觉了,你去休息吧。”

灵芝不情愿地看王枚一眼,然后看看我,默默地点点头,但身体没动弹。

又说了一会儿话,王枚再次催灵芝,灵芝只好老大不愿意地离开我身体。

因为刚才与我亲昵嬉闹,本来宽大的睡衣几乎全部敞开,露出灵芝两个滚圆丰满的乳房,虽然乳罩托着她跳动的前胸的两个迷人的肉团,但依然非常袒露。

王枚低垂下眼帘,对灵芝她无法说甚么,灵芝并没有故意显示甚么,她本来就是一个很自然的人。

灵芝下床然后又趴到我身上轻轻吻我一下,说:“晚安。”

在我耳边低声说:“我明早过来。”

灵芝整理好睡衣对王枚说:“姐,晚安。”

王枚抬起眼楮,微微一笑:“晚安。”

灵芝刚转身,王枚叫住了她:“灵芝,晚上与西子嘀咕甚么呀?”

灵芝回头嘻嘻一笑:“没嘀咕甚么啊?她正好过来找我玩,两人随便聊呗。”

“有甚么事要西子帮你吗?”

王枚关心地问。

“姐,说甚么呢,要有事我找你也不会找她帮忙啊,她自己事还忙不过来呢。”

灵芝又走向床头。

王枚笑着挥挥手:“得,得,算我甚么都没说,晚安吧。”

灵芝撇一下嘴,说:“晚安。”

灵芝出卧室,门关上后,王枚看我一眼,轻轻拿开我手头的报纸,一笑:“别看了,早点休息吧。”

“你们说完话了?”

我一笑,躺下,王枚身体侧卧,吻我一下,轻声说:“西子过来玩听见灵芝求她帮忙,也不知她们商量甚么。”

“她们俩能有甚么正经事。”

王枚听我这样说,一笑,算是认同了我的话。

灵芝和西子还真商量事,只是我事后才明白她们商量甚么。

一天后下午,我在健身房活动了一会儿,去游泳,换衣回到客厅,赫然见西子、灵芝正与夏兰坐在一块说笑。

见到我,夏兰脸上微微一笑说:“大卫先生好。我还是第一次到枚枚的别墅。我真不敢相信如此豪华。”

我笑着坐下。

“西子邀请我过来玩,正好今天没事就过来看看。”

夏兰解释。

我含笑点点头:“荣幸。不过,因为我不是房间主人不好说欢迎光临,但非常高兴再次见面。”

同时我看看灵芝,不知这个鬼丫头干甚么,隐约猜出一点,大概还是对我上次随口夸奖夏兰耿耿于怀,想到这点我有些气恼灵芝的胡闹。

灵芝或许早猜到我想甚么,她嘻嘻笑着说:“我正准备出门,正好西子和兰姐过来玩,我只好呆在家里陪她们了。”

看灵芝那一脸纯真诚实的模样,好象不是故意的,而且西子会帮她拉夏兰下水,好象没理由的,西子不仅不会帮灵芝,她平时防范还来不及呢。

心念及此,我想我也许多虑了,或者真的是凑巧呢。

正好埃玛告诉我香港来电话,我匆匆向夏兰道歉就去了书房。

从书房出来,没见了西子、灵芝和夏兰。

信步走出后院,见三人在游泳池嬉闹。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夏兰如此袒露的身体,薄薄的泳衣无法遮盖她那丰满性感的身体,尤其是两条匀称修长的大腿在水中显得格外洁白和细腻。

看见我,三人都高兴地招手打招呼,灵芝叫嚷着要去加入她们,我笑着解释刚游完,于是回到客厅。

听着室外嬉闹的声音,心里有些痒痒的,有些无聊于是到二楼休息室阳台看书,偶尔看看下面水中的女孩子们高兴地玩耍。

渐渐有些昏昏欲睡,阳光普撒身体,有些懒洋洋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灵芝来到身边,推醒我说:“你去卧室休息吧。”

我惊醒了,定定神,问:“夏兰走了?”

灵芝翘翘嘴,有些不悦地说:“在浴室呢。”

说罢收拾我落在地上的书。

我依然有些懵胧,灵芝过来拉我然后搂着我腰说:“快,去休息吧。”

进入卧室,她撒娇地替我脱下外套,让我躺在床上,柔柔地陪我说话。

灵芝正小声说话,忽然见夏兰穿着浴衣慢慢走进来。

我吃惊地看着夏兰。

夏兰脸色潮红,面带羞涩,径直走到床边。

薄薄的浴衣在身体上映衬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白里透红的脸上荡漾着春意,两只秀丽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

我惊呆了。

灵芝慌乱地从我身边跳下床,慌乱地说:“你们聊,我去看看西子。”

我坐起靠在床头,半裸着上身,有些恍然梦境的感觉,不明白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冰清玉洁的夏兰,会这样几乎一丝不挂地闯入我的卧室,而且我几乎没穿任何衣物。

但既然进来,我也不好太无礼。

我微微一笑指着远处沙发说:“请坐。不游泳了?”

夏兰喘着粗气,身体颤栗着,似乎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勉强笑笑,少女般羞涩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红润的嘴唇鲜嫩湿润。

她没有坐下,而是歪头看着我有些柔媚地对我一笑:“我坐你身边,好吗?”

真见鬼了。

我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一笑。

为了不让自己难堪,我故意镇静含笑说:“我可甚么都没穿,坐我身边出事了别怪我。”

夏兰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般的煎熬模样。

她痴痴地走到床边,坐在我身边,她看着我,身体哆嗦着,手发抖地慢慢伸向我。

我从来不是一个能控制自己的男人,面前如此性感靓丽而似乎全身被情欲笼罩的女人让我难以拒绝。

我轻轻握住她手,夏兰低沉地呻吟一声,猛扑到我怀里,死死搂住我脖子,嘴唇紧紧凑贴上疯狂地开始吻我。

我手触摸到她在我胸前晃动的丰满的乳房,夏兰呜咽着扯开了她的浴衣,毛茸茸的大腿跟部早被湿呖呖的爱液沁漫,黑黑的体毛接下的爱液象露珠一样晶莹,我手禁不住摸向她毛茸茸的肉洞,夏兰长舒一口气,然后象发疯一样拼命拉扯我的裤衩,那种呼哧中的喘息,她那急促的动作让我顿时血液沸腾,猛地将她压倒在身下,接下来是一种玩命的冲撞……

夏兰或许真的好久没有享有性的快乐,她的身体几乎要吞噬我,一直到我无法动弹她还拼命用手用嘴去刺激我。

终于,夏兰身体软倒在我身体上。

我推开她软绵绵的身体,喘息着坐起,看着身边一动不动的夏兰,想不到夏兰在床上会如此疯狂。

我似乎好久没有经历这样剧烈的刺激带来的快感。

夏兰似乎被激烈的刺激失去了呼吸,浑身软瘫在床上,四肢张开,毫无顾忌地张开着依然有些抽搐的肉洞,高高地挺着乳房,两个小巧的乳头笔直地立着,我几乎不敢相信如此淫迷地躺在床上的会是夏兰。

即使我过去遇到的最放得开的女孩,也不会有如此不加掩饰的姿势。

我看得有些发呆,不知哪儿出了问题。

过了许久,夏兰轻吁一声,好象刚刚从死亡线上回来一样,她动弹了一下身体,睁着水汪汪的眼楮有些无神地看着我,忽然她一声惊叫,猛地坐起,刷地将床单拉过裹住自己的身体,用绝望和惊恐的眼光盯着我,嚷道:“你干甚么了?”

我忽然意识到夏兰着了灵芝的道。

顿时羞怒和愧疚充溢全身。

不用多说,看看我们的样子,夏兰知道我们做了甚么,她哇地将头扎到双膝,身体耸动着低声抽泣起来。

我想向她道歉安慰她,手刚接触她肩,她象触电一样身体一颤,猛抬头盯着我嚷道:“别踫我。”

满脸是羞辱的泪水和身体快感刚刚平复的疲态。

她哭泣着呜咽道:“不要,不要踫我,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我心里也有些羞恼,低声说:“是你闯进我的卧室主动的。如果有伤害,我道歉。”

夏兰当然记得是她进入我卧室主动扑向我的,只是她无法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做。

正哭泣叫嚷间,灵芝象幽灵一样悄然进卧室。

正哭泣的夏兰见到灵芝,羞辱地用被单遮住自己的脸。

灵芝看见了我眼中几乎喷出的怒气。

她不正视我,而是走到夏兰身边,轻声对夏兰说:“兰姐,别哭了。”

夏兰捂住头不吭声,她实在是不好意思面对灵芝,尤其是浑身一丝不挂。

“求你啦,兰姐。枚枚姐马上回来了,我陪你去洗一洗。”

灵芝始终不看我,她脸色吓得惨白,知道我会跟她没完。

她带着哭腔继续哀求:“兰姐,我求你,好姐姐,去洗洗再说,好不好?”

王枚确实快回来了。

灵芝不会顾忌王枚知道这件事,她实在是被我激怒的样子吓坏了,自她跟我以来,我从来没对她这样生气过。

夏兰猛伸出头,用床单裹住身体,冲出房间。

我沐浴后,换上衣物下楼。

灵芝正坐着发愣。

见我,她吓得脸色惨白,偷偷看我一眼,不吭声。

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用太责备灵芝。

我坐下,问灵芝:“你和西子干甚么了?”

也许是看我语气还算平和,她轻声说:“跟西子没关系,我只是让她邀请兰子来家里玩。要骂就骂我好啦。”

我哼了一声:“你倒挺敢承担责任。不怕我惩罚你?”

灵芝偷偷看我一眼,嘟囔道:“惩罚甚么?不是你夸她好吗?奖励我还差不多。”

我盯着灵芝,哭笑不得。

灵芝起身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有些撒娇地柔声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别虎着脸嘛。兰子也没说甚么。”

我正想说话,夏兰从浴室出来。

看见我们,她脸色有些尴尬。

灵芝一吐舌头,然后离开我起身道:“兰姐,你请坐,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灵芝悄然离开。

夏兰平静地走到我对面坐下。

我想都是成年人了,好象今天的事也真不能全怪我。

我尽量平静地看着夏兰问:“没事吧?”

夏兰看我一眼,点点头。

沉吟了一下,她轻声说:“我走了,今天的事我也非常抱歉,我并不想扰乱你的生活,更不想打乱自己的生活。”

“那就都别说甚么了。我真的很抱歉。”

我心里稍稍放心了些。

“我只问一个问题,那年在香山,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恶作剧?”

夏兰盯着我问,明亮的眼楮好透视到我心底。

我看着她:“你别忘了你确实是个非常迷人的女孩。”

我答非所问地说。

夏兰死死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话探询话里的含义。

我没有退缩地看着她,夏兰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将眼光移开。

沉默了一会儿,夏兰起身说:“我走啦。”

我不便留她继续呆下。

起身送她出门。

夏兰脚跨出门,然后又猛转过身凝视着我,轻声说:“我真的好久没有如此释放自己的身体。无论怎样,谢谢。”

我轻搂住她腰,夏兰想躲闪,但犹豫一下,还是凑过嘴唇,让我吻了吻,她扭头转身而去。

西子从来没谈起过这事,或许她真的不知道我和夏兰之间发生的那一切。

当然,灵芝也从此再不提及这事,她知道如果王枚,尤其是小薇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淡化与她的关系。

只是好久后有一次与灵芝在床上当我抚摸着她那迷人的乳房嬉戏时,灵芝喘息着悄声问:“是我的乳房美还是夏兰的乳房美?”

我当然得夸奖灵芝的身体更好,这既是客观事实,也是害怕灵芝又产生甚么新的鬼主意。

象王枚说的那样,灵芝确实让我给宠坏了,没办法,灵芝真的是许多所谓美女无法比拟的。

小薇并不知道我与夏兰之间发生的事,夏兰也很少当我在小薇家事来访。

她更不会再去王枚的别墅。

我也并不是经常在北京呆太久,所以自从那次与夏兰的身体亲密接触之后大概又有两年左右没见面。

两年后的一天,我在杭州。

与樱然坐着闲聊。

樱然是个特别喜欢看电视的女孩子。

她随意浏览电视节目,同时与我说话。

忽然电视上出现了夏兰。

尘封了许久的记忆忽然被打开了。

电视上的夏兰似乎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感觉还是有些变化。

看着夏兰微笑的模样,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夏兰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四肢摊开的样子,身体一热,忽然有一种想见夏兰的欲望。

正依偎在我怀里的樱然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仰头看着我:“怎么啦?”

我笑笑,手在樱然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说:“甚么怎么啦?”

樱然眼楮看着电视上的夏兰,好象自言自语地问:“认识这位主持人?”

“当然啦,是小薇的朋友。”

我不想撒谎。

“有关系?”

“甚么关系啊。别瞎猜。”

我哈哈一笑,手伸到樱然的腹下,樱然身体动动,闪开我手的乱摸,脸一红,低声道:“大白天的,干甚么呀。”

她没再提起夏兰的事,手中遥控器自然地转换到另一个频道。

过了两天,我回到北京。

与小薇单独在一起时,小薇随意告诉我她工作时,我顺口问道:“兰子最近怎样?”

“哦,兰子啊?前不久还与她谈起你呢。她?还那样,好象谈了个朋友,也不知这次是否长久。”

我轻松一笑:“年龄也不小,是该结婚了。”

小薇挑眉看我一眼,没吭声。

小薇是从来不跟我谈论有关婚姻话题的,无论是谁还是泛泛而谈。

几天后,小薇给我电话,告诉我她与夏兰在一起,问我有不有时间一起用餐。

王枚还没回家,我同意了。

见入她们所在的酒楼的包厢。

两人正闲聊等我。

见到我,小薇起身上前,轻轻搂住我腰,我吻吻她,然后笑着与伸手过来的夏兰握握手。

夏兰面带微笑,端庄大方。

优雅的举止,似乎让我怀疑她是否曾经有过那样放荡的一刻。

“你好,好久没见。”

她笑微微地说。

“是啊,好久没见,还好吧?”

“很好。”

夏兰朗朗地回答。

小薇不在房间时,我问夏兰:“听小薇说交了一个男友,甚么时候结婚?”

“结婚?”

夏兰淡淡一笑“我害怕婚姻。能不能不说这个?”

“对不起。”

我道歉一笑。

“象你和小薇这样也不是事,甚么时候是个头啊,唉,不说这些伤心事。最近又结交甚么女孩子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她脸腾地红了。

我哈哈一笑:“我很老实,没认识任何新人。”

“哼,骗谁啊。”

夏兰一笑,同时又幽幽地看我一眼,叹息:“我们是老了。”

“至少别当着我说老了,哈哈,应该说更成熟呢。”

夏兰看着我,似乎从我的话中读出了潜台词,她脸一红,道:“你个坏蛋。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喜欢这种聊天的轻松气氛,我笑道:“兰子,想听实话吗?你的身体真的是非常成熟敏感。”

“呸。”

夏兰羞躁地恨瞪我一眼。

“喝,两人说甚么呢?”

小薇进房间,笑嘻嘻地问。

“小薇,你管好你老公啊。”

“怎么?欺负你啦?”

小薇眼一翘,含笑问夏兰。

夏兰一笑:“他嘴里从来就没有几句正经话。”

“是吗?大卫说非工作谈话随便些,也算是轻松放松心情。”

夏兰笑着打小薇一下,说:“要不怎么说你们一家呢,真是。”

小薇笑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夏兰,以后只是在电视银屏上见到她。

听说夏兰已经早结婚,并有了一个女儿。

从电视荧屏上看,她变得稍稍有些发胖了,偶尔看见她丰满的身体还回味着压在她那身体上的感觉,不知她现在变得真的丰腴了,做爱的话,会是怎样一种感受,我相信她似乎更放得开了。

抛开她作为电视人的公众形象,我觉得夏兰其实是个非常合适的性伙伴,还有一点,她有个非常敏感强烈的身体,虽然那次是药物的关系,但也显出她身体的本性的东西。

也许,没有拥有的东西反而多了许多的牵挂吧。

人真的非常奇怪。

补记:

写下上述文字后半年,夏兰与她丈夫离婚了。

女儿归她前夫。

夏兰又变成了单身。

一个夏夜,我、小薇到一个朋友家参加聚会,离开时,夏兰与我和小薇同行。

小薇有急事到电视台,她委托夏兰送我去王枚别墅。

在王枚别墅的外面,当车停下时夏兰扑入了我怀抱。

黑暗中我们看不见彼此的面容,但那是疯狂的一次做爱,夏兰的身体似无底的深渊,几乎吞噬我的一切,她那激情高涨时身体的爱液,几乎象洪水一样湮灭了我。

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旦沾上你,缠得你心烦没有其他。

自从与夏兰重燃爱火后,夏兰变得非常主动。

其间我们在夏兰郊外的宽大的房间幽会几次。

我并不想太长久保持与她的关系。

夏兰象一个恋爱中的女人一样抓紧一切机会约我,说实话,真有点担心她会失去理智,而且我也有些害怕与她做爱,她太疯狂,床上的她难以让人把她与电视前的那个端庄文雅的主持人相联系。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夏兰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

我想推辞,她在电话里哭着哀求我去。

我有些烦她,想见面告诉她分手于是去了她家。

看见我,夏兰欣喜万分地将我搂抱在她怀里,丰满的身体变得滚烫。

性感的嘴唇拼命地吻我。

看她那虔诚的样子我不忍心马上告诉她分手的事,我想还是做爱后等她心情平和后再说。

那天也奇怪,身体一点激情也没有,看见短睡衣下几乎赤裸的身体一点冲动也没有。

夏兰半推半拉着我进入她那豪华的卧室。

她与老公离婚,唯一的收获是获得了一套非常豪华典雅豪宅。

躺在熟悉的床上,夏兰脱光了自己。

她身体有些象法国画家安格尔笔下的贵妇丰腴而象精瓷一样细嫩光洁。

我想表现恶劣一些让她自己离开。

所以上床就有些表演出与自己年龄和身份不太一样玩世不恭。

我捏着她一个乳头,用力捏着,夏兰疼得直咧嘴但陪笑着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我不愿真的伤害她,于是笑着抚摸她的乳房说:“兰子,你的乳房象个大面包,昨天我刚与一个小处女做爱,她虽然没你乳房大,可身体比你敏感多了。”

夏兰不悦地拨开我手,盯着我说:“不要拿我跟别人比,我就是我。”

我推开面前一团火球的夏兰的身体,斜靠在床头,看着她身体,说:“你甚么你呀,身体一点也刺激不了我。”

“你,你。”

夏兰气得扑上来要抓我,我推开她,她跌倒在床上,呜地哭起来。

“哭甚么哭啊,本来就难看,还哭。”

我狠下心说。

夏兰猛跳下床,一丝不挂地冲进浴室,几分钟后回来,脸上化妆完,重新回到床上。

她小心翼翼地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唇亲吻我一下,身上散发出化妆品的香味。

我看着她说道:“化妆也不能掩饰自己年龄,小薇从来不化妆与我做爱。”

夏兰咬住下唇,眼泪又在她眼楮滚动,她再次跳下床进入浴室,回来,身上沐浴干净,真的没有了任何化妆品的味道。

我心一软,几乎要搂着她亲吻。

“喜欢现在这样吗?”

她怯怯地小声问。

“你自己喜欢怎样就怎样,不要受我影响。”

我平静地说。

她凑到我耳边,轻轻吻我耳垂一下,柔柔地低声说:“只要你喜欢,要我怎样都行,只是求求你,不要提别人,尤其是小薇,好吗?”

“我从来就这样的,想说就说。”

我冷冷地说。

夏兰垂下眼楮,带着哭腔轻轻说:“你想说就说吧。”

女孩子这样了,我真没法继续折磨她。

我心里叹息一声。

轻轻搂过她,夏兰娇柔地一笑,一幅幸福感动的模样。

我不忍心看她。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

夏兰手指轻轻抚摸我赤裸的胸膛。

头靠在我肩上。

轻轻的喘息吹在我脸上,痒痒的。

“兰子,你几岁开始交男友?”

我不愿冷场,问。

夏兰偷偷瞥我一眼,低声说:“十八岁。”

我看着她,手在她臀部轻轻捏着:“那第一次是谁?”

夏兰哀求地看着我,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不说算了。”

见我不继续问,而且也没不高兴的样子,夏兰似乎松了一口气。

“谁会想到电视上冰清玉洁的主持人在床上如此放荡。是放荡吧?”

夏兰痛苦地闭上眼,或许说到她伤心处,而也是她最感到羞辱的。

“我问你呢。”

我声音稍大地说。

夏兰默默点点头。

“老闭着眼楮干甚么?我那样让你不愿看啊?是不是恨死我了?”

夏兰惊恐地睁开眼,抱紧我,摇头:“不是,不是。可是你究竟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啊?”

“我那么多女朋友,你怎么做我也不会高兴的。”

夏兰看着我,眼泪默默地从眼角趟下。

我有些烦地推她:“又哭,哭什么呀。”

夏兰拿起纸巾擦擦泪痕。默不作声。

“你真是个贱女人,好好的跟我干甚么?”

“我就是贱。否则当年在香山你手伸进我身体时我就不会那样默许了。”

夏兰还是忍不住流泪呜咽道。

“我受够了你的眼泪。再这样我就走了,永远分手了,我说到做到。”

我终于如释重负说到了分手。

夏兰拼命用手擦眼泪,但眼泪似乎不听使唤还是哗哗地流。

我闭上眼不忍看她。

夏兰为了转移自己的情绪,开始用软软的嘴唇吻我的身体。

她的嘴唇顺着我脸、脖子、胸膛一直往下亲吻到我身体的敏感部位。

她用嘴唇含住我身体,但不敢多吸允,然后继续吻,居然吻到脚,用她滚烫香唇吸允我的脚趾。

我心震颤了,身体微微发颤,那确实也是一种非常舒坦的感受。

夏兰觉察到我身体的反应,受到鼓舞,她干脆每个脚趾亲吻,然后顺着又往上亲吻。

我手摸她,她身体发烫,顺着摸到她毛茸茸的肉洞,有些干涩,看来她并没有调动起情绪,或许是刚刚经历的悲伤还无法是她情绪恢复到身体的需求,她只想如何让我心情变得好一些。

“你趴下。”

我说。

她抬头看看我,乖乖地趴下。

“面对着我坐下。”

我依然靠在床头,没有感情地说。

她坐起,面对我。

“张开双腿。”

她慢慢张开腿,露出毛茸茸间的肉缝。

平时做爱时嬉闹间也这样,但那是做爱的添加济,但此时这样要求就有些羞辱的成分了。

“你想甚么?”

我问。

夏兰正视我,恨恨地说:“我想杀了你。”

我一笑:“好啊。”

说着,手指伸到她胯部,轻轻捏摸抚弄。

夏兰颤栗着说:“你还要怎样?”

我将手上沾满的她身体流出的液体放到她嘴唇,她张开嘴任我手指在她口中进出。

我想我继续下去就太病态了,我无法继续。

看来夏兰是铁了心任我胡闹。

我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我叹息道:“对不起,兰子。”

说完,我搂过她腰。夏兰委屈地趴在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接下来是程序化的做爱,在她亢奋地尖叫声中我射进了她体内。

断断续续,幽会了一年,她似乎适应了我每次做爱前想出的一切几乎让人无法接受的言行,我不想多描述。

一直到她再次也许是无奈地找了一个新的男友,我们才终于结束了关系。

我始终觉得对不起夏兰。

好在现在依然是朋友,但我们早已从过去那种畸形的关系中恢复到了正常的朋友关系。

我知道,只要我提出约会,她还会答应,但我不敢再玩火,下次可能真的要毁了我和她。

她回避我何尝不是为了挽救我们俩人呢?

夏兰,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