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守言告白的一刻,彷佛就把种种零碎的图案串连在一起,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他是真心喜欢依理。
依理看着眼前这个男生,想着长久以来,寻找的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
能够跟自己渡过孤独痛苦的人生,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
交往的想象如被风吹起的纸片一样吹过她的脸颊…
“对不起,依理恐怕要拒绝了。”
守言失去说话的能力望着依理。
依理继续说:“依理非常非常高兴你会喜欢依理啦,十分惊喜,也十分高兴,可是依理有真正的主人,主人要继续一心一意做个奴隶,依理也会全心全意地做个奴隶,不会想拍拖的事情呢,对不起。”
守言表情由空洞转为气愤:“那么妳自己是怎么想的?妳叔父叫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是的。”依理坚定地说,而眼睛却偷偷泛着泪光。
“妳到底有没有喜欢我?”守言问。
依理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地板,然后说:“守言是我一位很佩服的主人,依理也对守言有好感…”
“那么…”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正如这个便当没有精液,依理也不能吃呢。”
她跪在地上,双手拿起便当的盖子,像是为这案件盖上终结的印章一样,把火鸡肉酱意粉的的塑料盒子盖上。
守言的脸好像正在品尝苦、辣与甜混合的奇怪味道一样,复杂的变化扭曲,好几次他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又打消了,过了整整十秒钟,他才开口说:“好吧,那当我没说过。”
“对不起。”依理又说。
“不,当我没说过。”守言强调。
依理脚步浮浮走在繁街上,大厦上的灯饰太耀目,街上一双双人影也太纷乱,奔跑的小孩也太嘈吵,她身体好像虚弱得不能承受这种光景。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吩咐过自己不可看圣诞灯饰,心中突然开朗起来。
难怪灯饰这样耀眼了,原来自己在哭,溢满泪水的眼睛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光茫。
她看到离自己最近的横巷,躲了进去。
繁喧消失在身后,眼前是一排排冷气机排气口,抽气扇渗出的灯光仅能照出路面的形状。
依理心情静了下来,彷佛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样子。
她踏着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
转过边,前面又走另一条窄巷,这儿有垃圾车、有老婆婆收集回来的一扎扎纸皮、有乱丢在地上的空罐,有洗碗留下的积水,这儿是被忽视的空间,是跟庆节完全没有关系的平行世界。
前面有一块弃置的镜子,依理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样子,短身卡其色夹克,白色针织颈巾,灰色连身毛衣,像个去约会的少女的一样,简直蠢蠢得可笑。
依理听到自己冷笑了一声,原来她在笑自己,流着泪在笑。
依理脱下短身卡其色夹克和颈巾,全身只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是露肩款色,裙长也只到大腿根。虽然很冷,但至少不像刚才打扮那么可笑。
镜子内的少女变得色情了,这样反而好过一些。
“小姐多少钱呀?”
依理吓了吓。
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窄巷太黑,看不到脸。
“不…不是的。”
“喔?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男人在黑暗中疑问。
“依理…要回家了。”
男人对她这样的说话方式有点兴趣,一直望着她。
依理低过头,从男人身边擦过。
空间太窄了,依理的乳房免不了跟男人碰撞在一起。
依理直勾勾向前,一步一步走,她感觉身后的男人还在看着自己。
“呜唔!”
一只巨大的手掌摀着自己的嘴,猛力向后拉,另一只手伸去自己的胸脯。
“没穿胸罩啊,小姐妳是来找男人的吧?”
依理没法摇头,手上的夹克与颈巾落到地上了。
男人的手落到下阴,这少女连内裤都没穿。
依理奋力摇头,她非常害怕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秘密。
太迟了,男人摸到下阴有点硬硬的东西,而且有一些很幼的硬东西挡在阴户前面。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依理羞耻得不行,这男人知道自已下阴缝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了,这比起被强奸更羞耻,依理不情愿地扭动。
灯光看不清楚,男人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搞懂下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唰!~“别动!再动我就把它按到妳脸上!”
二手烟在脸蛋旁招摇。
依理不敢动了,她立刻想象自己脸颊被烫了一道疤,自己主人的反应,全班的反应,守言的反应…
男人把依理拉到那面弃置的镜子前面,那儿灯光比较明亮,终于搞清楚下阴的状况。
“妳自己弄的吗?”男人惊讶问道。
依理咬着嘴唇点点头。
“妳是被虐狂吗?”
依理也无声地点点头。
男人暗叹女人真是难看穿,样子有种想别人欺负的清纯气息,眼神柔情,有种可怜的气氛却不会闪缩,可能是受人唆罢,误入歧途,才会成为援交少女,他绝对想不到清纯可怜的样子下原来是这样的色情变态。
“婊子。”男人拿了钥匙,伸了进阴户之间的缝线。
“那…不能拆的。”
唰!
“啊!!!”
近乎是用蛮力,钥匙勾起缝线硬生生地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