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艰难地爬起来,眼睛不禁流泪,她没有预料到自己的惨况会一直持续到早上。
望着课室,冷冰冰也空无一人,即使咽呜或是闷叫、高潮还是剧痛、冷抖还是呕吐,学校内也不会有一个人理会她。
使她真正哭出来的,居然是孤单。
依理一边哭,一边失禁了,肚子内部份精液经过一夜吸收,已经变成了水份,再变成了尿液排出了体外。
依理有了新的注意力,她知道她必须清洁自己的失态。
依理再次反手拿既搁在门外面的地拖,拿进来抹地,再放到桶子内扭干,再抹地,再扭干,然后桶子反手拿到洗手间的马桶倒掉污水,再重新装满清水,依理再反手拖着桶子回课室。
铐着双脚不可能下楼梯,所以依理不认为线索会在其他楼层。
她重新站回昨晚被大家放置离开的位置,就像冥想一样,她站着思考怎么才是最好欺负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从楼梯滚下去吗?) 她想了想,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不像是守言的设计风格。
依理又在课室各处搜寻了一遍,每个储物柜的锁头都摇一摇,看看有没有哪个是可以打开,仔细检查电线槽,看看有没有夹着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
依理再次颤抖,她累了,裸体太长时间了,寒意突然急升,体温再把维持不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了呢。”黄昏的光线洒在课室门口。
一个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阴道内的阳具停止转动了,应该是那个男生用遥控把它按停了。
依理无法作出响应,她只是弯在地上发冷。
守言,解开了她的手铐,解开她的脚镣。
“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就是锁匙与衣服根本不存在。”
依理感到被极端地欺负着。
“锁匙与衣服是不存在的,那个电动阳具的干电只能维持一小时左右,但妳误以为那是线索,一直回来插着电线充电,结果它一直转动了二十几小时都没停过。”
屈辱感痛快地袭向依理,它盖过了寒冷。
“是的,我们一直透过针孔镜头看着妳呢。”守言说:“当然镜头在哪是不会告诉妳的。”
依理她被彻底地玩弄了,一切一切的努力与希望,换来的只是嘲讽与戏弄,她每分每秒想着守言究竟会怎么设计这个游戏,结果游戏却原来不存在。
泪水滴到地上。
“好了,我要把口枷解下来了,别呕出来喔,不要糟蹋大家的精液。”
依理点点头,经过十八多个小时,依理终于能够顺利呼吸。
“嗄嗄…嗄嗄…”
口腔吸进新鲜空气,反而让她再次嗅到浓烈的精液味道。
每一下呼吸、每咽下一口口水,都是精液的气息。
“好玩吗?”守言冰冷的问道。
依理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好…好玩。”
(欺负人…太会欺负人了…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
依理内心带着双关地说了这句话。
守言拉了一把椅子反方向的坐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依理。
“妳家里主人,知道妳要参加轮奸派对的吗?”
依理紧张地望着空旷的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