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现在那可怜的样子。你以前可是有代号的人,虽然现在组织里都还是用代号称呼你,但你觉得你自己还配吗?”
刘皎月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用惺忪的眼神看着坐在床对面的蔡凤娟,徐徐说道。
“虽然邓伯对吴董坤一直关照有加,但邓伯不是那些滥用职权的人,他把你降级为干部,我相信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之前一直没空过问,现在既然来到了m市,你是当事人,我想听你说一说。”
蔡凤娟虽然穿了一套正装衬衫西裤的,脸上化了一些淡妆,但看起来还是显得无比憔悴,而那丰腴的身姿,相熟的人肯定能看出来瘦削了许多。
听到刘皎月的话,蔡凤娟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张口说道:“我……”蔡凤娟才说了一个我字,刘皎月突然举起手制止了蔡凤娟说下去。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问,你答。”
“是,二小姐。”
“为什么花这个大的价钱,去暗杀一个小屁孩,他有什么特别吗?”听到二小姐的问话,那边的蔡凤娟却突然低下头去,沉默不语起来。
站在蔡凤娟旁边的丁淑娆皱了皱眉头,白皙的素手上青筋浮现,指骨间居然发出轻微啪喇脆响,那手就向着蔡凤娟的头伸去。
“淑娆。”
刘皎月喊住了丁淑娆,她在被窝里坐了起来,丝被顺着她那高耸的胸脯滑下,刘皎月袒胸露乳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才几个月啊,我记得以前你还向我示好,想投靠我这边,毕竟我主管经济这一块,更适合你大展身手。”
“你知道为什么,你在金融领域里颇有能耐,又为组织立过功劳,但最终组织却把你下放到那个野种那里吗?”
“我不知道……”蔡凤娟依旧低着头,淡然地说道。
“你的视野太差了。”
刘皎月嘴里说了和吴董坤一模一样的结论,说的蔡凤娟不由地神色黯然:“本来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发挥得当,你终究是把好刀。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夺嫡3年,你这种看不清未来摇摆不定的人,最终只会是敌人攻击的软肋。所以,你就像垃圾一样,被丢到了那毫无希望的野种身边。”
“二小姐,谁能看得清未来呢?”
蔡凤娟突然抬起头说道:“我现在是四少爷那边的人了,你如果要询问相关的事情,必须经过四少爷的同意。”
“有趣。”
刘皎月莞尔一笑,并不在意蔡凤娟说的话:“到底吴董坤给你许了什么好处,据我所知,你被降职的这些日子来,过得并不自在,你自己像个娼妓一样给她发泄欲望就罢了,我听说他还要你的女儿。”
刘皎月突然把手探进了被窝里,然后脸上飞起一抹潮红,露出了陶醉的神态:“那个乱伦狂魔,最爱弄自己的亲属了,不过他的手段的确是了得啊,他那女儿沦为了自己父亲的泄欲玩具,居然还懵懵懂懂不自知,真是有趣之极。”
蔡凤娟一言不发地看着刘皎月自慰着,几分钟后,随着刘皎月身躯一颤,几声高潮浪叫后,刘皎月光着身子大白兔上下弹跳着从床上走了下来,丁淑娆立刻把床单被单一把拉走,然后在3分钟内又换上了新的。
“来,帮我舔干净。”
刘皎月坐在新的被子上,摊开了脚,蔡凤娟迟疑了一下,还是离开座位趴在床上,将头埋进那浓密的阴毛前,伸出舌头舔着刘皎月淫水四溢的逼缝。
“不过也是奇怪,他最终也没有动你女儿一下。”
刘皎月抱着蔡凤娟的头,摸着蔡凤娟的头发继续说道:“其实你说不说都一样,我全部都知道。那个你想杀掉的,叫张浩的小子,是那野种看上的女人的儿子。你因为某种原因,泄露了西部矿产的机要文件,而那文件不知道怎么的落在了张浩的手上,你受到胁迫,我虽然不知道他要挟了你什么,但从你买凶杀人的情况看来,肯定是受到了很大的折辱。因为这件事,你被邓伯降了级。”
埋头忍着腥臊味舔着逼的蔡凤娟听到刘皎月的话,心里凛然,那舌头不自觉地卖力了起来。
“你知道开始我为啥不让你说吗?我知道你心里有了说辞,无论是你自己杜撰的还是吴董坤教你的,这都会让我们陷入尬尴的情况。我其实还是挺看好你的,人无完人,只要有优点的都是人才,只不过大哥和那野种让珍珠蒙尘,你在我的手上会大放光彩的。”
刘皎月突然轻轻推开了蔡凤娟的头,示意蔡凤娟翻翻身,等蔡凤娟仰躺在床上时,在蔡凤娟愕然的神情中,刘皎月却是翻身压在了蔡凤娟的身上,那张红润的玉唇朝着蔡凤娟还沾满淫水的嘴巴就吻了下去。
两条肉舌交缠在一起,刘皎月的手在蔡凤娟的身上游走着,居然很快就把蔡凤娟的情欲撩拨起来了。
蔡凤娟其实有一段挺长的时间没被吴董坤操过了,吴董坤开始因为她身份的原因,三天两头就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淫辱她,但这新鲜感很快过去了,吴董坤对她就像是玩腻的玩具一样,很快他们之间就只剩下公事了。
所以当刘皎月的手指探进她的西裤内,灵巧地按捏着逗弄她的阴蒂时,蔡凤娟很快就湿润了。
“你跟着那野种没前途的,我大哥天资有限,三弟空有武勇,我有很大的把握会拿下这次夺嫡之争,成为组织的第一位女首领。你跟着我,你之前受到的屈辱我统统会帮你找回公道,而你也可以获得比以往更庞大的权势。但你要是不配合,无论谁夺嫡成功……反正不会是你那野种主人,我都不会放过你。”
刘皎月说完,也不等蔡凤娟回答,她的下身早已经在丁淑娆的帮助下穿上了一条双头阳具的皮内裤,另外突出的那头早早就抵在蔡凤娟泥泞的逼穴上来回摸擦着,在刘皎月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猛然地捅了进去——“姐,考试怎么样啦?”
“……”张浩赤条条地躺在张美晴的床上,拿着手机在微信上不知道和谁聊着天,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而张美晴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套白色的内衣裤,坐在书桌前,拿着笔在一张白纸上写写划划,听到弟弟的提问,她愣了一下,然后眼眶就湿润了起来。
抽空瞥了一眼姐姐的张浩,看到姐姐哭了,连忙从床上滚下来,抽出一张纸巾帮姐姐抹眼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