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停机坪上,一架涂着蓝白色调的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就绪,过不多时,它就将起飞前往印度,等一周之后才能返回。
我是来送行的,但因为沉迷肉欲太久,今早差点没能起来。
好在栾雨和亚麦提当然不会不等我,而且说实话,他们也是日上三竿了,才终于洗漱完毕,准备离开会所的。
“印度那里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我估计了一下,一个星期应该不够,不过最多十天也就回来了。”亚麦提喝着奶茶,站在我身旁说道。
“这都不算什么,我最长出差过两个月呢,”我飒然笑道。
亚麦提需要在印度忙多久的问题,我当然不会在乎,而亚麦提也清楚得很。他之所以强调七天需要变成十天,当然只是为了一个原因。
“还说呢,一走就是那么长时间,人家都想死你了。”栾雨娇哼着拍打我的肩膀道。
此时,飞机仍在进行准备工作,放眼望去,哪怕最近的民航客机也隔得很远。
除了少数地勤人员外,包括普通乘客在内,几乎没有人能注意到我们这架飞机,更不可能看到我们一行三人。
晌午离开会所时,我是先一步抵达的停车场,然后看着亚麦提和栾雨携手走来。
这个周末,我们三人在会所里尽情欢愉,但实际上讲,却是分开玩的。
除了最开始的演出,我第二次见到栾雨,就是昨日晚间的那一瞥了。
“是啊,聚少离多,老公都不认识你了。”
我喃喃说道,轻抚着栾雨的脑袋。
乌黑柔顺的短发披在肩头,一条白色碎花连衣裙,勾勒出栾雨姣好的身材,宛若出水芙蓉。
两条纤细的吊带,环绕着她洁白的脖颈,袒露着光滑的背脊和胸膛。
我搂着栾雨的肩膀,轻抚她的肩胛骨,却见她朝我不满地嘟着嘴巴。
“怎么啦,这么看我。”我笑吟吟道。
“哼,说什么聚少离多,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给卖了。”栾雨嘟着嘴,哼唧唧地说道。
我咯咯笑着,更用力地搂住她的肩膀“对不起啦,亲爱的。但你看,这不是已经第二个月嘛,等三个月期满之后,我们就又能以夫妻名义同居啦。”
“所以那不是还得一个多月嘛。”栾雨还是很不开心地嘟着嘴。
我向亚麦提投来求助的目光,后者哈哈笑道“阿明,你看我可没用。我只是小雨的契约丈夫,你这个真正的丈夫要都是哄不好,我哪能有办法?”
天啊,临别之际,娇妻居然耍起了小性子,是因为周末的演出让她太害羞了吗?
也就是傲娇?
但演出时她戴着面具呀,我也隐藏在观众席里并戴着面具,按理说不至于啊。
但不得不说,虽然只是短短一个周末,但我晌午再次见到栾雨时,不管怎么瞧,都觉得她好像又有了些变化。
过去一年来,作为组织的最高统帅,我享用了太多的女人。
即使是记忆还没回复的时候,栾雨和筱葵就已经陪在了我身边,无论是做爱尺度还是其他方面,我都见识过了。
搂着栾雨的肩膀,我心里明白,尽管只有两个月不到,但亚麦提无时无刻都在调教她。
我心里隐约感受到的变化,大概就是这个周末的调教成果。
虽然我道不清辨不明,但栾雨的调教进度,无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
“好吧,亲爱的,我错了啦。”
无奈,我朝她嗲嗲说道“等你回来的。都不用等三个月期满的,就等你一两周后从印度回来的,老公亲自给你烧菜吃行不?”
“烧什么菜?”栾雨嘟着嘴,眼里却是笑盈盈的。
“凡是你喜欢的,老公都烧给你吃,好不好?”
我转回正常语调,柔声安抚着,看到她胸前的吊坠歪了,还不忘帮忙调整一下,“完全不需要你下厨,全部老公亲自做给你吃。”
这吊坠是结婚前我买给栾雨的,纯银的仿真阴茎,不但有着逼真的龟头部分,还能清晰看到勃起的青筋纹理,做工非常精致。
这可不是能在国内网店随便买到的东西,而且像这种情趣配饰,一般女孩也绝不会光天化日地戴着。
“说好了啊,等我从印度回来后,你亲自下厨,做大餐。”栾雨这才笑了,眼睛简直眯成一条缝。
“好嘞,就这么定了……”我抬头看向飞机舱门,“空姐站到门口了,你们是不是该登机了?”
“是啊,再不走的话,申请的空域就该被其他民航占了。”亚麦提持着奶茶,拍拍我的肩膀道,“阿明,最多十天,我绝对能赶回来。”
十天后,正好是调教期满两个月,即将步入最后一个阶段的日子。
我们两个男人都明白,但当着栾雨的面,谁都没再说些什么。
栾雨也只是眨了眨眼睛,没有表示什么,然后挽上了亚麦提的胳膊。
“走了啊,老公~”
“欸,在印度玩得愉快~”
我站在舷梯底部,看着栾雨和亚麦提一步步向上走去。
微风吹拂,荡起了栾雨的连衣裙摆,露出洁白的大腿。
这身材纤柔的女孩,腰肢不盈一握,小腿纤细笔直,甚是性感。
尤其那双三寸细高跟凉鞋,一步步走在舷梯上,真是性感妖娆,婀娜多姿。
亚麦提先是挽着栾雨的胳膊,舷梯走到一半时,便搂住了腰,等快登顶时,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胛骨,然后搂住了她的肩头。
栾雨的手搭在他的后背上,等走进了舱门后,再次朝我转了过来。
“下周见~”
……
我下午直接赶去公司了。
今天是星期一,公司最为忙碌的时候,而且招聘季到了,多出了很多的新面孔。
明明整栋大厦都属于叶氏集团,但我这个股东坐在电梯里,愣没有被认出来。
近一段时间以来,公司业务做了许多调整,向着医美、女性用品和时尚领域大规模进军。
无论是电梯间,还是休息区,抑或忙碌的办公室里,随处都能见到身材姣好的白领女郎。
与之相对的,则是男性员工的大规模裁员。
根据上个月的最新统计,目前叶氏集团总部共有3000名员工,其中女性高达2500名以上,未婚率70%,平均年龄低于32岁。
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我乘坐直梯抵达大厦顶层。
“叮。”
这是一片无声无息的办公区,就连电梯间都做了玄关式的遮掩,保证高度的隐蔽性。
能直接来到这一层的人,屈指可数。
因为任何人想乘坐电梯抵达这里,都需要输入指纹,就连选择安全通道爬楼,也非得碰到一扇配有指纹锁的防盗门。
“老婆,我来看你啦。”我推门走进总裁办公室。
落地窗前,筱葵坐在办公桌后面,穿着深V领的白色西服,正在用电话通讯。
她画着淡雅的妆容,将长发盘在脑后,神情专注。
听到我的声音,她抬头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微笑着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我见状便未再做声,并放缓了脚步。
罗丽正站在筱葵的斜后方,穿着淡银色的小西装,搭配包臀裙和黑丝高跟鞋。
尽管是二十多岁的女孩,但她怎么都是副初中生的面庞,青春靓丽极了。
但偏巧这样一位娃娃脸的女孩,身材却着实火辣,诱人犯罪,反差相当明显。
随着我在沙发落座,罗丽轻轻走来,给我倒了一杯茶水。
“嗯,嗯……好的,好的……真是辛苦你们了啊……”
片刻之后,筱葵挂断了电话。
“哟,大忙人,中午好啊。”我优哉游哉品茶道。
“你还好意思说啊,五马六混的家伙。”
筱葵没好气地将档往桌上一拍,哼声道,“跟亚麦提在会所一待就是一整个周末,也不知道过来陪我。”
这夫妻闹别扭的种种细节,可就不方便我挨个念给罗丽听了,人家小姑娘正站在旁边等着听笑话呢。
“好好好,等这个周末我就在家陪你,还不行嘛。”我安抚道。
“嗯。”
筱葵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道,“既然来公司了,我就跟你交待点儿工作,别把逛公司当成看老婆的副业了。你猜我刚才接了个怎样的电话?”
“愿闻其详。”我笑吟吟道。
现如今,凡是真正需要我亲自处理的业务,全都是和组织有关。
如果只是叶氏集团的日常运营,有筱葵负责就行了,这也为什么公司依然叫作叶氏集团。
我是组织的最高领导,而组织的规模是很庞大的,叶氏集团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分两部分来说吧,集团公司的,以及组织的。”
筱葵笑吟吟说道“分红刚刚下来了,按照咱们在集团占有的股份,分别是5800万和3700万现金,扣完税的。赶紧琢磨一下怎么花钱吧,这可都不是公司账目,你就是全用去买跑车也没人能说什么。”
原来如此,之前的某项大买卖,按照合同要求,盈利后迅速抽成,现在款项终于到了。
“将近1个亿全用于买跑车,我怎么那么闲?”摇了摇头,我笑道,“然后呢,还有什么事?”
“呵呵,我就知道,除了和组织有关的消息,你不会在乎别的。”
筱葵这次没有直接介绍,她先是打开了办公室的投影屏,然后将一系列资料投影了上去。
自从恢复了记忆,我就一直忙于整合分崩离析的组织。
关于秘密团体在暗地里统治世界的传闻和故事,全世界都是有的,比如光明会和骷髅会,比如所谓50万亿美元财富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甚至比如信仰克苏鲁的疯子们。
但据我所知,现实世界里唯一真正在暗地里统治世界的超级秘密组织,就只有我的这一个。
统治世界是需要媒介的。
有些是依赖军事强权,有些是依赖商业合作,有些是凭藉家族传承,有些是凭藉共同信仰。
比如亚历山大东征,比如垄断跨国集团,比如财阀世家,这都是一些众所周知的手段和媒介。
至于我的组织,自然就是靠性。
这个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经过讨论,国际范围内的卖淫合法化浪潮,到底还是得从日本开始。”
筱葵看着投影屏上的资料,为我讲述道,“虽然全世界已经实现卖淫合法化的国家,还是能有那么几十个的,但谁也没有日本做得好,虽然人家反倒明面上禁止卖淫。”
“所以,按他们的说法就是,日本带头宣布卖淫合法化,将对全球性解放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如果我们真能让全世界每一个国家,都有着日本一样的性产业,我们也就真的控制全世界了呢~”筱葵笑吟吟结束了发言。
“哎呀呀,真是好了不起的愿景啊。”
我百无聊赖地拍着巴掌道“这是哪帮龟孙子的讨论结果?把名单给我一份,都是些有想法的激进派啊。”
筱葵早料到我会这么要求,马上将一份名单发到了我的手机“会有人这么想很正常啦。毕竟以组织的手段,任何国家如果在法律上放开了限制,民众根本没办法抵抗。你说不是吗?”
当然是这样。
比如组织研发的男用超强催情药——耶格尔。
区区一颗,就能使人在短短十分钟内,分泌三倍的最大精液储量,并且阴茎充分勃起,龟头敏感度大幅降低。
而且要知道,即使是体质最虚弱的男人,每天都能够安全服用三颗。
假设每次性爱持续30分钟,三颗耶格尔,就是5个小时了。
一天一共才几个小时?
“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这种程度的性欲。”
我笑道,“何况男性抵抗性欲的能力,本来就远弱于女性。只要我们能用这些手段控制住男人,其实也就等于控制住了世界,更别提……”
“更别提,我们还能调教女性……”
筱葵微微垂下眼睑,淡然一笑“比起调教女性的复杂步骤,控制男人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屋里两名女性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