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决定,我们玩一场游戏。
游戏室的环境和宾馆房间是一样的,步入玄关,前方是一张双人床,整体色调以暗金色、黑色、银色为主,颇具高档气质。
看到玄关地面的雪白大理石瓷砖,我勐然意识到,之前的影集原来就是在这地方拍摄的。
“亚买提,过去这三周,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熟悉。”
亚买提微笑道:“熟悉新生活,熟悉新情况。”
回答很简单,所以愈发不简单,因为这两个短句能包含的信息太多了。
可惜,我目前到底是被隐瞒着的,也确实就是苦主身份,不该知道的,就是不能知道。
总体而言,“蓝调”会所为淫妻爱好者提供了无微不至的服务,这个游戏室便是其一。
我们倒也没过度挑剔,当前这种宾馆房间的环境,足矣。
其他类型的游戏室肯定是有的,比如我家里就有镜子屋,不过当前,我、栾雨和亚买提还没到那种程度。
事实上,想要走进这间游戏室,也是需要一个流程的。
我和亚买提,首先在男士区域沐浴更衣,然后穿上宽松的真丝浴衣。
其中,亚买提作为绿主,穿的是澹黄色的浴衣,我作为苦主,穿的是澹绿色的浴衣。
浴衣分为衬衫和短裤,我穿在身上,十分舒适。
目前,栾雨还没有沐浴更衣完毕,我们坐在游戏室的沙发上闲聊着。
“这游戏到底该怎么玩?”
“会有说明的。”
“所以,会所在为我们推荐游戏之前,会先了解咱们三人的情况,是吗?”
“不错,比方说,如果是一对刚刚开始的淫妻爱好者,一般而言,不可能立即就能接受大规模群交。所以,如果会所没有事先了解这一点,贸然向一对刚准备尝试淫妻的夫妻,提供这样重口味的游戏,你觉得能行吗?”
我沉默点头,深表赞同。
所以,会所工作人员在向我们推荐这场游戏时,必然知道我们仨的情况。
即,我们签署了共妻条约,但还只是刚签署。
同时,栾雨也是第一次尝试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爱,甚至害羞、隐晦到,必须要长期跟姘头独居,而甩开原本丈夫的程度。
而我这个苦主,则完全不知道过去三个星期里,妻子和姘头发展到了怎样的程度,等等。
会所推荐当前这个游戏,就是在掌握了这些信息的基础上。
所以,这场游戏绝对是最适合我们的,不会过于激进,也不会过于保守,一切都将恰到好处。
没有让我们等太久,游戏室的门被再次打开了。
栾雨首先走了进来,换了一套衣服,一套空姐装,白色的衬衫,掖在天蓝色的包臀裙里,黑丝美腿,深蓝色高跟鞋。
“嗨,让大家久等了。”
栾雨微微笑着,依然戴着蝴蝶面具,但谁还能认不出她吗?
紧随其后,游戏主持人走了进来。
这是一位年近四十的男子,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蝙蝠侠面具,脖子上挂着一台4K单反DV,即单反相机和DV一体化,最低售价两万元。
“两位先生,还有女士,大家晚上好……”
未等主持人发话,我已打断了他:“原来还有主持人,而且,居然是一位男性?”
作为会所新人,对规则了解有限的我,是真的惊讶到了。
这间屋子里将要进行的,可是一场淫妻游戏啊,竟然有外人在现场是其一,为什么主持人还是男性?
“本来就是淫妻游戏,所以,我就这么选择了。”
亚买提戴着黑猫面具,干咳一声,解释道:“主持人是可选的,性别也是可选的,甚至还有更多可选的内容。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会所再安排一名主持人,或者干脆不要,咱们自己直接玩,你看呢?”
如此一番解释,自然不足以让我迅速冷静下来,但在发表更多疑问前,我首先看向栾雨。
即使戴着面具,我也能看到妻子不自然的表情。
“要说尴尬,那是肯定的……”
她穿着性感的空姐套装,轻声说道:“不过,真要是在一个外人的注视下,咱们进行这场淫妻游戏……其实说真的,老公,的确会更加刺激。”
我们交谈全程,主持人双目低垂,彷佛神游天外。
与此同时,我听到栾雨亲口说出“淫妻游戏”四字,心中无比酸爽。
所以,栾雨之前信函所言,确实很有道理。
这可是21世纪,她又是个大都市的女孩,甚至说白了,本就是组织的外围成员,这一年多乃至更多时间里,该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
才不是什么需要从头一点点调教的白莲花呢。
尽管实践仍需考量,但栾雨的理论知识,早就达到老司机水平了。
我于是捏了捏鼻子,说道:“那好吧……”
……
我们三人围着一张圆桌落座,很舒服的沙发椅,再怎么久坐也不会累。
主持人也坐在了圆桌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副塔罗牌。
塔罗牌!
可不是什么麻将脱衣游戏,或者斗地主国王游戏,而是塔罗牌!
这就是为何必须有主持人的缘故,否则,我们能玩明白塔罗牌本身就很了不起了,哪还有精力靠它展开什么淫妻游戏?
游戏都是会所制定的,有着一套现成的玩法,除非玩家不打算遵守,就是来开房的,否则自然是有一位主持人在场最佳。
“我来宣布一下规则。”
主持人缓缓说道:“首先,确定三位玩家的身份。”
“苦主,绿主,女主。”
“塔罗牌主牌二十二章,由苦主和绿主先后抽牌,依次命令女主做出相应的行为。”
“每一副牌,对应二十二条指令。”
“苦主发出的指令,不可以涉及自身,相关指令自动作废;绿主发出的指令,不受任何限制。”
“本游戏没有胜利条件,抽牌轮流进行,直到玩够为止。”
“房间里有足够的吃食,以及催情、催精药物,适量服用,可增加情趣。”
“以上情况介绍完毕,我作为主持人,会监督、指引游戏全程,并在必要时刻拍照记录。”
圆桌上,二十二章塔罗牌以扇形摊开,以供抽取。
我和亚买提各自分到了一台平板电脑,其功能只有一个,在抽取塔罗牌后,继续抽取其每一张牌背后的二十二条指令。
于是,游戏开始。
……
“我是苦主,我先抽牌。”
这句话说着和听着都别扭,我讪笑着看了栾雨一眼。
“愚者。”
确认了我抽取的塔罗牌,主持人操作了一下他的平板电脑。
我的平板屏幕上出现了二十二章指令牌。
犹豫片刻后,我点选了编号10的指令。
——愚者无视于前方的悬崖,昂首阔步前行。进入走廊中,按照地图指示,犬状爬行。
圆桌前一时间有些沉默,栾雨眨着眼睛,半晌,才道:“还要出去?”
我和亚买提都眼巴巴地看向主持人。
“是要出去,苦主和绿主都要跟随,我也会沿途拍摄,但不会干扰到你们。”
手中平板的指令下方,已经出现了GPS导航,正无声提示我,现在应该走出门去。
作为苦主,自已抽的牌,使妻子必须到走廊中犬状爬行,这还真是……
“小雨,咱们走吧?”
“嗯……”
游戏室的门被缓缓推开了。
一袭白色衬衫、蓝色包臀短裙的栾雨,双手撑着地面,缓缓从玄关中爬行了出来。
细长的黑丝美腿,膝盖着地,还有那双深蓝色的高跟鞋,此时看在眼中,无比诱人。
尤其是那挺翘的小屁股,爬行时,不得不噘起着,并随着爬行的动作摇曳不已。
这条走廊里没有人影,和宾馆住房区一样,到处是其他游戏室的门。
我感到庆幸的同时,看着GPS的指示,低声道:“左转,前行到头。”
栾雨于是听话地爬行起来,速度不算缓慢,我和亚买提在后面跟着,眼巴巴地看着她后翘的美臀,还有那双黑丝美腿。
若不留意,确实见不到主持人,但他无疑正在录像拍照着。
来到走廊尽头后,我咽了口唾液,说道:“左转,进入……”
栾雨趴在地上,向前方望了一眼,没有动弹。
我再度说道:“左转,进入……”
于是,栾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前爬了过去。
前方的那一扇门帘上方,清楚地写着四个汉字。
——卫生间·男。
十分宽敞而明亮的卫生间,并且十分干净,左右两端均是小便池,中间是蹲位。
就在我紧随栾雨之后走进男卫生间时,最令我难堪的一幕发生了——正前方的小便池前,一名男会员,戴着面具,穿着黄色的真丝睡衣,正在撒尿。
看到一名空姐衣着的女郎,像小狗般爬进男厕,他顿时愣了一下。
然后他迅速注意到我和亚买提,点了点头。
我于是也向他点了点头,看着GPS,嗓音沙哑道:“爬行到尽头,左转……”
可以看到,栾雨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她何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但在深吸一口气后,她依然坚定地向着前方爬了过去。
这世道就是这样,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撒尿的男会员愣愣地看着这一幕,眼瞅着栾雨爬过他的脚下,一扭一扭地翘着屁股经过。
我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勃起了,大约是吃药了,活动中途出来吹吹凉风吧。
看着栾雨一直爬行到尽头,他依然没有离去,还在原地看着。
我和亚买提则早已跟了过来,绕行卫生间一周,马上就要出去了。
偏巧就在这时,临近的一个蹲位里,关着门,里面却响起了电动按摩棒的声音。
“大概是其他会员,也在进行户外游戏吧。”主持人简短地解释道。
……
众人回到了房间里,回到了圆桌前。
爬行已经结束了。
距离不算很长,主要就是绕着游戏室区域的走廊转,除了最开始在男卫生间遇到一个人之外,再就只有一场意外。
那就是,一对刚刚玩完的夫妻,携手出门,恰好撞见栾雨在他们面前爬行而过。
“还真有意思……”
我最后只能这么评价自己抽到的指令,它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刺激栾雨的羞耻心。
此时栾雨坐在沙发椅上,稍微有点累,黑丝的膝盖部位也有一些磨损。
她喝了一口高度数的德国啤酒,又喝了一口运动饮料,心态基本已经恢复了平静。
只是,她不时望向我的目光,幽怨而羞涩。
……
“我是绿主,我来抽牌。”
亚买提从桌上抽出了一张牌。
“皇后。”
主持人确认了塔罗牌的内容,之后是一样的流程,亚买提同样点选了10号指令。
——她不是天之女皇,而是罪人的避难所。抽牌者通过自渎,将精液射进女主的鞋中,再由女主将鞋子穿上,维持时间由后续游戏内容决定。
我们三人都愣住了。
“我……自渎?”亚买提的表情充满不可思议。
“因为是罪人……吗?”我不知该如何做想,感到激动是必然的,但这游戏的内容……
“请您开始执行吧。”主持人只是这样平澹地说道。
至于栾雨,表情怪异的同时,只能是愈发的怪异。
“不行,既然要射精,我必须补充一下。”
游戏室的橱柜里,放着组织生产的特效春药“耶格尔”,一颗入腹,便是三次分量十足的射精储备。
经过改良后,一个男人一天可以吃上十颗,而没有任何副作用。
得到主持人同意后,亚买提兴高采烈地取出一颗吞服,时隔一年多,我也终于在这一刻,再次见到了亚买提的阴茎。
这个印度男人的性欲,本就十分旺盛,是能够满足花魁的程度。
他的阴茎粗而长,龟头硕大,没有达到让亚洲女性害怕不已的程度,却也比许多亚洲男性强出许多。
尤其现在服用了耶格尔,他的整个阴茎都似乎在散发着灼热的气息,龟头更是红得发紫!
栾雨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无言地撇过头去,那是在躲避我的视线。
但她照旧听话地脱去了高跟凉鞋。
之后的这一幕,老实说,略有点尴尬。
因为亚买提需要自渎……
游戏进行之前,我是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尴尬的情况。
不过,他现在就坐在栾雨的对面,目光死死地盯着栾雨凹凸有致的身材。
白色的衬衫,胸部的形状好看极了,包臀裙更是魅力无边,更别提那双黑丝美腿了。
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过去三周时间里,两人之间都发生过哪些事情,但这种自渎事宜,显然是在程度范围内的。
“啊……啊……射了!”
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成片洒落到栾雨的一支高跟鞋中。
第二股精液紧随其后,洒落到另一支高跟鞋里,几乎和第一股一样多的量,将栾雨的鞋子装得满满当当!
“好家伙,这么多!”
两支形状细长的高跟鞋中,几乎全都被白色的精液铺满了,而且是厚厚的一层,粘稠无比。
更有许多精液,没有射到鞋子里面,而是染在了高跟鞋的鞋帮上,挂在鞋舌上,垂着粘稠的拉丝,缓缓流下。
“嗯,亚买提的射精,是很多……”栾雨忽然轻飘飘地说道。
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弯下腰来,将绝美的黑丝玉足,伸进充斥着浓稠精液的高跟鞋中。
这一瞬间,我的心脏彷佛爆炸般痛快,一股热血更充斥在下体,难以忘怀。
我看到栾雨微皱着眉头,显然是为了脚底异样的触感,但她到底将两只丝袜足都塞进了高跟鞋中。
我彷佛听到了咕唧声响,那非得是大量精液被挤压,才能造成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