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兰跟我们一起去吧,你反正回去也没事。”
李韬热情地对幽兰说。
幽兰还没回答,宁静忙对李韬说:“得了,耽误别人一天,还不让她回去休息休息。大卫先生,如果方便,请你帮忙送送幽兰小姐。”
李韬盯着宁静,那表情几乎要杀了宁静。
李韬勉强笑笑,对我说:“那就有劳大卫先生了。兰子,今天真是累坏你了,下次一定不让你来干这些苦活。”
我想李韬说的是真话,下次她一定不会叫幽兰,我觉得她懊丧极了叫幽兰来帮忙。
幽兰勉强跟我上车,车驶到建国饭店,她紧张地说:“不是送我吗?怎么在这里停了?”
“不上去坐一会儿?”
我含笑问幽兰。
“不,不,以后吧。”
幽兰不停地摇头,紧张极了,但还是强颜微笑装作镇静的样子。
我握住她手,软软的,发抖,我温和地说:“不用紧张,你害怕我强迫你做什么?”
“难道没有过?”
幽兰声音哽咽道。
我想,也是,她的贞操几乎是在我强迫下夺取的。
我握住她手她想挣扎,可门卫已经打开了门,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别令人难堪了,不愿意我们在酒吧坐一会儿再走,好吗?相信我。”
幽兰看看微笑着开门迎候的服侍生,只好下车。
幽兰径直往酒吧走去,我微笑着跟在身后。
她坐下,也不吭声。
女服务员过来,笑微微地问:“小姐,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幽兰还没反应过来,不吭气。
女服务员有些尴尬地看看我,我笑着说:“对不起,刚与太太闹点别扭,她心情不好,先来两杯咖啡吧。”
“是。”
小姐理解地笑笑,转身离开。
“你对她胡说什么?”
幽兰气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低声问。
我笑笑。
“我真没发现你如此混蛋。”
幽兰气极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此话从文雅如斯的幽兰嘴里说出,恐怕是最粗鲁的话了。
幽兰与梅鹃和紫香不同,她是在校园这种环境生活,遇到的都是斯文人,梅鹃在企业什么人都见过,而紫香在开放的演艺圈,或许就幽兰在更单纯的环境下生活。
我这种人和做法她自然是见得少,因次多少要采取些强迫,只要不从根本上影响她的做人原则,这种方式对她本身就是一种挑战,我没闲功夫跟她谈学问。
“我是真心想单独与你说说话,真诚向你道歉。”
我凝视她,真切地说。
幽兰毫不示弱地盯着我,彼此眼楮对视了快一分钟,她终于躲开了眼楮,她冷冷地说:“不用,就当是让狗咬了一口。”
我哈哈一笑:“你骂我可以,骂梅鹃可有些不好。”
我当然不能再提紫香。
幽兰楞了一下,半晌,她气狠狠地问:“骂你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盯着她,她头一摆,尽量不看我似乎有些过分的盯视,我解释道:“梅鹃爱我,既然我是狗,那她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幽兰气得脸通红,豁地起身准备走,我过去一把搂住她,顺势将她按到沙发坐下,反正服务员以为我们是夫妻吵架,无所谓了。
“你放开我。”
幽兰拼命想抽回手,我低声说:“别让人觉得你这做太太的太没有修养。”
幽兰呼哧喘息着,偷偷看看四周,狠狠瞪了我一眼,低声说:“放开我。”
“那你不许走。”
幽兰不吭声,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真是愤怒之极。
我顺势将她搂到怀里,似乎又闻到从她身体散发处的处子般的体香,让我刺激冲动。
幽兰不知是在想对策还是享受我搂抱带来的身体的愉悦,她一时有些发呆。
半晌,她无助地轻声说:“你坐回你原来的位子,我不走。”
“真的?”
幽兰无奈地点点头,我手从她肩头滑下,在她乳房很自然地压一压,然后抽出手,慢慢起身回座位。
幽兰身体颤栗一下,依然有些发呆。
“还喝点什么?”
我含笑问。
幽兰低头不语,一晚上这样呆着也真让人难受。
我有些大声地问:“还喝点什么?”
幽兰恨恨地瞪我一眼,也几乎与我声音相同的音调:“水。”
我呵呵一笑,挥挥手,刚刚为我们端咖啡的小姐走过来,我刚才就发现这位小姐一直注意我们这桌,同时与同事低语肯定在议论我和幽兰这对夫妻,看来得逗逗幽兰了。
“先生还需要点什么?”
服务员笑眯眯地问我。
我笑道:“我住这里,常来酒吧,真没见过你。小姐叫什么?”
服务员静静一笑,指指胸前的服务牌,英文名,她笑道:“中文名小雨,我可认识您和太太,总来这里聊天。”
“是吗?”
我哈哈一笑,“我太太说记得你。”
“是吗?”
服务员小姐樱然一笑:“我们可都记得您呢,先生英俊,太太漂亮,每次来都很醒目。”
“哦,谢谢。给我太太再加杯水。”
“先生您呢?”
“一样吧。谢谢。”
“不客气。”
服务员小姐轻盈地走开。
幽兰哼了一声,不看我。
我暗自笑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一会儿,服务员小姐端来一杯水放到幽兰桌前,笑道:“太太请。”
幽兰只好违心地说:“谢谢。”
我看着幽兰问:“幽兰,你男朋友怎样了?”
只好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幽兰看我一眼,那眼神几乎要杀了我似的。
“好啦,不说算了。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你。”
我随口乱说,心里祈祷梅鹃和紫香宽恕。
“我有时心里真心祈祷你与男朋友分手。”
我叹息道。
“你有完没完。”
幽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呜咽道。
“哦,别哭,我再不说了。”
再说,该起副作用了,我立即闭上嘴。
幽兰抽搭着,越想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
我起身说:“走吧,别在这里哭,上楼去。”
我知道这是她感情最脆弱的时刻。
我半搀扶着她离开酒吧。
上电梯,正好没人,我双手从前搂住她乳房,她身体软得几乎要倒下,倚靠在我身上,伤心委屈地哭泣着,她自己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在往什么地方走。
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大哭一场。
进到房间,她哇地大叫一声冲到沙发趴在沙发上哇哇大哭起来。
积累了多少天的委屈和羞辱终于在我这个罪魁祸首的面前找到了愤怒发泄的对象。
我到洗手间早给她准备好浸湿的毛巾,将她抱到怀里,轻轻擦拭,同时温柔地哄她——幽兰依然抽泣着,但泪水似乎哭干,我低头在她脸颊上亲吻。
幽兰因伤心脸色涨得通红,我吻得越来越热切,或许好久没有男人如此拥抱亲昵,幽兰身体开始被另外一种激情笼罩,她完全不抽泣了,渐渐舌头开始无奈地回应我,我手伸进了她内衣,从乳罩下手指探进了她乳房,摸到她早变硬的乳头,幽兰开始喘息,跟梅鹃和紫香一样的表情,我一边抚摸亲吻,脑子里一边想,怎么姐妹三激动时都一样的反应啊。
我实在无法压抑身体的冲动,没有耐心继续抚摸,拦腰抱起幽兰。
“噢,天呐,不要。”
幽兰似乎清醒过来,如果幽兰声音坚决或许我就停下了,但她更多的是无奈,象征性地挣扎反抗都没有,我自然是受到鼓舞,早不顾一切地将她放到卧床上,而且非常快捷地脱光了她。
当我身体猛地挺入她体内,她那依然紧窄的肉洞似乎猛地被我涨大,她啊地叹息一声忘记了一切,身体的再次进入,她的神情似乎渴求许久一样,润烫的身体似乎更加丰腴富有弹性,为这一天她身体何尝不是一直准备着——等我完全射出,虚软地躺下后,幽兰痴痴地躺在身边,四肢摊开,一动不动。
或许她为自己刚才身体的激烈反应和身体本能地响应而羞愧。
说什么都没用了,做爱时她那疯狂的举动即使梅鹃和紫香都会自叹不如,我也奇怪文质彬彬的幽兰居然做爱会如此发疯,几乎要吞噬我。
做爱时嘴里爱也说了,需要也说了,似乎没办法再为自己找任何借口遮掩。
除了沉默实在无法启齿。
我自然不会笑话她。
许久,我轻轻吻吻她,柔声说:“幽兰,宝贝,去洗洗吧?”
幽兰似乎从身体的巨大快感的强烈刺激中恢复过来,她本能地叫了一声,抓起身边的衣物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从浴室出来,幽兰裹着被单静静地躺着,我脱掉睡衣,只穿裤衩掀开被单,幽兰穿着乳罩和裤衩,因为没带睡衣,又不合适穿衣睡,只好如此躺着了。
看来她是默认了现状。
我手伸到她颈项后,她头抬抬,头枕在我手臂,稍稍停顿,身体一缩,依偎到我怀里,看来幽兰真的是寂寞得难以忍受了,而刚刚身体的巨大释放和享受,使她的观念瞬间发生了巨大变化,毕竟,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是真正使她成为女人的男人,我以后才知道,我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失去贞操后,她向男朋友坦白,当然是说被人强迫的,她男朋友非常愤怒,因为这之前男友多次想做爱都被幽兰找借口拒绝,居然让人占了先,她男朋友当即离她而去,从那时起幽兰就无法摆脱这个阴影,还有一点是,她也忘不了我身体带给她的那种巨痛而刻骨铭心的感受,随着时间推移,她身体越来越渴求那种强烈的刺激,可除了我,她无法再接受其他的身体,她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既然身体给了我,自然要跟随我,她的痛苦在于我与她的亲姐姐和亲妹妹同时有关系,这是她痛苦的根源。
但现在重新享受到这种身体的快感,她的思想在瞬间变得很直接了,只要能有这种持续的美好的感受,其他都不重要了。
不过那一晚,她似乎什么话都没说。
我想也许一晚都没睡。
因为我清晨醒来,幽兰正睁着大大的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见我忽然睁开眼,她脸羞得通红,羞怯地垂下眼楮。
我吻吻她软软的嘴唇,低声问:“早醒了?”
幽兰不语,点点头。
“今天讲课吗?”
“我一周讲两次课的,今天没课。”
幽兰总算开口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我们今天干什么?”
我微笑着问,同时手在幽兰乳房上抚摸。
幽兰微微闭上眼,呼吸又有些急促,许久,她情绪冷静下来,睁开眼,轻声问:“聪聪的画展你不去看看?”
“本来就是为你而赞助给她的,既然你回到身边了,何必再去看她呢。”
“你打电话给我就行了,又何必花费那么多钱呢?”
对幽兰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钱,她有些心疼。
我吻吻她:“没关系,只要你重新回来,花费再多,我也愿意,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当然不好直接说钱,但意思表达一样。
“那还是去看看吧?”
幽兰轻声说。
“你说去就去吧。”
我笑着说。
幽兰由衷地笑了,好久没见她如此灿烂的微笑。
当幽兰从洗手间梳理完毕出来,嘴里居然轻轻地哼起了歌曲,我没有取笑她,应该让她彻底忘记过去了才能更亲昵些,我含笑对她说:“去下面商场买件新衣服换换吧,这里也没换的。”
“是不是觉得我太土啊?”
幽兰撇撇嘴说。
既然她似乎完全没事了,我自然也不客气了,我呵呵笑着说:“我是混蛋,哪配得上你啊。”
“啊。”
幽兰尖叫一声,剁剁脚,脸红地嚷道:“不许再说这个。”
“哈哈,好,不说,衣服脏了总得换嘛,是不是?”
“哼。”
幽兰撒娇地瞪我一眼。
我心里喜悦无法言表,看来幽兰比紫香和梅鹃还会撒娇逗人喜欢,我过去居然没发现,真为自己浪费多少时间而懊丧。
“怎么啦?”
幽兰翘着嘴问我。
我笑笑:“没事?先去点东西,啊?”
匆匆吃了点东西,陪幽兰买了些换的内衣外衣,幽兰高兴地在房间里试穿,现在幽兰也用不着羞答答遮掩自己身体了。
但换乳罩时还是背过身去换,嘴里问我:“你究竟跟梅鹃还是紫香啊?”
“就不许我两人都好啊?”
我笑着说。
幽兰扑过来,打我:“好啊,你个混蛋,居然我们三姐妹你一个都不放过。”
“我可是重情谊的人,我要绝情的话,肯定有两个人得哭兮兮的了。”
“呸,谁哭啊。”
幽兰喷红了脸,我亲吻她。
幽兰躲开我的嘴唇,嚷道:“不许让她们知道我与你好,否则我真的再也不理你。”
“呵呵,行啊。”
我笑着说,心想到时就知道了。
幽兰换好了衣物,脸红地看着我问:“漂亮吗?”
“哦,天,美极了,我又想要你了。”
我真的为她的靓丽而惊叹。
“谁要你啊。”
幽兰羞红了脸,笑嘻嘻地说。
赶到李韬的画展,看来开幕式已经结束,仍然有许多人在欣赏作品。
李韬正给一个老先生介绍着。
幽兰有意无意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李韬扭头正好看见了我们,当目光落在幽兰亲昵的举动时,她似乎僵在了那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向老先生解释了一下,走向我们:“大卫先生好,兰子你昨晚让我好一通等你。”
“对不起哦?”
幽兰微微一笑,说。
李韬凝视着我,那种眼神令我心碎,我似乎读懂了她悲哀的心。
“请随便看,欢迎提出宝贵意见。”
李韬微微笑着,平静地说。
幽兰随我看画,趁幽兰不注意,李韬轻声说:“大卫先生,非常感谢您支持,但我们扯平了。”
我明白她意思,笑道:“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帮忙,尽可找我。”
“谢谢,我想没有什么需要帮助了,不过真的非常感谢。”
我微笑不语。
“你们自己看看,我还得去接待其他朋友。”
“你去吧。”
“再见。”
真的再见,从那以后,我再没见到李韬,甚至也没听幽兰说起过她,因为幽兰从那天起就般出了学校教师宿舍。
幽兰的身体非常敏感,但与梅鹃和紫香一样,她有她们的共同点。
严格说,幽兰单看是个非常美丽迷人的女孩,但如果与梅鹃和紫香比她又好像稍稍逊色。
主要是幽兰身体显得丰满些,她没有紫香和梅鹃那样纤细柔软的腰,两个乳房似乎也更丰腴,但脸型和神态外人依然无法分辨她们三人。
幽兰也非常清楚自己哪点比梅鹃和紫香强,哪点比她们差。
当我们下午回到酒店,两人可以细细品味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相互抚摸和亲吻时,幽兰总是不愿我趴下身体去亲吻她毛茸茸的肉缝,也不远我仔细看她乳房和全身。
虽然这是一种本能的行为。
我问她为什么,幽兰笑问:“你喜欢细腰还是丰满的腰?”
“我喜欢你的腰。”
我才不让她套上呢,笑答。
“我可比她们腰粗多了。”
“所以你身体比她们有劲啊?”
“胡说。”
幽兰绯红了脸。
我早等不及,趴下,头探到她毛茸茸的隐私部位,幽兰本能地并紧双腿,我用力掰开她双腿,手分开黑黝黝的体毛,从黑黑的毛丛里找到肉缝。
幽兰呼吸急促地用手捂着眼楮,嘴里娇滇道:“干什么嘛,羞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舌尖顶进肉洞,她身体一颤,呻咽一声:“噢,天呐,你要难受死我啊。”
晚餐时,梅鹃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与一个朋友吃饭,梅鹃有些不高兴地问怎么两天没电话,我看看幽兰,幽兰早听出是谁,脸色煞白,低头吃饭不语。
我答应晚上回去,梅鹃才勉强高兴些。
放下电话,幽兰沉默不语。
我对幽兰说:“晚上你住酒店吧,我答应梅鹃晚上过去。”
幽兰机械地点点头,半晌,她哽咽道:“我们非得这样吗?”
“她们也需要我的。”
我说。
幽兰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抬头,勉强对我笑笑:“我自己也奇怪,一个大学老师,受过高等教育,居然过这样的畸形生活,与自己的亲姐妹共有一个男人。”
“幽兰,对不起。”
“唉,做鬼也只要高兴,是不是,我不是那种患得患失的人,算了,不说。刚才是谁?梅鹃还是紫香?”
“梅鹃。”
我说。
“怎么紫香没打电话?”
幽兰好奇地问。
我迟疑了一下,低声说:“梅鹃和紫香住一块的。”
“什么?”
幽兰震惊地看着我,几乎不相信我说的话,“你是说,你们同时——”“我点点头。”
“她们,她们居然这样做?”
幽兰几乎像看天外来客一样盯着我。
“你不知道那是很快乐的事。”
我说道幽兰放下筷子,冷漠地说:“那你快去吧。”
“又怎么啦?”
我也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