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言刚刚看见始木拿着一个胶袋走回来,他急问“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来的?”
“缝纫针呀,用来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来很生气:“我跟依理说,你们会提供住的地方,她才会肯搬出来的,现在他们却在折磨她!”
始木说:“折磨她是常识啊,阿棍不可能无条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们这是利用我去骗依理!”他大叫。
始木说:“这是对大家都好,一直被那个叔父要挟着,对大家也危险…”
“让我进去,我要见依理!”守言的额头都红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绝:“你已经退出委员会了,而且阿棍觉得你最近很不稳定,暂时不会让你接触依理。”
守言:“你们这是利用我!”
始木说:“真心话说一句,当初让依理成为班里的奴隶开始,我们就上了同一条船,就像打仗一样,上了战场就必须要有杀心,任何犹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难道其他人没有喜欢过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难道没有人喜欢过她?”
守言沉默,他看着始木的脸,突然了解了些什么东西。
始木搭着他肩膀:“是因为你为大家出谋献策付出过很多,阿棍才没有对你发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维持的东西,不是你一句“喜欢她”就可以让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吗?”
守言沉默不语。
始木说:“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羡慕死了,依理你就放开她吧。”
守言没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乱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进入了升降机。
“针买回来了啰。”始木挥挥手上的包装。
依理还在做拱桥,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针包,他手指拿着缝纫针在依理身体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动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大了点。
他乳晕上插下。
“呜唔唔唔唔!”
阿棍抓着她另一边乳房,同样插下一针。
悲鸣声被喉咙内的阳具堵着。
依理似乎到极限了,她眼看要倒下来了。
“倒下来代表妳不忠诚啰。”桂枝托着手说。
依理听到后,身体突然有股不知哪来的气力,重新撑起身体。
“让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骗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针。
一个针包用完了,始木搬来更多的针包,二人一点一点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缝纫针。
居然,三十几枝缝纫针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组全都满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来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针包,亮出里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银针。
“让开。”
围在拱桥附近的男生们让出一个弧形。
桂枝打开了依理的大腿,看见她经长年玩弄而变得有点肥厚的阴蒂。
桂枝一手捏着阴蒂,另一手把针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针插下去。
“呜呜呜呜…极…极限…!”
第三枝针、第四枝针、第五枝针。
它们像风扇一样螺旋状插在阴蒂上。
第六针,桂枝在阴蒂顶直灌下去。
拱桥激烈地震,然后崩塌下来了…
“真令人失望呢,妳真的有尽全力吗?”桂枝耻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诚…请…请给依理更多惩罚去让依理证明…”她流泪。
“那就收起妳那可怜脸,妳忘了时常要保持笑容吗?”桂枝厉声喝。
依…依理勉强笑了起来。
“依理…会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责道。
依理撑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佛失去所有气力,维持了几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着自己插了六枝针的阴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线一样不得直视,阴蒂被玩弄得彷佛那不是自己身体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去触摸自己的阴蒂,她禁止触摸自己。
桂枝在抚摸她的阴蒂,谁都可以触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以。
桂枝很清楚阴蒂是如何带来快感和高潮,也晓得怎样给予痛楚。
插了六枝针的阴蒂在桂枝搓揉下变得更加尖锐。
依理没有权哀求桂枝不要再这样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着撑起拱桥,祈求桂枝不要再用手指这样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动,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撑起拱桥。
她有点后悔自己离开盛平了,就算盛平选择了陆桦,依理也没权生气呀…
为什么她要找守言?为什么要相信守言会为她带来一点不一样的生活?
为什么守言要骗她?
依理流下不一样的眼泪,为什么她每次作出的选择,都让自己陷进更深的痛苦当中?
听从哥哥的话去援交,是自己选的;离开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选的;留在盛平家是自己选的;离开盛平家,将自己完全献身于轮奸委员会,也是她自己选的。
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抛入另一个没法回头的深渊。
她又再一次选错了。
男生们再次伸手抚摸依理的腰、大腿内侧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阳具插进内,桂枝的手指没有放开她的阴蒂,她继续不停地搓揉始木派给每人三个针包。
“给大家在乳头和阴唇插满针之前,都千万不要动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只要自愿接受所有虐待,证明自己是绝对忠诚。同学们才会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挟筹码。
(不能表现出一点抗距,不能表现出一点被逼。) 依理告诫自己。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来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诚“刺探”到底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