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就是像是皇帝一样,然而最近自己得皇权屡遭冒犯,这个早不前还是奴隶一般的女警,现在却骑到了他的脑袋上,在他面前教训着原则上不属于他管辖的下属。
“侯爷……我要见我们老大!”“见你妈——!”这下轮到瘦猴飞了一脚过去,将挣扎着爬起来的黄楼踹翻在地。
他心情正不爽呢,而造成这一切的,多多少少和黄楼有些关系:“不长眼的狗东西,能调到这里当领导的难道还是外人?外面那么多女人不搞,你非要搞窝里的。别说你们老大了,你就算告到屌爷那也没用。”
黄楼挨了一脚,惨嚎一声,这一下是真的起不来了。
他也是一时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以为组织派个女人来是给他们送温暖呢,刚好他以前就和叶韵棠有仇,谁知道惹了个煞星。
那天之后,黄楼还计划了很多侮辱叶韵棠的方桉,如今看来,双方的角色要互换一下位置了。
那边的叶韵棠喘着气,一个人揍三个人,虽然对方没有还手,但打人可不比打沙袋,她的拳头都打疼了,也实在是有些累。
但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她从旁边的桌子拿了一条盘卷在那里的黑色皮鞭,她还记得当天自己在这条皮鞭下是如何哀嚎求饶的。
“你想做我老公是吧?”
叶韵棠冷笑着对黄楼说道,突然砖头戏谑地看着瘦猴:“老公,你知道你脑袋上有多绿嘛?光他们就给你戴了三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叶韵棠疯癫了一般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直跌。
瘦猴先是愣了一下,他一直把叶韵棠当成一条可以供他肆意发泄淫欲的母狗,和叶韵棠登记结婚也不过是为了更好地侮辱她,他也料不到自己的宠物会突然被老大转赠他人,叶韵棠在他心目中从来没有作为伴侣的位置。
然而,就法律上来说,他们一直没有去办理离婚,叶韵棠的确可以算做他的老婆,那么……。
想到这里,懵住的瘦猴直感觉到血液往脑门上串。
那边的黄楼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犹自嘴硬地说道:“妈的,你在说什么,有种你就打死我……”黄楼勉强地抬起头想要回瞪一眼叶韵棠,哪知道一个鞋底在面前闪电般飞来,他还没反应得过来就被瘦猴一脚踹在了脸上,鼻梁骨发出只有他才听得到的碎裂声音,整个翻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发出哀嚎,紧跟着肚子就又被瘦猴一脚种种地踩了上去,这一脚差点没把他的肠子都踩出来,像剥去乐壳的熟虾一样蜷缩在一起的黄楼,疼的居然晕了过去了。
“哇,老公你真man,我突然有点想被你操了……”叶韵棠说着,居然解开裤子纽扣,拉下链,将牛仔热裤脱了下来,当着瘦猴得面,摸起逼来。
瘦猴喘着气,他当然没有戴绿帽的那种耻辱感,他对于叶韵棠就像是嫖了妓女,当初叶韵棠被抓,在地下室里已经不知道挨过几个男人草了。
但这种事得看谁对他说。
叶韵棠一边挖着逼,那戏谑嘲笑得眼神,让他气得肺都要炸了,恶心得吞了一只毛毛虫一样。
偏偏他还不能对叶韵棠做点什么。
瘦猴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你慢慢玩。”就转身离开了牢房。
“哦哦哦……”叶韵棠发出一声声娇喘呻吟,突然把临时充当假阳具得鞭杆从逼穴里拔出来,握紧还粘着淫水得鞭杆甩起鞭子,在空中打了个鞭花然后狠狠地抽在了晕迷过去得黄楼身上。
“啪——!”那鞭子抽在肉体时发出得响声,让叶韵棠感觉自己就要高潮了。