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嘻嘻一笑,但还是稍稍挪一下,梅鹃又嚷起来:“喂,怎么挤我这边啊。”
幽兰一翘嘴:“我多余啊,谁都欺负我,老公,你看她们欺负我了。”
“甚么意思嘛,就你会撒娇啊。”
紫香去推幽兰,手没注意,恰好推在幽兰软绵绵的丰满的乳房上,紫香和幽兰几乎同时一声尖叫,幽兰身体一哆嗦,喷红脸推紫香:“紫香,你干甚么呀。”
“乱叫甚么呀,早摸过了。”
梅鹃嘻嘻笑着说。
接下来自然又是打闹一片。直到累趴下熟睡才安静。
将近一年,三胞胎谁也没怀孕,她们后来告诉我她们以为自己不能怀孕,那种悲伤和惆怅遗憾刻骨铭心。
后来相继怀孕,首先怀孕的居然是幽兰。
不多说幽兰的欣喜和紧张,梅鹃和紫香的懊丧。
按四人后来开玩笑说的,谁先生宝宝,三姐妹谁就做大姐,反正在小岛已经没有了任何外部的道德法律和观念,甚么玩笑话和做任何事都没人管了。
自然,幽兰退出了四人同卧打闹,我真的有些不习惯少了幽兰的时光。
好在幽兰怀孕后不再计较我与三姐妹间谁更亲昵或来往更多,从梅鹃和紫香羡慕的眼光看,她们更希望自己也那样。
断断续续半年间,梅鹃和紫香也都怀孕了。
自三姐妹怀孕,小岛慢慢有了些微妙的变化,首先,我与梅鹃、幽兰和紫香相处自然减少,甚至不怎么同居了。
晓韵那里成了主要下榻地,而刘阳、赫娜和华宁成了新的搭档。
只是到那时,每次华宁只是参与我们嬉闹,但从来没有实质性接触,华宁依然是处女。
第一次参与我们的我和刘阳做爱,一旁的华宁看得脸潮红心跳加快,不想看,可又忍不住偷偷看。
在刘阳有些夸张喜悦地呻咽尖叫声中,华宁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当我挺着坚硬的身体继续进入赫娜的肉洞时,手开始抚摸身体早滚烫的华宁的乳房,过去虽然也抚摸,但那都是嬉闹着抚摸,往往隔着衣服和乳罩,我并不想把身边唯一的处女过早破坏,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珍惜也好。
华宁穿着睡衣,我手很容易就伸进去,随身体动荡摇晃,我手在她乳房一轻一重按捏,开始华宁忍住不吭声,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呻咽一声:“天呐,我忍不住了,我的上帝。”
她一把抱住我头,伸出舌头进入我口中,狂乱地亲吻起来。
我撕开她睡衣和乳罩,在赫娜的娇喘声中我射出,我掀开华宁撕开的睡衣,低头在她粉红的小乳头吸允匝昵,华宁随我用力而身体一颤一抖,几个回合,华宁忍不住尖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她居然在我亲吻中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那以后,当我们再次相处,华宁变得很袒露,但每次依然穿着裤衩。
每次都被刘阳和赫娜折腾得射出,自然也无瑕与华宁深入。
晓韵开始指挥安排小岛的日常起居,梅鹃、幽兰和紫香忙着保护胎儿和修养,也早无兴致关心别的事。
渐渐KAIPU似乎变得只听见晓韵的声音了。
刘阳、赫娜和华宁与晓韵没有隶属关系,自然彼此平等许多,更像姐妹平等来往,加上晓韵似乎也懒得理她们与我的关系,即使当着晓韵的面她们与我调情撒娇亲昵,她也不怎么在意,刘阳、赫娜和华宁心理上更喜欢晓韵多了些。
晓韵很会打点管理,KAIPU岛在她管理之下确实比过去改变了许多,而且晓韵也善于与佣人和工作人员沟通,很快所有小岛人员都拥戴晓韵。
一时间晓韵成了小岛真正最受欢迎的人,也有下面人开始叫她夫人。
我有时想,如果晓韵真的跟在我身边或重新返回主流社会,她也一定是个非常精明能干的商业好帮手。
其实梅鹃、幽兰和紫香也是非常聪明的人,可能因为三人都要表示自己的身份,工作分工管理反而缺乏了统一协调。
三个孩子出生,很遗憾没有像三姐妹期望的那样生三胞胎甚至双胞胎。
从最初的喜悦和初为人母的角色习惯以后,当梅鹃、幽兰和紫香重新开始关注KAIPU岛的事务时,才发现她们似乎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所有人都尊重她们,但实际上只有晓韵的号令更管用,而且她们想恢复到过去的那种绝对主宰地位已经不可能。
晓韵成为了小岛的真正主人。
说个不恰当的比喻,晓韵更像是名正言顺的皇后,而三姐妹更像是妃子。
发现这个,让三姐妹着实吓了一跳。
她们当然相信我这方面不会有甚么改变,或许有了孩子,我们的关系更加牢不可破,但她们无法忍受这种变故。
好久我没有与她们同时做爱,我习惯了去KAIPU岛直接到晓韵的别墅。
晓韵早已住进了小岛海边新起的别墅,她别墅的规格似乎比三姐妹的别墅更富丽堂皇。
连我都不知她是如何筹集资金。
我从阿根廷抵达KAIPU岛。
刚下专机,远远看见机场草坪花花绿绿一片,飞机停下,发现是梅鹃三姐妹、晓韵和许多佣人的衣服。
走出机舱,女孩子们簇拥在旋梯,刚落地,晓韵刚要上前,梅鹃、幽兰和紫香像商量好一样一下围在我周围,与我亲昵说话,亲吻拥抱。
晓韵有些悻悻然,站在一旁,等与三姐妹亲热了许久,我勉强抽身到晓韵身边。
晓韵脸上微微含笑,轻轻吻我一下,说:“欢迎回家。”
我看着晓韵,她梳理着我喜欢的发型,穿着简单,但薄薄的短裙无法掩饰她那柔软性感的身体。
打量间,幽兰过来含笑说:“老公,晚餐时再与晓韵聊吧。孩子们还等着见他们的爸爸呢。”
提起孩子,似乎没人好再说甚么。
晓韵大方一笑,恬静地说:“老公,你先去看看你的小宝宝,我们晚上再聊。”
说完她看看梅鹃、幽兰和紫香,对幽兰说:“姐啊,别让孩子们太缠着他,让他休息一会儿。”
“我的老公,我也心疼的,知道体贴关心。”
幽兰似乎也笑着说。
“自然。”
晓韵淡淡一笑。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晚餐,晓韵打电话来说她不一起用餐了。
我装作随意地笑问梅鹃:“大老婆,你们搞甚么鬼啊,没与晓韵闹矛盾吧?怎么说好一起吃饭的不来?”
梅鹃一笑,柔柔地拍一下我的手,说:“没有啊,我们挺好,不必担忧,可能她真的有些事吧。”
幽兰和紫香也笑着否认,她们越这样客气,我倒反而觉得彼此有些隔阂。
餐后,与孩子们嬉戏一会儿,我趁梅鹃她们不注意,我悄悄问正好在身边一直脉脉含情暗送秋波的华宁:“华宁,晓韵没与梅鹃她们闹矛盾吧?”
“没有啊。”
华宁平静地看着我,说。
“对我说实话。”
我盯着华宁,华宁偷偷瞥我一眼,见我正盯着她,脸一红,半晌,她悄声说:“晓韵姐好久没来姐她们这里了,姐她们也很少去晓韵姐家。”
“这是干甚么呀。”
我有些不安她们这种关系,皱皱眉。
华宁关切地看看我,轻声说:“你不用担心,真的没甚么。”
“你要不说实话,看我下次理不理你。”
我盯着华宁说。
“你本来也不理我。”
华宁想想每次与刘阳、赫娜和她三人一起时,每次身体强烈渴求而我从来不实质进入她身体,弄得她每次难受,恨恨地说,停顿,她扭扭头,哼哼道:“晓韵姐管理小岛,姐她们又不好明说甚么,心里当然不高兴了。”
“那你希望怎样?”
我问。
“姐她们毕竟要照看小宝宝。”
华宁小心地说,看来她已经表明了她的意见和态度。
我刚要继续说,梅鹃、幽兰和紫香笑着过来。
紫香柔柔一笑:“与小华宁说甚么呀,老公?”
我哈哈一笑:“随便聊聊。”
紫香含笑对华宁说:“华宁,你休息去吧。今天没甚么事了。”
“是,姐。”
华宁低声说,头也不抬静静走出房间。
紫香猛扑到我怀里,亲吻我,说:“老公,好想你。”
我回吻吻她,看看已经围到身边的梅鹃和幽兰,含笑说:“都成妈妈了,还这样。”
“妈妈应该与自己老公怎样啊?”
梅鹃早凑过来,亲吻我。幽兰也吻我脸颊。
好久没见她们同时与我亲热,我一时感到不习惯,但更多的是全身的舒坦和兴奋。
我一笑:“怎么?三姐妹要同时上啊?”
“我们本来也没说分开啊。”
紫香撒娇地轻轻捏我一下。
我浑身早被激情冲荡,我心一颤,搂紧紫香,哈哈大笑:“好,好,我要比比三人现在有甚么区别。”
“恩,老公你更坏了。”
紫香在我怀里娇媚地撒娇说。
我早急不可耐,在与她们地嬉笑中,回到熟悉的卧室。
第二天,习惯性地溜达到晓韵的别墅,梅鹃、幽兰和紫香知道我去哪儿,她们并没有刻意挽留我继续呆在她们别墅。
晓韵正指挥碧姬和玛莎整理房间。
见我,晓韵点点头,并没有特别热情,继续指挥着。
我坐下,笑问:“怎么不欢迎我啊?”
晓韵头也不回,用中文说:“不是有三个娇媚的小妈妈陪你吗?”
我哈哈一笑:“这是干甚么呀,老夫老妻的。”
我开玩笑。
“谁的夫啊。”
晓韵气鼓鼓地说。
碧姬和玛莎做完了手中的活,晓韵说:“你们先停下手中事,抽空再做吧。”
玛莎和碧姬对我笑笑,静静地离开房间。
我走过去,一把搂住晓韵,晓韵撇我一眼,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好,可我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想念你。”
说完她凑上嘴唇,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
那好象是晓韵唯一的一次当着我面,显露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以后再也没有,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不久刘淼来到了KAIPU,无论从哪方面考虑,晓韵自动与梅鹃、幽兰和紫香站到了一边,可以说,所有小岛上的女孩子都站到一边来对抗刘淼,包括刘淼的姐姐刘阳。
谁叫刘淼天生就是为给其他女孩子制造压力而诞生的呢。
刘阳恳求过我多次,让我办理她妹妹到国外来,尤其希望到KAIPU岛。
经不住她软磨硬泡,总算同意了,并让埃玛协助办理。
只听说刘淼来到了KAIPU岛,我并没有特别在意。
再次回到KAIPU岛,听说刘淼已经到小岛。
既然所有身边人都轻描淡写,我也不太在意,何况刘淼住在小岛另山背后的另一端海边,我也就更没甚么往心里去。
后来我想,也许刘淼太出众,所以每个女孩子都希望她离得远远的,包括刘阳。
那时晓韵在小岛的主要管理者的地位得到了梅鹃、幽兰和紫香无奈的默认。
晓韵完全成为了小岛真正的主管。
即使梅鹃她们有甚么事,也得与晓韵商量着来。
晓韵自然安排刘淼远离我视线。
一天我心血来潮,要去打猎。
好像没甚么理由不按我的想法去做,晓韵只好也穿着便装,带着几个保安陪我一起打猎。
中午,我们在临时搭建的休息地点烧烤猎物,野餐后我们躺在临时休息帐篷休息。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见晓韵仍甜甜地熟睡,她早累得不行了。
我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悄悄起床,走出帐篷。
随意地穿过树林进入沙滩,忽然一幅美丽的图画呈现在我眼前: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海水翻腾咆哮,宽阔细沙海边,一个女孩子背对着我坐着眺望着远处的大海。
她坐在一张木头的椅子上,头上戴着一顶勉强能遮住头的小帽,洁白的皮肤晒得油光发亮,长长的黑发飘逸地披散着迎风飞舞。
整个后背袒露着,圆润的臀部因为坐着而显得圆而分开,一条细细的红色的裤衩的边角在她臀部形成一个丁字。
女孩站起,修长匀称的长腿,微翘的臀部滚圆而结实,光洁的身体在阳光下充满活力,飘逸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似乎忽然从弹簧上弹起。
女孩并不知道我在后面,她本能地用手拉拉裤衩,整理一下泳衣。
做了个弯腰动作,圆圆的屁股翘起,可爱而性感,她准备向海边走,好像是潜意识,她扭头,看见了我,毕竟离得远,我看清她的脸,不熟悉,我想她也看见了我,本能地抓起躺椅上的浴巾档住身体,我三步并做二步,疾步走过去。
我看清了她,她自然也清晰看见了我,她长了一幅俏丽而纯纯的脸,浴巾无法掩饰她丰满的乳房和纤细柔软的身体。
她死死盯着我,忽然,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
“你是谁?”
我含笑用英语问,其实当时如果我仔细考虑应知道她是谁的,可实在是被眼前如此清新靓丽的女孩惊呆了,顾不得细想。
女孩抬起羞答答的脸,瞥我一眼,可爱之极,令我心一荡。
顿时觉得浑身一股热血冲撞,好久没有那种感觉,我觉得我是被她迷住了。
“我知道你是谁。”
女孩用中文柔柔地说,声音清脆而温婉。
“呵呵,我是谁?”
我定定神,看着她,但眼楮禁不住望向她那露在浴巾外的半截酥胸和细长白皙的手指,我猜到她是谁了。
“我是刘淼,刘阳的妹妹。”
她果然是刘阳的妹妹,我奇怪,刘阳虽然是个美女,但怎能与如此超俗美艳的妹妹相比。
“你怎么在这里?”
既然都明确了彼此是谁,我当然得稍稍注意自己的身份。
刘淼抬头,眼楮看看我身后,羞怯消失,委屈地不吭声。
我扭头,晓韵正好走过来。
“老公,怎么醒了也不叫醒我啊?”
晓韵撒娇地埋怨我。
我对她笑笑。
晓韵俏眼一挑,看着刘淼:“淼淼,怎么在这里?”
“不是你让我住这里的吗?”
刘淼静静地说。
晓韵尴尬地对我笑笑,说:“淼淼,是阳阳让你到这边来住的,怎么是我呢。”
“我又没怪你嘛。”
刘淼淡淡地说,“我姐还不是听你的。”
“你真会开玩笑,她凭甚么听我的?”
晓韵一笑,挽住我手:“老公,我们该回家了吧?”
“她一个人住这里?”
我看看四周,好像没见到建筑。
刘淼指指树林说:“在树林中间有一栋房子,我住那儿。”
“不合适吧?一个人住这边。”
“不是一个人,老公,有好几个女孩子与她住一起呢。”
晓韵说。
“跟我们去玩吗?”
我笑问刘淼,如此动人的女孩,我难以抗拒,何况在小岛,我没有什么顾虑的。
“行吗?”
刘淼眼楮一眼,水灵灵的眼珠一闪,唉,真迷死我了。
见我点点头,刘淼欣喜地一跳:“正好去看看姐姐。那我回去换衣了,你们能等等我吗?”
晓韵笑道:“快去吧。”
刘淼看看晓韵,又脸红地瞥我一眼,跑开了。
晓韵半晌没开口,好久,她一笑:“淼淼好漂亮是不是?”
“是。”
我笑着回答。不掩瞒自己的看法。
“喜欢她?”
不知为何,晓韵声音有些发颤。
我一笑,不置可否。
晓韵凝视我几秒钟,低头:“那让她搬到我们周围去住吧。”
我依然一笑,但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晓韵。
刘淼穿了一件普通的短裙,头发用东西固定在脑后,她的头发在脑后一摇一摆地晃动,我有些看痴了,我知道,我有些离不开她了,觉得晓韵在看我,我看看晓韵,晓韵眼楮马上从我脸上游离开,我看着跑过来的刘淼,脸上顿时荡漾起喜悦的笑容。
从那一天起,刘淼搬回到刘阳她们寓所旁的一幢小楼,与晓韵的别墅相隔十分钟的路程。也就在那一天晚上,在与刘阳、赫娜和华宁的嬉闹中,我终于进入了华宁的身体,那一夜华宁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而小岛从那一天开始,经历了差不多两年的争斗,一直到刘淼和晓韵终于都斗累了,小岛才平静下来。但真正小岛快乐的日子,是在这之后好些年后。(背景参考:《绝对隐私:快乐岛记事》
后记
因为孩子在瑞士读书,梅鹃、幽兰和紫香经常会离开小岛去瑞士看孩子。
在我认识的众多女孩子中,埃玛自然是到过KAIPU岛,其他女孩,只有王枚应梅鹃她们的要求到小岛玩过几个月,王枚几乎有些不愿意离开KAIPU岛了。
倘若王枚真的不愿意回北京而想呆在小岛,我想我是会答应她的,可王枚最终选择了离开。
KAIPU岛出现过几次比较危险的事故,但幸运的是,我喜欢的女孩子都能幸免遇难。
世纪末,晓韵生了一个千金,刘淼从来没有避孕,但居然始终没有怀孕,这实在是奇怪。
好在她依然年轻,虽然我知道她早乞求上帝送给她一个孩子。
至于刘阳与刘淼姐妹俩的故事和身体的差异,由于主要讲梅鹃、幽兰和紫香,这里就不细说,或许以后会在其他地方提及,我只想说,刘阳和刘淼的搭配,居然会有比梅鹃、幽兰和紫香不一样的另一种令人消魂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