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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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有一股热力在烘烤着她的脑袋,让她意乱神迷。

“啊。”宁夏一声轻呼,将握拳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口边。

张闵没有猴急的把硬得发疼的阳具捅进那流水的阴户,反而是再一次把脑袋埋进去,用舌头抵在了宁夏因兴奋微微露出的淡粉色嫩芽上,然后拖着一路往上舔过去,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舌头始终没有离开宁夏的肉缝,这让宁夏如何能忍受得住,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呼噜呼噜”张闵停在宁夏阴户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阴道口,在那里开始快速的舔扫,吸玩。

宁夏有些受不了了,睁开了双眼,微微抬起头,努力想去看自己双腿间的张闵,却又被下体无法抑制的敏感给抽去了力气,又倒了下去。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双腿紧紧夹住了张闵的头部,随着张闵在自己阴户的拨弄,屁股无意识的往上抬着,迎合着张闵的舌头,好像在寻找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但越是如此,宁夏越是全身难奈的扭动着,她无法看见,但我和张闵都看见了,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张闵舌头的刮过从宁夏阴部的最下方流了出来,挂落在她暗红的菊门口,张闵还满怀恶意的用手指头点了点那液体,并在宁夏菊门口一抹,让宁夏害怕的夹了夹臀。

张闵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赢了。

而需要为此吹响号角的是他下体那根已膨胀到极致的肉棒,他硬挺挺的站了起来,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半蹲在了床上,那竖起的旗杆巨大而狰狞,张浩小小年纪有一根大鸡巴,不得不说是深得父亲的遗传。

下体那温润湿滑的突然离开让宁夏瞬间有些空虚,她又睁开了双眼,然后吃惊的看着张闵硬挺的巨大肉棒,有些害怕的想往后缩,腿却被张闵给擒住了,而她根本再没有任何余力去挣扎。

“弟妹,哥来啦。”张闵轻声对宁夏说。

宁夏没有回答,而是用手肘撑住自己上半身,吃惊而紧张的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离自己的双腿间越来越近,她想要往后退去,偏偏手只能支撑着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挪动半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闵将自己的腿掰开,然后那狰狞的肉棒朝着自己湿润的私处不断地靠过来。

宁夏全身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她阴门在抽搐般的张合,害怕到连水都没了。

张闵的肉棒看起来确实太大了,宁夏此时居然冒出了奇异的想法:为什么同一个妈生的,自己的丈夫那根东西会如此短小呢?

张闵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缓缓的将龟头从宁夏阴门上方闪过,让阴茎落在了她阴户门口的两片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以便让宁夏能适应,果然,在这样的摩擦中,宁夏很快就能适应了,两片紧闭的嫩肉也背叛般的微微张开,将张闵的阴茎给裹住。

宁夏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她最终任命地躺了下去,将头偏向一边,默许了即将发生的兽行。

记住“舒服吗?”

耳边响起张闵那粗重的声音,宁夏却忽然如倒吸一口冷气的全身紧绷住了,偏着的头又扭正高高的仰起,那是张闵将自己的龟头慢慢卡进了她的阴道口,鼓胀得快要撕裂的感觉传来,让她觉得有些恐惧。

“不……不要……”宁夏哀求着,张闵下腹却用了用力,蘑菇头整个硬挤进了狭窄的腔室里,宁夏皱着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害怕间,又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腿间,那根可怕的事物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吧?”张闵淫笑着再次用了点力,又进去一截,也再次让宁夏倒吸了一口气。

宁夏突然感觉到无比的屈辱,自己惨被大伯强暴,居然还要遭受这样的戏耍,眼泪又止不住地滑落。

看着宁夏那凄楚的神情,张闵却感到暴虐般的满足。

他忽然下身快速往后一退,整根都退了出来,宁夏一个颤抖,重重倒在了床上。

尽管下身在呼唤着肉棒,宁夏还是想要扭身挣扎着爬开,但突然间,她整个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口里仿佛都要断气一般的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张闵并不是很快速,但坚决无比的整根忽然插进了宁夏的阴户。

剧烈的胀满感让宁夏感觉到自己连带着阴唇什么的都被张闵这一下插入带到了子宫口去,胀实感过后,一阵撕裂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快感才徐徐传来。

张闵深呼吸了一下,不敢再动,生怕自己也会如把持不住。

弟媳的腔道太狭窄了,他要等待宁夏适应他的肉棒,同时也在享受妻子无法带给的紧致包裹。

并不是说何沅君的下体就松垮,而是被他开发了十多年,尽管何沅君保养有致,但无法避免的,在不断的活塞运动中,妻子的腔道已经无法给他紧凑的感觉了。

宁夏剧烈的喘息着,默默的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

“要升天了吧?弟妹。爽不爽?”张闵又再次问到。

这一次,宁夏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着。

然后,张闵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别动……”宁夏受不了的一声娇呼。

张闵赶紧停了下来,半截在里面,半截在空气里,这种不上不下的空虚和半饱满让宁夏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见张闵半天不动,她却感觉到阴道内空出的那一截开始如蚁爬般的瘙痒起来,最后,她咬咬下唇,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你…你倒是动啊。”

“一会儿叫我别动,一会儿又要我动,你到底是要我动还是不动呢?”张闵没动,贼笑着问。

“动……”“动什么?你想我怎么样啊?”

宁夏仇恨地盯视着张闵,但阴道里的瘙痒却成倍地加剧起来,最终她含着泪,屈辱地说道:“操逼……”宁夏话音刚落,得到理想答案得张闵下腹用力,刚刚抽出的半截阴茎又全部插了进去,肉棒像灵丹妙药一般,所到之处瘙痒全部消散不见,转换成了无边得快感。

然后,张闵再也按耐不住的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因为粗长的缘故,在宁夏身上进出的张闵显得起伏幅度很大,每次抽出插入都会像持续一个过程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深度和力度让宁夏很快就意乱情迷了,她按住自己的嘴,拼命想堵住不发出异样的声音,却无法阻挡那不知所云的哼哼不断从口中冒出,在宁夏显然适应了他的巨大后,张闵也开始加大了他的力度和频率,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从宁夏的阴道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没多久就将平日宁夏几乎不会显露的粉红嫩肉给带了出来,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的包裹着被翻出。

记住张闵的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像抽水机一般带出大股的蜜水,很快就让宁夏的屁股湿漉漉的了,再没多久,床单也开始慢慢湿了。

张闵趴在宁夏的身上,双手捧住宁夏的头,赤裸的上半身挤压着宁夏的一对椒乳,都挤变形了,他的臀部一上一下有力的耸动,宁夏的双腿没有任何支撑的分开举在空中,期间她曾经被插的无力举起,而盘腿缠住了张闵的腰,结果没多久似乎发现这个姿势有些阻碍张闵的插入,也让自己无法感受到内心最深处的骚动,她的双腿又离开了,继续保持着高举的姿势。

而身上的张闵在狠狠干着宁夏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宁夏的表情,从她默认的承受,到隐忍的咬唇,再到紧闭双眼的享受,直到后来,她的双目空洞的看向半空,口里吚吚呜呜的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

这样的宁夏让张闵无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宁夏,如同他所料的那样,宁夏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我的跟他湿吻在一起,口里还在呜呜的呻吟着。

张闵屁股在狠狠的上下,嘴里吻着宁夏,两人在忘我的亲吻中缠绵,即便张闵松开了宁夏的嘴,宁夏也忘我的不舍弃的追逐了上去,主动吻住了张闵,并将自己的肉舌伸到张闵嘴里,让他含住吮吸。

张闵几曾见过宁夏如此主动,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他松开了宁夏的嘴,直起身来,握住宁夏的腰部,开始大力抽插,不,那该叫抽打,握住宁夏的腰部后,两人一分一合的节奏明显快了很多,也有力的许多,那根狰狞的巨龙快速、有力、坚决的一次又一次的捅进宁夏的阴门,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剧烈撞击声,很快两人撞击的部位都变红了。

“哼…啊…嗷……”恐怕宁夏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发出什么声音,忘我的呻吟从嘴里被从未有过的癫狂兴奋压制到了喉咙里,宁夏的双手死死扯住床单,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如果不是床单质量还可以,要是在酒店,床单都该被她扯破了吧。

“爽不爽!爽不爽!嗯?!”张闵狠狠的干着宁夏,喘息着再一次问。

“爽…啊…爽……”宁夏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沉溺在了这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性爱之中,宁夏洁白的肌肤上开始露出一团一团的暗红,那是女人兴奋到极致的一种表现。

仍在宁夏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棒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颜色,而是包裹着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那是如打奶泡一般,需要搅拌成百上千次才能搅出的乳泡,那浊白还在流着,代替之前透明的粘液挂在宁夏的菊门上,至于之前的粘液,早已浸透在身下的床单里。

我不知道宁夏有多兴奋,只知道,除了那浸泡在乳白色浊液里快速进出的肉棒,每一次重重的插入,都会在张闵的大腿和撞击的宁夏臀瓣扯起长长的粘丝。

宁夏兴奋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胀得通红,紧扯床单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拉床单了,只能无力的扶住张闵撑在自己身体两边的手臂。

张闵的撞击是如此之狠、如此之快、如此之深,以至于用力过猛,突然从宁夏的下体脱了出来,还没等张闵用撑住身体的手去调整,宁夏已伸过手去,握住了那根巨龙,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宁夏忽然“哇”得一声哭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放过我,唔……”宁夏在张闵狂暴得抽插下已经泄了两回了,但已经兴奋得双眼通红得张闵却还没有发射出来,张闵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平时在妻子得身上最多只能支持5分钟,但现在他腰都开始酸痛得不行了,下身才刚刚有要喷射得感觉。

又五分钟过去,张闵才低吼着:“我要来了……”“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不要射在里面,今天是我的危险期…啊…啊…啊——!”

宁夏的恳求显然没有起作用,在一阵疯狂的抽插后张闵忽然全力的往前一顶,忽然像打尿颤一样的一阵抖动,皮囊里储存的无数精子喷进宁夏体内的最深处,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喷射在宁夏身体最深处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那种滚烫的浇灌瞬间让宁夏也高潮了,她忘我的挺起下腹,死死顶住张闵的肉棒,让他的精液如喷射般无所顾忌的浇灌进去,两人几乎同时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两人无力的相拥在床上,张闵射精后尚未完全软下的肉棒还舍不得拔出的泡在宁夏泛滥润湿的阴道里,两人仍在喘息着。

许久以后。

宁夏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就在刚刚,她被自己丈夫的亲哥哥强暴了,而且还攀上了她从未达到过的强烈高潮。

张闵喘着气,这时候欲望发泄了不少,他的理智又回来了一些,居然开始有些后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