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并尽最大的努力支持别人的梦想，曾花了好几年的时间陪绘里奈小姐周游了一个以美食为名的世界，也花费了很大的心思为她把总武高打造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每月花费的钱财且不说，那些世界知名的专家教授都是以延寿丹之类的超自然的东西吸引来的。

这些对他当然不值一提，但除了他之外没人会为她们做到这种程度。

最主要的是，如果不是他的话，她本来的命运会比现在凄惨的多。

这个世界的根源对像她这样的美少女来说充满恶意，哪怕没有式的算计，一年之后她还是会遭遇同样的厄运。

雪之下家被千叶神社设计吞并，她和姐姐在神社内做千人骑万人跨的除晦巫女，直到十年后，身体基本被玩坏的时候，被命令出去以身体除魔，与姐姐一起凄惨的死去。

而式的算计只是把这场阴谋提前了。

还是很难理解吗？

那就把他们的性别互换一下---一个天下无敌美艳无双的女王，挽救了你本来凄惨的命运，支持你追求自己的梦想，而且只要你打个招呼她就会给你最好最温柔的服务。

如果不是他在惩罚人的时候会完全变一个面孔，不留情面，严酷异常。

经常把人玩弄到羞愤欲死，生死两难的话，雪之下雪乃就要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即便如此，在平时的时间里，她也把温柔的他当成无可替代的炮友，她期待着有一天，自己的力量超过他。

到时候，就让他暴虐的一面消失把，规则都由强者制定，不是吗？

所以她会遵守现在的规矩，哪怕再羞耻也会努力的完成自己的惩罚，安排好工作时间，想尽一切办法的拼命的学习，提高自己的成绩---如果这切实能给她力量的话。

虽然不知原理，雪乃知道肯定可以，他从不说谎。

所以这几个月她一直在拼尽全力的学习，这次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罢了，想知道如此辛苦的几个月给了她什么回报。

现在雪乃感觉很生气，刚刚那个变态递给她的杯子里装的不是水，而是他的尿。

虽然她没有神之舌，尝不出奇怪的异味，但尿就是尿。

如果是在惩罚中的话她并不介意，但她现在没有被惩罚。

平时的时候他们是平等的，这很重要。

虽然平时的时候他们之间会互相毒舌，嘲讽，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这次过于恶劣了，骗她喝尿，这可不是玩笑可以说的过去的。

雪乃强忍着把手上剩的半杯尿泼到他身上的冲动，把杯子拍到桌子上。

怒骂道：“去死！混蛋！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蛋！”然后，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引动了，刚喝到胃里的液体化为某种燃料，推动起了她身上的一股力量。

然后，语言化为了现实。

莫德心口处的衣服轰然破碎，然后其他位置上凭空不断的出现了很多破口，就像有无形的刀在连续不断的砍在他身上。

当然，只是衣服破了，无形的攻击并没有在他身体上落下任何的伤痕。

“雪乃，抱歉。这样你比较好理解。”没有管依然砍向他的无形的刀，莫德向因为刚刚的一幕陷入迷茫的雪乃道歉到。

“怎么回事？”雪乃问道：“这是我做的？你没事吧？”

听到雪乃的关心，莫德翻了个白眼，说明到：“所谓的力量，由两部分组成。给这两部分起个名字的话，就是法和道。如果将这两项列个公式，那么力量等于法的道次方。之前你感受不到力量，是因为你只有道，没有法。而刚刚喝道你肚子里的液体，算是我临时补充给你的法，所以你才有了类似于言出法随的能力。就像是你之前是一台没有油的汽车，空有硬件，没有汽油，所以不能动。而我给你加了点油，所以再油全部消耗前，这车可以开了。”

“道是什么？法是什么？”

“法比较容易理解，技巧，力量，身体素质，灵力，法力，魔力这些外在的东西统统可以叫做法，可以自己锻炼，也可以通过外物来提高。

道有无数种，但大约只有两类：

一类是道路，道路比较容易理解，也容易锻炼，比方说绘里奈所走的美食之路就是一种道。通过不断地磨练自己和美食有关的技艺，当技艺越来越强，道也就随着技艺越来越强，这也就是绘里的美食之道，与之类似的还有诸如棋之道，食之道，调教之道，受虐之道等等等等。”

“那我这是叫学习之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效果？”雪乃无视了某些明显不正经的道，疑惑的问道。

“学习之道，为什么不是傲娇之道？”莫德吐嘈道：“还有一种道，叫做道理，自己的道理。每个人所认同的道理都不相同，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贯彻自我的人才能把自己的道理变为道。只是坚持自己道理的人多，但能蜕变的少，不是没有足够的压力，就是在生死之间选择了坚持自己的道理，然后没来的急蜕变的时候就死了。嗯，当初你在我的杀气下做好了死的觉悟贯彻自我。从那时候开始，你的道理就开始蜕变为道。”

“这种道的核心是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但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既正确，又错误。道的强度还不够时，很容易因为这种矛盾的情况所招致的自我怀疑而崩坏。所以才以考试作为你的试练，试卷上的对错最是清楚，没有模糊的部分。当你在一个科目中完全正确的时候，你的道正式开始凝结，以数字来说的话，你的道有了一级。所以，加油吧，永远正确的雪之下雪乃。你的努力必然有所收获。等你能一直保持全科满分全部正确的时候，你的道就初步的成熟，可以面对更大的挑战了。”

“力量等于法的道次方的话，那力量是根据道的成长呈指数级增长？”

“对，道在两三级的时候还可能越阶挑战，毕竟，法可以通过外力提升，直接反向碾压不是做不到，但是到了高级别的时候，每一级之间的差距都是天堑，而靠外力能提升的法是有极限的。靠外力永远弥补不了这其中的差距。你不需要管法的事，等道的等级高了之后，只要身体素质和灵魂强度够高，自然会诞生出完全契合你自己道的法。”

“身体素质还好说，灵魂强度怎么提高？”难得的机会，雪乃打算一次全问清楚。

“每次思索都会增加智力，每次背诵都会增加记忆力，每熬过一次惩罚就会增加意志力。这些其实是灵魂强度的体现。努力练习取悦我的方法，可以提升魅力。虽然每次的增长都只有一丝丝，但没有上限。顺带一提，受刑的时候同时会增加身体素质。所以说不需要管其他的，全力提高自己的道，其他的一切都会水到渠成。”莫德说道。

雪乃吐嘈道：“所以说你惩罚我们还是对我们好了？没有其他锻炼的方法？”

“当然有，普通的锻炼也可以，虽然可能效率不是很高。但让你们普通的锻炼对我有什么好处那？我又不是在养徒弟，想要正常的锻炼请自己抽时间做。想要不被惩罚就每次都达成目标。”莫德耸耸肩：“只要不背惩罚，不就可以白嫖了。”

“真的有人可以一直都达成你定的目标？不背惩罚。”想起来自己这几个月竭尽全力，每次单科八个，综合一个。

一共五次月考，四十五个目标，只有今天满分的那一科算是达成目标了，五个月一共背了四十四个惩罚，虽然慢慢适应后情况越来越好，但她也只有信心在将来把惩罚压在低级的程度，但考试的题目会随着时间的推进越来越难，她没有能每次都不犯任何失误的信心。

“啊，虽然不再这座宅邸里，但有个人确实白嫖了我三百多年了。准确的说，除了给她破处的那次，我就再也没能碰过她。”莫德无奈的说道：“说实话，我非常期待她能翻车一次。她非常喜欢把我挑逗的出火以后拍拍屁股走人，真是的，明明我才是主人好吧。等你什么把你现在的副本通关，就能见到她了。”

“......还真有把这个变态反过来玩弄的人啊。”非常可耻的，雪乃的心里有些羡慕嫉妒的情绪。

“最后一个问题。”雪乃说道。

“啊，你问。”

“如果道有等级的话，道最高有多少级？你的道是什么？你现在多少级？”

“这不是一个问题把。”莫德吐槽到，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我刚修行的时候，老家伙们把修道的境界叫做九重天。不过现在，已经改叫十三重天了。道无止境，没有等级上限。每重天的名字以第一个突破的人的名字命名，如果哪天有一层天被称为雪乃天，你就能达成自己的梦想了。不用想太多，对你来说，这里是名为变强的深渊，只要还在坚持自己的道没有放弃，不需要额外的做什么，总是会慢慢变强的，”

“至于说我的道是什么，嗯...这座宅邸的编号是十三，是最近才建立的。等我的藏品有十三个人的境界到十三重天的时候，我就可以筹备建立编号为十四的基地了。”

“所以，你的道就是我们这些收藏品越强你就越强？”雪乃问道。

“差不多吧，更准确的说，是努力培养你们的过程，让我的道变强。假如我突破到十四重天，那十三个人的境界到十三重天是必然的成果，十三只是最小数而已，十四，二十或者更加多都是有可能的。”

“那，我岂不是永远超不过你？”

闻言，莫德解释道：“不，没有藏品的境界不能超过我的设定，也不会在境界要超过我的时候下黑手。等你境界高了，自然会理解，假如我这么做，我的境界最高到第九境就会不得寸进。另外，同境界的话，力量是不可能比我更强的。越阶挑战我或许做不到，但同阶无敌我还是敢说的。

顺带一提，虽然我们最开始定契约的时候，是永久契约。但是等你境界跟我一样之后，可以自愿的跟我解除契约，脱离这里，我不会阻拦，事后也不会有任何的报复。”

“这不和你的性格啊，你独占欲这么强，竟然会允许你的藏品解除跟你的契约，曾经有人成功从这里脱离了？”雪乃问道。

“没办法，虽然境界跟我相同，也反抗不了我。但如果强留境界相同的人，那她们有另一个选择——自杀。我可以复活境界比我低的人，但境界跟我相同的话，便可以拒绝我的复活。毕竟都是我心爱的藏品，境界跟我一样的更是其中最珍贵的，闹到自杀的话非我所愿。两害相权取其轻，如果不接受我这里的生活，还是好聚好散比较好。”莫德无奈的说道。

“所以，曾经有人走了？这种最珍贵的”收藏“你有多少？”

“现在，我的藏品中有九人跟我在同一境界，还有两个人即将突破。曾经有三个人离开，但后来又都陆续回来了，最长的一个在外面待了十年。”莫德说明道。

“为什么？”雪乃不是很能理解既然可以离开这个淫窟为何还要主动回来。

境界跟莫德一样的话，纵然力量比不上莫德，但排除掉莫德的话，在外面绝对不会遇到像她当初一样必须要通过卖身才能解决的问题。

但莫德使绊子也不像，如果这么做的话，他大可以一开始就不同意人离开。

“也许是出去后发现外面的生活无趣，也许是因为斯德哥尔摩，也许是因为爱上我了？”莫德有些自恋的回答道：“嘛，以上的理由也许有，但最主要的理由是，在外面她们道的水平进步不了，甚至退步了。要知道，能在境界上跟我持平的家伙，对自己的道都是非常狂热的。相比起其他，自己道的停滞甚至是退步才是她们不能接受的。

但是，成长需要压力。

在没有压力的环境里，哪怕是再自律的人也会懈怠。

就比方说你，哪怕因为惩罚之间，比其他人多出了四个月的时间。

因为身体的改造，打破了你身体的上限，但我并没有直接提高你的脑力，你的智慧还是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成长。

如果没有被罚的压力，你真的可以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从一个普通学校的普通优秀学生成为世界范围内最优秀的十个之一吗？

生死之间永远是最容易突破的时候。

但是，除了我这里，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给她们足够的压力。

现在，全部已知的世界里，最高的境界便是十三级，在已知范围内，十三级的人包括我在内只有十人，全都是宅邸里的人。而在宅邸之外，已知的最高境界只有区区几个十级而已。这就是她们有出去的权力确选择留下，哪怕出去也会再体验过外面的生活后选择回来。哪怕作为出走的代价，她们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做我十年的专属奴隶。等等，虽然我不在意，但你刚刚说最后一个问题后是不是又问了很多问题？”

“啊，抱歉。”听到了好多情报，有些按耐不住自己问了好多问题，雪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道：“这次是真的最后一个了。”

“好吧，好吧，你问。”乍一听到这些信息难免刨根问底，莫德表示理解。

“你说所有人都需要庞大的压力才能进步，你也是吗？你的压力是什么？莫非将来有什么世界毁灭的危机？需要有足够强的力量才能解决？”雪乃问道。

“啊？”莫德一头问号：“你脑补了些什么？世界毁灭的危机？在虚空中，每天都会有世界遇到可能灭世的危机。解决这些危机会是你将来的任务和家庭作业。达到第十重天的时候，就可以把手搓一个新世界当成课外实习了。

我的压力是你们啊，你不会以为你是唯一一个想要超过我的人吧？

事实上，跟我同境界的九个人，都立志要超过我，境界比我稍低的人中，想要超过我的人更多。

而且哪怕在同境界中，也有个人可能会比我更快的突破。

如果做个道的进度条，涨满就能突破道下一个阶段的话。

我的进度条大概跑了百分之八十，我最好的藏品的进度条已经到百分之九十九了。

仅差一个契机，就能比我更快的到十四重天。

我自己对你们做了些什么，我不至于心里没数。你猜如果强弱逆转，我会被怎么样？至少死估计是没机会的。”

“......你原来有谱啊。”雪之下雪乃，理解了将来的路有多长，但，雪之下雪乃永不认输！

“我超过你前，不准你被别人超过。”

“遵命，雪乃大人。只是可惜。包括你在内，我不打算让任何人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