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栾雨第二阶段的调教开始后,我虽然和他们夫妻同居,却故意给出了五天的空白时间。
今天起床时,我也就是在微信上简单通知栾雨,称会赶在晚饭前回来,然后她回复了解,就结束了全部通话。
至于我们今晚几点钟去会所,目前待定,大概就是晚上八点钟吧。
将车子驶入底下停车库,与此同时,因为之前服用耶格尔的缘故,我的阴茎已经自然膨胀了。
我没有理会这一点,只是在下车前最后取出手机,给栾雨挂去一个电话,打算告诉她自己已经到家门口了。
我是一边下车,一边挂的电话,等待音持续了一阵子,等我快走到电梯口时,可算是接通了。
“喂,有事吗老公?”
好久没听到妻子娇嫩的声音,我微笑道:“想妳啦,宝贝,猜猜老公现在在哪儿?”
“哎呀,现在很忙啊,没空和妳玩这种猜谜游戏……”栾雨娇嗔着说道,“别急,一会儿给妳发几张照片,筱葵姐有没有在旁边……”
“喂?喂?小雨?”
电话忽然挂断了,我一看,居然是脸贴得太近,把触屏碰到了。
“真倒霉。”
我埋怨了一声,与此同时,电梯已经上升得差不多了,我便没挂出第二通电话。
很快电梯门就打开了,我出门一转,从怀里掏出了钥匙。
屋门开了,玄关静悄悄的,我脱下鞋子放好,走进了客厅。
不过客厅也是一片静谧,看不到栾雨和亚买提的身影,只是茶几上有些零食,垃圾桶中些许垃圾,给房间带来了浓郁的生活气息。
窗帘敞开,阳光洒入屋内,不过光线阴暗,倒也不显得多么明亮。
他们在哪呢?
还真不能保证在家,因为我之前提到的是晚餐前回来,现在才刚下午。
走到二楼,将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间里,我意识到隔壁卧室同样空无一人。
但我知道,在有我同居的这段时间,他们夫妻会一直住在隔壁。
这个规定没必要在我暂时离开的这一周里改变,所以我敲了敲门,确认无人后,便开门走了进来。
毫不出奇的卧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头柜上的摆件。
我首先看到一盒36支装的杜蕾斯,还有四片未拆包装的蓝色伟哥,两块士力架,一瓶漱口水。
床头的垃圾桶里,堆着好几张团状的手纸巾,以及埋在其中的一支用过的避孕套的一角。
我没有翻箱倒柜的打算,简单看了一眼,便走出了他们的卧室。
走廊另一端尽头,两扇对开的防盗门,在我的印象当中,从没有打开过。
既然家里一副空荡荡的样子,我继续在这儿待着,就不是非常有必要了。
撒了泡尿,洗了遍手,我便坐电梯下楼了。
有点口渴,楼下的小卖铺应该能找到许多有趣的饮料,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公寓楼,朝着花园的西北方向走了过去。
话说在这南沙一号小区里,绿化着实不错,而散步的居民不多不少,偶尔见到那么一两个。
我在小卖铺里买了一瓶椰子汁,一边喝着,一边在花园里散步,不多时便看到,前方两个男人正慢悠悠地走着,似乎在远望着什么。
“嘿,瞧啥呢?”
我朝他们走了过去。
两个男人显然都是南沙一号的住户,平均年龄三十岁,衣着颇具档次,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打着领带,很像从事金融行业的人。
见我朝他们搭讪,两人也不见怪,只当我同样是这里的住户,再瞧我也是个年轻人,很神秘地做了个嘘声。
然后,他们朝前方指了指,示意我朝那里望去。
什么情况?
这是一处灌木丛,视线所指,是一座凉亭。
凉亭里坐着两男一女,看男人,典型的写字楼金领形象,大约也是这里的住户。
他们正和一名女孩聊天,女孩正在遛狗,手里牵着一条洁白的贵宾犬,竟是栾雨。
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说是在花园里遛狗,栾雨却穿着一双透明细高跟凉鞋,雪白的足弓高高挺起。
而且这高跟鞋的鞋底之厚,不亚于三厘米,将栾雨的玉足整个托了起来。
除此之外,一条蓝色印花外衫,一条折纹繁多的黑色长裙,看似再没有其他特殊之处……
除了一点。
栾雨穿的这件蓝色印花外衫,圆领收口到脖颈部位,袖子延伸到手腕,可谓十分保守。
然而,它的蓝色布料却是极为透光的,我即使隔着一定距离,也能透过这层布料,看到她平坦紧致的小腹。
再就是那双黑色配白点的褶纹长裙,半透明的布料,大腿也是能够瞧见的。
很有设计感的性感时装,栾雨的打扮惊艳极了,她画着澹妆,正和两位男士礼貌交谈着。
整体上很正常的一幕,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拍了拍身旁的男子,我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其中扎着蓝色领带的邻居低声道:“玩得很开啊。妳再等等,他们应该快开始了。”
我听了更煳涂了,但我很快悟到了什么,一股奇妙的电流迅速涌边全身。
我再没有说话,和这两位邻居一起,悄悄观察着不远处凉亭中的两男一女,等待那个所谓即将开始的事情。
仔细观察,栾雨和他们确实更像是在讨论什么,不过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不一会儿,他们大约是聊完了,两名男子从兜里取出手机,打开了照相机功能,将镜头对准了栾雨。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更带着一份激动的心情,睁大了眼睛。
栾雨站了起来,开始让他们拍照,她就是这么亭亭玉立地站着,穿着三厘米鞋底的细高跟凉鞋,通过半透明的黑色长裙,雪白的大腿隐约可见。
栾雨做出各种淑女的姿势,朝向镜头微笑,身姿摇曳间,总能见到她纤细苗条的腰肢,乃至更上方一抹饱满的轮廓。
如此过得一分钟后,一名男子停止拍照,来到了栾雨身边,从身后抱住了栾雨的腰。
另一名男子迅速拍下了这一幕。
栾雨露出娇羞的神情,不过没有反抗,反而将后臀亲密贴合在了男子的胯部。
男子露出享受的表情,随着另一人拍照的不断进行,他在栾雨身上不断抚摸起来。
这双男人的手抚摸着栾雨的腰部,更没有放过她胸前圆润所在,甚至将那里当作重点。
他的手甚至伸进了栾雨的裙子里,裙摆被撩了起来,他的手直接探到了栾雨的内裤!
我惊呆了,极其诧异地看着这一幕,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的这一幕。
栾雨显然很享受男人的抚摸,脖颈后仰,眼神迷蒙,轻轻娇喘,并任由第二
名男子将这一幕幕都拍照录像下来。男人的抚摸尺寸逐渐增加,开始不局限于隔
着衣服抚摸栾雨的身子,将手从衣衫下摆探入,然后握住了栾雨胸前的丰满。
此时栾雨已有些站不住了,于是男子坐到凉亭长椅上,而栾雨也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背靠男子,双腿分开,男子的两只手分别探入她的衣衫和裙中,抓揉抚摸不已。
两人似乎只剩下亲吻了,栾雨的双腿已经充分分开,男人的手正在其间探索,而对面就是另一个男子的手机。
我注意到,凉亭对面的灌木丛中,一名身材发福的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正眼巴巴地窥视着。
栾雨开始发出较为响亮的娇喘,而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则开始亲吻她的耳坠和脖颈。
栾雨的衣衫下摆被掀起,男人的大手探在里面,根本不像受到了胸罩的阻碍。
随着亲吻不断进行,栾雨整个身子都软在了男人怀中,而另一个男子也暂停拍照了。
他颇为虔诚地单膝跪地,轻轻握住栾雨的脚踝,亲吻她的高跟玉足。
灌木丛中,我按捺着复杂的心情,和另外两位邻居一同目睹着这一刻。
男子没有过度留恋栾雨的玉足,亲吻一阵后,便抚摸起她的小腿肚来。
栾雨自然已经湿透了,她享受着背后男人的抚摸,低头俯瞰着胯下的男人,忽然将裙摆彻底一掀,然后让男人将头凑了过去!
“啊~”
听到栾雨发出的这一声娇吟,我身子一震,忽然脚一扭,措手不及,一个屁墩儿摔倒了地上。
……
“喂,兄弟,还好吧?”
等我发现自己清醒过来时,刚才和我一同偷窥的两位邻居,正眼巴巴地瞅着我。
“怎么回事……”我摸了摸后脑勺,感觉到那里的疼痛,心里其实已大致有数了。
其中一个邻居苦笑道:“妳之前摔了一跤,坐了个屁臀,后脑勺正好撞到花坛上了。我们俩都被妳给吓死了,赶紧给拖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好在妳还没昏,也没流血……喂,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妳刚才大概算是半昏迷了吧?”
我回神了,发现自己仍停留在花园里,但比起之前所在的位置,远了许多。
我其实没有昏迷,但神志确实断档了片刻,连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不知道。
“那个……”
我不太清楚自己应该问什么,因为此情此景,我真正想问的问题,理应不是第一优先:“我看我还是去照个镜子检查一下吧,妳们知道咱这儿哪有镜子吗?”
“前面左转,社区的公共卫生间就在那里……”
“谢谢。”
留下这句话后,我就立刻起身了,连再跟那两个男人交谈的心思都没有。
前几步走得有些踉跄,然后就好了,虽然心中有所念想,但我还是更在意自己后脑勺的情况。
看看时间,下午时分,但我昏迷前是几点钟这种事,天知道。
栾雨在哪里?
刚才那个凉亭不是我此行方向,我想赶紧去瞧瞧栾雨的情况,但后脑勺的伤势更十分重要。
穿过一条木栈桥,卫生间就在那里,外观是一座木屋,不过走进去之后,内部装修自然是现代化的。
“呼……还好没有大碍……”
洗手池前,我洗了把脸,发现后脑勺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至少确实没有流血。
直到这事,我才有工夫掏出手机,大致估算一下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现在的是时间是下午两点十分。
我是几点钟回家的来着?
也不记得是几点钟下楼的,我到底半昏迷了多久?
恰在我待在洗手池前发呆的工夫,一抹身影掀开了女卫生间的门帘。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