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舍回复:“老地方、老方式。”
还在私房菜馆的那间屋子,任一水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裙子,她的意图十分明显:方便做爱。
李舍还是那样猴急地去吮吸任一水的阴阜,一边问:“怎么没血了?”
任一水笑了起来,说他怎么对女人私处的血那么感兴趣。李舍对她说起自己对破处的兴趣和经历。边说边将坚硬的阴茎插入阴道,缓慢地抽插。
任一水问他为什么对她这个老女人感兴趣,而不去找一个处女做女朋友?
李舍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与她在一起就想与她做爱。
任一水一边享受着李舍的抽插,一边笑着摇头说,你真是我的克星。
李舍又问了一个男人都想问女人都不想回答的问题:我和你丈夫比谁更猛?
任一水猛地推开李舍,虎着脸训斥道:“不许提他,以后也别提!”
李舍惊呆了,连忙道歉。
过了一会,任一水才拥着李舍,摸着他的脸说:“以后不提他了,好吗?刚才都快来高潮了,硬被你说回去了。现在我们重新来。”
重新开始后,李舍卖力地抽插,不断变换着角度,让龟头可以触碰到阴道里每一处敏感肉,这样的抽插使任一水很快到达高潮,她毫不掩饰的低声吼叫,更激起李舍抽插的频率,每次抽出阴茎时,都带出一股白色油沫,李舍的腰身和阴茎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在两人急促的呻吟声中运行着,直到任一水说她实在受不了,李舍才开始为自己射精的抽插,几分钟后,李舍将身子紧紧地抵住任一水的胯下,阴茎在阴道里不断地颤抖,每颤抖一下就射出一股浓精。
二人拥抱一起数分钟后,各自瘫坐在椅子上,对视而笑。
快要离开这家私房菜时,任一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拉着李舍坐下。
“差点把大事忘了。”任一水用手拍拍李舍的脸说:“刑副书记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是市委梁书记的闺女,他希望你不要拒绝。”
李舍一下蒙了,问道:“姐,他是什么意思?”
任一水说:“这还不明白,刑副书记要调到市里去了,他要与梁书记结成联盟,你就是他他们结盟的牌。不要推辞,选个时间相互见个面,这个事情也要讲缘分的。只是,如果谈成了,我们的关系就要更加小心。嘻嘻,想想还蛮刺激的。”
李舍知道这桩婚姻对自己仕途的重要性,在一个周六的下午,任一水把李舍和小梁约到这爱私房菜馆。
第一次见到小梁时,他在暗中庆幸这位书记的女儿长得还不错,穿着宽松型的连衣裙,使她的乳房与屁股不显山不显水,但当她扭动身子时,还是能看出她乳房与屁股的可人之处。
任一水把双方都简单介绍后,就退出房间,让他们自己谈。
二人呆呆地坐了一会,李舍想起相亲宝典里的招数,于是他说,你看过“雄山”这部小电影吗?
里面有个场景十分像现在的我们,整部片子讲的是一对男女在一个叫雄山的地方等小火车。
结果那天通往雄山的小火车停开了,两个素不认识的男女开始讲述他们等车的经历。
他们谈了三天三夜,小火车还没来,女的说我们步行走到下一站。
男的说,再等等,也许小火车快来,都等了三天还在乎再等一天?
两人因此闹翻了,女的独自一人步行,男的继续在车站等,后来小火车来了,男的上车在途中看到女走在路上,一脸风霜。
电影最后男的独白:到底是我错了还是她错了?
在李舍讲这个小电影时,小梁的脸色始终是一副木然的样子。
“你也喜欢这部小电影?”小梁冷冷地问道。
李舍被她这么一呛,又呆呆地坐在那。
隔了一会,小梁露出少有的笑容,说:“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下星期我请你看电影,美国大片。”
说完只身离开,把李舍一人扔在那里。
李舍与小梁的关系在不冷不热走过三个月,这期间李舍多次想结束这种关系。
但任一水阻断了他的这一想法,她认为这不仅是一桩婚姻,事关政治联盟。
而就在这时,梁书记的夫人、小梁的母亲找到他。
这是一个面部表情与她女儿一样的老女人,她保养的不错,面部肌肤白嫩,身形也没走样,穿着一套职业装,显得十分干练,听说曾是市里的妇联副主任。
他们站在一家超市的门口说话,梁夫人开门见山的说,她的女儿同意与他结婚,李舍家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他们尽量满足。
那语气不容对方有反对意见。
李舍说回家与父母说下情况。梁夫人一脸冷霜地说,好,下星期给我们回话。说罢也没声招呼,转身走了。
李舍当时真想追上她,告诉她:她的女儿爱嫁谁嫁谁,我不稀罕。可他马上看到他的任姐就站在街对面,朝他招手,让他过到她那边去。
到了任一水跟前,任一水问道:“主任都对你说了,你的意见是什么?”
李舍哭着脸说:“姐,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昨天我父母就来电话了,让我正确对待这桩婚姻,说是关系我未来前途的问题。你说,我还能说什么?”
李舍在任一水面前当街哭了起来。任一水没有安慰他,任他在街边哭得昏天黑地,等他不哭,对他说,必须结婚。说完转身走了。
新婚之夜总算来临,虽然这是一桩没有爱情的婚姻,但李舍对破处的痴迷,竟对这样的新婚之夜产生了期待。
当晚,他快快洗好后在床上等待小梁,只见小梁不急不慢地在卫生间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出来,走到床边对他说:“我无法与男人做爱,因为我是个同性恋者,而且是特别恋的那种。”
李舍听了这话如同掉在冰窖,浑身直得瑟。
小梁摸了摸李舍的脸,温柔地说:“我到隔壁去睡了,此事不许对出说。包括我父母。”
转身走出作为新房的那间屋子。
李舍欲哭无泪,穿上衣服走出新房,一人在黑夜漫无目的走着。
他给任一水打电话,却没人接,一会后,任一水发来短信说:我已睡下,此时不便说话。
他脑袋里立刻显现出这样一个场景:任一水赤裸着丰满的身子被压在她丈夫的身下,那个他没见过面、被他戴了绿帽的男人,正在卖力地抽插着,任一水脸上露出享受而满足的表情。
不知不觉地走到河边,深夜的河岸空无一人,李舍却满脑子里是任一水那个场景,且如电影般不断涌出,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对着滚滚而流的河水打手枪,将一腔滚热的精液射在河水里。
第二天,李舍被叫醒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小梁说,她想乘婚假与朋友去山区的莲山玩玩,你若不想去,就在家里休息,两天后我回来与你一起回趟我爸家。
在外人眼里,李舍做个书记的女婿是很风光的,只有他和任一水知道这其中滋味。
好在任一水似乎像知道李舍的需要,经常在李舍对性最饥渴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满足他的各种性需要。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后,书记终于把他提拔为副处级干部。那天当任一水把这个消息告诉李舍时,他们都觉得必须在一起庆祝一下。
李舍早早订下邻县的一家酒店,就等任一水有空一同前往。等待了两天后,任一水来电说,家里和单位都安排好,可以出发。
他们已经半个月没在一起了,一见面就是长时间的接吻,任一水吻的特别卖力,恨不得将李舍的整根舌头都吸到嘴里,直到李舍有些作呕才停止。
任一水说,我还有个计划,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李舍让她快说。任一水说,我要到沿海城市做一个处女修补手术,满足你对破处的喜好。
李舍感动的一下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虽然我和小梁没有夫妻之实,可你我却是真正的夫妻,你不必受那么大的罪,再说——李舍迟疑了一下,任一水催着他快说再说什么?
李舍说如果她做了回来,被她老公抢先一步破了处怎么交待。
任一水也担心她那个不讲理的、在家随时随地要与她做爱的老公,但她心里自有一套方案:手术做完她就在当地休息,等休息好了,可以做爱了,再安排李舍赶往这座城市,并在当地就破处。
李舍认为也只有这办法,于是一起商量安排假期一同前往沿海城市。
人算不如天算。这句话在李舍身上再次应验了。
一切都按计划的行事,任一水也从沿海城市打来电话说手术很成功,休息一周后他就可以赶过来与她相聚。
接到电话后,李舍每天点着时间过日子,就盼着早点能与任一水相聚破处。
转眼到了商定的时间,在单位里请好假,又专门到岳父家告知自己请假的事,得到首肯后,当晚就乘车前往。
一路上,他都在想像着与任一水破处时的情景,所以一路上他的阴茎都在不时地勃起,不得不在火车上的卫生间打了几次手枪。
当广播告诉大家前方的到达站后,李舍第一个站到车厢门口等待。
下了火车他直冲出站口,就在他等待的士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任一水来的。
“亲爱的,你一定要镇定,你听我说,刚接到的电话,我公公去世了,我要赶往机场。”
这个电话无疑于晴天雷,轰得他一下找不到北,站在车站门口呆了好一会后,转身去买了张回程票。
此事过了半个多月,李舍没有接到任一水的电话,他也不敢打电话给任一水,埋头工作,以忘记所有的一切,可偏偏每天晚上,他一人躺在床上时,任一水的影像就如过电影似的在脑袋里不停的放映,她那丰满略有点下垂的乳房,给人以家的温馨。
尤其不能忘记的是她那浓密阴毛下的阴阜,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虽经历了他和任一水老公多年的炮火,又生育过,却一点不见变黑,依然粉嫩如初,他曾问过任一水:你做过阴阜养护?
这么粉嫩的阴唇让人吸个不够,操个不够。
任一水当时笑着回答:父母给的。
那段时间,他有时都想到桑拿去找个桑拿妹以解当下之急。
可理智告诉他,以他现在的身份是不能这么做的,再说自己这根屌在桑拿妹面前也硬不起来。
就在李舍每天晚上想任一水想疯了的时候,任一水来电话了,她说在老地方相聚。
那一刻在李舍看来是最幸福的时刻,他立即处理好手头的事,没到下班时间他就直赶那家宾馆。
任一水在下班后一个多小时才到宾馆,她一见到李舍,便一把抱住他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和鼻涕湿透了李舍肩膀上的衣服,李舍不停地安慰她,让她不哭了,好好说话,说说这段时间她是怎么过的。
哭了好一会,任一水才停顿下来,她带着满腔的悲痛说:“亲爱的,真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说着又哭了起来。
李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客气?
任一水的眼睛直视着李舍说:“亲爱的,我把为你准备的处女弄没了,而且是叫我老公弄没的。哇——”说到这她再次放声大哭。
那天任一水从沿海城市赶回来料理她那个曾经当过副市长的公公后事,事情结束后,她那天累极了,一回家就睡着了。
她老公在外陪帮忙有客人喝酒很晚才回家,一回家看到她坐在马桶上触手,就直接后把她按在马桶上,没有任何前戏,将硬挺的阴茎插进她的新造处女膜的阴道,这次撕裂的疼痛比第一次破处来得痛,这是肉体和精神双份的疼痛。
但她不能叫,只能忍着,一边把手纸抓在手里。
那天,也许是她老公喝了酒,抽插了很长时间才射精。
在她老公射精后,她马上转身将老公的阴茎探试干净。
好在她老公有了点酒,对她的小动作没太在意,抽出阴茎就走回房间睡觉去了。
任一水说,她当时的心都被老公的阴茎操碎了,关上卫生间的门,光着屁股坐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老公清淡的精液和着自己的鲜血流出阴道,流到地上,直流到有水的地方,血化开了像一张网似铺在地上,她就像是这张网里的鱼。
任一水悲哀地想,这么完美的一个计划,却被老公的几口酒给废了。
这,这叫我怎么对小李子交待?
任一水的哭诉,在李舍心里激起一阵阵的感激,他又深深吻了她的唇,她的乳头,她的阴蒂,她的阴唇。
在这一阵阵亲吻中,任一水有了感觉,抱住李舍的头,抚摸他的阴茎,低声叫他快插进来。
当李舍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时,感到比以往紧致了许多,从这点上判断,她老公的阴茎比自己的小,也说明任一水做的处女修复手术很成功。
不一会李舍就看到,抽出来的阴茎上带有一缕血丝,这更激发了他抽插的劲头,每一插都重而有力,在阴道里停留片刻后,又再次抽出重插。
高潮仿佛是个不速之客突然降临,牵动着任一水全身的神经,她高声嘶叫着,要将所有的恶气全喷出来,直叫得她的嘴唇都麻了。
这波高潮所带来的畅快洗去了她心头这几日的阴云,一股尿液控制不住了,从二人肉体的结合部冲出,热暖而带有一股骚味,增加了二人做爱的氛围。
今天,李舍神勇无比,早在任一水来高潮前他就射了一次精,但阴茎并没有变软,始终在阴道里抽插着,任一水的高潮使紧致的阴道更紧了,阴茎在阴道里更加坚硬粗大。
当李舍有了再次想射精的意思时,任一水的第二次高潮也来了,两人同时高潮后,瘫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任一水第二次有了做处女修补手术念头时,已是半年之后的事,那时她已调到市里的组织部,李舍也调到市里部门做一把手,特别是她老公在外面找了个小三,平时很少与她做爱,有时因为李舍外出开会时间长了,她要老公解决一下她性欲问题,她也借口回避。
这促使她想给李舍满足一下他对破处兴致,但她不想去外地做,想叫李舍在本地找一个可靠的医生做。
李舍就是这个时候找到马修红的。
鉴于这两个人在市里地位敏感,关系特殊,马修红决定把检查、手术都放在自己郊外的一处房屋里做。
于是,把那所房屋的锁匙交给了李舍,让李舍和任一水先熟习一下环境。
因为任一水是做过一次修补手术的,所以她的阴道口情况比较复杂,只能另外植一皮肉,再从中扯出一片皮来做处女膜。
方案告诉李舍和任一水,也不管二人同意与否,就定下手术时间,马修红知道,此时不端起专家的架子,二人心理必起变化。
那天做手术,马修红叫李舍回避,手术之后再通知他。
给任一水做完手术后,马修红就再没见到过李舍和任一水,对此他习已为常,别说他们这样的官场人物,就是普通人在他这做完手术,一般也不走动,马修红认为他的职业有点像殡仪馆的工作,很难与服务对象说“再见”“有空来玩”之类的话。
一年后,马修红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本市新闻:任一水副市长出席新区中学新教学楼落成典礼,看到坐在主席台上的任一水,满面春风,脸色红润,笑容可掬,马修红突然想起任一水肥厚的阴唇和酱色的阴蒂,心里有种的奇怪。
这,也许就是她职业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