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以为自己已经生活在地狱了,可是她错了,她后悔用了那么过份的形容词来形容以前的生活。
自从盛平和阿棍会面过后,他们两人意外地合作起来,把依理逼到学校与家庭的狭缝当中。
一日三餐也必须只能吃精液的计划真的实践了!
依理望着上学时经过那间面包店,那四十多岁的男子店员满脸笑容地问她是不是要鸡尾包和柠檬茶。
依理只能微笑着摇摇头说,今天不要了,谢谢。
以后都不要了。
踏步往前远离店铺弥漫着的烤面包香气。
她回到课室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果然一个装着浅黄色黏稠液体的透明胶盒子就放在里面,上面还贴着一张字条:早餐,每口至少咀嚼十次。
依理小心捧着它,打开盖子,一阵腥臭扑鼻,她低头吸吮表面一层液体,乖乖咀嚼十次,然后咽下。
比起谁都早来到学校,在空无一人的昏暗课室,跪在储物柜旁一点一点咀嚼着同学给她的精液,然后在钟声响起前赶到礼堂集合,想到以后的早餐也必须这样渡过,不由然感到深海一样的悲哀。
跟原定计划不同的是,每天晚餐,阿棍不用依理拍摄催吐影片,阿棍知道盛平会准备依理的精美的晚餐的了。
“原本他们是要妳催吐的,所以我还是会要妳吃之前先催吐。”盛平这样说。
依理每天晚餐都会混进一点“人类食物”。
盛平煮了红酒炖牛肉和清炒芥兰,他夹了一块浸了红酒香的牛肉送进口中,仔细咀嚼了十五秒…
“呸!”吐进了狗食盘中。
盛平又用筷子夹起炒芥兰,煮得很清爽,十分易咬,他又咀嚼了十五秒吐进狗食盘中。
然后他再加进必要的营养丸和中药粉。
“来,可以了。”
全裸的依理像狗一样爬到狗食盘面前,颤抖的手指慢慢伸进口腔,摸到舌头底部,碰触那个毛骨悚然的机关…
“呕呕呕呕…”
放学时口交而吞进去的精液,都呕到狗盘盘上,与盛平咀嚼过的红酒牛肉和芥兰混在一起了。
如果依理回家之前吞进的精液不够多,她就无法吃到这晚餐了,那么盛平可能就要私下加料,但今晚盛平似乎很满意狗食盘填得满满。
“好,妳可以吃了。”
依理像狗儿一样伸出舌头舔喝她的晚餐。
盛平每晚都会加进一点他咀嚼过的食物,这样是为了让依理还记得食物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
不断吃精液的话,味觉也会变得麻木,要是依理慢慢习惯了精液的味道,对那腥臭麻木了便没有意思了。
盛平也将这点教育给阿棍知道,进食的次序要由淡到浓,要是吃完浓的食物,必先喝一喝水清清口腔,才再吃淡的东西。
例如,肥华逼依理用舌头清洁完他的屁眼之后,会先要依理用清水漱口,再接喝另一位同学的尿。
这只是吃的层面的地狱,让依理更痛苦的还有更多。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依理不用再记着自己被轮奸和侵犯的次数了,大家知道她家里原来也是奴隶之后,就晓得那数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现在依理要记得是当天谁使用过她,只记得当天就行了,但同学们会随时来抽问的:“喂喂,刚刚小息谁干了妳?”
肥华问。
“紫苑、凌木、你,还有阿新…”依理回答。
“这么少吗?”
“呃…还有…MJ、海帆…小宜。”
“那么是谁煽妳耳光的呢?”
“是…是…”依理努力回想起来,她只记得自已被一只巨手按着头往凌木阳具抽送,突然就被煽耳光了,真的看不到是谁。
啪!
依理被煽耳光了。
“是谁煽的呢?”
依理摸着脸回答:“是肥华主人。”
“那么是谁干妳屁眼呢?”
依理沉默了,她真的不知道,她很想知道究竟是谁,问题是凌木由始至终都按着她的头抽送,她连回头的机会也没有。
“依理…没有看到…”
“需要看的吗?”肥华跟旁边的同学都笑了:“谁的肉棒插妳,插了那么多次应该分得出来呀。哈哈哈哈。”
依理红着脸,她努力回味屁股被抽插的感觉,纵使她不愿回想,依理的体质却讽刺地记得异常清楚。那弯的角度…那粗度…那长度…
“紫苑的?”依理猜测。
“答对了!都说妳身体很清楚嘛!哈哈哈哈!”
依理屈辱的吸了一口气,这样的突击抽样查问随时都会来。
依理不单止连逃避的空间也没有,她甚至不自觉地回索起阳具在自己身体抽插的感觉,好好记住它属于的主人,她不能沉迷在快感之间抽离现实。
说起快感,依理很久也没有得到高潮了,阿棍说过“没有允许,严禁高潮。”
她即使被如何抽插,叫着“快要去了”,也必须控制着自己不能高潮。
依理请求过很多次了,但阿棍还是没有给予允许。
家中的盛平也跟阿棍一样,禁止依理高潮了,他们之前强逼过很多次依理公开在自己面前自慰,所以大家也很清楚依理高潮的模样,很清楚如何令她欲求不满。
真正让依理感到彷如地狱的都不是以上的事,而是阿棍最新的要求…
“大家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依理在家早就是性奴来啊,又去援交又当性奴,还在我们面前装作不愿意,实在不可原谅!”
阿棍用竹子敲一敲教师桌。
依理在阿棍旁边缩起肩膀听着。
阿棍转身面向依理:“其实妳是被虐狂吧?根本妳就很喜欢被欺负吧?”
依理微微摇头…
啪!!!
一记耳光打过来。
“还想撒谎?”阿棍问。
依理摸着脸上红印,低声说:“对不起,依理不敢了。”
“我是在问妳,妳是被虐狂吗?很喜欢被欺负吗?”
依理望一望全班同学,全班都在等她的答案。
她把脸转回来望着阿棍:“是的,依理是被虐狂,很喜欢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