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走的家暴女孩(3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插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

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

这一刻,盛平已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

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菜说:“不吃些?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好。

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 el”、“Ko- 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

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

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

明明只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

可是,明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感就袭上身体。

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神奇的女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日三夜发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不怕叔叔对妳做的事吗?”盛平问。

依理脸立刻红起来,她低下头,眼睛往地板上飞快地移动,像是搜寻什么似的,一阵迷乱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头望着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时,其实就已经准备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么?”

依理:“一起去拜祭婶婶的时候,叔叔已经对依理有兴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在扫依理连身裙后露出的背脊,外人看起来应该只会以为是大人疼爱小孩子的动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经察觉那动作隐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头笑了笑。

盛平说:“真的想来住的话,如果妳肯当我的性奴,我就让你长住吧。”

“性奴?”依理还不理解那意思。

“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让我干,也要搧耳光,但我会养妳。”盛平毫不掩饰地说。

“嗯…知道。”

过了几天,午夜的门铃又响了。

依理一样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带污迹的运动鞋和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吗?”

她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应已经不大了,他往后让开身子:“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诚恳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贴着叔父,大腿陷到他双腿之间,盛平这时候才发现依理没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

“我可以…做那个。”依理脸红得低下头。

那一刻,盛平晓得依理不穿内裤,是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下着决心由家里走出来,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楼下,经过保安的注视下走到这儿。

“依理…可以当叔叔的性奴。”

这句说话在盛平的脑海中到现在还是清晰响亮,盛平让开身子给依理进门,依理踏进了不能回头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