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妳真是立行的妹妹啰?”阿棍问。
“是的。”依理不知道“客人”原来知道到这个层面上,心理有点气哥哥。
“那你们呢?怎么认识他的?”
“LOL网友…”阿棍答道。
大概四人脑内也齐声在吐糟:“到底有没有那么巧啊!?”
三个男生一边在感叹,一边慢慢将注意力放回这位女同学的胴体身上,细看一下,情趣水手服轻轻覆盖着的身体线条真是非不般的漂亮。
在班上看依理穿长裙子的身影已经觉得她很瘦了,但想不到是如此漫妙,双腿在迷你裙摆向下伸延,划出漂亮的孤度轻轻落到地上,乳房撑起了水手服的领巾,领巾的尾巴随呼吸前后摇摆的。
“你们要先洗澡吗?”
“不了,直接开始吧。”阿棍答。
依理站在床前,双手在想怎么摆放才比较自然,表达也不知道该怎么笑才不疆硬。
“那…依理准备好了…屁股有点伤痕,那是被爸爸打的缘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肥华是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他首先扑到依理身上,狂吻依理的颈项。
一阵强烈的体臭扑到依理鼻子,她皱起眉头,有点想怪他为什么不先洗澡。
肥华在自己小腹上游手的手芯还带有户外流的汗水,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
肥华居然强行跟依理舌吻起来!
(完了…完了…)
还刚开始不到一分钟,依理已经后悔了。
她从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被这样夺去的,比起哥哥夺走自己处女还难受一百倍。
她再不想做这样的事了。
她突然对哥哥生气起来。
依理反射性用双手轻轻推开肥华,可是双手被捉住了,阿棍和始木一人抓着一边手,有点笨拙的用麻绳绑到身后。
“呜唔!”肥华的舌头离开依理口腔,吸了一口气,依理也趁机会呼吸一下,结果吸入的都是肥华的口气,肥华再次埋头忘我地吸吮。
不知何时,依理已被移到床上,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固定在床上,不知是谁已经把阳具插入自己私处。
(是谁呢?) 被肥华挡住完全看不到。
虽然是谁进入自己的身体也好,意义也没有什么不同,依理也不能改变什么,谁进入自己的身体也一样难受,可是…至少知道是谁也好。
“痛!”
小腹不知被谁殴打了。
“不要…唔…”依理想叫出来,但肥华立刻用他的舌头封住了声音。
“什么不要嘛?这是妳服务的一部份吧?”阿棍说。
他一边抽插,一边拳打小腹,他就是享受女生受到痛楚时,阴道紧缩传来的触感。
肥华终于停止舌吻了,依理以为终于可以重见光明了,想不到肥华转个身子,把又肥又硬的阳具卡到依理口中。
“呕呜!”依理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只是由肥华的口臭,转为品尝肥华下体的臭味。
“木凌。木凌!你帮我拿皮拍过来,书包最后那格。”
原本在看好戏的木凌听到阿棍指示,立刻找了黑色的皮拍子。
“给。”
“你不用给我,你帮我持续打她乳房吧。”
“为什么要这样做?”木凌有点不解。
“她的反应很有趣,换你上你就明的了。”
木凌在阿棍抽插之前都一直拍打依理的乳房,一直到阿棍射精之后。他们二人就调换位置,轮到阿棍用皮拍子拍依理身体各处,木凌抽插。
“是不是很有趣?”阿棍大力拍依理的乳头之后问。
“对啊…这儿会缩一下的。”
“来找找看拍哪个地方最有反应吧。”
肥华问:“喂,你们何时给我干啊?”
阿棍说:“你继续用口那边就好啦,给你干完会有怪味耶…”
肥华说:“那我做最后一个可以吗?”
“好吧。”
木凌和阿棍两日不断交替,肥华则独占依理的口腔,直到差不多晚上六时,肥华用他汗流浃背的身体压在依理身上时,依理才看到结终的曙光。
“那么…星期一学校见~”木凌和肥华拿出一千五百元元,阿棍则只出一千元交到依理手中,然后拿起背包消失在酒店房门后。
依理站起来看着大镜子,自己全身都有皮拍子的红痕,手腕和脚踝都有紫红色的瘀痕,阴道流淌男生的精液,口腔还残留着肥华用舌头拨弄自己牙齿感敏处的触感。
依理望着手中的四千元,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她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她以后也不会做了。
就为了手中的四千元…
她连一元都不想给哥哥。
想起来哥哥做的就只是拿她的照片在网上乱传,说他妹妹是援交妹,他做了什么?
他凭什么抽佣?
哥哥今天甚至没有陪她出门,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用自己身体承受屈辱与痛苦换来的钱要分给哥哥。
家门打开了,依理像平常一样背着手袋回来。
她像平常一样在家门前脱下鞋子,脱下裙子,再脱下内裤,只剩白色的恤衫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
依理步入睡秀,看到还在打LOL的哥哥,她咬着唇,从银包拿出四千元,放到哥哥的桌上。
“你要的钱,这儿四千元。”
“喔…喔…对喔…是今天喔…”
立行去到游戏可以暂停的时候,才转身望向依理。
“四千?妳的份呢?”立行刚才才反应过来。
“我不要了。”依理坚决地说。
“为什么?”立行很出奇。
“我以后也不会做了!”依理冷冷地说。
“妳还是拿回妳的份吧。”立行尝试把一千元交到依理手中,被依理一手甩开。
依理转身爬到上格床上,用被子盖着布满红印的身体,吼叫:“还有,请不要再把我的照片四周乱传了!”
“发什么脾气啦…”
立行望着她背向自己躺卧下来,似乎短时间内都不想理哥哥,就转身继续玩计算机游戏了。
依理以为这样就结束,可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星期一回到学校,不知怎的,好像全班同学都对她投以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