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桐眼看事情搞掂,心中都不知道是应该欢喜还是失落,只觉得这夜发生的事委实太过离奇和巧合,但以自己妹妹的性子,跟着这位赵掌教,料想总比呆在宫闱内斗不断的王宫好一些,事急从权,也没法子了。
此时,赵志敬苦笑着道:“霍姑娘,贫道刚才一直运气奔跑,此时却是压制不住体内毒药了,身体没有了力气。”
霍青桐一呆,不禁脱口道:“那,那如何是好?”
赵志敬尴尬的道:“请你助贫道一臂之力……”
两人对话了几句,霍青桐真是羞得连耳朵都红了,但又没有办法,只好趴下来,双手伸到赵志敬的裤头处,浑身微颤,也不敢睁开眼睛,胡乱的扯动一番,倒是让她把裤子扯了下来。
裤子一脱下,那早已硬邦邦的粗壮阳根就腾地一下弹出,霍青桐一时不注意,竟然让那大龟头打中了右边面颊,啪的一声,引起她一声尖叫。
天可见怜,翠羽黄衫向来沉着冷静,就算是统领大军时也能指挥若定,从来没试过像现在这般慌乱惶急,失声惊叫。
赵志敬喘着气道:“霍姑娘,请你用唾液把贫道的阳根弄湿,不然贫道的事物太过粗大,恐怕喀丝丽很难承受。”
霍青桐闻言,浑身一震,不禁张开美眸,只见近在咫尺便是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青筋勃现,怒指夜空,说不出的狰狞可怕。
她只看得心中惊惧,暗道:“这么……这么粗的一根东西,如何能插进去女子下面那小巧的地方!?这样干进去,岂不是要连肚子都戳破?”
虽然羞得不行,但霍青桐为了妹妹,还是强忍羞涩,把唾液吐到右手掌心,然后一下握住大鸡巴的根本,缓缓的上下撸动,尽量把这根大家伙弄湿。
只是,她本身也是中了淫毒,被眼前这充满了男子汉气息的伟物刺激,心中顿时充满了异样的感觉。
只觉得这根粗壮的东西越看越顺眼,不知不觉间,整个视线都被手中的鸡巴所吸引着。
赵志敬趁霍青桐不注意,轻轻的把趴在身上的喀丝丽转了个方向,让她的螓首趴到了自己胯下那侧,而自己则正对着少女的花谷。
喀丝丽本来就迷迷糊糊的,突然看见眼前多了一根大肉棒,而自己最亲的姐姐正握着这根东西撸动着,单纯的她还以为是在玩什么游戏,便嘻嘻一笑,也伸出手去抓住。
顿时,变成了姐姐抓住根部,妹妹抓住上部,一起撸动这根大东西。
赵志敬心中大呼过瘾,鸡巴猛然又硬了几分,但口中依然吩咐道:“用唾液多弄湿点……哦哦……”
喀丝丽听到这句话,喃喃的道:“唾液?嘻嘻,便让喀丝丽来吧。”说罢,她竟无师自通的垂下螓首,啵的一声亲了那大龟头一下,然后就像吃冰糖葫芦那般,小舌头舔呀舔,把香津涂到男人的鸡巴上。
霍青桐看着妹妹一脸清纯天真,但却做出这般淫荡的动作,简直是目瞪口呆,但同时,自己体内那股欲火似乎更加炽热,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微微磨蹭,本能的去追求刺激。
喀丝丽只穿着一件透明纱衣,里面是中空的,此时整个下体都被赵志敬这淫道一览无遗。
只见那处子花谷已经缀满了水珠,虽然只是十七岁的处子,但阴毛却是挺浓密的,毛绒绒的比双儿、小昭这两个丫头更加茂盛。
赵志敬稍稍仰起头,凑到喀丝丽两腿只见,顿时只觉得一股如芝如兰的香气传来,不禁暗道:“香香公主竟是连骚屄流出的淫水都是香的,真是过瘾。”
那奇妙的香气让赵志敬也兴奋起来,不禁伸出舌头沿着喀丝丽那嫣红的花径舔了几下,顿时唇齿流芳。
喀丝丽最敏感处被挑逗,顿时啊的一声,身子一颤,小穴又涌出一股香香的春水,洒得男人满脸都是。
赵志敬道:“霍姑娘,贫道没有力气了,请你抱起喀丝丽放上来。”
霍青桐此时也是神智有点迷糊了,闻言便红着脸的抱起喀丝丽,让她像是小女孩撒尿般分开雪白的双腿,露出那嫣红的花穴,然后缓缓的放下。
赵志敬连忙自己握着鸡巴调整角度,一会儿,龟头便接触到一处柔嫩润滑的软肉。
霍青桐轻声在妹妹耳边道:“喀丝丽,可能会有些疼痛。”
喀丝丽不明所以,但被姐姐用这么羞耻的姿势抱着,还是有点害羞,便用手掩着娇靥,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赵志敬心中得意非凡,看着眼前这对靓丽的姐妹花,姐姐抱起妹妹,露出骚屄,并把这处子小穴送上,还一边轻轻的嘱咐妹妹忍痛;妹妹则含羞带俏的掩着美绝尘寰的玉靥,缓缓的坐到男人的大鸡巴上。
狭窄的处子小穴被大龟头撑开,喀丝丽下体一痛,身子剧烈的一颤,霍青桐顿时抱不住,手一滑,喀丝丽便整个身子滑了下来,小穴儿猛的把大鸡巴吞了一大截,处女膜也在这一瞬间被戳破。
香香公主顿时如同天鹅中箭般发出一声哀鸣,整个身体如同触电般一抖,接着两行清泪便从美眸滑落,赤裸的娇躯无力的往后靠在自己姐姐怀里。
破处的剧痛似乎让她清醒了一些,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哭出声来,抽泣道:“姐姐……呜……呜……喀丝丽好痛……呜……下面……下面好像裂开了……呜……”
霍青桐也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见赵志敬的声音传来:“新妇破瓜难免疼痛,霍姑娘,你便帮着刺激一下喀丝丽,让她减轻一些痛楚。此时若半途而废,便前功尽弃了。”
说罢,赵志敬便扶着喀丝丽的纤腰,缓缓的主动抽插起来。
霍青桐虽然聪慧,但这档子事根本毫无经验,只得听从赵志敬的吩咐,低声安慰了妹妹几声,便颤抖着手在香香公主那软弱无骨的嫩滑身体上摩挲起来。
她虽然也是处女,但双十年华的她思春时却也有过自慰的经历,知道女孩子摸那处舒服,现时赶鸭子上架,也只好勉力施为一番。
赵志敬一边在香香公主那紧窄无比的处女小穴内抽插,享受着少女肉壁异乎寻常的温热与水润;一边欣赏着身为姐姐的霍青桐笨拙的用双手握着妹妹那一对浑圆白嫩的玉乳,不停的搓揉着。
喀丝丽的乳头似乎十分敏感,已经清醒了几分的她身子一颤,面红耳赤的按着姐姐的手背,羞道:“姐姐,别,别捏小豆豆,好……好痒……”
霍青桐连忙手足无措的松开玉手,尴尬的道:“对……对不起,姐姐不知道……啊……”
赵志敬道:“毒性似乎减轻了,贫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说罢,他上身坐起,把喀丝丽柔软的身子抱着,一边抽插一边道:“喀丝丽,贫道与你交合虽然是权宜之举,但只要你愿意,贫道就绝不负你,这辈子都会待你好。”
喀丝丽神色黯然,她想到自己的父兄在那些恶鬼一般的清兵索要自己时竟不保护自己,在自己的哭泣中把她送走,只有最亲自己的姐姐愿意冒险来营救自己。
想到此处,喀丝丽神色决然,轻声道:“安拉派来的勇士,喀丝丽已经没有了父亲和哥哥,那亲事便由姐姐做主。既然姐姐已经把喀丝丽许配给你,那我就是你的妻子。”
说罢,竟是主动环抱着赵志敬,把丰满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忍着痛迎合着大鸡巴的抽插。
后面的霍青桐红着眼眶,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口中喃喃的颂道:“奉普慈特慈安拉之尊名;一切赞颂全归真主;全世界的主;至人至慈的主;报应日的主;我们只崇拜你;只求你佑助;求你引领我们上正路;你所佑助者的路;不是受谴怒者的路;也不是迷误者的路;阿米乃!祝福你,我最亲爱的喀丝丽!”
喀丝丽听见姐姐的祝福,便也不断的念着真主安拉之名,只是赵志敬的抽插越发强劲,她叫着“安拉、安拉……”不一会就像是变成了“哎呐……哎呐……”,再过一会听起来又像“哎呀……哎呀……啊啊啊……”却是不知道是在祷告还是呻吟。
或许是因为春药的影响,喀丝丽破处的痛楚渐渐变淡了,性爱的快感却越发强烈起来。
她也是天赋异禀,适应力很强,紧窄的处子肉洞竟很快就适应了赵志敬那根粗壮的鸡巴,大量的淫水带着丝丝的破处鲜血不断涌出,让两人交合之处狼藉不堪。
香香公主那天仙般的玉容正在眼前,赵志敬凑过去,亲向少女的樱唇,而少女也张开小嘴,热情的回应起来。
好一阵,喀丝丽从口舌交缠中挣脱,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似乎要把这男人的样子印刻在心里,然后道:“郎君的名字是叫赵志敬么?”
赵志敬点点头,双手按向少女丰满了翘臀,抓着屁股的嫩肉快速抽插。
喀丝丽被干得浑身发抖,娇靥酡红,眼波流转间,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她销魂荡魄的嗯了一声,凑到赵志敬耳边,轻声道:“郎君,喀丝丽不痛了,你不必怜惜,我受得住的……”
赵志敬也觉得这样抱着干不能尽兴,便一下压倒少女,抓着她的双乳用力搓揉,以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凶猛的进攻起来。
香香公主浑身香汗淋漓,被干得咿咿呀呀的大声淫叫,那股奇异的体香更加浓烈,简直如同催情剂一般。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少女那早已挺立起来的粉红奶头,笑道:“喀丝丽,刚才你不是说怕痒,不想别人碰你的奶头么?”
喀丝丽只觉得随着男人那粗壮阳根的快速冲撞,体内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不停涌来,那刺激的感觉简直比春药还要猛烈,几乎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才颤声答道:“不……不知道……别人摸会痒……但……但郎君你摸……却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霍青桐看着妹妹被干得丢盔弃甲爽得不行的俏丽样儿,身上也中着淫毒的她只觉得下体处无比瘙痒,恨不得把手指头伸进去,好好的自慰一番。
但她终究还有着理智,硬是忍耐着欲火的煎熬,但玉手却不时不经意的掠过自己身体的敏感带,双腿更是不断的摩擦,眼睛盯着男人与妹妹交合的部位,一眨不眨。
香香公主真是绝代娇娆,压在这具雪白玲珑的身子上操弄,听着她那娇柔婉转的呻吟,简直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赵志敬越操越快,噼噼啪啪的几乎要把喀丝丽的小穴嫩肉干得翻开,淫水更是飞溅开来,滴得到处都是。
突然,他觉得少女小穴的肉壁猛然一夹,然后一阵强烈的收缩,接着就是一声尖锐的淫叫,这如小仙女般的香香公主竟是被送到了人生之中的第一个性高潮。
“啊啊啊啊……下面……啊……下面好……好舒服……啊……要……要来了……呜……呃……啊……融化……融化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飞了……啊……呜呜……”
喀丝丽发出语无伦次的大声呻吟,紧紧抱着赵志敬,修长白嫩的双腿也缠到男人的腰上,主动往上提着臀儿,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带来最大的快感。
赵志敬暗道:“这小妮子真是天生媚骨,容貌清丽无匹,身材奶大臀翘,第一次挨操就配合得这么好,简直就是男人的恩物。只是一般男子若是拥有了这样的女子,只怕忍不住旦旦而伐,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在床笫之上,不出几年就会形容枯槁甚至一命呜呼。”
当然,他这样的超级淫魔自然没有问题,把喀丝丽操到高潮绝顶后,他那根鸡巴依然没有要泄的迹象,还是硬邦邦的一柱擎天。
他抬起头,看着脸红如火咬着嘴唇的霍青桐,道:“霍姑娘,事不宜迟,贫道也替你解毒吧。”说罢,便把鸡巴从已经爽得快要晕过去的喀丝丽体内抽出,直指霍青桐。
霍青桐大惊失色,连忙摇头道:“不要!我……我便是死了,也不愿勉强做这苟且之事!”
赵志敬皱眉喝道:“你好生糊涂!”
霍青桐被他喝的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这挺着大鸡巴的男人。
赵志敬又陷入了争夺奥斯卡的模式,虽然浑身赤裸硬着鸡巴,但居然脸上居然一派严肃,轻咳一声,沉声道:“人生在世,性命才是最重要之事。莫非堂堂翠羽黄衫竟也和那些见识浅薄的闺阁蠢妇那样,相信儒家那一套歪理邪说,看重什么三从四德,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
霍青桐顿时呆住,明明觉得这番话不太对,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赵志敬又道:“便你以后要杀要剐,贫道今日也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毒发身亡!若你愿意,我便和对喀丝丽一样娶你为妻;若你不愿意,要走要留也悉听尊便。”
说罢,他大手一拉,便把霍青桐扯了过来,双手齐动脱她的衣服。
霍青桐连忙挣扎,但身中淫毒的她酸软无力,扭来扭去的反倒是配合男人替她脱衣一般,很快,一具雪白健美的诱人娇躯便完全裸露出来了。
霍青桐美眸里泪水簌簌而下,一手掩着酥胸,一手掩着下体,一边后退一边摇着头哀求道:“不要……赵掌教……不要这样……我……我实在不愿意……”
赵志敬哪里会让她逃脱,拉着她的手一扯,便把她扯入怀中,双手便在这充满野性魅力的性感躯体上玩弄起来。
霍青桐与喀丝丽两姐妹的皮肤都是极好,雪白细腻,毫无瑕疵。
而由于经常练武,霍青桐的身子显得更加紧致,纤腰没有丝毫赘肉,浑身上下充满了弹性与张力。
虽然不如妹妹柔软水嫩,但却别有一番性感,如同雌豹一般。
赵志敬拨开少女掩着胸口的玉手,双手一把抓到霍青桐的奶子上,大力揉弄起来。
霍青桐啊的一声,身子顿时一软,男子火热的大手刚好覆盖着乳房,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用双乳中涌起,让她失去了一切力气。
霍青桐的乳房和妹妹喀丝丽差不多大小,便是连形状都颇为相似,但翠羽黄衫的奶子却更为挺翘,赵志敬一边摸一边暗自赞叹道:“翠羽黄衫不愧脆乳之名,入手清脆嫩滑,弹力惊人,实在是顶级的奶子。”
摸得一阵,霍青桐已经瘫软如泥,下体更是痒得几乎受不住了,潺潺的溪水沿着大腿根部一直流下,连阴毛都得一塌糊涂。
赵志敬分出一只手按向女孩的下体,只觉得一片毛绒绒的黑森林颇为茂密,不禁笑道:“你们两姐妹的毛都好多。”说罢,手指便在那处子花径上轻轻的拨动起来。
霍青桐根本反抗不了,小嘴呢喃着:“呜……不要……不要……呜呜……放手……呜……”但星眸半闭,娇喘细细的的动情样儿,却怎么看都不像想拒绝的样子。
觉得差不多了,赵志敬便把霍青桐按倒,让她趴在自己妹妹的身上。
喀丝丽此时刚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看见赤身裸体的姐姐趴过来,便双手搂着她,亲吻着姐姐的泪水,轻声道:“姐姐,既然我们一起中毒,那这就是真主安拉的旨意。亲爱的姐姐,喀丝丽不想和你分开,安拉便听到了我的祈求,让我们嫁给同一个男子。”
赵志敬听见香香公主那天真的话语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道:“安拉你可真是够帮忙的,贫道回去定要号召门下十天半月不吃猪肉,以作酬谢。嗯,贫道本人也会以身作则,少吃猪肉,多干女人,特别是这个信仰你的傻妞一定多干几次,哈哈。”
霍青桐摇头道:“喀丝丽,你不明白我的追求……我……啊啊……不要……不要!”
原来,赵志敬已趁机分开霍青桐的双腿,把鸡巴凑到这翠羽黄衫的处子肉洞外面,龟头抵着小穴入口处。
霍青桐摇晃着屁股,想尽最后的努力逃避鸡巴的插入,但赵志敬双手猛的压着少女的隆股,让她不能动弹,然后鸡巴便缓缓的挤入那紧窄的处子阴道内。
霍青桐只觉得一根坚硬无比用炽热火烫的肉棍一下把自己下面的肉穴入口给挤开,然后缓慢而坚定的侵入,她心中陈家洛的身影一闪而逝,然后整个脑海都浮现出那根粗大壮硕的鸡巴景象。
天啊,插进来了……呜……那么粗的一根大东西……竟真的插进来了……啊……痛……痛……要裂开了……
喀丝丽看见姐姐忍痛敛眉,美眸噙泪的可怜模样,想起了自己刚刚被破处时霍青桐刺激自己身体缓解痛楚的经历,便学着摩挲起姐姐的身子来。
只是霍青桐正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让喀丝丽的手只能伸到姐姐背面,于是她便搂着姐姐,灵活的扭着身子,让自己的乳房和霍青桐的乳房相互摩擦,两人的乳头不断的交缠扫拨,带来十分刺激的感觉。
赵志敬看到这对姐妹花乳首厮磨的性感模样,更加兴奋,按着霍青桐充满弹性的腰肢,鸡巴用力一顶,顿时觉得突破了一层障碍物,鲜红的血液便随着两人的交合部分慢慢流出。
霍青桐身子一僵,噙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淌出来,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竟就这样没了……
只是,被破处后,一直紧闭着的心扉似乎也被撞开了一些,身体深处那股空虚也随之涌出。
霍青桐的屁股结实丰满,从后撞击的时候极富弹性,赵志敬真是爱不释手。
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去干那些坚强自立的女性,男人特别有快感,别提胯下的更是翠羽黄衫这般的顶级美人了。
“嗯……嗯……啊……呃……啊啊……嗯嗯……呜呜……啊啊……”随着男人的抽送,霍青桐不由自主的不停发出轻轻的呻吟声音,身上所中的淫毒大幅度减轻了她被破处时的痛楚,让她很快就感觉到男人那大龟头卡在自己小穴里前后磨蹭肉壁所带来的快感。
“霍姑娘,你……你下面好紧……夹得……夹得贫道好舒服……啊……”
“不要……呜……你……你……呜呜……我明明都说不要了……呜呜……你为何还要这样……我……呜呜呜……啊……啊啊……别……别突然加快速度……啊……好深……啊啊……插得好深……啊啊……顶……顶到最里面了……呜呜……啊……”
操着操着,霍青桐那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赵志敬便干得越发顺畅,粗长的鸡巴几乎全部抽出来,再狠狠的撞进去,那凶猛的冲击力让下面的喀丝丽都感受得到,为之脸红心跳。
霍青桐浑身发烫,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不停的从小穴深处弥散到全身,让她那赤裸的性感娇躯不停的剧颤,很快,她就觉得自己如同飘荡在云端之上,似乎体内有什么要喷薄而出,填满整个世界。
赵志敬经验丰富,知道这美女快要到达高潮了,便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一根鸡巴像是永不停歇的机器般快速抽插,胯间不停的撞击在霍青桐挺翘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终于,霍青桐螓首一扬,黑发扬起,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然后浑身剧颤着软倒在妹妹喀丝丽身上,小穴里猛然收缩,花心喷出一股阴精,射到男人的龟头上。
赵志敬缓了缓抽插的速度,让霍青桐更好的享受这次高潮的过程,双手则在她性感的裸背上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滑不留手的细腻肌肤。
待到霍青桐那身子的痉挛渐渐平缓,赵志敬才把鸡巴抽出来,笑着对香香公主道:“喀丝丽,你把臀儿抬起一点,让下面与你姐姐贴得紧一些。”
喀丝丽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挺起臀部,小穴便与上面的霍青桐的小穴紧紧贴着。
赵志敬满意的点点头,身子趴下去压在这对姐妹花上面,鸡巴则插进两女小穴之间的缝隙,又再抽插起来。
两姐妹的小穴都还是湿的一塌糊涂,这样夹着干起来滋滋有声,浓密卷曲的黑色阴毛更是带来毛绒绒的特殊触感。
而且她们那小骚屄的形状十分相似,这样紧贴着简直没有丝毫缝隙,紧紧的包裹着赵志敬的鸡巴,十分舒服。
嘿嘿,这比目鱼吻就是要两姐妹才好干,形状差不多才有比目鱼的味道,哈哈。
赵志敬奋起精神,不断抽插,双手肆意的上下摩挲,玩弄着这对姐妹花的性感娇躯,一时摸摸霍青桐的腰臀,一时捏捏喀丝丽的奶子,让两女都是娇喘不已,真是十分过瘾。
终于,他也到了极限,把两姐妹一起抱着,鸡巴猛的抽插几下,然后低吼一声,炽热的精液便就这样喷涌而出,在两女的下体间隙中射出去,把她们弄得浑身都是白浊的液体。
便在赵志敬风流快活的当儿,远在西域,一个披着长袍的娇小身影正在沙海上踯躅前行。
这人拨开头罩,露出金色的秀发与碧绿色的眸子,一根黄色的呆毛随风摇曳着,竟是个极为美貌的少女。
她用疲惫的目光看了看昏沉的远方,神色又坚定起来,暗道:“梅林法师用尽最后的生命预言,说击败那魔王的希望在东方。我……我绝不可以放弃!”说罢,她的右手不自觉得摸向腰间,但却什么都没有。
少女苦笑一声,喃喃自语:“连圣剑都成了碎片……”
突然,她身子一颤,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紫黑色的鲜血,然后连续咳嗽了好一阵。
过了许久,咳嗽平服下来,但少女看上去更加衰弱了,她身子摇晃了一下,捂着嘴道:“那天魔真气一直纠缠不去……”
她又走了几步,只觉得一阵恍惚,然后竟是失去了意识,啪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转回中原大地,南宋抵抗异族的前沿阵地襄阳城,大侠郭靖完成了防务的巡视,踏着月色返回了郭府。
他推开房门,大腹便便的黄蓉便走上来,替自己丈夫结果披风挂好。
郭靖看着因怀孕而丰腴了些许的妻子,宠溺的道:“蓉儿,你怀着身子,便早点休息嘛。”
黄蓉甜甜一笑,柔声道:“人家是有些事儿要想一下,顺便看看我那不知道疲累的靖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郭靖握着妻子的玉手,叹道:“你可是在担心过儿的事儿?”
黄蓉幽幽的道:“靖哥哥,你的心肠就是太好了,杨康父子都害过你,你不计前嫌便算了,又何苦还要这样帮杨过?”
郭靖面色严肃起来,正色道:“我当年没有好好劝杨贤弟,导致他行差踏错,现时想来总是追悔莫及。难得过儿辨明了是非,亲自上门请罪,我又岂能不帮?我对外宣布把其收为弟子,就算其他人对过儿有看法,但看在我的面上,料想也不会太过为难他。”
黄蓉道:“只是,唉,我也知道你的脾气,只盼杨过好自为之,不要让我们为难。”
郭靖又安慰了妻子几句,便上床安歇。
黄蓉怀孕,郭靖为了保胎便也断绝了夫妻生活,两人躺下,郭靖突然道:“对了,最近这段时间芙儿都似乎有些精神恍惚,不知是有什么事儿。”
黄蓉心知女儿只怕是还在想着那赵志敬,但这个答案却是不便对丈夫说出,只好顾左言他的扯开话题。
过了一阵,疲惫的郭靖就睡着了。
黄蓉听见丈夫的鼾声,又是幽幽一叹。
不知道是否怀孕后性欲便强,这段时间黄蓉竟是经常做些荒唐的绮梦。
梦中的主角常常是面目模糊,但基本上都不是丈夫,因为梦中那男子拥有一根远远比丈夫粗长硕大的阳物,每次都让她在梦中高潮迭起,醒来时下身总是湿了一大滩。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我为什么老是会做这样的梦?便是以前怀着芙儿的时候,就算是身子敏感一些,但也没有老是这么想要啊?”黄蓉不愿早睡,便是害怕又做那羞人的绮梦,梦中的自己简直就是个饥渴无比的荡妇,用尽一切的法子来伺候那根让人疯狂的大鸡巴,喊着求着那男人插进自己体内,然后在快慰无比的高潮中醒来。
而让黄蓉更害怕的是,梦中的那个男子,分明就是全真教的那个赵志敬,那个曾经借口什么六欲天魔而强暴过自己的混蛋。
难道,难道自己骨子里真的是个淫娃,被那家伙的大东西干过一次,就一直在回味?
不!不可能!
呜……怎么回事?
我,我为什么会这样,靖哥哥,蓉儿,蓉儿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