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主菜来了。”
那个法式火腿肠,有男生手臂般粗,虽然已熄了火十几分钟,它又粗又肥的体积让肠不易冷却,依理把它拿上手,还有一点烫手的感觉。
“真的…要放进去吗?”依理下巴颤抖地问。
阿棍笑说:“会有假的吗?”
依理含着泪带着笑,把那冒着一点白烟的肉肠对准自己下阴,然后…
“咿咿咿咿咿咿!!!!”
这不是姜片带来的刺激性灼痛感,而是真真正正的烫。
巨大的火腿肠塞进了阴道,一点躲避的缝隙也没有,阴道紧紧咬着肠子。
“很烫…很烫…不…不行!很痛…呀!!!”她在桌上滚来滚去。
阿棍说:“妳说什么了?笑容呢?”
依理喘了两口气,差点要失控地爆哭了,她按住自己的情绪,跪在桌子上,硬挤出一个笑容。
“阿棍主人呐,真的很烫啊,再下去依理感觉阴道会灼伤得不能用了,求求阿棍主人让依理拿出来吧。”
依理再次向阿棍土下座,屁股高高抬起,没有阿棍同意她是不敢主动把它拿出来。
阿棍皱起眉头,伸手抓着外露在阴户外的部份肉肠,拉了点出来,过了三秒,又突然推回去。
“啊啊啊啊!”
阿棍说:“明明就不烫!这个温度不可能灼伤吧?是妳自己阴道太多东西,以为很烫而已吧。”
阿棍装作生气地打了两下依理的乳房。
“呜…”
依理重新站起来,双手握着火腿粗肉肠,上下上下地抽插。
这个三连虐待组合,真是把阴道折磨得痛不欲生,先是刷是把阴壁全都磨破,然后放进姜片,让姜汁慢慢渗进伤口,然后用近乎灼伤皮肤的粗肉肠,塞进去不断抽插。
一来再次虐待破损受刺激的阴壁,二来肉肠像个捣药材的棍子一样,不断挤压放在阴道最入面的姜片,榨出姜汁。
“看看,像不像只热狗?”
“哈,这根本是热狗吧。”
依理两片花瓣紧紧咬着粗得夸张的火腿肠,活像一只超大的热狗在上面。
桂枝说:“要加什么酱料吗?”
阿棍笑说:“吃热狗当要要加芥末了!”
(呜………)
同学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芥末酱,递交给阿棍,再由阿棍交给依理。
那是三包快餐店包装的黄色芥末酱。
“来,快点加点酱料吧?”
依理的笑容愈来愈沉重,她不知自己还能支撑这个重量多久。
“请…请问,要加在哪里?”
啪!!!!
嗖!!!
桂枝一记耳光打过去,阿棍拿着竹子打在她肚子上。
桂枝说:“妳没吃过热狗吗?用脑袋想想啊!”
脸上刻着掌掴的痛,依理笑着把火腿肠从里面再拉出来。
流着泪撕开芥末酱的包装,s字型来回在火腿肠上挤满芥末。
“先用一包吧,其余的芥末酱等用完再添加。”桂枝说。
依理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媲美火烧的痛楚,她狠下心肠把涂满芥末酱的火腿酱推进去。
“呀呀呀呀呀!!!!!”
惨叫填满了家政室。
“笑呀!”
“咿咿…哈…呀呀呀!”
阴道内像是装了一个灼热的火炉,再里面一遍又一遍烤着阴壁。
她跪在地上,右手按着地板,左手摸着自己的下腹,想要站起来,站到一半又痛得跪了下去,额头冒着冷汗。
阿棍说:“好吧,难得阴道吃了那么多东西,我就准许妳一次过高潮三次吧。”
“呜呜呜…”
她只敢在心里悲呜,难得终于可以高潮了,结果是要在这么痛苦的状况下,逼着一边献媚,一边从极痛中寻找快感。
(快点吧,来吧…来吧…)
依理很想快点有第一次高潮,结束这个自残式的自慰,可是身体除了尖叫着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她想玩弄一下自己的阴蒂看看能不能产生一点性意,才再发现它被衣夹夹着,动弹不得。
阴道红肿得像是渗出血水,随着不断的抽插,芥末酱跑进阴壁每一道折缝,淘气地渗进神经线密集交错的细胞中。
芥末吸收完了,桂枝欢喜地递出第二包芥末,依理亦都“欢喜”地接过来,撕开包装…
结果到十点交还依理给盛平之前,依理也只是一直继续着无意义的抽插,在全班面前表演着“火辣的”火自慰秀。
第三包芥末,在表演结束之后才使用,芥末像是封蜡一样,仔细地涂在大阴唇与火腿肠之间的接缝,涂抹在阴蒂、尿道口、会阴和菊花处,然后要依理保持这个状态穿回超短校裙自己走回家。
十时正,依理准时跪在家门前等候盛平开门。
身体累得没法好好地跪,骨头像是用胶纸乱便地拼凑在一起,皮肤像夹在石堆内动弹不得,内脏却似塞满湿透了纸巾。
笑了一整天,脸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妳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进来吧。”盛平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新规定的第一天过得怎样?愉快吗?”
“愉…愉快。”
才第一天,究竟怎么可以挨到毕业啊?依理心想。
“阿棍不是要妳笑吗?为什么妳不笑呢?”
依理错愕,她以为回到家终于不用笑了,她刚刚才记起来,现在盛平与阿棍已经是合作关系,阿棍要度依理保持笑容的事,盛平早就透过手机知道,家里家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依理绝望地笑了起来。
她撑起酸软的腿,夹着那极粗的火腿肠,踏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