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眼神变得迷醉,发出一声长鸣,两眼一翻,却是在前后夹攻在爽得晕了过去。
赵志敬嘿嘿一笑,歇了一会,便把宁中则搬开放在一旁,刚射完精的鸡巴凑到黄蓉嘴边。
黄蓉依然被蒙着黑布看不见东西,但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嘴旁,便熟练的侧过头,含进去,咻咻的吸吮,熟练的清理起残留的精液,丝毫不顾忌这根肉棒刚刚才从别的女人后庭抽出来。
过了一会,赵志敬把鸡巴抽出来,黄蓉躺着,正疑惑着是否应该把面上的黑布扯开,但马上觉得身上一重,又是一具柔软的身体压了上来。
“不要……呜……不要这样……我……我不要那根东西插进来……啊啊……娘……啊……”
黄蓉心中一震,是芙儿的声音!
赵志敬的声音响起:“不许动,嘿嘿,最近你们母女关系有点不好,现在本座便替你们修复一下,哈哈。”
却是这家伙如同抱小女孩撒尿那样,掰开郭芙双腿抱起来,缓缓的放到黄蓉身上。
那根假鸡巴对准了郭芙两腿之间,竟是这样慢慢的插了进去。
“很好,这样才是真正的母女连心啊,哈哈哈哈。”
假阳具这头早就被宁中则高潮时的淫液弄得十分滑腻,很轻易就插进郭芙屄里面了。
“啊……冷……冷冷的东西……插进最里面了……啊……呜呜……啊……好……好深……”
“冷吗?哈哈,本座马上给你热热的东西。”
赵志敬的鸡巴已经重新挺起,按着郭芙的屁股,竟就这样插进这少女的后庭。
郭芙的屁眼才被操过不久,此时又被插入,顿时一阵疼痛。
她哎呀一声,身子一软,便整个人趴在自己母亲身上。
黄蓉觉得尴尬,便没扯下蒙眼的黑布,但早已猜出那妖道是在干自己女儿屁眼了,不禁心痛的搂着女儿,揉着她的裸背,轻声道:“芙儿,芙儿……你……你好痛么?”
郭芙此时只觉得母亲的怀抱十分温暖,便像是儿时摔倒被娘亲抱着安慰那般,心中对黄蓉的芥蒂却是减轻了不少,雪雪呼痛的道:“啊……痛……赵掌教……他……他的鸡巴太粗了……呜……要……后面要……裂开了……”
赵志敬赞道:“果然是年轻,芙儿,你的屁眼夹得本座很紧,哦,好过瘾。”
黄蓉心疼女儿,便道:“赵……赵掌教……你要干的话便干我吧……蓉儿……蓉儿的屁眼……你随便用……”
赵志敬伸手探下去,用手指轻轻抠挖着黄蓉的菊花蕾,促狭的道:“你有什么好的?难道你的屁眼比你女儿还会夹?哈哈。不如你赶紧动一下腰,分散一下女儿的注意力,嘿嘿,若是能把芙儿弄上高潮,本座便把鸡巴抽出来。”
黄蓉闻言,没办法了,只好紧紧抱着郭芙,配合着往上挺动臀部,让假鸡巴在母女两人的骚屄中快速进出着。
“啊……啊啊……娘……啊……你……你这样动……呜……芙儿……芙儿受不了的……啊啊……好硬……前面……前面和后面都好硬……啊啊啊……”
床角落的程英看着眼前一幕幕的淫戏,真是三观崩溃。
她浑身无力,惊骇无比,只得眯着眼睛,假装还未清醒。
只是,随着那一声声的女子呻吟声,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流往全身,又酥又痒,一个个羞人的念头在脑海掠过,让她极为不安。
难道,难道刚才师姐给自己的伤药,还有春药的成分?
此时,只听见郭芙一声愉悦的欢叫,竟是真的在赵志敬与自己母亲的前后夹攻下冲上了高潮。
然后,赵志敬笑吟吟的道:“还有一个。”
说罢,转过头,那充满色欲的目光便聚焦在程英身上。
程英大惊,刚想出声,便已经让男人隔空制住,动弹不得。
黄蓉依然蒙着黑布,自己竟然用假阳具把女儿干出高潮,这样淫贱的事实真是让她几乎精神崩溃。
听到赵志敬说“还有一个”,她本能的认为是宁中则的女儿岳灵珊,便木然的躺在床上,眼上的黑布都不想扯开,羞于见人。
很快,她感觉到女儿郭芙高潮后还在颤抖的身子被抬起,然后又一具轻盈的女体,坐了上来。
黄蓉嘴角露出苦笑,暗道:“看上去岳姑娘已经对那妖道颇为接受,也不怎么会反抗。”
接着,那根插在骚屄的假鸡巴渐渐受力,显然是另一头已经插进对方那儿了。
此时,听见赵志敬邪笑道:“哎呀,程姑娘你想说话么?好吧,本座便解开你的穴道。”
黄蓉心中大惊,马上就是程英抽泣的声音:“好痛……啊啊……呜……呜呜……呜……”
黄蓉连忙把眼前的黑布扯开,只见一具纤细白嫩的少女裸体正跨坐在自己上方,如弱柳扶风般,竟是小师妹程英!
此时,假阳具的另一头已经插进了程英的小穴里面,正被赵志敬抱着腰肢轻轻放下。
程英身材比较纤瘦,乳房不大,但小脸十分精致,皮肤雪白,柳腰细细,却是极为温婉可人,如同月夜下的一泓清泉般。
她此时咬着嘴唇,似乎尽力的忍着疼痛,不喊出声音来。
黄蓉慌了神,但这种状态下她无论做任何动作都只会让小穴里的假鸡巴插得更深,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反倒是程英皱着眉头,轻声道:“师姐,我明白的,你是为了救出师傅吧。”
黄蓉一愣,没想到自己这位小师妹竟如此的睿智,冷静。
程英小脸煞白,但却流露着坚强,转过头,对着赵志敬道:“你的武功天下第一,我反抗不了……啊……你,你想我怎么样都可以,只是,望你能做到承诺的事。”
赵志敬嘿嘿一笑,也不答话,扶着她柳腰的手猛然用力往下一按,程英顿时一声惨叫,假阳具深深的插进她的处子嫩穴。
红色的鲜血便沿着黑色的假阳具流下,她的处子之身竟让这根假鸡巴夺去了。
程英虽然坚强,但毕竟是女孩子,这个样子失去清白之躯,感受着那冷冷硬硬的粗大东西插在自己体内,不禁让她泪流不止,浑身无力的往前倒下,趴在黄蓉身上。
黄蓉心痛的搂着程英,只是却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
赵志敬走到两女前头,捧着程英的脸蛋让她的头仰起,鸡巴凑到她唇边,吩咐道:“含进去,刚才看了这么久,都学会了吧。”
程英只觉得一股腥味儿传来,恶心得不行,但马上就被妖道捏着琼鼻,下意识的张开嘴巴,顿时被硕大的龟头捅进小嘴里面。
“哈哈,黄老邪的碧海潮生曲有没有教给你?现在便吹奏来听听吧。”
说罢,便把程英的小嘴当成是小穴般抽插起来,干得程英眼泪口水一起流下,几乎要喘不过气。
黄蓉见状,连忙求情道:“赵掌教,师妹她……她没有经验,受不了这样子的。”
赵志敬淫笑道:“什么没经验,你这当师姐的不是刚刚才破了她的处么?还有,明明是你把她抱到本座床上的,想推得一干二净啦?”
黄蓉顿时噎着。
她耳边响起了赵志敬的传音:“其实都是你的错,你带着女儿来龙虎山,亲手把她送给我。然后又把自己小师妹送来,哈哈,谢谢啦。”
黄蓉心中一阵恍惚,对啊,都是……都是自己的错……甚至连靖哥哥现在这个样子,或许都是因为自己拖累……
迷糊中,突然屁眼一胀,却是妖道不知何时已经转了过来,趴在程英裸背上,鸡巴插进了黄蓉的后庭。
“蓉儿,屁股被本座插进来,觉得舒服么?”
“啊……好胀……但……但好舒服……啊啊……”
“你啊,就是一头喜欢被操屁眼的淫贱母狗,哈哈。不必想那么多了,尽情享受吧。”
程英看着黄蓉目光涣散起来,脸上露出迷醉之色,不禁忍着下体破瓜的不适,轻轻摇着黄蓉的胳膊,颤声道:“师姐……师姐……你……你怎么啦……”
黄蓉双手掩着程英滑腻雪嫩的裸背缓缓扫过,一直摸到臀儿处,手掌抓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然后轻扭腰肢,让那根被两人小穴紧紧夹住的假阳具摇动起来。
“师妹……这事……这事儿其实很舒服的……啊……好……啊啊……”
程英只觉得那根恐怖的东西在自己体内缓缓搅动,惊呼道:“师姐……别……啊……别动……啊啊……”
赵志敬笑道:“程姑娘,其实你下面已经不怎么痛了吧?你刚才吃下去的那颗药丸可是宝贝,能让你享受到当个女人的乐趣,嘿嘿。”
程英闭上眼睛,咬着牙道:“你……你便尽管凌辱……啊!别……啊啊……要……要……呜呜……不要……好痛……啊……”
妖道竟是把鸡巴从黄蓉那边抽出来,一下子捅进了程英的后庭,让她前后双穴一起破处。
程英虽然是吃了春药缓解疼痛,但这般作贱还是把她弄惨了,顿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宁中则见状,又激起了正义之心,虽然腿还发软,但还是晃着大奶爬过来,骂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她还是黄花闺女,你……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赵志敬一手搂住,抓着这熟妇的大奶大力揉弄起来。
“说什么废话,刚才还未被操够么?”
说罢,另一手一摄,便把瘫软的岳灵珊凌空摄过来,抱在另一边,同时抱着这对母女花玩弄,鸡巴则依然插着程英粉嫩的屁眼,不停抽插。
而黄蓉此时似乎已经迷乱起来了,搂着压着自己的小师妹,臀儿不停往上挺动,让假鸡巴上下进出着,主动的追寻着快感。
程英很快就在这样的两面夹攻之下狂乱了起来,体内淫毒发作,也是陷入了狂乱的境地里面。
到了最后,刚刚高潮完的郭芙也爬了过去,一脸迷醉的从后亲吻着男人的背股,一男五女勾勒出了一幅最淫荡的画卷。
月上中天,那几个女人都瘫倒,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裸体上布满了交合的痕迹,屁眼与小学流淌着白浊的液体。
赵志敬长舒了口气,提气稳了稳有些软的身体,暗道:“射得太多,却是有点过了。”
他穿好衣服,走出了大厅。
此时,却见李清露走过来,报告说有人来访。
都这么晚了,还有人来?
李清露道:“那人自称阎国丈,不知真假,在偏厅等候老爷呢。”
赵志敬眉头一皱,他曾与阎国丈有一面之缘,这老家伙是当朝天子最宠爱的阎贵妃的老爸,权势极大,深夜来访却是为何呢?
想到自己来此地已经好几天了,还没被皇帝召见,莫非内里有什么乾坤?
片刻之后,赵志敬便见到了这位国丈大人。
闲聊了两句,赵志敬看见阎国丈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阎大人,你若有什么吩咐,便请直说。”
阎国丈看着眼前这个道人那张和当今皇帝极为相似的面孔,犹豫了一下,终于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开口道:“敢问赵真人以前可曾见过这款样式的玉佩?”
这块玉佩材质普通,除了上面刻着一个赵字之外毫无特殊。
但赵志敬却是面色微变,因为这玉佩居然与他自小就随身携带的那块玉佩一模一样!
阎国丈为什么会有和自己一样款式的玉佩?
这玉佩可是赵志敬母亲的遗物,难道这老家伙我自己的便宜老母有什么关系了不成?
阎国丈也是精明之人,看见赵志敬的样子便知道自己赌对了,顿时松了口气,问道:“赵真人,若我所料不差,你也有一块同款的玉佩吧?”
赵志敬轻轻点了点头,便从贴身衣物取出母亲遗留的玉佩。
阎国丈一看,马上跪倒在地上,俯首道:“老臣参见殿下!”
赵志敬愣了愣,这是什么展开?
他马上扶起眼前的老人,心念急转:“殿下?难道赵志敬竟有什么隐藏的皇亲国戚身份不成?穿越来这个世界时明空说这赵志敬的肉身乃是此世气运最强盛的人之一,我一直以为是她搞错了,莫非……莫非真有什么玄机?”
却见阎国丈恭声道:“殿下,你可正是当今皇上流落在外的亲生儿子啊!总算,总算让老臣找到了!”
当今皇帝宋理宗原名赵与莒,出身平民,小时候一直在农家长大。
虽然祖上也算是皇家支脉,但至今已经疏远之极,便和当年刘备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一样,与皇帝可谓毫无交集。
十六岁前,他不过是在家务农为生,也已经有一个谈婚论嫁的相好姑娘,本来他的生命轨迹应该是和这个姑娘结婚生子,平平淡淡的过一生。
岂料世事无常。
那时的宋朝皇帝是宋宁宗,这个皇帝曾有过八个儿子,但居然全部夭折,到老依然膝下无子。
于是宋宁宗便把弟弟沂王赵抦的儿子赵竑立为皇太子。
而当时权势最大的大臣是史弥远,可谓只手遮天,偏偏就与新册立的太子赵竑互有心病。
史弥远担心赵竑继位后会对自己不利,便极力想把其废掉,换一个自己易于控制的赵氏子弟来当皇帝。
结果,没有任何根基容易操控,年轻且相貌不俗的赵与莒被史弥远看中了。
在史弥远的操作下,赵与莒改名赵昀,进入了临安,拜当时的名儒为师,打响名气。
并在一年之后,过继给了皇帝弟弟沂王赵抦,成为宗亲之后。
待到宋宁宗驾崩,史弥远与杨皇后密谋,假传圣旨,废了太子赵竑,硬把赵昀推上了帝位。
结果,赵昀这个绍兴农家的平民小子居然在几年里面成为了大宋帝皇,际遇之神奇,端的是历史罕见。
史弥远之后再把持了十余年朝政,便病死了,也就是赵昀从三十多岁开始,便是真真正正的皇帝,一直当到现在六十多岁。
当年赵与莒被史弥远看中,一朝飞黄腾达,被带到了临安。
史弥远做的是诛九族的大事,对赵昀的控制自然紧密,要求他必须割裂以前的一切联系。
赵昀那几年一直被史弥远的人监控着,没有任何自由,也没有能力联系那个在乡下苦苦等待他的女子。
更不知道那个女子已经怀上了他的儿子,也就是赵志敬。
待到赵昀登上帝位,渐渐建立自己的势力,再派人去寻找当年的心上人时,却被告知那处乡村早已毁于山贼袭击,村子里的人都已不知所踪。
其实,当时赵志敬的娘亲便死在了山贼袭击之中,年幼的赵志敬没人照顾,便被亲戚送上了终南山全真教,当了个小道童。
所以明空与当时还叫边不负的男人穿越至此,刚好在终南山附近,察觉到这个隐藏着庞大气运的赵志敬,便悍然侵入,鹊巢鸠占,成就了一段武林与床笫的神话。
赵志敬虽然震惊,但前世他也是一统天下的霸主,倒是不会失措,便稳着情绪与阎国丈探问,总算了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况。
原来,现在的宋理宗已经是病入膏肓,昏迷不醒,朝政被贾似道所把持。
等着宋理宗归天,便可以把白痴太子推上帝位,成为大宋皇朝的控制者。
阎贵妃父女一直与贾似道不对付,若是皇帝挂掉,他们也没什么好下场,此时却是已经把赵志敬当作救命稻草了。
怪不得这些天来皇帝一直没召见,原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赵志敬沉吟了一下,问道:“那国丈可有什么想法?”
阎国丈道:“现时情况已经十分危急,除了皇上寝宫附近有葵花太监守护,贾似道的人不敢放肆外,皇城基本已经被其控制。那奸相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大批高手,我们根本无力反抗。”
赵志敬沉声道:“那只怕是侠客岛的人了。”
阎国丈道:“老臣想尽办法才摆脱了监视来到这里,天可见怜,终于是让我找到了殿下!”
赵志敬却道:“那葵花太监是什么来路?当年不是已经死在铁木真手下了吗?”
阎国丈答道:“他一直是披着黑袍,不知道身份,但练的确实是葵花神功,也是一直守护着皇上。”
赵志敬想起一事,问道:“东方不败可与你们有过联系?”
阎国丈点头道:“我们把完整版的葵花宝典给了东方不败借阅,条件是让他刺杀贾似道,岂料还未成事,便死在殿下手中……”
“怪不得当时那东方不败厉害得过分,原来竟是完整版的葵花宝典,难怪。”
赵志敬皱着眉头问道:“那现时这样的情况,国丈有何破局之策?”
阎国丈道:“殿下神功盖世,请你随我一起偷入皇宫,找葵花太监一起商议替皇上延命之法,只要皇上能清醒过来写下诏书,让殿下登上帝位,那就一切好办。”
赵志敬暗道:“若是能操控宋朝,那对自己与明空的计划极有好处,此事值得一试。况且自己的身份居然是大宋皇子,也是名正言顺,岂容那贾似道摘果子?”
夜闯皇宫对于赵志敬简直毫无难度,带着阎国丈躲过了监视,轻易的溜了进去。
但一路所见,皇宫侍卫居然大多是武林高手,实力不俗,只怕不少已经被侠客岛的人给替换了。
在皇帝寝宫附近,赵志敬终于是见到了出来接应,以艳名流传后世的阎贵妃。
瓜子口面,杏眼桃腮,皮肤雪腻,丰乳蛇腰,端的是个火辣的尤物,偏生又有一种独特的高雅气质,怪不得老皇帝被迷得神魂颠倒。
只是此时正是紧要关头,阎贵妃也是神色惶急,屏退了闲杂人等,便急急忙忙的带着赵志敬与阎国丈进入了皇帝寝宫。
却见一个身穿龙袍,与自己样子颇为相似的老人躺在龙床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便是当今天子宋理宗了。
而一个浑身黑袍,看不清脸面,气息彷如渊海的人正坐在皇帝龙床边上,无声无息,料想便是那一直守护深宫的葵花太监。
阎国丈走前一步,恭声问道:“公公,皇上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葵花太监用不蕴含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道:“很不好,只怕撑不了几天了。”
赵志敬闻言眉头一皱,他却是察觉出这葵花太监身上竟是有一丝死气,声音更是有点掩饰不住的虚弱,像是油尽灯枯的模样。
葵花太监此时似乎注意到了赵志敬,冷冰冰的问道:“你便是王重阳的徒子徒孙?”
赵志敬一愣,莫非这见不得人的太监竟与王重阳有交集不成?
他点点头,不亢不卑的道:“贫道便是当今全真教掌教赵志敬。”
葵花太监冷哼一声,突然道:“你随我来。”
说罢,竟是自顾自的站起身来,身形飘忽,闪进了寝宫旁的偏厅。
赵志敬不知道这太监想搞什么花样,但他毫不惧怕,轻哼一声,便跟着进去了。
留下了面面相觑的阎国丈父女。
进入偏厅,葵花太监转过神来正对着赵志敬,但这家伙居然是黑布蒙面,让人根本看不见样貌。
赵志敬沉声道:“公公有何贵干?”
葵花太监默然一会,突然发难,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动,竟是一瞬间便袭到赵志敬面前,白皙的手指点向妖道。
赵志敬进入此地后一直全神戒备,又岂会疏忽?
只见他轻喝一声,右掌横在胸前,往前一推,间不容发的挡住了葵花太监的攻势,勃发的先天功力甚至把葵花太监震开了好几步。
妖道盯着眼前的敌人,缓缓道:“公公若是再出手袭击,本座便不会再客气。你身上的旧伤若是发作起来,只怕命不久矣罢了。”
葵花太监叹了口气,又用那不带感情的声音问道:“真是先天功,难道世上真有附体传功的事情?”
赵志敬沉默了一下,突然道:“刚才的,可是古墓派的身法?前辈不必掩饰自己声音了,说起来您还是贫道亲近的人。”
葵花太监再叹了口气,喃喃道:“却是让你猜出来了,也是,我的传人都成了你的人。”说罢,缓缓的解下了面上的黑巾,露出一张颇有英气却十分动人的容颜。
她虽然已经是满头银丝,但面庞却没有丝毫皱纹,容颜如同二十岁左右的少女一样。
赵志敬马上俯身下拜道:“参见林前辈,没料到前辈竟然尚在世间。”
这葵花太监的真实身份,居然是王重阳的老相好林朝英!
原来,当年王重阳决战铁木真,结果死在天魔功手下。
他的老相好林朝英便决意为他报仇雪恨,只是林朝英自知武功远不及铁木真,而自身的古墓派武功却又已经练到了尽头没多少提升空间了。
想来想去,便把主意打到了大宋皇庭的葵花宝典之上。
她混入皇宫,得到了当时保护传承葵花宝典的老太监的信任,继承了葵花太监的职位,成为了南宋皇庭的守护者。
原来她的打算是神功大成便去找铁木真决一生死,岂料,练着练着,这葵花神功竟是出了岔子,好几次险些走火入魔,差点成为废人。
原来,葵花宝典一般的男人练不成,一般的女人也练不成。
练这门功法的前提是身上具有阴脉,如东方不败那样,而林朝英英气勃勃,性子刚硬,却偏生没这个条件。
她凭着过人的天赋才情强练下来,虽然是有一定成效,容颜保持年轻时的样子不老。
但却越来越危险,别说去找铁木真决战,连保住自己性命也是不易。
到了现在,更是已经压抑不住体内的葵花真气,到了几乎走火入魔油尽灯枯之境。
林朝英看着赵志敬,似乎有点激动,用稍带颤抖的声音问道:“他,他可是附在你身上,教会了你先天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