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的第一天考数学和中文,同学们回来都赶紧在开考前拿着笔记温书,没有闲暇去强奸依理,从回来学校到结束两科的考试,依理只是在走廊排队进课室前,被始木掀过裙子,以及在考试结束前十分钟,被后面的同学用原子笔撩拨背部,基本上就没受到什么侵犯了。
阿棍是直到监考老师抱着中文考卷离开课室,才正式脱下依理外面的长裙,露出里面的超短迷你裙。
迷你裙摆随课室冷气吹动轻轻飘起,大家都可以看到下面缝起来的阴户,很多同学忍不住拿起手机拍照。
“那根八号阳具还在里面?”
“八号?”
“就是超粗的那根呀,我们在店选了最粗的阳具就是八号呀。”
“嗯。”
依理简单的回答,这假期她都习惯了得几乎忘记了阴道内这东西的存在,“习惯了”不是没有知觉,而是习惯了痛苦。
让依理最难忍受的,是前两天经期来的时候,下腹肿胀、绞痛,全身冒出冷汗,经月一点一点在缝线间滴下来。
大家一起蹲下来观察,依理满脸通地掀起自己的裙子给大家阅览。
“试试还能不能开动?”始木递过叉电器。
“依理…不太清楚,依理去过游水…不知有没有弄坏它。”依理很快速地望一眼课室最后面的守言,可是守言没有正视依理。
咔~
叉电器接上黑板下课室的电源开动了。
“啊!!!咿!!!唔…”
依理用双手死盖着自己嘴巴,她差点就疯狂的叫出来。
痛!
很痛…
阴道连续被这东西扩张了那么多天,现在这东西突然转动起来,原来是这么痛的。
它动起来又牵引到缝纫阴部的针线,依理记起伤口的感觉了。
“拆掉缝线吧。”始木建议。
肥华问:“你们确定要现在玩吗?明天考英文耶。”
“英文需要温的吗?我都看Netflix美剧当温习。”
“我又不是你!”
“谁有剪刀?我要拆线了。”阿棍打断旁边两个同学的七嘴八舌。
“等等。”课室后面的守言说:“不要剪,直接找到线头吧线拉出来。”
“喔!呵呵呵,果然是军师啊。”阿棍称赞道。
依理轻轻摇头,她很想求侥,可是偏偏这个玩法是守言提出的,不完全接纳的话,依理会有罪疚感。
于是她就像赎罪一样,微微张开大腿,让阿棍找线头。
找到了,阿棍用手指一拉。
“咿!!”
没有成功,线卡住了,看来是因为缝纫的伤口早就愈合了,皮肤和线直接黏在一起。
“不行,黏着了。”
“等我试试。”另一位同学拿手指构,用指甲勾,可是除了弄痛阴唇之外,线头也无法扯出来。
“守言来试试吧,你的手最巧。”试了几次的同学放弃了。
守言不作一声默默走过来。
依理看着他,想着今天放学要把鞋底的东西交给他,但守言眼睛也没看依理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呜唔!!!”
缝纫线拉了一点出来了,阴户立刻像绑带鞋一样随缝纫线拉扯而紧紧合在一起。
下阴有如刀割一样的痛。
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居然用缝纫线左右来回的穿过,还要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后,硬生生地把线拉出来,缝纫线简直就像锯树木的线锯一样,从洞口内部磨擦割裂敏感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