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笑着说:“请问桂枝主人想怎么欺负依理呢?要依理舔干净鞋子吗?掌五十下依理的耳光吗?替桂枝主人口交也可以的。”
桂枝知道依理必须向每个人都请求欺负,还要自己提供欺负的方法。
“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自己决定吧。”桂枝说毕又继续看回作业。
“那…那”依理有点为难地想,然后她决定伏在地上,用舌头清洁桂枝的皮鞋。
她仔细地舐皮鞋表面,也吃到一点沙粒和污积。
“依理…清洁好了。”她把表格递到桂枝眼前。
桂枝又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又怎么啦?”
依理很为难地继续笑着,“请桂枝主人在上面打个剔,确认有欺负到依理吧。”
桂枝说:“我没有欺负妳啊,是妳自己说要给我舐鞋子而已,是妳自己喜欢吧?”
“是的…依理喜欢舐鞋子”她没权拒绝。
“那…所以不算。”
“那么,桂枝想要玩玩电击器吗?”依理继续尝试建议:“可以电依理乳头或者下阴的…非常痛的。”
“妳决定吧。”桂枝说。
依理手上拿着沈甸甸的电击器,她一直都很害怕这枝东西,依理深呼吸一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迟疑,一下子把电压推到“中高”,然后往自己的乳头上押下去,按下按钮。
她整个身子弹往地上,依理努力爬起来,脸上赶紧恢复笑容,然后往另一边乳头同样的施以电击。
泪水都出来了,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向桂枝推销这个电击器,也许自己真的是太过诚实,因为这个真的是依理怕的东西。
(还有一下…)
依理撑起身体,拿电击器插入已经有二十多支原子笔的阴道。
她咬紧牙关…
“唔!!!”
依理亲手往自己最敏感的三处施放强力电击了,希望桂枝会满意吧。
这时候桂枝,终于放下电话转过头看着依理。
看着这楚楚可怜的东西在自虐,不知为何心情很神奇的好起来,开始想欺负这东西了。
桂枝露出一个诡异的甜笑,说:“抱歉刚才我没有看,不算数。妳再电击多一次给我看好吗?”
依理往自己三点轮流电击到桂枝满意之后,终于得到一个剔号。
看着她的身体,比平常一般轮奸更显得伤痕累累。
平常的小息和午间服侍,其实主要是有十个同学很积极地围着欺负依理。
有些比较内向的、或者不是真的很享受重口味虐待的,多数时间只是远处自慰,或者给依理口交而已。
而这份表格,确保了每一位同学都有参与调教,而且是依理要主动提出各式各样虐待的方法。
总算迫令到一些内向的同学提出过份要求,例如拿间尺制成的橡皮筋枪弹她的乳头和阴蒂各五次,原本那位同学都打算给剔号了,肥华却阻止他,说:“依理提出一个欺负的话,你应该要至少把欺负内容乘上三倍才收货呢,这是已经是共识了。”
结果那位同学原来一直只是尴尬,他让依理自己弹阴蒂,弹了三十次才打上剔号。
同学们的剔号差不多搜集完成了,剩下未请求欺负的一列中,依理看到那个名字,依理知道迟早要直接跟他说话了。
“守言…请问要怎么欺负依理呢?”
依理展现出那个请求欺负的笑容,可是在守言面前这笑容变得特别疆硬。
依理拼命想些欺负点子出来,可是在轮奸派对的“总策划”面前,任何建议都好像是献丑一样。
“要依理戴上呕吐口枷替守言口交吗?”依理尝试提出。
守言望望黑板的方向,说:“不用了,给表格我直接剔吧。”
依理有些意外…又有点失望,她没说什么,就吧表格推到守言眼前。
守言往写着自己名字的一格,打上剔号。
谢谢,依理原本想这样说,可是,她说出口的是“对不起。”
放学的钟声响起,依理跪在地上,双手递上打满剔的表格,脸上展现出诚恳的笑容。
“阿棍主人,依理完…完成了,请过目吧。”
啪!!!
阿棍没有接过表格,狠狠一巴掌掴向依理的脸。
依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笑容不可以放下来。
“为什么说得好像是我想要这份表格似的?”阿棍责骂。
他继续说:“表格交给我干什么?这份表格是为了妳而做的呀,大家是为了满足妳这个被虐狂而在帮妳,别说得好像是我逼妳做似的。”
这种颠倒观念的说法把依理搞得头晕转向,她头脑都几乎都要跟不上了。
“是…是的,依理谢谢大家,谢谢阿棍送依理的表格,依理确保了每一个同学都有欺负依理,十分感谢大家的…欺负。”
她双手伏地,土下座地跪拜全班。
阿棍的皮鞋踩在她头上,看她的身体,被全班三十四人,每一人都至少欺负两三次以上,总欺负次数可能超过一百次,身上布满了夹痕、绳痕、鞭痕、针伤以及更多看不到的痕迹。
“妳屁股内现在有什么?我都搞不清楚同学玩过什么了。”
依理的头踩在皮鞋下面回答:“屁股在刚刚堂上灌了两枝汽水,同学午餐吃剩的鸡翅骨,三颗石头,外面插着原子笔…应…应该是七枝?”
“凌木待会拿出来确认一下,错了记得要惩罚她。”
“知道。”
“阴道呢?”
“阴道夹着两枝假阳具,一枝有尖刺的橡胶,一枝是是会放电的…还在放…”
依理如实地报告。
“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两边乳头穿着别针,左边三个,右边两个,再有一个活页夹夹着。左脚底踩着三颗图钉…左边阴唇也有一个衣夹子。然后…依理已经喝了三位同学的尿,很多精液,肚子…好像被打…打了二十三下?乳房被扭到差点断…”
“行了行了。”阿棍阻止她:“我只是问妳身上有什么东西而已,如果问究竟妳被打了多少下,真的到明天也数不完呢。”
依理不作声。
阿棍的鞋子从她头上放开,原来他踩着依理的头,就是不让她偷瞄确认自己身体究竟有多少东西。
阿棍说:“把阴道那两枝阳具拿出来,其他东西继续留在身上,今晚的重头戏是阴道呢。”
依理这才惊觉,原来虐待根本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